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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虐恋]覆水-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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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城市偏角。

    “这小妞身上又白又嫩,可真好看,瞧胸前那俩一颤一颤的小肉…团子,太可爱了,真想摸摸。”离得最近的男生啧啧称赞,吊儿郎当地说着。

    “滚一边去,我还没摸够呢。”十五岁的沈延北第一次知道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儿,死死地抱着迷迷糊糊不清醒的谭佳兮舍不得松手,“没弄够,我再来一次,然后再给你们玩。”

    “你行吗?没看人家都出血了,别玩出事儿了。”另一个经验丰富的高年级男生还比较有分寸,在一旁略显担忧。

    其实沈延北平时虽然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做事倒也算是知轻重,如果不是被这群人怂恿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本想应付应付了事,但这个女生的滋…味真是太销…魂了,那最柔软的一处像蜗牛的触角一般,敏…感,水…嫩,稍微一碰就会有反应,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个够,他当时不过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心智还不够成熟,所以只做了一次就着了迷,那第一次被唤醒的欲…望强…烈…如…海…浪般,轻易地遮蔽了他全部的理性,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处女出点儿血不是很正常的吗?”沈延北不屑地哼哼着,眯着眼睛无比享受地上…下…挺…动,“噢,她刚刚绞、得我可紧了,应该就是被我弄的高、潮了吧?”

    “人家已经昏过去了……”

    “这是给爽昏的,懂?”

    ……

    谭佳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开始最后冲…刺,一阵反胃感油然而生,她克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一阵愈发狂…乱的淫…靡…声…响中,沈延北低…吼了一声带着怀里的女人同…时…到…达…了…愉…悦…的…极…点,温香软玉瘫…软在他怀里,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亲了亲,温柔地唤她:“佳兮。”

    谭佳兮面色惨白如纸,像是没听到他叫她一般。

    沈延北稍微愣了愣,旋即捏了捏她的腰,了然似的笑着说:“刚刚吓你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的。门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锁了。”

    “可以放开我了吗?”谭佳兮此时毫无力气同他周旋,胃部痉…挛的厉害,而她还没吃什么东西。

    沈延北眸光瞬间一冷,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谭佳兮垂着眸子不说话,心中冷嘲:连哄带骗不成功,居然就除了威胁她就是强迫她,真是幼稚,他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吗,怎么还这么幼稚?

    沈延北被她冷淡的态度刺了一下,危险地眯了凌厉如隼的眸子,见她依旧没有同意的兆头,眉头紧锁,就那么僵持了一会儿,他索性掏出手机对着她的身体一阵乱拍:“否则,我就把这个发到网上去。”

    谭佳兮愣了几秒钟,继而一下子撑大了眼睛去夺手机:“沈延北,你流氓!快删掉,你,你怎么可以拍我的……”

    沈延北个子高,长臂一伸举着手机将角度最好的一张给她看,笑得非常促狭:“看,被我疼爱得汁…水…淋…漓的,真想……舔一舔。”

    谭佳兮夺不到,干脆不管他,暗自嘲讽地瞄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低了头,有条不紊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没有理会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径自给柯以辰打电话:“我不能喝酒,这会儿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嗯。”

    沈延北被晾在了一旁,刚刚有些舒畅的心情顿时像是被冰水浇灭:“你……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发!”

    发了又怎样,十年前她就被人围观过了。

    况且,他如今怎么舍得发。

    “我会先发给柯先生。”沈延北抬手拽住她的手腕,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火红的愤怒,以及些许不着痕迹的委屈。

    谭佳兮脚步停了停,想起上次见面他所说的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就算我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确定了他是喜欢她,谭佳兮更加有恃无恐了。

    沈延北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灰白,拽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隐隐地开始颤抖,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咬牙切齿:“谭佳兮!”

    “除非……你娶我。”谭佳兮悠悠地说,眸光如水粼粼。

    “我,”沈延北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灭了下去,眸光有些纠结,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抱住了谭佳兮,“佳兮,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明知他不过是拖延战术,谭佳兮抿着唇不说话,良久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她本以为她已经功成身退,不料游戏才刚刚开始。

 29二十八、



    谭佳兮身心俱疲地回到柯以辰的住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知道,柯以辰狡狯精明,没那么好骗,但柯以辰绝对不会想到她跟沈延北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他知道沈忘是沈延北的儿子,也就了然沈延北当年对她做了些什么,施暴者和被害人的尖锐关系不会让他们之间有任何情愫产生。

    她庆幸的是之前做的时候他没有扒光她的衣服,所以身上基本没留什么痕迹,只有臀部被他捏地有了几道淤青,这当然不会被柯以辰看到。

    冲完澡换了一身舒爽清凉的睡衣,谭佳兮马不停蹄地吩咐佣人做夜宵,她很饿,饿得仿佛整个腹腔都是空的。

    一切要事都妥当了,谭佳兮松了口气歪倒在沙发上等宵夜做好,这时才注意到坐在餐厅里的沈忘。

    她刚刚放暑假,大约有一个月没见他,此时见了他简直都要认不出来。

    沈忘换了个发型,作为柯家小少爷,肯定不会再去那种很便宜的洗剪吹小发廊随随便便凑合一下,虽然只是修了一下型,但效果格外明显。

    此外,他看上去应该是稍微壮实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瘦的干干瘪瘪,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凹陷进去的轮廓有日渐饱满起来的趋势,少了几分柔弱的秀气,多了几分英挺俊朗。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盒牛奶,右手边放着一本书,一边翻书一边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轻啜,偶尔慵懒自在地舔去溢在嘴角的奶渍,唇红齿白又惬意清傲的模样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仿佛他从未经历过贫困拮据虐待等任何苦难,而是在丰饶的物质生活中浸泡长大的矜贵小少爷。

    谭佳兮惊叹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那个流氓的基因在硬性水平上似乎真是不赖,就算这个儿子被她养的方式都不如一条受主人宠爱的狗,居然也能长成这般俊美又聪慧的模样。

    沈忘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停住已然心不在焉翻书的手,却依旧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过了一会儿便微微抿了薄唇,语气格外不善:“你老看我干什么?”

    谭佳兮脸色一僵,极力地想要端出为人母亲的架势,瞄了一眼他手边厚重的书本问:“在看什么书?”

    “中考。”沈忘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你不是才四年级吗?”谭佳兮诧异拧眉。

    “跳级,下学期上初三。”沈忘简洁明了。

    “……你爸的意思?”谭佳兮接着问。

    沈忘抬头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变:“叔叔只是建议。”

    “有把握吗?”谭佳兮还是比较信任柯以辰的决定的,但这似乎过于揠苗助长了些。

    沈忘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考不到分也没关系的,你爸总有办法把你送进好学校,不用太累。”谭佳兮难得地关切了他一下,只是把柯以辰叫成他爸爸每次都有那么点儿别扭,想到这儿谭佳兮突然又忍不住讽刺地想:你亲爸才更能耐,如果沈忘真是正儿八经的沈延北认可的儿子,估计就算是头不成气候的猪也能插着翅膀平步青云。

    沈忘闻言似乎受到了羞辱一般,阴着脸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轻哼了一声讥诮道:“拜托你不要跟我说话好吗?反正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没出息不懂事又品行不端的小孩子!”

    谭佳兮被他吼的愣了愣,柔唇蠕动了几下也找不出话反驳,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他收起书本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

    是的,沈忘很好,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

    谭佳兮最初并不想看沈忘好,甚至不想让他有出息,她想看到的是沈延北的儿子凄惨落魄长成不良少年打架斗殴酗酒嗑药,最初就算凑钱也要将他送进学校不过是想看他成绩烂被歧视被嘲笑被老师揪住耳朵批评,她没有那个能力教训沈延北,但她可以教训沈忘,在她看来,沈忘不过是沈延北当年强行留在她身体里的一块耻辱的证明。

    她太年幼便被那个错误降临的胚胎逼迫成一个单身妈妈,所以几近变态地想要报复回去。

    这些年过去,谭佳兮经历了太多的事,也逐渐成长起来,身边的亲人情人友人换了又换,同行陌路不过转瞬,唯一雷打不动的便是沈忘。

    寂寞孤单到坚持不下的时候,她知道,世界上的某个角落,还存在一个从她身体里分离而出的小男孩,那个男孩把她叫做妈妈。

    刚刚,她是真的试图去关心他,可似乎随口一句话就伤了他的自尊,这个孩子如今敏感成这样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扭转——

    柯以辰回来的时候显然喝了不少酒,白皙的面颊上浮着两抹红晕,他脸色很差,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便倒在了沙发上。

    “佳佳……我渴……”他迷迷糊糊地叫着谭佳兮的小名。

    谭佳兮连忙倒了杯水起身过去递在他唇边,用纸巾温柔地擦拭了一下他额头沁出的薄汗,轻声软语:“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要不要吐一吐,或许会舒服点儿。”

    “佳佳,你抱抱我,我难过。”柯以辰醉的不省人事,蹙眉咬着红润的下唇,表情似是小孩子,平日里的精明城府全然不见,倒是平添了几分可爱。

    谭佳兮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无奈,倾身趴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轻拍着他调皮地哄着:“好啦好啦大宝宝不哭,咱们去床上睡。”

    柯以辰幽蓝的眸子朦胧地睁开,眸色似恍惚又似狠绝,下一秒他便翻身将谭佳兮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上那双饱满若樱果的唇,小心翼翼地含住,舔舐,吸吮,像是怕稍微用力便弄破了似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语气缱绻缠绵:“佳佳,我若是什么都能给你,你能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那么我想演电影,可以吗?”谭佳兮任他吻着,他像是柔软温润的水一般包裹着她,轻而易举地稀释了她本该有的恐惧,却也很奇怪地无法挑起她本能的情…欲。

    柯以辰不说话,动作微微停滞了几秒。

    “以辰……”谭佳兮抱住他的手臂渐渐收拢,讨好似的闭上眼睛回吻他。

    “嗯。”柯以辰终究还是拗不过她三番两次的请求。

    “好,我答应你,如果有了……就生下来。”谭佳兮心底涌出丝微的兴奋,她一定要最快速地成名,要让那些无视过她的人全部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再也不想把自己跟渺小,卑微,不起眼等词联系在一起,要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叫谭佳兮。

    “真的?”柯以辰笑得像个孩子,满眼满眼全是欣喜若狂。

    谭佳兮早已不在此处的心蓦地被他的表情揪了一下,她有一瞬间的心虚愧疚,但很快便化为乌有。

    吃一堑长一智,她这辈子都不愿再因为愧疚而付出任何隐忍退让。

    二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谭佳兮故作笨拙生涩地解着他的纽扣,却出乎意料地被他突然按住了手。

    谭佳兮抬头,发现柯以辰刚刚还红润的脸色一点点地泛开苍白,嘴唇更像是抹了一层珍珠粉一般,他捂住胸口像是哮喘病人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吃力地指着自己的口袋颤抖着嗓音说:“药,把药拿给我。”

    谭佳兮吓坏了,慌乱地在他的裤兜里翻找了一番,摸到一个小药瓶,她看了一眼说明,手腕微抖着倒出两粒迅速地端起水杯送到他嘴边。

    柯以辰吃了药,躺下去缓了缓,逐渐平和过来之时还不忘拍了拍谭佳兮的手背:“不要害怕,老毛病,没大事,一会儿就好。”

    “你的病,依旧没有治好吗?”谭佳兮十分担忧地问,她隐约记得小时候他曾轻描淡写地说过自己有先天性疾病无法剧烈运动,并非体育课偷懒,具体是有什么病她并不知道。一种危机感从心底猝然而生,如果柯以辰有一天不行了,那么她要靠谁?不,柯以辰绝对不可以有事!

    “我在美国动了手术,基本上没事了,”柯以辰紧紧闭着漂亮的眸子,平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柔弱无力,“大概是今天喝了太多酒,这颗心脏便受不了了,还真是脆弱……”

    “你是疯的吗?明知道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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