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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高干]干一票-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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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格非是常缠着我,但我可还没承认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对我是还不错,这些我都是承认的。但非我矫情,感情的事,必须做多方考量,怎么可能因一时的感动或者冲动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一时脑热,哭也要哭死你。
  
  李格非想要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必须把家里的事儿都给我顺清了,这不,他和朱谨言的婚约还没解除呢。他们藕断丝连着,如果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那被伤的那个人还不是我?男人的承诺,书上都说了,那都是狗屁,哄女人玩的。女人一旦当真了,就可以去死了。
  
  “我不是你嫂子,请曾先生你叫我关小姐,如果你一定要叫嫂子呢,麻烦你去找朱谨言,她现在还是你哥的未婚妻。”看这胖子,年纪不比李格非小啊,既然他叫李格非哥,那就是他只有二十几了?完全看不出来。
  
  曾维平就不满了,“关振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你知道咱哥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说出的话还这么没心没肺的,关振振,你就作吧,继续这么作下去,我哥迟早会离开你的。”
  
  他离去……我想象那种可能,发现我已经做不到弹冠相庆了,心里还有点点堵,难道我这是?
  
  喜欢上他了?
  
  “关振振,你这次不跟着我哥去国外,他要是去找那些金发大胸美女我看你怎么办?不,反正你不喜欢我哥,无论他找什么人你都无动于衷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哥这么帅这么有钱怎么就找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的来找罪受呢?”他眉毛一拧,非常的不解。“我哥把你当心儿肝儿的疼,为你和他家庭闹,你连不痒不痛的话都舍不得说两句,我哥碰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
  
  “怎么办?你居然不知道怎么办?”他那双被厚厚脂肪覆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好似被惊天霹雳劈了一般,可惜瞪破框子也瞪不大,按照这样的剧情发展,你不是该接受我哥了吗?
  
  “……”你不靠谱青年吧你,“我何尝不想爱你哥啊,可你看,咱们门第就摆在那里,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什么出身。我配不上你哥,我不敢爱他你知道吗?明知道非死即伤,我为什么还要往猎人挖的陷阱里跳?”
  
  “那不是陷阱。”
  
  “我知道了,这还是比喻。”懒得和他磨叽,“我还要做翻译呢,先回去。”
  
  “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送你一程吧。”
  
  “那里还有一个美女呢,你两个座位的车子怎么坐三人?”
  
  “让她随便打了车回去就是了。”
  
  占弦在翻译期限到来之前的前三天回来,一路风尘仆仆,眼窝都凹进去了,人累的脱了形,我都看不过去了:“占哥,李格非把你当牛做马了?”
  
  “他见我们的合同快到期了,就使劲儿折腾我,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材料,“你和他两人怎样了?”
  
  怎么样了?“就那样啊。”这厮在欧洲,每天一个越洋电话,要不问我吃什么,又叫我注意饮食,照顾好自己的胃;要不到我这边晚上十一点左右,又打来电话催我睡觉。说女孩子就不该熬夜;要不就是说合同签好了,他要出去逛逛,问我想要什么,说给我带;要不就是和我瞎磕唠,他在哪闲坐的时候,谁给了他一杯咖啡,他又给了谁一支烟。琐琐碎碎的说着见闻,他不亦乐乎。
  
  我挺喜欢这样生活化的李格非,感觉这样的李格非才是一个正常的人。
  
  李格非肯定不是个正常的人,他甫一回国,就来我公寓,拖着LV的大箱子,一拉开拉链,一箱子的奢侈品,什么衣服啊首饰啊包包啊之类的,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堆,还婆婆妈妈的评论,说哪个更好看哪个更称我些,末了还要特别恭维的加一句:“果然年轻就是资本,怎么穿怎么戴都好看。”
  
  看他热情洋溢的模样,到嘴边打击人的话语被吞下去,江陵看我一眼,一副你就知足的表情,立刻接话说:“非哥,你说把人家当亲妹的,你这做人哥哥的也太不厚道了点,竟给妹妹什么都没给带。是不是觉得不要巴结我了?”
  
  “谁说没带,我给你带了,哥哥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妹妹你啊。”李格非立刻从箱子里随便找了样自己不大喜欢的东西来,“这我特地给你挑的,给妹妹的,好看吧?”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咱们这江陵小姐铁定叛变。
  
  做完翻译,中场休息,我拿着手机上人人上微博看照片,和吴维文一一讨论:“吴哥,我觉得这张照的最好,你看这夕阳,你看这和风,你看这里面笑靥如花的美女……吴哥,你老婆有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肯定在哪儿见过。”
  
  占弦拿着资料过来,边翻边说:“他老婆以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碰上咱们吴哥后,为他洗手作羹汤了。振振,看不出来咱们吴哥魅力这么大吧。”
  
  我还想逮你呢,抓了占弦我便问:“占哥,快来说说,前段时间我在王府井碰到的那个女孩子是你的谁?”
  
  占弦耸耸肩,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就知道你会八卦,那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要叫我叔叔呢。”
  
  叔叔你个头,你会让你的女儿和别的男人那么亲热吗?“那你告诉我叫什么?”
  
  “观澜。”
  
  “哟,和我一个姓。”
  
  “不,她是观赏的观。”
  
  说曹操曹操就到,观澜提了一个保温杯像只雀儿一般兴冲冲的进来,“占大哥,我来了,这是我给你炖的汤……”见吴维文和我四目炯炯的看着她,她立刻摇起了小尾巴,“这是吴大哥,这是振振姐姐,你们要不要也来一点?”
  
  人家连我们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这是势在必得的节奏?我和吴维文对视了一眼。我说:“咱们两呢就不做这电灯泡了,以后有机会会尝到你炖的汤的,澜澜,加油。”握拳朝她挤了一下眉眼,和吴维文出去吃饭了。
  
  “这喜欢占哥的女孩子多年轻啊,顶天了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就喜欢上了一根老树皮梆子呢?”现在是流行老牛吃嫩草呢还是流行萝莉爱大叔?
  
  “现在流行萝莉大叔配,听说李格非在追你?进展如何?”
  
  “进展一般。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投入这段感情。占哥告诉你的?”这人呐越熟悉越幻灭,先前只觉得占弦那么斯文的人,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谁知道这男的就是个八婆,就这事儿,还给我大肆宣扬呢。怕人不知道李格非对我有点意思啊?
  
  我们走到餐厅,找了个座位坐下,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两位,请问要吃点什么?”
  
  吴维文点了两个,我也点了两个卖相看上去非常好的菜,我指着其中一个问她:“这个辣吗?”上面放了一层小米辣,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开。肠胃炎有段时间没发作了,我就有点欠虐了,跃跃欲试的想吃辣椒。小米辣……那不是我这个有肠胃炎的北京人能hold的住的。
  
  “客人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地道的北京人,我还有点肠胃炎,不过现在没事。”
  
  “那我不建议你吃这个菜。”
  
  “可我就是想吃辣椒。”
  
  “那我给你推荐一个吧。”她指了其中一个菜色,那个菜我不是很喜欢,但也不讨厌。
  
  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我眼睛瞄了一眼外面,竟看到个行为鬼祟的人进了这家饭店。原谅我看到我继父我唯一想到的形容词就是鬼祟,谁叫这人这辈子都没干过一件不鬼祟的事。
  
  我摸着下巴半眯着眼睛,咱继父来这儿做什么?赴约的还是来行骗的?
  
  赴约?赴谁的约?行骗?他好大的胆子!
  
  他哼着小调儿往楼上走去,我不放心,对吴维文说:“吴哥,我上下洗手间。”跟着我继父就上了楼。
  
  我推开一个包厢的门就进去了,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想侧耳倾听里面到底有什么人,说些什么,可惜门关的太紧,隔音效果又太好,一点声音都钻不进我的耳朵。
  
  这时有服务员上来,见我鬼祟的贴在门上,“小姐……”
  
  “嘘——”我食指放在唇中央,朝她使了个眼色,问:“这个包厢谁订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警惕的问:“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我没恶意的,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我爸爸,我爸爸最近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就怕我爸爸出什么事,跟了来。但我又怕我爸爸知道我跟来了……”
  
  她立刻截住我的话:“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是正规的饭店,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央求服务员,“好姐姐,你就进去给他们倒杯茶,让我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呗。我爸要是被人揍了,我还能找到人报仇呢,好姐姐,拜托了。”说着我又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百元大钞塞给她,服务员小姐为难的答应了,她去拿了一壶红茶上来,敲门进去。开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里面坐着的另一个男人。
  
  朱轶。
  
  朱轶找上我继父做什么?
  
  叙旧?笑话!和他谈论我妈?不现实!不用想也知道和我有关,朱轶是打算从我继父入手,把我给弄回朱家吗?做你妈的黄粱美梦。
  
  我掉头就下去了,服务员正在上菜。
  
  朱轶在我下来没几分钟后就下来了,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我,过来和我打招呼,又说给我买单,我才不收她那小小的敬意:“不用您破费了,我们这是公司付费。”
  
  “你今天在做传译?”
  
  “朱大校,无论我做什么,这都和你没关系。”
  
  “我现在是少将了。”
  
  “那朱少将,这同样和你没关系。”
  
  “振振……”
  
  我朝他摆手:“我要吃饭了,朱少将,您请便。”
  
  他走后,吴维文朝我竖起拇指。“敢于挑战权威,厉害。”
  
  “不过一个比较有权势的蠢货而已。”
  
  下午做完翻译后,李格非打来电话,说很久没一起吃饭了,请我吃饭,见站我旁边的袁漾眼睛一瞪,我忙说:“我现在正和我袁漾哥哥在一起,有点事。”
  
  “怎么又是你袁漾哥哥?那念经的唐僧也只有你受得了。还有事呢,你这是打算让他超度谁?”
  
  “李格非,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就算你再不喜欢他,他都是我哥哥,这是这辈子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李格非一咽。“随你。
  
  将手机忿忿地往包里面一扔。袁漾问我:“振振,你现在和李格非走到哪一步了?”
  
  “袁漾哥哥,这件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振振,你们不适合,上次李格非说我看重门第,说我看不起你家,我回去想了很久,还真不是,我并不觉得我们袁家门第就有多高。”他眉头一蹙,顿了顿,又说:“毫不讳言,我喜欢你,但那种喜欢仅仅是哥哥喜欢妹妹的那种喜欢,振振,我不是李格非所说的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我知道。”我从没怀疑他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李格非他嘴贱,打压人,故意这么说的。”
  
  “但他的话也引起了我的思考,那就是你和李格非那样家庭的人是无法在一起的,你们双方家庭差别实在太大了。他们家是以军功传世的,可你看你妈妈和继父,中国到底还是有几千年的门第观念,越是上层越在乎这个。振振,这些话我可能说的不大好听,你也不爱听,但我没有剃头担子一头热的让你去追求所谓的幸福是因为我关心你,我不想你撞了南墙才知道后悔。”那时候,后悔也晚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是正视了这个问题。”
  
  “那你还和一个觊觎你的人继续来往?”
  
  “人在江湖,往往也生不由己的。”一个圈子里面的人,是不可能完全避开的,我需要钱,且挣的还是李格非这种大爷的钱,怎么避得开嘛。
  
  一个人有才华那不叫真的有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是把自己才华发挥出来的人,能创造适当的价值和经济效益那才叫真正的能耐。
  
  袁漾又批评我:“你必然也有些行为不对,你肯定给过他某些方面的暗示,不然这么久了,你不理他的话,他也会倦怠,就不会死缠着你不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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