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重生之千金有毒-第1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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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嵘脸色又青又白,不过,让他向那孽女低头,他又做不到,自然而然地,他将眼神转向了老四。
金成睿接收到他的眼神,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凛冽的直线,淡淡道:“它不听我的话!”
“三丫头,将孩子还给人家!”
金老头恨铁不成刚地狠狠剜了金成嵘一眼,冲金玉叶舔着老脸出声。
金玉叶耸了耸肩,“爷爷,你眼花了吧,孩子可不在我手上!”
“哈哈,金成嵘,这个女人的心比蛇蝎还毒,你曾经那样对她,这会儿想她放过你儿子,你他么的白日做梦!”
杨婉君癫狂地大笑着,那扭曲的嘴脸,浑浊狂乱的眼神,明显昭示了这个女人在面对亲人和丈夫的共同背板和半年的牢狱之灾之下,她的精神已经崩溃。
也是,曾经的她有多骄傲,此时的她便有多痛苦,曾经她站的有多高,此时便跌的有多狠。
众多宾客虽然不明内情,不过,他们却听出一个敏感的字眼,那就是,这金家的养女,在金家的日子,并不如外表那么如意。
这时候,众人又将眼神一致转向金成嵘,各人眼中,满是怀疑和探究。
那些眼神如芒带刺,让金成嵘一阵不舒服,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满是难堪与羞愤。
“叶丫头……”
金成秀想说什么,却被金成睿的眼神制止。
此时,大厅已经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那孩子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生死一线,也不知道害怕,这会儿被小金叼在口中,不但没哭,那双眼睛还骨碌碌地转着,被小金甩来甩去的时候,偶尔还咧嘴笑着吐泡泡。
时间好似过去良久,实际上却也只是一瞬间。
金成嵘闭了闭眼,一步步走到金玉叶面前,“玉叶,是爸爸对不起你,孩子是无辜的,将他给我吧!”
连失两子,如今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这个孩子,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不闻不问,尽管这样会折了他的腰。
金玉叶笑,笑容邪肆而妖娆,明艳而凉薄,“你要孩子干嘛?又不是你儿子!”
她慵懒地斜靠在墙壁上,名贵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映照在她身上,是那样的风华绝艳,妖娆惑人,只是说出的话语,却让人觉得,那样的寒凉而无情。
罂粟!
这是众人一致想到的名词。
此时的她,就像是那有毒的罂粟,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令人难以抗拒。
然而,这种美,却带着致命的毒。
一句话,让金成嵘脸涨成猪肝色,胸腔起伏不定,他看着她笑的邪肆不怀好意地脸,心底是又恨又怒,“他、是、我、儿、子,这、样、你、满、意、了、吗?”
一字一顿,可谓是咬牙切齿。
“噗嗤”一声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然而,绝艳女子的下一句话,却让人嘴角皆都忍不住抽了抽。
“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关我屁事!”
没待众人反应,她冲那头威武的豹子招了招手,“宝贝儿,咱回去了!”
小金极其人性化的用爪子挠了挠嘴里的粉嫩嫩香喷喷地奶娃子,用它那双铜铃般大的翠绿中带着金色的眼睛询问,“主人,这货怎么办?”
金玉叶看懂了它的动作和眼神,十分不负责任地耸了耸肩,“你自个儿多管闲事,自个儿看着办,扔了还是吞了,随你,不过,扔了的话,三天不给你肉吃!”
众人满头黑线,嘴角皆不停地抽搐着。
“金玉叶,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要得寸进尺!”
金成嵘的脾气简直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他看着她,眼神阴鸷而愤怒,如果此时他手里有把枪,想必绝对会一枪崩了她。
金玉叶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小金放下嘴里的奶娃娃,身形矫健而迅猛地冲了过去,纵身一跃,那尖利如刚的爪子一扬,哧啦一声,金成嵘身上上等的西装便被抓破,手臂上被抓了几条狰狞恐怖的爪印。
“大哥!”
“成嵘!”
“爸!”
各种惊惶的叫声不绝于耳。
金成秀和他离的比较近,见如此险状,她想也不想地冲上前去。
“小金,停!”
金玉叶见这状况,及时出声,然而,动物终归是动物,没那么容易控制,听到她的声音后,尽管收起了爪子,可是金成秀的背部,仍是被抓了几条血痕。
被小金仍在地上的孩子,已经被人抱了起来,此时,众人眼神都停留在金成嵘和金成秀两人身上,眼里对那豹子又惧了几分。
不过,也讶异于它那种敏感又护主的行为。
“成秀,你怎么样?”
金老头紧张地看向金成秀,见她背上几条明显的抓痕,心下疼的紧。
“爸,我没什么事!”
金成秀嘴里这样说着,不过,在她起身的时候,牵动伤口,那火辣辣地痛感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成秀姐,这得赶紧去医院,前几次我也被它伤过,还住了两天院,你这伤口这么深,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这时候一袭天蓝色晚礼服的杨琳上前,亲热地搀扶着她,有意无意地道。
金老头子脸色难看地不行,他转眸,锐利如鹰的老眸转向金玉叶,“三丫头,你这宠物明天就给我送到野生动物保护园林,别到时候害人害己!”
“不劳你费心,我养得起!”
“你……”
金老头气的血液逆流,然而,看到她那双凉薄冷情的碧眸,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闭了嘴。
此时,一众宾客在金家其余两兄弟的疏散下和赔礼道歉下,基本已经离开,留下的几个,都是和金家来往比较亲密的,比如杨家人。
金玉叶吩咐了雷钧桀先回去后,便不再理会任何人,上前将金成秀弄到一旁坐下,哧啦一声,撕开了她后背上的衣服。
“三小姐,你做什么?”
“……”
杨琳见她连个眼神都不给她一个,精致的俏脸顿觉一阵难堪,语气也尖锐了不少,“三小姐,成秀姐可待你不薄,你要闹性子,也别……”
“闭嘴,还没嫁进来呢,少他么的在本小姐面前唧唧歪歪地说教!”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毫不留情的呵斥,让杨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里金豆子打转,要掉不掉的,那样子,别提多委屈多可怜了。
金玉叶一个厉目扫过,“滚一边去儿,本小姐是雌的,你那套对我没用!”
说话间,她拿过自个儿的小包,拉开拉链。
别人皮包里装的都是化妆品和一系列打扮的工具,而她的皮包里,除了一些简单的‘化妆’工具外,就是一些小巧精致的瓶瓶罐罐。
皮包的夹层,甚至装着别人永远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套完善又小巧的医用工具。
这是她的习惯,从古代便形成的习惯。
当然,这些东西,也不一定藏于皮包,有时候她的任何一件‘首饰’,都可以变成杀人应或是救人的工具。
“四叔,将医药箱拿来!”
有些东西,她还不愿意在金家人面前显露。
金成睿听到她的话,没有迟疑,从储存室里拿出医药箱。
金玉叶在她伤口边上涂了些麻醉粉,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她处理伤口。
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那熟练的手法,专业的技术,比那些专业的医生都不遑多让,看得现场的一众人讶异又复杂。
“姑姑,这药给你,一天一颗,口服,另外,这纱布一个星期以后可以拆,这是外敷药,拆了之后,涂个十来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留疤!”
金成秀闻了闻她给的那些药,想到刚才在处理伤口时,完全感觉不到痛,此时,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讶异来形容了,简直是惊愕。
“叶丫头,你……你怎么随身都带着这些,不,你怎么会这些,这药可是……可是……”
因为太过震惊和疑惑,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她自己是学医的,还是医学博士,如今更是国家医疗机构的副处,这些药的好坏,她当然能辨别的出来。
“行了,给你你就留着吧,就这么多了,你要是给了别人,我可不保证不留疤了!”
金成秀讪讪地笑了笑,眼神看向一旁脸色长白,伤口仍在流血的金成嵘,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所谓一报还一报,也许就是这样的吧,这姑娘太过恩怨分明,别人对她的好,她记着,别人对她的坏,她亦是不忘。
金老头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各种叹息,只是,某些事已经发生,某些裂痕已经存在,就算他一心想要修补,显然也不可能了。
这个女娃,说起来是金家人,可却恨透了金家。
那些人说得对,金家孙子辈,没一个能比得上她,就连世煊也许都不及,尽管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却是如此。
金玉叶进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被紧急召唤过来的家庭医生正在帮金成嵘处理伤口,客厅里的人也都散了,只有金老头杨老头铁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我让管家送你!”
见她出来,金老头出声,语气虽然扔带着一股冷沉,可是比之刚才,要好了些。
“免了!”
淡淡地丢下两个字,金玉叶挺直着背脊,傲然地出了华岳居的大门。
来到花园凉亭,清冷的月色下,一人一豹正在闹着玩,金成睿这会儿像个孩子般,手不是去揪小金的耳朵就是去扯它的腮须。
小金闪躲着不让他碰,被撩的烦起来了,还冲他喷洒热气,张牙舞爪地威胁着。
“没良心地狗东西,好歹老子也养过你一段时间,和你主子一样没心没肺!”
“四叔,背后说人坏话,可不道德!”
金玉叶迎着月光上前,小金立马兴奋地从地上起来,来到她身边,那脑袋拱啊拱的,活像一个撒着娇的小屁孩。
金玉叶蹲身,手抚了抚它的头顶,那柔软顺滑的皮毛就如上等的丝绸一般,“宝贝儿,今天干的不错,不过,以后可得瞧清了再下爪子,咱只抓贱人。”
她在小金体内中了通心蛊,本只想试着玩,没想到真的有些用处,虽然达不到人身上的效果,可是动物的感知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情绪变化,好似能影响到它。
小金也不知有没有听懂,那红红带着一股腥气的舌尖舔了舔她的手,而后又走到金成睿身边,尖利的牙齿咬了咬他的裤腿,前爪张开,做了个抓的的姿势。
金成睿满头黑线,“操他么的,这畜生意思是说老子是贱人!”
“哈哈,有这意思!”
金玉叶笑的前俯后仰,也不知道为啥,小金和倪星恺江源他们都处的不错,就是特不喜欢她家四叔。
“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成睿拍了拍小金的屁股,小金嗷叫一声,转过头去就要挠他,那样子,看着非常的气愤。
哈哈哈……
“你个混蛋,再笑老子亲你!”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两个物种,一个德行,都是白眼狼!
“四叔敢吗?”
挑衅的话语刚落,下一秒,妖冶的唇便被人强势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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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她自己找死!(高潮)
人美,月美,风景美!
所谓良辰美景,想必就是这样的画面。
金成睿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然而,在她面前,所谓的自制力,妈的,那就是一团豆腐渣。
本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到最后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吻,越发的激烈而绵长。
呼!
撩动的心绪被仅存的一丝理智压下,金成睿退离那令他留恋的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艳红的唇瓣儿,接着又将她搂进怀里,抱紧。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低低地呢喃在耳边响起,似疑问,似感叹。
两人的身份就如一根刺,一块巨石,哽在他的喉咙,压在他的心里。
他打破了禁忌,沾了她,碰了她,就已经是破罐子摔碎,豁出去了,可是,当真正在一起,他似乎才知道,要拖着她一起沉沦,是那样的困难。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拉她一起下地狱,他舍不得她接受世人有色的眼光,他更舍不得她跟他一样陷入迷障,在情感与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