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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高干]干一票-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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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工作是怎么找着的?学翻译的人不少,但你这个岁数,我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了。”
  “我是天才嘛。”
  “大言不惭。”他问我:“你想不想明天去做同传?”
  “你以为做同传容易啊。”我说:“就算你让我做,我可能还有些生物医药方面的单词不认识呢,同传容不得半点差错。”
  “好吧,那算了。”他又看着我,“翻译是门非常不错的职业,你也做的不错,想必挣的也不少了,那你当时又为何接那个工作?”
  “我笨呗。”我自嘲:“我的钱全部被我妈哄去了,家里新买的房子,他们连首付都有一半是借的,我事后才知,但我三年的积蓄被她掏空。恰那一次我继父又催我按揭了,而我当时又在准备着考研,又没事可做,年底了嘛,大家都要收工了,按揭啊回去的路费啊,还有下个月的按揭啊,再者就是那未雨绸缪的读研的学费啊,虽然五万块钱不多,但好歹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你就那么听你阿妈的话,把钱悉数拿出来?小凤凰,你看上去就是那种很会来事的姑娘。”
  “好歹我阿妈生了我,她当初若不是为了我上户口,我阿妈也不会嫁给我继父那样的人。”我阿妈嫁给我继父那样的人,我都觉得屈。想当年,我阿妈可是漂漂亮亮一朵鲜花。
  “你真觉得你阿妈……小凤凰,怎么你管你妈叫阿妈?好拗口,我们汉族人没人这么叫吧。”
  “打小养成的习惯,我阿妈是苗族人。”
  
  “呀。”他惊叫,“都说混血很聪明,原来你也是混血的。你为何觉得你阿妈嫁给你继父是为了你?你就不怀疑别的可能?”
  “她是我阿妈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既然她用一个爱我的谎言粉饰这个太平,我就愿意相信。哎呀你别问了李格非,我从小就是个缺爱的孩子。”
  李格非失笑。他的手自然的搂着我的肩,“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们两个非常相配。”
  我打掉他的手:“我觉得你和朱谨言更配。”渣男渣女强强结合,没有谁比他们两个更配。
  “别提她,我不会和她结婚。我倒觉得我们两更配些。”
  “一点都不配。单门第而言,我们就不配。”
  他凝视我,丝毫不介意他接下来说的不异于一个重磅炸弹:“我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
  我闭上眼睛。李格非真是有心了,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你不想知道?”
  我摇头。
  “还是你已经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我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我不会认他。”
  “但他能给你更优渥的生活,给你更高的门第。”
  “我不稀罕,优渥的生活我自己会争取。”我站起身来,往回走,又回头嫌弃的说:“至于门第,我更不需要。”




15

15、干一票……15 。。。 
 
 
  和李格非闹了个不欢而散,不过第二天又忙碌起来,所有的事情全部抛诸脑后。中午这厮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眼前,说请我吃饭。
  “我已经和人约好了过会儿一起吃饭。”我把资料塞进包里。
  在翻译这个圈子做的久了,我认识的翻译人才也不少,这次给李格非的公司做事的,其中一个是我以前在上海认识的,他叫占弦,是位很优秀的男士,上外毕业的。他人非常不错,当初给他做助手的时候没少照顾我,后来上翻译箱还是他给帮忙说的话。
  占弦告诉我,他现在在李格非的公司上班。
  李格非一手揽我的肩:“他正忙,不会有时间。”
  嘿,这人还真有意思了,“你就这么压榨你员工的剩余价值。”我拍掉他的手,这人怎么老不分场合的动手动脚。
  “没人能抗拒得了金钱的魅力。何况他又不喜欢你,不会为了你放过赚钱的机会。”
  占弦打来电话,说他还有点事,中午不能请我吃饭了。
  
  中午自然又是和李格非吃的饭,他知我肠胃不行,尽量避开我吃不得的食物。
  “工作还吃得消吧。”
  “吃不消的话,涨薪水吗?”
  “那可不行。”李格非给自己倒了杯苦艾酒,给我的却是一杯温水。“给你的工资已经是业界最高。”
  “占大哥也是这个价?”
  “你觉得你有占弦那样的能耐?”
  “我觉得我已经无敌。”
  “是,脸皮无敌。”李格非笑说,黢黑的双目看着我,眼含戏谑。
  我厚脸皮的说:“脸皮无敌也是实力的一种。不然我怎么和你旗下的经理谈到八百一天的价格?”
  
  不知不觉就想到了简圳川,那件事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那晚终究过于刺激,我想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不还不知道对简圳川是怎样的判决呢,“简圳川怎么个判法,你知道吗?”
  李格非了然的一笑,喝了口苦艾酒,含了会儿才说:“你放心,我不会旁观他来报复你的。”
  “这么说,还不能下判决书?”那我不是亏大发了,当初把东西给李格非,可是指望一劳永逸的,最好判死刑。无期徒刑有期徒刑那对我来说还是危险啊,我参与了这件事,他一出来,我还不得完蛋。
  “怎么?怕了?”
  我立刻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就算他有生之年能放出来,你觉得以我的能耐,我会害怕吗?”
  “对,你怎么会怕呢,你最强的是过河拆桥祸水他引。”李格非说,“我不怀疑你会把祸水引到我身上,你放心,简圳川现在最恨的人是我。你觉得我是那种能让恨我的人逍遥法外的人吗?他犯的那些事儿,够他牢底坐穿了。”他黢黑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能将我一眼看穿:“你也别做一副故作淡定的样子了,我知道你心里怕的要死。”
  被他看穿了!“是啊是啊,我怕极了。”
  
  他忙着给我夹菜,“海南的海鲜最新鲜肥美,来海南不能吃海鲜,滋味不好受吧。”
  就因为认为我不能吃海鲜,所以带我来这里?点的菜还清汤寡水的,“我只是不能像日本人那样吃什么生鱼片之类的,熟海鲜我还是能吃点的。”我的胃对海鲜还没到这么敏感的地步。
  “那下次带你去吃海鲜。”李格非说,“我知道有几家海鲜做的相当不错,本想带你去的,但就怕你闹肠胃炎。”
  大概女人都无法拒绝这种总为你着想的男人吧,无怪乎李格非会成为大众情人,哪怕是我这种硬心肠的人,这一刻,也为他的话所感动,“你又没见识过我肠胃炎,怎么知道我肠胃炎有多严重。”
  “我听我表弟说过。”
  “你表弟当时是认为我怀孕。”
  “他喜欢开玩笑。”
  “我知道。”
  “他说我们最终会在一起。”
  我笑:“他告诉我,你家门第很高,叫我别肖想。”
  “所以我就从没被你纳入考虑范围?”
  看李格非那受伤的表情,“我没觉得你是非我不可的人,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更想要,我想,若我当时一味缠着你,你早就腻味,早把我打发。”我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嘴巴。“我从不把男人的喜欢放在心上,如果有人能把我放在心里好几年,并在我喜欢我的过程中不对别的女人有兴趣,我会考虑。但李格非,这个人永远不会有你。”
  “就因为我家那所谓的门第,我都和你说了,你……”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大概就是我那提供了免费精子的父亲门第怎样怎样,“不要说我不爱听的,我不想和你翻脸。我走了,过会儿就要上工。”
  
  出了店门,朱谨言打来电话,大声质问我是不是和李格非在一起。
  “我在这边做翻译,现在被他缠的烦不胜烦,你快点来把他牵回去吧。”
  朱谨言气的咬牙切齿:“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过会儿就过来,关振振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呢。”
  
  下午收工后,李格非又打来电话,说带我去吃海鲜。我看了眼站在身边西装笔挺占弦,笑道:“我已经和人有约。”
  见我挂了电话,占弦推了推眼镜,“李总打来的?”
  “这么明显?”
  “我一直给他做翻译,见他目光时不时的追随你的背影。”聪明人总有一双睿智的眼睛,“看得出来,李总对你有点意思。”
  “他那样的人,感情不靠谱的很,想一出是一出,随时可能转移目标。而我是非常现实的人。”
  我们两走出大厅,外面阳光还很大,人群熙攘,有人在谈论昨晚的晚会如何如何精彩,有人呼朋唤友去参加今晚的游艇会。
  我们两走在众人间,占弦说:“可在我看来,你是个理想主义者。”
  有人和我打了声招呼,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各分东西,我又和占弦说:“愿闻其详。”
  “我见过很多的现实主义者,她们为了钱,愿意付出一切。我们李总有能让人少奋斗几十年的能耐,但你还在为自己的理想不断奋斗。”占弦拦了辆出租,拉开车门让我先进去,向师傅说了个地点,又和我说:“三年前看到你,我就挺欣赏你的,觉得你这样拼命的女孩子实在太难得了,但又想,人生很容易变味,谁知道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三年后再看你,你活的还是你自己。”
  “过奖了。”我说。“我以前是个现实主意者,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成了个理想主义者,不知哪一天,当我撑不下去了的时候,也许我又会变成现实主义者。人活在世上,总有这样那样的无奈。”
  
  和占弦聊的正开心,李格非又出现了,占弦说:“李总来接你了,我就先走一步了。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随叫随解决。”
  “那我先谢了。”
  “回头见。”占弦和李格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李格非走到我面前,不知是气的还是咋的,神情格外的扭曲:“聊的很开心?”
  李格非这语气,真让人受不了,“别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不是每个人接近女人的目的和你一样不单纯。我们是工作上的伙伴。”怪了,我为什么要和他解释?心里莫名的就烦躁了,拿了包,没好气的说:“你吃了吧?”
  “你吃了什么药了?一下儿就成了个暴碳。走吧走吧,回酒店了。”
  
  出了门,天空还留有一抹残阳,和李格非一起到了酒店,洗了澡穿了条碎花的裙子,打算去沙滩上走会儿,正要出门的时候李格非来敲门,说一块儿去下面散步。
  当我们走到门口时,朱谨言正从外进来,当看到我和李格非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气愤的大叫道:“关振振,好你个骗子,竟敢骗我……”
  




16

16、干一票……16 。。。 
 
 
  我生平最怕一不如意就呼天抢地的阿妈耍无赖,二怕朱谨言这样不分是非扑上来就咬的泼妇。我阿妈那样的无赖不好应付,怎么着她都是我阿妈,她软硬不吃我的我也无可奈何。朱谨言这样的泼妇费得神还是能应付的,大不了以暴制暴嘛。
  和她认识多年,怎么对付她自有一番心得。
  她恨不得咬死我的扑将过来,我顺势而为的状似姐两好的将人往怀里紧紧一搂,伸手就往人背后拍了几巴掌,笑哈哈的仿佛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朱贱‘人,你终于来了,可盼死我了。”怕她不死的奋力拍着,我和她恩怨情仇深着呢,恨不得骨头都啃了她的。
  中午打电话,下午就到了,这朱谨言行动力何等的惊人。这女人以后要是嫁人了,抓奸肯定是一把好手。
  朱谨言痛的龇牙咧嘴:“关振振,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勾引我未婚夫,你还敢骂我,你欠吧你,看我不抽死你。”
  我欠你妹,“我家全是贱‘人?抽死我?老娘一巴掌把你拍过琼州海峡。”她挣扎着想脱离我的怀抱,我就将人往死里搂,做一副许久未见甚为想念的模样。
  反正在别人看来,我们两还真是那许久未见的死党。
  “关振振。”被我抓乱了一头发丝,她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想和我比摔跤啊。”
  “还想和我摔跤,老娘把你摔床上。”我勾起她的下巴,戏谑着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朱贱‘人,不用怀疑,我最喜欢的人其实是你,李格非神马的滚一边去。”说罢我大笑而去:“酒店后面那椰梦长廊很美,快拉了李格非将你行李收拾好,过会儿陪我去浪漫浪漫。”往她身上媚眼儿一抛:“我等你哟~”
  朱谨言擦脸,像擦不去病毒似的,见我走了,她跳起来就在我背后大叫:“关振振,你个死贱‘人,你等着瞧。得罪我你没好果子吃的。”又狠狠地擦了把脸。
  我朝他们挥手:“你最好说到做到哦。”气死人不偿命这等事我做的还少么,和朱谨言这样的人对手,不需要太仁慈,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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