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重生之千金有毒-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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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钧桀一直在旁边瞧着,如果不是知道她流过泪,他会以为,手术室里那所谓的哥,在她心底并不重要。
因为,他在她眼睛里,看不到一个正常女人该有脆弱与无助,他看到的貌似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强人,在她面前,好似没有东西能将她压倒。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外面片刻之间便聚集了很多人。
闻讯赶来的金成睿,南壡景也在得知事件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没多久,整个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甚至整个医院,几乎被人包围。
“给爷查,查出来刨了他家祖坟,集体鞭尸!”
南壡景一张完美精致的俊脸阴鸷而恐怖,那双湛蓝的眸子犹如地狱幽泉一般,散发着森冷慑人的寒气,说出的话语和身上那股嗜血的暴戾之气更是在在场的众人心尖儿忍不住颤了颤。
樊祤一向温和的面容难得的透着一股戾气,他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领命前去办事儿。
金成睿看向倪星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他出了帝豪,便被人跟踪,那些人将他的车逼至郊区,接着便是枪杀,最后一枪爆了他车子的油箱,出手之狠辣,明显要置于他死地,如果不是我们在后面跟着,也许……!”
后面的话倪星恺没说,不过,在场的人都明白,如果不是他和雷钧桀在后面帮衬,面对如此火力十足的围杀,他们很难脱身。
想到这里,倪星恺似乎要感谢姓雷的了,如果他不跟着他的车,他也不会跟在他后面,而那时候,他们还在想,怎么样无声无息地弄死他。
金成睿听完,想到当时的危险场景,他心里就一阵后怕,背脊发凉。
手术室外,空气中环绕着一股低气压,手术室内,气氛紧张的肃静,只有医疗器材的滴答声和各种医用工具的碰撞声。
“子弹穿透左背,深度3。3,距离心脏0。13!”
紧张的气氛中,响起助手医生平静得近乎无感情的声音。
流彬神情一紧,瞧了眼正在施针的男人,“魅少,手术风险很大,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应该讨论一下!”
冷魅面容不变,手中的动作更是不见丝毫停滞,“不必!”
他哥哥等不了他们停下来讨论,他自己都是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今,趁着有他的内力帮他护住心脉,他必须要一鼓作气取出子弹。
“若是出了事,谁负责?”
一个年轻一点的医生忍不住出声,毕竟这次的手术并没有通过正规渠道,谁都不想惹上麻烦。
冷魅没理他,继续手中的动作。
手术室里,气氛越发的紧张而诡异起来。
“相信他吧!”
这时候,一个两鬓斑白的医生出声,流彬眼神看向他,终是没在说什么。
手术依旧进行中,施好针封住了几处重要穴位,前期工作准备完毕。
冷魅拿出医药箱里的那把特殊的薄的像张纸一般的柳叶刀,手脚利落地下刀,取弹,止血,上药,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快而准,手法之精妙纯熟,让一众医生和护士们惊叹不已。
“呵,这才是真正的名医!”
刚才那个发话的老医生感叹地出声,看他的眼神透着惊讶于浓浓的欣赏。
这个过程看起来简单,然而,这中间的风险与难度,在场的医生们没有一个是不了解的。
然而,他仅用了二十来分钟,便已经完成了在别人眼里十分艰难的手术,这样的医术,不得不让人惊叹。
手术完美完成,后面便是外伤处理,相对于风险极大的手术,外伤显然要简单得多,双腿腿部严重骨折,背部灼伤,全部弄好,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凌晨四点,“咔嚓”一声,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声无菌服的冷魅从里面出来,然而,下一秒,他内力损耗严重的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无力下滑。
站在外面的几道身影同时上前,南壡景先天性优势,第一时间便接住了他下滑的身子,身后一探他脉搏,一张脸也越发地阴郁了。
“你想废了你自己?”
阴冷到骨子里的语气,透着一股邪妄与煞气。
冷魅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听闻他的话,他牵强地扯出一抹淡笑,“这不是有你吗?”
一句话,让南壡景心里啥气都没了。
他深深看了他一眼,蓝眸闪过一丝复杂,俯身强势地吻住他残留着暗红血迹的唇瓣,发泄似的一阵蹂躏。
看的在场的一众人满头黑线。
“丫头,你这是吃定爷了?”
冷魅不说话,难得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一丝挣扎与疼痛,最终化为不见底的深幽。
两个彼此了解到骨血的人,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便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
明知道她只是一句安抚他的话,可他却甘之如蚀地为她压下心里的暴戾和那头嗜血的小怪兽。
那一刻,想必她感觉到他的杀意,所以,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安抚他。
是的,有那么一刻,他想杀了金世煊,因为,他让她伤害了自己,而他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更妒忌她对他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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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爷不怕死,因为黄泉有你
三月二十九日,恰逢周六,天气晴。
一大早,各大媒体与新闻都在报导昨晚的枪战与爆炸事件,这个大的事,就算再大的权势都不可能压的下去。
再一次,冷魅红了。
这次仅仅是财经和八卦新闻,更是牵扯到了社会新闻。
同仁医院被堵得水泄不通,各报记者都想要抢第一手新闻,警察三番四次造访,想要了解事情内幕。
然而,不管是警察还是记者,没有一个人入得了他们所在的住院楼层。
金家餐厅,一家人正在吃着早餐,一向难得在家的雷谨晫今天也坐在他专属的位置上,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主播员的报导,让一家人都停下了筷子。
“昨晚深夜23点03分,东区郊外发生激烈枪战,至十八人死亡,一辆布加迪威龙发生爆炸,现场并没有发现车主的踪迹。”
“根据沿路监控显示,布加迪威龙车牌为XXXX,而车主正是金融界和商界的话题人物冷魅,其他死者,身份不明,另外,根据追踪调查,一辆XXXX牌照的保时捷和XXX莲花跑车紧追其后,目前,案件正在逐步调查中,本台最新资讯报道。”
“钧桀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雷战重重地放下筷子,一张老脸布满了怒容。
“爸,是不是碰巧?”
乐梅一向为儿子说话的,在她心里,儿子在女人方面虽然浑了点,但一般的事,他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雷战冷哼一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咔嚓!”
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随之而来的是帮佣刘嫂和善的声音,“桀少爷回来啦!”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门口,乐梅第一时间离开座位,奔至雷钧桀面前,见他胡子拉碴,面容疲惫,心下一阵疼惜,“钧桀,你有没有怎么样?”
母亲永远都是母亲,不管孩子做了什么,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安全。
“妈,瞎紧张什么呢,没什么事!”
雷钧桀将外套放在一旁,车钥匙也仍在茶几上,亲昵的揽着乐梅的肩,往餐厅走。
“钧桀,昨晚到底是怎么个事?”
这时候雷谨强亦是严肃地出声问。
虽然新闻报导上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钧桀的车牌号,京都有眼力见的人,哪个不知道。
“有什么事等我填饱肚子再说,饿死了!”
话落,他便不再理会几双或怒或担忧的眼睛,埋头与餐桌上丰富的早餐应战。
“钧桀,叶丫头这事也过去了,要不中午让她过来一起吃顿饭?”
夏元琼状似无意地出声。
雷钧桀咀嚼地动作顿了顿,桃花眸微闪,接着若无其事地道:“奶奶,她身子不怎么爽,改天吧!”
餐厅里没人再说话,一顿早餐,在沉默中结束。
饭后,雷钧桀被叫进了书房拷问是必然的。
书房里,雷战依旧是一脸的威严与肃冷,身上散发着属于军人和上位者的铁血与捉摸不透,“昨儿个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孙子,他不说十分了解,但性子还是知道的,某些事,他懂得轻重,更懂得怎样处理。
若真只是凑巧碰上了,那么依他的敏锐程度,绝对会第一时间避开,而不是掺进混战中。
雷钧桀扶了扶额,脑子里理智与个人情绪做着斗争,最终他选择了隐瞒,简言意骇地解释,“见他被人围杀,以前他帮过我几次,最后就那样了?”
“你跟那男人很熟?”
这次出声的是雷谨晫,不知是不是出于职业的敏感,他想到前几次的相遇和他诡异的住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雷钧桀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想笑,而他也确实笑了,只是那笑容与他一贯的戏谑邪笑不同,似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嗯,算是很熟!”
未婚夫妻,能不熟吗?
只是,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相对于他,二叔比他更熟才对。
一个全身心爱着的女人,经常一张床上翻滚过,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的女人,可他却不知道她的一切。
有时候,他都替二叔悲哀。
一个在军队,在弟兄们面前顶天立地的男人,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雷钧桀敷衍似的解释了下,雷战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吩咐他注意身份什么的,便出了书房。
回卧室洗了个澡,清理了下自己,雷钧桀便蒙上被子,倒床就睡。
按理说,昨晚折腾了一夜,他应该很快便能入眠才对,然而,躺在床上两个小时了,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
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他坚忍冷静的表情和那种不顾一切相互倾心的神态。
他很清楚,他对那个女人,曾经最多的想法就是,那样的极品尤物,床上一定很爽。
也就是,他对她仅有的想法,就是下半身。
当他们订婚,且得知她与二叔有一腿时,他连将她弄上床的想法都没了。
然而,就在昨晚,看着那张不算特别熟悉的俊脸,看她那不属于一个女人该有的沉着与冷静,他二十几年来都飘忽不定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种能量,好似找到了目标,找到了归属。
那一刻,他突然很羡慕她那个所谓的‘哥’能被她如此珍惜重视,他想,被她放在心底的人,一定很幸福。
而他也想要这种幸福,想要被她放在心底。
呵,明明是同一个灵魂,可是,女人的她,他没感觉,男人的他,感觉却那么强烈。
妈的,他这是有病吗?
烦躁地掀掉被子,下了床,去客厅喝了杯水,路过二叔书房时,脚步顿了顿,抬手,叩门!
“进!”
一个字,独属于他的简洁。
一个不喜欢麻烦,不喜欢风花雪月钢铁一般的男人,却稀罕上了一个麻烦的女人。
这世界该有多玄乎?
自嘲地笑了笑,雷钧桀推门而入。
雷谨晫并没有理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继续敲击着他的键盘,冰寒灼亮的眸子注视着电脑屏幕,神情一丝不苟。
最后敲击了空格键,指尖点了下鼠标,这才合上本本,抬眸看向他,“有事?”
雷钧桀深吸一口气,斟酌着措辞开口,“二叔,你……确定当年金世煊牺牲了吗?”
毫无预兆的一句话,让雷谨晫背脊陡然一僵,面色寒了寒,他抽出一支烟,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抬眸,不动声色,“为何这么问?”
雷钧桀亦是不露情绪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雷谨晫当然不相信他是随口问问,不过,他不乐意说,他也不去刨根问底。
想到那张年轻的脸,想到他在说起他宝贝妹妹时,神采飞扬的神情,想到那女人对他的重视和爱憎分明的性子,想到最后一刻那被残忍剪断的救命绳索。
雷谨晫心下一阵紧窒,心脏就像是被一根蔓藤紧紧缠绕住,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对了二叔,你和那女人最近在搞什么,都没见你们在一起过?”
雷钧桀没了睡觉的兴致,干脆在他对面做了下来,亦是抽出一支烟,不点燃,只放在鼻尖轻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