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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娱乐圈]他的匹诺曹-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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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唯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此次随行的还有几名在南市聘请的退役武警和专业登山队员,一行人骑着马在与世隔绝的山间小路上急行,尽管路途有些辛苦大家看着难得一见的风景兴致都很高。
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听了向导和盛朗唯的话忍不住扬声问:“是不是真的像说得那么可怕啊?当年我们部队还在玉龙雪山下边训练过,我看和这山也差不太多。”
向导当即撂了缰绳,一脸严肃地同盛朗唯讲:“你们要是只上梅里雪山的其他几座雪山上看看,我还可以给你们介绍雨崩当地的村民领你们上去。但要是你们的目标是神山,咱们就趁早原路折返吧,我要是带你们去那就是害了你们。”
小年轻还想争辩,同行的专业登山运动员也发了声:“我也在协议里面特别注明绝不上卡瓦格博峰的,卡瓦格博峰海拔六千七百四十米,是迄今为止都没有人成功登顶的处女峰。当年十七名中日联合登山队在卡瓦格博全部遇难,尸体好几年后才被牧民发现。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觉得自己比国家登山队还能?”
临近雨崩村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一个骑着骡子的藏族小伙在山路上冲他们招手,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光,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
队伍里的几个老兵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都有些怀疑:“这一个毛孩子能给咱们当向导?”
小孩有些不服气地拍拍自己胸膛:“你们别小看人,我走活可都走了好几趟了!
“走活?”
“是啊。”藏族小孩的表情就像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常年有外人来登山,在梅里雪山失踪。家属给我们钱,我们帮把遗体他们运下来。”
同行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顿时都变得有些难看。
盛朗唯问那孩子:“村子里这阵子有没有进来外人?”
小孩想了想:“这季节没啥人来旅游了,你们要找的是不是那些拍电影的?”
盛朗唯皱皱眉:“最近两天有没有来过一男一女来找他们?”
小孩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拍电影的那些人还住在村里的旅店里,你们自己过去找找看吧。”

第四十六章 46。

雨崩村整个村子里只有三十几户人家,虽然最近两年不时有来雨崩探访“圣境”的徒步背包客用相片和录影向世人揭开了雨崩村的神秘面纱,但相对于其他古村古镇,雨崩村仍旧保留着几百年来的自然风貌; 并未受到外界商业化的冲击。
村子里只有寥寥两叁个简陋的民宿为外来游客提供食宿,能称为客栈的就只有一家,随便同一个路过的村民问了问便锁定了剧组的落脚位置。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盛朗唯拿起客栈门口挂着的小木牌看了看,上面分别用藏文和中文语气严厉地刻着:“擅自入神山者,神明必将惩罚。”
几人面面相觑。从进入雨崩村开始,一路上类似的小木牌至少就见过了十几个。
客栈老板娘是个藏族妇女,见到他们一行七八个都是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有些害怕地折回屋子叫来了自己丈夫。两个藏族小孩躲在门帘后面好奇地探出头,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咕噜噜地上下打量他们。
盛朗唯讲明来意。
夫妻两人普通话讲的都还不错,严防戒备的姿态终于松懈了。
老板娘有点紧张地打磕巴:“前两天警。察也来找过你们说的那个人,但是他真的不在这了。”
盛朗唯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巧克力分给孩子一人一块,两个小孩腼腆地抿嘴笑,然后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笑闹着跑去后院玩了。
盛朗唯转身向队伍递了一个眼色,一行人沿着楼梯大步走向楼上的走廊。
整个客栈总共只有七八间客房,其中两间屋子开着门,昏暗的房间里铺满了被子卷,几个剧组的小姑娘正坐在地上聊天,见到他都是一愣,然后又惊又喜地围过来。
老板女人缘真好,啥时候能有一群姑娘这么围着我。在路上和向导老伯呛声的平头小兵油子笑呵呵地露出一口白牙。
旁白的大高个抬手扇向他的后脑勺,瞪着眼珠子唏了他一声。
那宗拉垭口是雨崩能与外界联络的最后一站,过了那宗拉垭口手机就不能再接收到信号,剧组滞留在这里的人只知道约莫是出了什么事,却也都糊里糊涂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盛朗唯将带来的巧克力、罐头和熟食分了一些给剧组,一群小姑娘高兴得像比中了□□还高兴,其他房间的人听见动静跑过来,见到一大堆好吃的嗷嗷尖叫。
“盛先生你都不知道我们的日子有多苦!一个女孩哭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们实在是再也吃不下去这的饭菜了,附近就只有一家重庆人开的川菜馆,连着去吃了几天下来一群人都口舌生疮,带过来的存货连咸菜都不剩一根,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
“你们萧导呢,就这么放着你们不管?”盛朗唯深表同情地看了女孩一眼,拧开瓶矿泉水递给她。
小女孩红着脸接过去,不解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萧导走了就没再回来,前两天也有警察过来把我们一个人一个人地叫过去隔离问话,然后主演和副导演就都回去了,只有我们道具组留在这待命。盛先生,是萧导出了什么事吗?”
大家正吃得高兴,听见他们的谈话都安静下来。
盛朗唯目光掠过屋子里一张张神情惨淡的脸:“现在是梅里雪山的封山期,可能是有人举报你们剧组违规进入雪山。”
“噢,原来是这样。”女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盛先生你来这是做什么?
他淡淡笑笑:你们的电影上映后应该会带动起一阵雨崩热,我打算在这一带做定制度假开发。
女孩们都悻悻地哀叹起来:哎呀,我们还幻想盛先生是专门给我们这些战斗在一线的灾区人民雪中送炭呢,不过想想都觉得太梦幻了。
看见没。小兵油冲屋里扬扬下巴。
看啥?大高压低声音问他:你发现哪不对劲了?
要不你怎么退役这么久都找不着媳妇呢?小兵摇晃着脑袋叹口气,又冲屋里扬扬下巴:活教材,学着点!
大高莫名其妙地瞪着小兵的背影,朝屋里瞅了一眼,挠挠脑袋走了。
这边盛朗唯在客房里和剧组的小姑娘们聊天,一片欢声笑语,其他几人已经将小客栈的上下里外都排查一遍。
包括其他的几个房间在内,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天黑之前,几人离开客栈,在村子里挑了几匹马原路返回。
大家都没想到很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次的雪山之行就这样结束了,每个人都心有不甘,但见一路上老板都面色沉沉地跨坐在马上沉默不语,谁都没敢开口。
快要到那宗拉垭口时平头小兵终于按捺不住,不敢置信地问盛朗唯:“咱们真就这么回去了?跋山涉水地来了,怎么也要在这住个一两天再走吧!”
大高用力一拍他的脑袋:“咋,你还当咱们是来旅游的?没找到人,看不出来老板心情不好吗!”
盛朗唯抬眸望向天边一轮淡淡的月牙,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牢牢系在树干上。
身后训练有素的一行人也即刻跳下马,等待他的指示。
盛朗唯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温度显示:“今天要辛苦大家一夜,我们就在这露营。
在这?
盛朗唯点点头:今晚,客栈那边一定会有人来垭口报信。
***
深夜,山里的气温骤降,即便队伍里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每个人把带来的全部衣服和睡袋都裹在身上,依旧冻得直打哆嗦。
这地方什么鬼天气!大高往火堆里添了一把炭火:老板,你去睡吧,这有我们守着,一有什么动静我们哥俩立刻叫醒你。
盛朗唯没说话,只一下一下转动手表的机械齿轮,指间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
静谧的山林里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在帐篷里睡下的几人翻了个身,小兵不安地向四周望了望:老板,我发誓我刚刚听见狼叫声了!
盛朗唯笑笑:你确定是狼叫,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小兵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夸张地咽了下口水:老板,咱不带你这么吓人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么多人在梅里雪山遇难,我看这深山老林里八成有不少孤魂野鬼,你们有没有看过《雪山惊魂》和《无人生还》?那电影说的呀就是一个登山队在雪山遇难了,然后——
他刚说完了一半,几块石头就从不同方向砸了过来,睡下的几个人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纷纷从睡袋里爬起来坐到火堆旁边跺脚边吸烟抽烟。
几个男人围成一圈讲起荤段子打发难熬的寒夜,紧绷压抑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起来,盛朗唯却只是一个人在一旁坐着从不搭话。
一圈人互相对视,推出来了一个胆大的。
老板,这都大半夜了还没有动静,你确定今晚会有人从客栈那边来传信?
盛朗唯始终望向不远处的单行公路,对于质疑只是淡淡点头:这里是少数民族聚居地,警方不方便深入调查。退可进入雪山躲避追捕,进有剧组驻扎给他提供补给。警方这么久都没找到人,说明萧意和一定还在这一带四处兜圈打游击。
老板,从我们出发前我就一直想问,您要找人,大可以多花些钱雇人来找。你跟我们又不一样,何必放着舒服日子不过,是什么人,犯得上让您亲自跑到这荒山野领的挨饿受冻?
盛朗唯没回答,反问他们: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都问出来吧,好让你们心里踏实。
大高抓抓头,有些吞吞吐吐:老板,假如,我是说万一,咱们要抓的那人真的躲到了雪山里,咱们追还是不追?
围坐在火堆旁的一行人闻言都抬起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盛朗唯。
他将一块炭火丢进火堆,火焰呼地燃得更烈更高。
盛朗唯目光如炬:追。
一行人面面相觑,队伍里的登山专家刚要开口,小兵忽然低呼一声:看!路那边有人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最近出了个大新闻所以前些天突然接到通知去北京出差,谢谢大家的等待,谢谢你们还木有抛弃我~
第四十七章 47。

黑暗中远远地望见一个人影在羊肠小道上疾行,看不清面目。那人快行至垭口时,忽然转了个方向,折进了山路旁的草丛里。浅薄朦胧的月光下草叶晃动,黑影黢黢,山风中隐约传来两个男人压低了嗓音的谈话。
几人相互对视,压低上身在草叶间敏捷穿行,黑夜和晃动的草叶树影成为了最好的掩映。
来人刚好背对着他们。
看侧脸,是个没什么特别印象的生疏面孔。但可以肯定的是,是剧组的人无疑。
“老板,真的被你猜中了!”
小兵莫名兴奋地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就像一只看到了肥鸡的黄鼠狼。
盛朗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如炬、紧随前方的人影。
***
喻尘试探着睁开眼睛时,阳光正从看上去十分脆弱的窗棱间透过来,有些刺眼。天很蓝,澄碧如洗。
院子里坐着一个人,她的视线落在那道背影上,微微有些怔忪。
萧意和正在画画,手边放着一些粗劣的装在矿泉水瓶里的颜料。
听见些微的声音转过头回望,洁白簇新的画布上画了一半的,是一枚落在雪地里的松果。
松果憨厚的圆润,雪地洁白。
萧意和转过头看着喻尘笑了笑,用下颌点了点一旁的小木桌。
桌子上摆了几只白瓷盘,有煮熟的鸡蛋、玉米和紫薯。
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认真吃过东西,喻尘感觉自己空荡荡的胃开始翻滚地灼烧起来。
她披着衣服站在门槛边许久不动,明亮亮的日光晃得她有些晕眩。
两人无声地对视。
终于,萧意和先收回目光转过身去,握着的画笔再触到画布时凝滞了一瞬,一时不知该何处落笔。
喻尘看了看他,然后轻手轻脚地从门边走出来静静坐在桌子边吃东西。咬住玉米时她才发觉牙齿竟酸痛得使不上力气,这些天奔波跋涉,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高烧发热。原以为自己能像往常一样靠好底子挺过去的,这次却没挺过去,发热反而越来越严重。
院子里的过堂风吹得她身体发抖,尽管如此,喻尘仍旧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萧意和也继续安静地完成那幅还未完成的油画,两个人泾渭分明、互不打扰。
她坐在小板凳上弓着身子取暖,一点点地剥着紫薯皮,忽然想起与盛朗唯在山村度过的那段悠闲时光。他天生一副俊模样,于是总能轻易就讨得旁人的信任,老人们看着他时总一副欢喜宠爱的神情。他又尽会装乖讨巧,收敛起粗粝不羁,整日笑得像朵向阳花似的,哄得村里老人恨不得杀鸡宰羊给他做好吃的。
每天早上她刚在床上伸完懒腰,他便捧着晨跑时顺便从各个爷爷奶奶家蹭来的米粥面食送到她面前,得意洋洋不知廉耻地露出一口灿白整齐的牙齿笑看着她:“你看,跟着我走到哪都有肉吃。”
喻尘沉浸在回忆中,发觉萧意和正凝视自己,她飞快坐直身体。
“好久没见过你笑了。”萧意和握笔的右手静止着,眼神郁郁地笼罩着她:“真好看。”
喻尘后知后觉地愣了愣,她觉得嗓子有些干痒,胸腔闷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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