[强宠]强政老公很有爱-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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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的关系?我们是真的来度蜜月的吗?”
“哈,现在你才说不是来度蜜月而是来捉这个臭男人的,可是这关我什么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真想,把我弄来这里后才说这么多废话,是女人能受得了吗?”
“我说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男人抓住欲挣脱掉的安然,贼贼的发笑,“别给我来这套,我才不信,给我把手枪丢过来。”
安然再次抓住男人的手臂,我见犹怜的小声抽泣,“既然你不信我的真话,那你试试问问他会不会把手枪丢过来,就算你改成让他把子弹丢过来,我怕他都会犹豫了再犹豫,最后还是犹豫。”
“我看不是你心脏有病,而是你脑子有病,我把子弹丢掉了,这破枪拿来有什么用?”
“你才脑子有病,你就不知道像我这样借着送子弹,实则拿掉他的手枪吗?”安然不以为然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扒,直接脱下他手里的枪,随后在空气里随意的晃晃,最后,傻傻的定格在原地。
男人回过神的准备抢回手枪,却听见,空气里响起一声惊耳的刺破声,突然,四周早已歇息的群鸟腾飞而起,噪杂不断。
安然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惊呆住,整个人没有反应的傻傻愣在原地,只感觉,胸口处,有颗心脏在不停的敲击着,咚、咚咚、咚咚咚!
徐正轩举着手枪慢慢的靠近倒地不起的男子,走到他的身前,试图性的踢踢被一枪毙命的男子,随后,放松警惕的拿出手机:“目标人物已被击毙,派人来处理现场吧。”
黑夜下,一辆黑色越野车慢慢的驶进荒野中,顺着停滞的车灯方向驶来。
不一会儿,越野车停下,车内下来三个男子,似乎正在黑夜下交谈什么机密。
“犯人已被击毙,暂时没发现任何同党,对了,犯人除了这把匕首,还有什么武器没有?”检察官收拾好一切证物,四周找寻都未曾发生任何具有杀伤力的枪支。
徐正轩看了看档案,“不对啊,当时他手里有一把迷你手枪,是不是野草太深了,掉落没看见?”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我马上封锁现场,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把贼物。”
“也行,这里就交给你了。”徐正轩回过头四周张望,夜境下,并无多余的可疑之处。
只不过,他略微的感觉到不远处的车子里一股诡异的味道正在窥视着他,突然间,后背处寒风阵阵!
安然打开车窗,邪魅的对视着他,“都处理完了,我们徐少爷可以回去了吧。”
徐正轩轻轻的拍打拍打裤脚上的泥土,坐上车子,瞅了一眼一旁好像心事重重的她。
整个上百公里的路程中,除了仍然挥之不去的诡异之气,车子里还算安静,没有人有意的准备打破这样的宁静,都只是各自看着各自窗外的夜景,无人说话!
回到酒店,已经快三点了,徐正轩连洗澡都懒得动,直接栽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安然站在一旁,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他,不是觉得讽刺一笑,眼前这个男人,好龌龊、好卑鄙、好让人不齿。
她强忍住怒火的扒住他的衣角,用力一扯,“给我下去,这是我的床。”
徐正轩用手推掉安然的手,翻过身,“别闹了,今天晚上神经绷紧了,好不容易可以放松放松,别打扰我睡觉了。”
安然站直身子,气喘吁吁的敌视着仍旧不肯动弹的他,突然间,俯身靠近他的身子。
徐正轩莫名的睁开双眼,只感觉太阳穴上一股冷气传来,他惊慌的侧过脑袋,瞬间面无血色。
“我叫你别再靠近我的床一步,从此时此刻开始,咱们的关系就只剩下都是人而已,除此之外,毫无关系。下去,我要睡觉。”安然举着手枪面色铁青的对视着徐正轩,眼里,阵阵怒火。
徐正轩用手拨开她的手,同样是面如死灰般直视着她,“你这是私藏赃物,会承担刑事责任的。”
“你不也有手枪吗?”
“我那是公家的,你以为我敢随意拿出来威胁人吗?把枪给我放下,明天拿去充公。”徐正轩继续倒在床上,仍旧是不予理会。
安然丢下手枪,热泪盈眶的阵阵刺痛的胸口,慌乱间,感觉脑袋一阵发晕,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跌跌撞撞往后退,突然,心脏像被什么扼制住,她喘不上气!
“你又想干什么?”徐正轩坐起身,却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安然。
安然双手颤抖的抓住一旁的花瓶,只见,摇摇欲坠的花瓶怦然落地,身后,是碎了一地的花瓶渣!
徐正轩惊慌失措的趴在地上,轻轻的扶起已经昏厥过去的她,平躺而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没了呼吸!
理应战胜了约定,他趴下身,对着她的唇,吸上一口气,低头吻合而上……
第十五章 他的呵护
徐正轩微微的睁开双眼,透过双唇的亲密接触,脑袋里,莫名的有股恐慌蔓延而来,突然间,他站起身,脸颊上,阵阵发烫。
安然仍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毫无意识。
徐正轩双手轻抚过仍然砰砰直跳的心脏,微闭双眼,再次蹲下身子,轻轻的抬起她的后脑勺,深吸一口气,再次吻下。
双手轻轻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下接着一下,半空中,他挥汗如雨的在她胸口处有着节奏般的按压,双唇一下接着一下的起起伏伏,时间,似乎在他的指缝中流过,慢慢的,空气里飘散而开一股清淡的暧昧!
安然张开嘴吐出一口气,“啊!”她气喘吁吁的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眼前一颗脑袋挨着自己的额头,而胸前,一个不明的东西正密不透风的暖暖贴合。
意识紊乱中,她睁大双眼,脑袋一顶,狠狠的将眼前莫名的物体敲击而开。
“你在干什么?”徐正轩捂住被突如其来的一下猛击,顿时眼前金光闪烁。
安然惊慌失措的急忙扣上衣扣,“我倒想问你在做什么?趁我晕倒脱我衣服,还亲我的嘴,如果不是我命大及时醒来,恐怕下一刻你、你就、就要——”
“就要做什么?”徐正轩坐在床边,哭笑不得的看着准备自导自演被人侮辱后哭的撕心裂肺的她,更是忍俊不禁的长叹一声,“不知感恩的家伙。”
“你才是不知感恩的家伙,我好歹帮你抓到了匪徒,你就这样、这样报答我?”她委屈的抓住自己凌乱的上衣,果然男人都是按耐不住的禽兽。
“你刚刚已经停止呼吸了,我好心帮你人工呼吸救你的命,你还冤枉我对你想入非非,你这不是不知感恩,那是什么?”
安然两眼含泪的捏紧衣衫,低头不语的看着灯光下跳闪的影子,“随你现在怎么说。”
“喂,你要去哪里?”徐正轩急忙上前抓住准备跑出去的安然,冷漠的注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她,“你现在不会准备学电视剧里那些女主角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吧,我告诉你,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对我而言也没有任何威胁。”
安然扯开他的手,抬起头正视着他的双眼,“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想去客厅里睡而已。”
“哦。”徐正轩微微举起双手,不再阻拦她,“那就随便你了,今天我也累了,晚安。”
安然转过身,擦掉脸上的泪渍,长长的倒吸一口气,试图将眼眶里还在酝酿的液体给逼回眼眸中,可是最后,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滚落而下,她的手轻抚过双唇,还残留着某个人的味道,只是,这味道让她心里好痛好痛!
夜里,月光争先恐后的从窗缝里攀岩而进,透过薄纱般的窗帘,静静的映射进客厅,慢慢的,顺着地板爬上沙发。
沙发上,一个身影蜷缩成一团,额头上是密布的冷汗,发丝带着汗水垂髫而下,一张苍白到如同白纸的脸颊艰难的爬起,她步步维艰的朝着模糊不清的冰箱走去,跌跌撞撞,眼前一片模糊。
“啪!”
徐正轩惊慌的睁开双眼,反射性的翻身打开台灯,暗示性的声音朝着破碎声发出,“谁?”
安然双手颤抖的握住杯子,冰冷的液体滑过颈脖流进睡衣中,瞬间,湿透了上衣。
徐正轩走下床,慢慢的靠近声源处,一手打开客厅的灯光,一手试探性的拿出手枪。
手中的杯子再次掉落在地,她虚脱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胸口处,撕裂的剧痛让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身,对着虚掩的冰箱门,大口喘气。
徐正轩丢下手枪,急忙跑到她的身侧,“你怎么了?”
安然推开他的双手,努力的挤出一抹淡笑,“没、没事,就是、是渴了。”
他的手擦拭而过她的额头,摊开手,一掌心全是汗水,“这还叫没事?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安然双手撑住墙壁,慢慢的爬起身,“我已经习惯了,等一会儿就会没事的。”
徐正轩不知所措的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眼见她执意不肯去医院,只能无奈之下抱起她弱小的身子板,朝着大床走去,“沙发上睡着不舒服,还是躺床上休息。”
安然微闭双眼,再无力气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意识模糊的随意抱住她的男子的摆布。
徐正轩悉心的为安然盖好被子,随后走向冰箱处,拿出冰块放进冰袋中,再次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轻敷在她的额头上。
胸口处的撕痛折磨了她整晚,整个夜里她都是辗转反侧,睡着了,可是眉头仍然的紧紧皱在一起,醒了,连呼吸都快接不上,整夜下来,她半睡半醒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醒来,都得将一旁静静守护的他给紧张出一身热汗。
好不容易,天色将亮之时,她恢复平静的进入了梦乡。
而守候在侧的徐正轩,也精疲力竭的躺在床头上,憨憨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熟睡的身影微微的睁开了双眼,或许的躺的有点久了,后背上一阵发酸。
安然坐在床边,探视一圈空无一人的房间,她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旁边的时钟,已经快晚上七点了,难道她睡了一整天了?
“你醒了!”徐正轩推着餐车走进卧室,扯开桌布,满意的点点头,“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安然脸色泛红的低下头,双手轻轻的捧住双颊,“我昨天晚上的样子是不是很恐怖?每次我发病薛于衫都会躲得远远的,他说我那样真的很像鬼,脸色苍白的让人噩梦连连,昨晚,没吓着你吧。”
“你忘了我是干哪行的吗?况且你的样子也不是很丑,想必变成鬼也是个鬼见鬼爱的美鬼!”
第十六章 他的过去
安然第一次听到如此让人啼笑皆非的赞美,不知不觉间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眼神余光处慢慢的瞟向徐正轩身前的餐桌,以秒杀万物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它们,似乎,无形中,桌子上的牛排慢慢的拼凑成一双手,手上微微弯曲一根手指头,不经意的,带着引诱的感觉在向她挑逗。
“饿了吧,要不要洗个脸再吃——”
话音未完,只感觉身前是一阵轻微的暖风拂面而过,徐正轩低头一看,餐桌上原本还飘香四溢的牛排刹那间只剩下一只空碟。
安然拿着叉子一把叉着牛排,还滴着热油,她望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徐正轩,傻傻发笑,“你不知道当一个人饿到产生幻觉时会如何的控制不住自己,唉,得救了。”
徐正轩拿起餐布,温柔的擦拭过她嘴角的油渍,“慢点吃,小心噎着,来,喝口水。”
安然捧着他递过来的杯子,大口咽下嘴里的食物,一面吞咽,一面说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堪,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对于外人而言,我只是一个没落家族的可怜遗孤罢了,管它什么仪态,管它什么矜持,我现在只管活命,呵呵。”
徐正轩放下餐布,坐在凳子上,瞧了一眼另一旁未动的牛排,淡淡发笑,“既然你一个女人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我一个大男人还去想什么坐姿仪态,管它的,趁着年轻,做一回年轻人该做的。”
安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只见原本上一秒还是规规矩矩,一副得体之貌的某人,下一刻便变成一副痞子混混姿态。
他的脚翘着踩在凳子上,手拐靠在膝盖处,另一只手则拿着似乎还在滴血的牛排,赤手空拳般直接啃掉一角,浓烈的油渍从他的嘴角慢慢溢出,一滴、两滴慢慢的映在他洁白的衬衫上,瞬间,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放纵的有点过了!
“我记得我刚到情报局报道的那些日子,经常要因为任务卧底到某些黑帮帮派里,那时的日子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