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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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那我明天联系他们。是等我哥下山后装修,还是现在就动工?”
秦黎觉得自己能拿主意,就道,“现在吧。趁现在是淡季,我们抓紧点时间,争取在十二月前搞定。”
“放心,我三个星期里就能搞定。”
“你能行吗?”
托马斯的智商虽然不低,但情商经常不在线,秦黎很是不放心,怕他一脱线,全部搞砸,到时候欲哭无泪找谁去。
见她怀疑自己的能力,托马斯立即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劈啪作响,道,“行,保证行。”
秦黎虽然不太相信严森的这个二货弟弟,但总要给他一个自立自强的机会,不能真把他当儿子养。而且他也是股东之一,没道理大家都忙死忙活的,就他在那光提成不出力。所以,见他这么积极地参与,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冒险答应了。
***
过了十来天,严森下山了。
这一天是放牧节的最后一天,村里照例也格外热闹,外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秦黎的七套房子又都客满了。
日思夜想的人要回家了,秦黎心里高兴又激动,一早起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换上一件新衣服就跑去村口接严森。去的太早,以至于人还没来,望穿秋水地等了一会儿,人和牛群终于一起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严森就像山神,引领众牛归来,很有气势。大家忍不住拿起相机,将他这飒爽的英姿给定格成永恒。
把所有的牛都完璧归赵,严森完成了这一年的使命,村民们将他高高抬起来,抛上天。
秦黎站在不远处看着,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这是她的男人,多么令人骄傲。
正看得入神,冷不防,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你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语气中不无贬低嘲讽之意。
转头一看,是孙溢。
秦黎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一个字也没回他,跨出大步朝着严森走了过去。
这一笑,看起来没什么深意,却让孙溢看了很不舒服。自己身价几千万,公司也快上市了,没道理比不过一个臭农民。
秦黎可没空管孙溢怎么想,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她那凯旋归来的大英雄。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严森面前,伸出双手拥抱他,在大家的起哄下,踮起脚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个深深的吻,代表了彼此最深刻的思念。
孙溢看着远处被众星拱月的一对情人,眼中几乎要冒出火,他告诉自己这不是妒忌,而是不甘。一个靠放牛过生的乡野村人,拿什么和自己争?秦黎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戏码吧,对,肯定是这样的。
抱着黑化的心理,孙溢走到人群中,想去羞辱他们一番。说起来,这可真是一个怪圈,当初秦黎求着他别走的时候,他拽的二五八万,恨秦黎为什么连割腕都死不成。现在人家想开了,和他形同陌路了,他又心态崩坏,打死也不肯好聚好散。
见他走到人群中,秦黎的笑容滞了滞,但她随即望向严森,根本当他不存在。
她的反应让孙溢气坏了,用蹩脚的英语,道,“我是她前夫。”
四周的欢笑声一滞,随即又该干嘛干嘛,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男人是前夫还是前妻。
秦黎看着严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声地告诉他,别理他,这人脑子有病。
严森笑了笑,没当回事,和大家一起继续欢庆。
这里是国外,谁还没个前妻前夫的,觉得那一层处女膜值钱的,也就是他这种直男癌患者了。
见众人毫无反应,孙溢有些恼羞成怒,不知道自己那是中了什么邪,目光秒瞄到桌子上的铲刀,突然拿起来插向严森。
幸好秦黎眼尖,见他脸色不对,便有所防备。在他冲过来之际,用力推开严森,让孙溢扑了个空。
见他还想再动手,秦黎怒喝一声,“孙溢,你发什么神经!”
那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愤怒,就像当头一棒,一下子把孙溢给敲醒了。
他清醒过来,立即扔了铲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天啊,他都做了什么?他一个企业老总,在国内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为这个已经成为破鞋的前妻作奸犯科?孙溢顿时后悔不已,忙道,“我,我不是……”
但是没有人理他,大家都愤怒地瞪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阶级敌人一般。
秦黎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报警电话。
孙溢道,“秦黎,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个玩笑差点要人命!
见秦黎一脸冷漠,孙溢有些狗急跳墙,道,“用不着这样吧!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秦黎怒道,“谁和你是夫妻。”
孙溢急忙改口,“大家都是同胞。”
秦黎不想和他多啰嗦,直接打开手机录音,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今后的呈堂证供。”
这句话带着一定的威严,孙溢知道自己不是在国内,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他还不是强龙。听到远处隐隐响起的警笛声,脚一软,突然跪下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孙溢赔了两千块后; 被驱逐出境,且近五年内都不得入境。
秦黎打电话给曲丹妮; 把这事说了。
秦黎道; “不懂他的脑回路,我都已经再婚了; 他还追到这里来做什么?”
曲丹妮叹息; “这个奇葩,到底是为哪般啊?”
秦黎道; “我现在就担心,他回国去和我爸妈说。”
曲丹妮; “说什么?”
秦黎; “说我的现状。”
曲丹妮安慰道; “别担心,你爸妈就算知道了,也顶多只是打电话来骚扰你; 他们总不见得会跑来欧洲找你吧。”
秦黎,“我就是害怕这一点。”
曲丹妮; “没你给他们做担保,他们怎么拿下签证?这里毕竟是国外。”
秦黎,“你不知道; 现在签证放松了许多,我这就遇到过好几个从国内来的驴友,甚至拿的是多年往返的。还有孙溢这厮,不也是没有人给他担保; 就轻松拿到了旅游签证吗?”
曲丹妮一时没法反驳,只好安慰她道,“别想太多了,就算能拿到签证,你爸妈也不太可能会来。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万一找不到你呢?”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但秦黎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将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
托马斯被委以重任,这次倒是没掉链子,在他的监督下,工程队认认真真地把老穆勒的这栋房子给装修了下。
墙壁刷白,家具换了新的,立即看上去不一样了,一天一百,值这个价!
总不能一直叫管那栋房子叫老穆勒的房子,为了方便,秦黎将其改名成壹号居,而农舍这里就是贰号居。要是成功的话,将来没准还有叁号居、肆号居。
一眨眼,秋季就过去了,树叶凋零,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十二月到一月,有圣诞节和元旦加持,再加上各大中小学放假,喜欢滑雪的都带着一家老少出洞。德国能滑雪的地方不多,全都集中在这一块儿,主要是他们这的山峰高,地理位置很适合建造滑雪场,所以附近就有两三个。以前这里是没有宾馆,人们没法来,现在秦黎开了这么个农家乐,生意好的一下子爆棚。
十二月,一月,二月,这三个月,一共九十天时间,房子没有空闲,全部客满。秦黎算了算帐,他们一共赚了六万三!那就是五十多万人民币啊!加上六月到十一月这五个月赚的六万,八个月里,赚了十二万,一百多万人民币!这一下,基本已经把去年投资的装修费给回本了。
秦黎立即召开了一个股东会议,事实上,也就他们兄弟俩加上自己,她问,“这钱是分了,还是继续投资,把二楼的房间也开发出来?”
哥俩意见倒是很统一,一致决定要投资,趁着现在势头大好,不如就一鼓作气地装修好,毕竟多一套房子,一天就可能多赚一百。
等到了三月淡季的时候,他们喊来工程队,把二楼也给装修了 。
秦黎和严森搬到楼下,和托马斯做隔壁邻居,二楼的四套房子也全部投入了使用中。
三月装修了一个月,再加上不是旺季,生意有些惨淡,零零总总加起来就赚了一万。秦黎不由感叹,经历了月入五六万欧元的日子,一万块就成小头,看不上眼了。
但她总体还是很满意的,满地的黄金,终于被她捡到了一二。如果每年都能赚个十二三万欧元,那她很快就能发家致富了。
秦黎正在做账,这时,外面传来了施罗德太太的声音,“黎,有人找你,找错门了,找到我家去了。”
闻言,她忙关起账簿,走了出去,当时心里还在想,谁啊?曲丹妮吗?她不是认识我家,怎么还走错路。
才这么想着,就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着中文。她心脏一颤,下意识地望出去,只见一个六十来岁的华人妇女从施罗德太太的车子里探出头。
秦黎一见到她,顿时就愣在原地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妈。”
来的是秦母,还有秦明,带着秦明的儿子秦浩。
秦浩一钻出车,和谁也不打一声招呼,见农舍门开着,就直接跑了进去。他好奇地到处又摸又看,然后兴奋地大吼大叫,“噢耶,我在国外了,我在国外了。”
秦浩的尖叫声把愣忡当场的秦黎给叫醒了,她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却郁闷地发现,会疼,这不是恶梦,是真实发生着的。
看到亲生母亲,会觉得晴天一霹雳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秦明将车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搬出来车,秦母也跟着下了车。她四处一张望,看到秦黎,一个箭步上去,伸手就想去打秦黎耳光。所幸,秦黎是知道自己母亲尿性的,所以早就有防备,向后一让,立即躲开了。
秦母一怔,没想道到一向懦弱的女儿竟然会躲开,但她反应过来后,立即就放声哭了起来,“我怎么有你这不肖女,自己一个人跑到国外来享福,连父母都不要了。”
施罗德太太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见状,很是担忧,问,“黎,你没事吧?这些人是谁呀?”
秦黎要是够狠心,就应该装作不认识,不过,她现在是网红,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万一被人知道她在国外六亲不认,将千里寻亲的老母亲拒之门外,还不知道会被添油加醋抹黑成什么样。所谓人言可畏,尤其是牵扯到爱国孝道的,舆论场上如修罗场,弄不好她就成了第二个马舒舒。这个黑锅太重太沉,她可不敢背。
“这是我母亲和大哥,施罗德太太,谢谢你把他们送来。”
施罗德太太忙说举手之劳,见这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告别离开了。
秦黎对秦母道,“妈,这里是德国,你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犯法。”
秦母道,“我打自己的女儿怎么了。”
秦黎没什么表情地道,“打谁都是犯法。”
秦母不可思议地叫道,“难道你还要告我。”
秦黎,“我不会告你们,但这里除了我,还有这么多外国人,他们会不会报警,我可管不了。”
秦母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明打断,“好了,妈,这里毕竟是国外,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母这才气呼呼地闭了嘴。
秦明看着这么大一栋农庄,心生羡慕,不满意地道,“妹妹,你这是嫁了一个大地主吗?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跟宾馆似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来这混的风生水起,也不让我们老家的人借借光,你这是忘恩负义啊!”
这话说得秦黎火冒三丈,当初在国内她还不够让他们沾光,到底是谁忘恩负义?碰到这种亲人,也只能是自认倒霉,秦黎深吸一口气,反复对自己说要忍住。
她平复了下心情,换了个话题,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明道,“孙溢啊!他可真是一个好人,把你的地址告诉了我们,还出钱帮我们办理签证。”
秦黎听了后,冷笑连连,果然就是那个恶毒的男人,见不得她过得好,就想尽办法搅混她平静的生活。这样子做人,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秦母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你妈,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现在你飞黄腾达了,难道不应该接我来享福吗?要不是孙溢,我们现在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秦黎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便道,“我没有飞黄腾达,这也不是我的房子。”
秦明道,“你和那个德国佬不是结婚了?”
秦黎没什么表情地道,“我们签了婚前财产公证。”
秦母一听,立马叫了起来,“哎呦,你这是想气死我。”
秦明也很郁闷,不禁埋怨道,“妹妹,你咋这么傻呀。这么好一栋房子为什么不要?你签什么婚前协议,难道白白便宜对方?”
秦黎听了后冷笑连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