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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婚恋]此婚已经年-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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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怎么了?”展易铭站在她身后,她却似乎没有打算理自己。见她还是沉默的去洗碗,倒出洗洁精,慢慢擦着碗,忍不住再开口,“我今天没有喝酒。”更没有吸烟。
    展易铭懊恼的蹙紧眉头,这话说出来像讨她欢心似的。
    他站了好一会儿,沈西菱转过身将碗放进碗柜时,才若有似无的扫他一眼。
    展易铭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手上还沾着水,真想将这水甩到他身上,只是还是没有这么做。站在他面前,“你又什么态度?”
    展易铭瞧着她,感觉莫名其妙,却耐着性子,“说吧,你又是哪里不满意。”
    这语气,跟她是在无理取闹一般。
    “你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你会不知道?”
    展易铭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不明所以,“什么味道?”
    沈西菱都怀疑这男人是故意装傻了,从他身边走过,又有点不甘心,转回来,“你今天又去哪里了?”在他还没有开口前就先封住某些借口,“别说你一直待在办公室。”
    展易铭哼笑了一声,也不是生气,说不出的情绪,“饭局,常有的事。”
    “就那么简单?”
    “那你觉得有多复杂?”
    “是啊,真简单,简单到吃个饭也有美女作陪,简单到这美女身上的香水味都能沾到你的衣服上,可不就是简单的事。”话说开了后,胸口也不那么堵了,她终于感觉到畅快了那么些。
    从他回来就感觉到不对,直到擦肩而过时闻到的味道。她鼻子很敏感,尤其是对香水味和花香,哪怕若有似无都能够闻出来。
    展易铭愣了片刻,见她这次真要走,上去拉住她的衣服,“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
    “你要知道了,还会留着证据回来?”
    展易铭看她半响,最后笑了,“做坏事也得要有时间吧,你说我哪有时间干坏事?”
    他那不以为然的态度,让她微微放下心来,也许真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但还是看不惯,于是脸色依旧不好看。
    他靠近她,“你这样子,真像吃醋。”
    竟然将手放在她眼前,她猛的拍下他的手,“自己去洗澡。”免得她自己闻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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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易铭洗过澡,先去看女儿,见安安已经睡下,这才将门关上。沈西菱没去他的卧室,应该还在客房。他直接往客房走去,推开门时,沈西菱瞪了他一眼,“出去。”
    说来也怪,要这之前沈西菱说这话,他绝对不会再进去。但她那天晚上的没有拒绝,似乎也给了他厚脸皮的勇气,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进去。
    她在看某部电影,剧情不知道,大碗倒是很多。
    展易铭走上前,坐到床边,见她还是没有准备搭理自己,于是用手去扯扯她的头发。
    沈西菱想到某些烦躁的东西,于是将遥控器拿来,关上电视。她的表情有几分郑重,慢慢转过脸看着他,“展易铭,我们谈谈吧!”
    见她认真的表情,他也恢复郑重。
    她想了想,“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很多也让人难以接受。但我会努力完善,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以及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不希望只是我一个人努力,你懂我的意思吗?”
    展易铭琢磨半响,点点头。
    “我和大多数女人的想法差不多,别的东西我可以或多或少的忍耐。你只要别当着我的面喝酒吸烟,我不会过问。但别的女人……”说到这里,她的手捏了起来,“我接受不了。”
    这种真实的话,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这一秒,竟然很难以启齿。好吧,她的想法一如既往的封建,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说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老公,说什么也不肯婚前X行为。
    有些保守想法,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完全不懂得与时俱进。
    这个话题大概有些尴尬,展易铭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躺在了她的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沈西菱不清楚他的想法,会不会是这个想法太强人所难?她看过某部小说,男主角很爱女主角,但男主角会出轨,走到某一个地方就会想着要和美女艳遇,但男主角是爱女主角的。当最后女主角对男主说,也许我仍旧爱你,但我永远也无法相信你。沈西菱被这句话虐得彻底。
    在看那部小说之前,沈西菱完全无法相信,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呢?明明有心爱的女人,但就是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来她才知道,现实生活中很多这样的男人,甚至在她念大学时,不少同学的男朋友也会背着她们去找别的女人……
    乱套了的复杂关系,乱套了的情感。
    展易铭还是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凉了,有类似绝望般冷窒感,心口紧绷着,可不痛,就是难受。
    她后悔说这样的话了,提这个话题,像没有回头路似的。
    许久,展易铭歪过头,“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沈西菱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她先转开了视线。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很模糊的概念。其实最初听到展易铭的名字,是在学姐口中,提起展易铭,完全是当做风流人物在说。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古龙笔下的男主角,风流又多情,专一不了。只是电视剧美化了他笔下的男主人翁罢了。
    那时也有学长开玩笑的抱怨,学校里出名点的美女,大概都被展易铭给网罗了。都不知道可怜下他们这群没有女朋友的□丝青年。
    沈西菱当时就想,花心是男人的通病。但风流这个东西不好说,因为它多半出现在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身上,就好比公主病的女生多半有漂亮的资本。
    一个花心的男人,她的第一印象。
    后来呢?
    展易铭和向知瑶交往了,她对他的认识又多了一点,但关系还是不冷不淡。说实话,她特不喜欢和自己朋友的男朋友有关系。也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联系或者加强好感,男朋友这种生物不必去分享,哪怕对方是最好的朋友。
    所以在向知瑶告诉她,他们分手时,沈西菱除了诧异,完全没有别的情绪。
    但沈西菱当时傻啊,借着一股儿好朋友受气的怒火,跑去找了展易铭,问他怎么无缘无故的分手,让向知瑶伤心。
    那时展易铭看了她许久,表情也捉摸不定:我移情别恋了。
    那句话气得沈西菱全身发抖,回来之后一直和杜延恒抱怨:你们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喜欢的时候喜欢得不得了,不喜欢了一句话就完事儿。
    当时杜延恒真是躺着中枪。
    像是在证实展易铭自己说过的话一样,没有几天,展易铭带着某学院的院花出来了,那个女生便是韩雨瑟。
    往日的记忆中沈西菱大脑里过了一遍,她蹙着眉头,偏过头,不看他,“成绩很好吧!”
    睁眼说瞎话,不好当着人的面说坏话。实话人人都说想要听,说出来后人人都不愿意听。
    展易铭等了这么久,结果等来这么一句话,抿了抿唇,“就这样?”
    “你是不知道那教授是怎么贬低我们的……但他对你的态度,让我们都怀疑自己眼花了。”
    他也想到那个怪老头,眉眼柔和了很多,“他性格是那样,但人挺好,关键是要多接触。”
    沈西菱想,一上那老头的课都想打瞌睡,还多接触,真当她那么爱学习?
    但话题,还是由此转开了,她到底没有说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没有说她心中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睡吧。”他开口。
    开始沈西菱还没有觉得怎么,过一会儿反应回来,“你打算睡这里?”
    “哦……”展易铭眯着眼睛,“那去那边睡吧,正好我睡不惯这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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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时候,沈西菱带展晓安回自己父母家了。沈初文和夏言旅游归来,给展晓安带了不少小东西,展晓安一接到电话,恨不得飞奔过去,天天盼着要快点到周末,一直在沈西菱耳边念着:妈妈,怎么才能让时间过快一点?
    沈西菱无力招架自己女儿的热情,于是周五放学后,直接带展易铭过去了。在车上时,也给展易铭打去电话,可接电话的是助理,说展易铭正在开会。她简要了话,让对方转述下她带安安去她外婆家了。
    到了沈家后,夏言立即将安安给抱起来,捏着安安的小脸蛋,“想死外婆了。”
    沈西菱站在旁边,你女儿在这呢,看见外孙就无视自己存在……
    展晓安是个现实又诚实的孩子,“我要礼物。”
    沈初文立即跑进屋子,将那一大堆东西给抱出来,任展晓安挑选。展晓安看到这么多好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从外婆身上挣扎跳下来,这个碰两下,那个摸两下,一副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的摸样。
    沈西菱站在一边叹气。
    沈初文却跟个老小孩似的,和安安坐一起,教小丫头怎么玩,安安则聚精会神的听,然后立即实践。
    夏言唾弃自家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
    “我这是牺牲自己形象教安安学习,想法别那么肤浅。”
    夏言还没有想出合适的话来,安安在一边点头,“外公是在给我当老师。”
    把夏言气得没话,沈西菱走过去用手指弹了弹安安的额头,让小丫头特别莫名其妙,看看妈妈之后又继续玩。
    沈初文和小丫头玩着,许久转过身,看向沈西菱,“易铭不过来?”
    这也是夏言想问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西菱心下有那么点酸,自己父母连问自己这个问题都带那么点小心翼翼,她究竟在怎么当人子女,“他下班后过来。”
    沈初文松了口气,立即瞪着夏言,“易铭要过来,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去做饭啊。”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夏言又气了一次。
    沈西菱赶快将夏言给扶住,“我们一起去做饭,正好偷师一下。”
    夏言这才没有追究了。
    夏言哪里舍得自己女儿给自己搭手,让沈西菱在一边站着,陪自己说说话就好,什么也不让沈西菱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西菱听到这样一种观点。女生在自己家里吧,什么都不做,被父母当成掌上明珠,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偏偏这个女的在遇到了某个男的后,直接愿意从公主变成女仆。那时沈西菱就将同学的这种观点告诉夏言,夏言当时看着她:对啊,我们对你这么好,你可以再懒一点,可以要求享受,别到时候到别人家里去受苦,到别人家里也当公主去。
    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属于记忆的某一个片段,让人随时都感叹不已。
    夏言正忙着,沈西菱觉得自己在厨房一点用都没有,便走出了厨房。而沈初文和展晓安还坐在门口的石桌上,沈初文在不停的讲述着,展晓安则一愣一愣的听着。
    沈初文的故事永远都是那些,在解放前啊,大家都吃的大锅饭,要分工分的,那时候很穷,连饭都吃不起。他念书的时候,要走很远很远的地方,路上全是雪。因为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学校,在路上能听到雪压断枝丫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道路上,跟鬼叫似的……
    这些话,沈西菱和姐姐从小一直听着,从不理解到理解,从感兴趣到沈初文一开口立即找借口逃走。
    沈西菱想到过去和姐姐排排坐,每天听爸爸说起这些东西,每次都像故事专场。夏言多半会冷哼,沈初文挑食得要命,那个时候吃的都没有,只好每天都做番薯饭,当然多半全是番薯,米也就那么几颗,沈初文嫌弃得要死。哪怕现在超市里的番薯贵得要死,沈初文依旧嫌弃,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
    沈西菱听了一会儿,又进了厨房,“姐姐等会儿会不会过来?”
    提到这个,夏言掩不住开心,人老了,就喜欢看到这样一家人在一起,“嗯,之前打了电话说过来,应该快要到了,你姐夫也会过来。”
    沈西菱和姐夫余承立接触不多,在婚礼上她当伴娘,近距离接触过那个男人,长得英气逼人,一副人中龙凤的样子。当时,她也觉得他们很配,之后便没有怎么接触过了,只是偶尔能从八卦周刊上看到余承立。
    沈西菱点点头。
    沈东菱还没有到时,展易铭却先到了。沈初文自然是先和这女婿打着招呼,还一起探讨着当今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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