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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高干]干一票-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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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将那东西顺着他寄来的地址给寄了回去。拍拍手,再回到教室,杜琪峰说:“咱们今天一起去金盛,吃完饭,唱K,今晚我请客,大家玩的开心点。”
  
  因为杜琪峰是有钱人,大家都没想过和他抢着买单。
  
  杜琪峰是从家里赶过来的,知道大家肯定会出去嗨皮,就未雨绸缪的开了辆商务车过来。我们六人坐了上去,暮色尚未降临,人潮涌动,车如流水。我们的车被堵在了大桥上。
  
  我坐在副驾上,起手捣鼓着他的CD盘。
  
  “Vivian,你的研考的如何了?”Jane问我。
  
  “过几天出成绩。”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将CD放入唱机,班长竟然也喜欢邓丽君的歌,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你就说你考不考得上。”
  
  班长笑:“这显而易见的事,还用问。”
  
  江陵也跟着道:“她要是不能过,我岂不就完了?”
  
  江陵和我同考北外同传。
  
  江陵推我,“振振,电话来了,快接电话。”
  
  我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三星硕大的屏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那头响起一个温和的嗓音:“关小姐,是我,简圳川。”
  
  还是那晚在火车上和我搭讪的那个温和的声音,当时我听的好似如沐春风,能和人家谈笑风生,但现在再来体会,却是另一番心境了,我只恨当时识人不清不知他是个人渣。我笑问:“简先生,您是不是要给我送东西过来?我现在在外面,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把东西送到校门口传达室?谢了。”
  
  他低声哼笑:“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身份后,会非常怕我。”
  
  “你想的太多了。”我神经粗大的很。
  
  “看你也是大胆的人,我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说。”肯定没好事。
  
  “是这样的,我有样东西前几日落在了你的书包里,但我的人找遍了你的书包也未找到,你看今天什么时候有空,给我送来金盛好吗?我重金酬谢。”
  
  这人说话轻描细谈就像聊天气,我满腹怒火无处发。我让杜琪峰停了车,下车后,我又接着说:“我不知道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被警察拎走后,他们拿出搜查证搜查了我的行李箱以及书包,签笔录的时候我昏昏欲睡,脑子不清醒,可能那时候已经被他们给拿走了吧,要不,你找警察问问?”
  
  “关小姐,在我简振川面前,别自作聪明。”男人低低的笑着,极有磁性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一种穿脑的寒意,“今晚在金盛五楼等你,带着我要的东西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最好别找警察,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
  
  我还想说话,那端已关机。我气的直抖索。他能啊,真以为我关振振是吓大的。我狠狠的自言自语:“你想让我脑袋开花,我还等着你牢底坐穿呢。”
  
  我又卸了电板,找了路人帮忙,拨过手机,电话已关机。
  
  庄云峰大概在飞机上吧。
  
  我打车回了学校,宿舍里一片狼藉,整个就一副被打劫过的场面。
  
  “这怎么回事?”我问。
  
  “刚才来了几个壮汉,他们一进来就问关振振的东西在哪,我就随手一指,谁知道他们把东西翻成这样,你说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我把手机扔进浴室,让水龙头自由的放着水,回头我低声问:“他们拿走了什么东西吗?”
  
  白莱摇头,“没。”
  
  “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册子。”我给她形容那本册子的外表,封皮是黑色的,并不打眼,不过里面有幅图和一帖字帖。
  
  “原来他们找的是那个。”她得意的从她的书包里拿出那个册子。
  
  我讶异:“这东西怎么会在你书包里?”
  
  “还不是你,你昨天把东西随便一放,我一不小心就收到了我的书包。”她看着拿在手中的那神秘莫测的册子,疑惑的问:“怎么,这东西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我现在碰上大麻烦了。”我把这次事件和她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你怎么老倒霉的遇到这样的事儿?该去拜拜菩萨了。”
  
  我摊摊手:“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东西给他?”
  
  “我觉得吧,你还是先保命要紧。”
  
  “给?”
  
  “不给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想人家一颗枪子儿崩了你脑瓜啊。”
  
  “可我想做一回烈士。”也许,我骨子里还是一个正义的公民,也许,我是被简振川那威胁的话语所激。我这人就是烈性,你越逼我,我还就和你杠上了。
  
  这庄云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啊,我现在都给愁死了。东西在我手上,我不敢随便出门,我怀疑简振川的人在监视我,随时都可能把我的东西抢走。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了,多个人多分危险。”
  
  我把那册子放到腋下夹好。天气寒冷的缘故,我穿着厚厚的冬衣,也不显山露水。
  
  我将手机开机,打了个电话给简圳川,“简圳川,你到底什么意思嘛你?你让我回来找你为什么还派那么多人去我宿舍捣乱?现在你翻也翻了,我还往哪儿找?”我话里带哭腔,“我最近名声本就不好,你还故意找我麻烦,你这么个闹法,我可以卷铺盖直接滚出学校了。”这几个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我的宿舍翻我的东西,中国人最不乏想象力,事情过后,还不知被传成啥样。前一个八卦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现在这个八卦应该是原配找上门,外语学院白莲花做小三遭毒打了。
  
  “反正今晚七点半,金盛不见不散。不带东西,就带脑袋。”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六点了。手机一挂,我顺手打了个电话给李格非,我说李格非你操蛋的交的什么鬼朋友。
  
  我是真的生气了,也巴不得这个电话简圳川能听见,骂他我才爽呢,他要是听不见我骂什么骂呀我。
  
  李格非也不笑嘻嘻扮流氓,问我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你那朋友简圳川黑心烂肺了简直不是人,他刚才威胁我,要不我把东西叫给他,要不就要我脑袋开瓢。”
  
  李格非轻飘飘的说:“那你把东西交给他不就是了。”
  
  “交,我也想交呢,那也得有东西可交啊,我还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我宿舍都被他抄了我去哪儿找,还七点半叫我送到金盛,不然叫我脑袋开瓢,李格非,你和他是朋友,你得救救我,叫他不要要了我脑袋。”
  
  “那你还是尽快找到那东西吧。简振川的事情,我不插手,你找我没用。”
  
  “我要去了金盛,他们会不会对我先奸后杀?”
  
  李格非失笑:“你放心,他不喜欢你这种货色。”
  
  我呸,嫌弃我就不要缠着我啊。
  
  我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出门前和白莱说:“老白菜帮子,我要是今晚没回来了,你就给我作证,说我是简振川的人给杀的。”
  
  打了车,一路畅通无阻,到达金盛时他们已经点了菜结了帐,大家都在等我一个人,因为这里生意太好,上菜还要等会儿。杜琪峰说:“不是说要唱K的吗?我们先去五楼订了包厢。”金盛是C市最大的KTV,装修的也最豪华,客人如云,现在这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订上一个。
  
  “好啊。”Jane赞同。我想叫他们不要在这儿唱K了,危险,但我也藏了私心,多几个人也能壮壮胆。但我又怕他们出事,心里特别的矛盾。杜琪峰仿佛和我有心电感应似的,出门时,我对杜琪峰说:“班长,我遇到麻烦了,你看能不能别在这儿唱K了?”
  
  “怎么了?”他亦低声问。
  
  “过会儿这里可能会火拼。警察与匪徒。”
  
  “你怎么知道的?”《 
 5、干一票……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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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里有他们双方都要的东西。”我总觉得现在也许是达到了某种制衡,不然为什么我从出门到现在没遇到任何阻碍?
  
  “那你还来,不要命了。”
  
  “我想帮助警察将他们一网成擒,今天这黑社会头子也在。”老娘的苗头就是他,威胁我威胁出一肚子火了。
  
  “振振,你这是在冒险。”
  
  我咬咬牙:“我认了。”
  
  电梯上的数字终于从14跳到1,电梯门突然“叮——”的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
  
  为首一人大约三十岁,五官深邃,眼睛又黑又亮,双目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巴周正,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服,领带中规中矩,他似乎极想表现的谦谦君子,但他唇角勾起的边儿翘出卖了他的真实性情。
  
  李格非!
  
  这狗东西居然已经来了A市!
  
  他身边站着的那个脸色阴沉的、不断打量我的男人,不就是刚才打电话说要我脑袋开瓢的简振川吗。
  
  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格非那边儿翘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帘,那种笑容漂亮而危险,而另外的那个虎视眈眈看着我的男人,他的眼里闪烁着阴狠的气息。
  
  “Vivian,刚才那两个人看你的眼光真诡异,他们是你什么人?”江陵显然将我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你上次去海南,不是见过为首的那人吗?”我抬头笑道。
  
  她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察觉到她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什么时候去过海南,你记错人了吧你。”很快她又回神,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关振振,你好样的,亏我把你当姐妹。”
  
  她变换的神色让我起了疑。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我们走了出去,走到服务台,杜琪峰拿出身份证,服务生说:“请问这里有位叫关振振的小姐吗?”
  
  我走出来,“我就是关振振,怎么了?”
  
  “简先生已经给您订好了包厢,请大家跟我来。”她将我们引到最豪华的包厢之一金菊厅。
  
  江陵八卦的问: “是不是一个长相相当英俊的男人给订的?笑起来非常好看的男人?”
  
  服务生恭敬的看着我,见我不答话,便说:“这是客人的隐私,请恕我无可奉告。”
  
  我对那服务生说:“行,我们过会儿就上来。”拉了下杜琪峰的袖子,“就是这个姓简的。刚才你也见到他了,就是那个看我时脸色阴沉凶狠的那个。”
  
  转了一圈就下了楼,邱峻问我谁给我们订的豪华包厢,简先生又是谁,我无法解释,只好撒谎说是邻居哥哥,就是似笑非笑装神弄鬼的那个,我说我怕他,因为他曾对我动手动脚。
  
  江陵的笑容意味深长,Jane则说:“如果那个人是你邻居哥哥,那你邻居哥哥还真是不挑。”
  
  我撒谎不带打草稿:“他当然不挑,燕窝吃多了喝喝清粥嘛,不过我挑啊,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入的了我关振振的眼啊。”我掩嘴笑起来,演讲班的同学都玩的不错,就不知道这个Jane怎么一直和我不对付。
  
  Jane还真和我对上了,哼了声:“Vivian,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呢。”
  
  “那当然,我不是菟丝花,从不指望依附别人而生,做人当做凌霄草嘛,这几年我的努力你也看到了,我挣我的钱花我自己的钱,我做口译又做笔译,努力点,每个月挣个一万多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女孩子我有什么好看不起我自己的?我觉得我能耐大着呢,一般男人还配不上我呢。”我索性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就是不知道Jane那来那么多阴阳怪气的调调,是人都受不了。
  
  我们下楼吃饭,杜琪峰知我肠胃病再犯,给我点了几个易消化的菜。
  
  “班长,你真好,小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杜琪峰脸红了。这么容易脸红的男人还真少见。
  
  方拿动筷子,我听到兜里传来信息声,大概是简圳川发来的,我没有做丝毫的迟疑与犹豫,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大声说话,偶尔朝杜琪峰使个眼色。“班长,你给看看右边有几个人在盯着我。”
  
  “可疑人应该有两个。”
  
  “我知道了。”吃完饭后去楼上,在电梯里接了个来电,是简圳川打来的,他叫我避开身边的人去他指定的地点。
  
  “你怎么知道我把东西带来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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