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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都市]家丑-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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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家丑
作者:傅渝

文案:
家丑不可外扬。
新婚之夜,她被丈夫的哑巴哥哥强占了。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潘蕾,陆终 ┃ 配角:陆续 ┃ 其它: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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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001
  其实;那晚的事情潘蕾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那天;是她的新婚日。一向不能喝酒的她;被亲戚朋友迷迷糊糊的灌了几杯酒;到婚礼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软绵成一团了;最后被伴娘苏珊搀扶回了新房。
  她躺在床上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直到身上压了一个男人;她才渐渐的醒了过来。
  
  房间的灯光很暗;看不清房间的具体摆设。
  或者说;陆家的所有房间大小摆设装潢都差不多。
  喝醉了酒的潘蕾根本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新房;其实也可以这么说;她根本没有怀疑这不是新房。
  模模糊糊的;她感觉身上有一双男人的手在摸她;力道又重又猛;掐住她的乳果又捏又拽;最后握着她的纤腰又揉又撞。
  潘蕾情不自禁想挣扎;但被男人发现了;他双手更加用力的擒住了潘蕾的双腿;整个人不住的往前面挤。
  
  潘蕾挣扎了一番就认命了。
  原因无他。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必经的过程;只是早晚罢了。
  虽然不喜欢陆续这么粗鲁;一上来就横冲直撞的;但是潘蕾还是忍了下来。
  陆续现在的动作和婚前承诺的是两个样子;潘蕾从他靠近的气息中闻到了很刺鼻的酒精味道。
  男人的承诺抵不过酒精的侵染;这是潘蕾得出的真理。
  不过;谁知道呢。或许对她来说;这一时的痛苦也可能会是人生另外一个幸福的开始。
  渐渐的;力不从心的潘蕾彻底躺平了自己也放弃了抵抗。
  
  就算是这么想;真正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潘蕾还是痛得像被一把斧头从双腿之间劈开一般。
  潘蕾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敏感的女人;但是她知道的是男人这一刻对她没有太多的怜惜。
  在迅猛快速的冲进她的身体之后;那干涩让他有些寸步难行。如此干涸;潘蕾以为他会停顿下来。
  毕竟这些年;就算爱情没有;亲情也是在的。
  陆续理应对她有一分的爱怜。
  不过;潘蕾想多了。
  他微微停顿后;在潘蕾一口气还没提起的时候;就再次狂猛地冲了进去。
  
  那种血肉被利刃强制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潘蕾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她呜咽了一声;却得不到对方的一丝怜悯;反而更加勇猛的朝前动得起劲。
  那传说中的美好感觉;潘蕾一点没有感觉到。
  她疼。
  浑身上下都疼。
  男人在她身上动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她听到耳边有兴奋的喘息声;那声音有点奇怪;还有一些陌生。
  不过潘蕾实在太累了;她分辨不出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也没有管直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然;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想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世界甚至人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唔……”
  身下传来的陌生异物感让潘蕾猛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从半年前的洞房乌龙事件后;她就一直浅眠;以至于一点风吹草动她就马上惊醒过来。
  此刻;借着房内暗淡的壁灯;她能看见趴在她身上的高大强壮男人正是她现在的丈夫——当年洞房乌龙事件的另外一个主角;陆终。
  半年了;潘蕾还是接受不了陆终;尤其是在床上。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对于陆终的求欢;她始终提不起一点兴致;甚至都不能分泌出正常的液体。
  这一度让潘蕾十分苦恼;但是对陆终来说;她的感观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一句话来说;不管她湿润不湿润;陆终每晚上必要。
  
  开始的时候;潘蕾实在不理解陆终为什么对房事这么执着。
  他们的婚姻是场不得不结合的闹剧。
  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有的不过是一场乱了套的结合罢了。
  
  这事情;潘蕾也试着和陆终沟通过。大致意思是;他们协议婚姻;可取所需。
  可是;后来她放弃了。
  不得不放弃。
  首先;陆终是一个哑巴。
  他不说话。
  再者;潘蕾说的话;他也不听。
  他们的交集只是在床上;每晚陆终好像履行公事的过来;运动数下后;退出自己;也退出潘蕾的房间。
  从头到尾;不要说言语交流;就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结婚半年;他们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久了;潘蕾变得害怕晚上。
  害怕每一个这么交缠又痛苦的夜晚。
  
  实在太疼了;潘蕾忍不住咬住了被单。
  陆终似乎没有看到;只是挺着腰机械又生硬的动作着。
  从头到尾;他只是淡漠的看着她;脸上一点情啊欲渲染的神色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潘蕾自己的错觉;觉得今晚上的陆终力道更重;隐隐的;眼睛中还有一丝她看不透的阴鸷。
  只是太难受了;就算是绵羊也会发火的事情。
  潘蕾又不是任人撕扯的破布娃娃。
  她终于受不了;忽如其来的力气让她猛地起身推开陆终;跌跌撞撞的朝前跑去。
  不过;没跑几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的走回来;在床头的柜子前蹲下;找了半天;拿出一个瓶子。
  
  潘蕾曾经在某知名论坛上看到过;有时候如果女人的密道里不能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液体;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妇女的好帮手——润滑剂来帮忙了。
  潘蕾没有办法;拿起润滑剂在陆终面前挥了挥;这个情形似乎有些尴尬;尤其是他们这种冷漠的关系下;却准备了这么热情火辣的东西。
  潘蕾的脸有点红。
  可是她实在不想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低下头;她不看陆终的表情;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我有些疼……用……用这个好……好么?”
  
  那仿佛是一个世纪的时间。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被凝固了一般。
  潘蕾不敢抬头;也不敢看陆终的表情。
  或许;陆终不会有表情。
  从来;他的表情除了当时从她身边爬起来的惊怒后;就一直很淡漠。
  包括被父亲陆清扬指着鼻子骂不孝子甩了一巴掌;包括被弟弟陆续夺去了第一掌权人的位置;包括把她这个弟媳推给他;他的表情都一直是淡漠的。
  隐隐带着一点嘲讽。
  
  一个世纪的时间过了。
  潘蕾感觉自己的手指微微掠过一丝温暖。
  奇怪;陆终那么冰冷的人;他们交缠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是冰冷的;却有这么温暖的一双手。
  他接过了她手上的瓶子;潘蕾心中一喜;猛地抬起头;却见那精致的小瓶子呈现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朝房间角落飞去。
  她的丈夫陆终;浑身上下只有下面的裤头被解开了;低头还能看见他坚硬灼热的某物;但是他却在她面前;淡定的在那火热的东西上下撸动了数下;直到那白色的浑浊喷射落在潘蕾面前的床单上;他才淡淡的捡起旁边的卫生纸擦了擦手;顺势的弄干净自己那疲软的东西;最后穿戴整齐退出门去。
  
  他从来不在她的房间过夜。
  潘蕾也从来不勉强。
  只是;这是什么意思。
  觉得用润滑剂太侮辱他了;宁愿撸啊管也不要她。
  或许;在他心中;她还不如他那双手有用。
  那他每晚还过来干什么?!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潘蕾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心里莫名有点小失落。
  但是更多的是轻松。
  不管怎么样;这晚上又平安的过去了。
  
  只不过;这一晚上;潘蕾的睡眠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她甚至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她梦到了她十岁那年;掉在海里的感觉。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的鼻腔眼睛耳朵都被海水包围。
  那种窒息的感觉太难受;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但是;很快的她被一双手拉了起来;一张微笑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妹妹;你没事吧?哎;你不要晕倒啊……”
  
  醒来之后;潘蕾失去了十岁前所有的记忆;也查不出到底是谁家丢了她;后来被陆老爷子怜惜一直被养在陆家。
  潘蕾大病一场后;忘了自己原本的父母;只记得当时救她的人是当时陆家的二少爷陆续。
  说是二少爷;其实潘蕾明白;陆续在这个家是一个很尴尬的存在。
  就像她一般。
  作为陆家的当家人陆清扬的私生子;他这个陆家二少爷名不正言不顺。
  因为;陆清扬是陆家入赘的女婿;陆家真正的当家人是陆家大小姐陆菲雅;而陆菲雅生的儿子陆终才算是陆家血缘正统的大少爷。
  
  只是;很多年后;可能陆菲雅在泉下都没有想到。
  她名正言顺的儿子会成为一个哑巴。
  还会因为一个陆家收养的小孤女失去陆家真正的掌权能力。
  甚至;还阴差阳错的睡错了弟弟的女人。
  或许;一切都是命运吧。
  
  一夜噩梦;但是生物钟让潘蕾七点半准时起床了。
  她今年大四;因为上半年订婚结婚还有乌龙洞房等事件耽搁了半年;学分还没有修满;所以大四的课程仍然不少。
  她的课是早上八点;离现在只有半个小时。
  她准备下楼叼块面包就闪人;可是下楼的时候;陆终却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的吃他的早餐。
  陆家的老管家翁管家正在给他的杯子中倒牛奶;见到潘蕾急匆匆的下来;那位温柔的中年妇人和颜悦色的和她打招呼。
  “早安;夫人。是要牛奶还是稀粥?”
  
  老实说;潘蕾有些奇怪。
  陆终一贯是七点之间就出门了;她起床是七点半;这也是他们平日没有交集的原因。
  偶尔潘蕾也会有点小小的好奇心;按理说现在的公司都是朝九晚六啊;不知道他这么早出去干嘛。
  可是;她也只是疑惑一下。
  陆终对她的态度明确了一件事情。
  他不希望她插手他的任何事情。
  甚至;他还觉得她是一个陆续派在他身边的一个卧底。                    




☆、002

  002
  其实;潘蕾很能理解陆终的心情。
  一个曾经是弟媳的女人忽然变成了自己的妻子;任谁都会有疑心。
  还不要说自己并不亲的弟弟抢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潘蕾对陆终的印象并不多。
  记忆中小时候陆终是个冷漠的少年;虽然不是哑巴;但是话依然很少。
  他和母亲陆菲雅住在他们后面的楼里;很少出来。
  偶尔;潘蕾会在花园看到陆终;他被母亲陆菲雅用一种很亲密的方式抱在怀中;明明已经是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却好像一个小孩一般被母亲抱着。
  那时候;潘蕾觉得他们母子很奇怪;尤其是陆菲雅那张脸;虽然是漂亮的;但每次笑起来的时候都平添了几分狰狞。
  久了;潘蕾再也不敢去后面的楼了;渐渐的也和陆终少见面了。
  只是逢年过节的团圆会上会遥遥的看着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作很少;表情淡漠。
  
  出门的时候;潘蕾有自己的心事;她都忘了她快要迟到的事实。
  他们住的这个地方离公交车站比较远;陆终喜欢安静的地方;买的房子也偏郊区一点。
  潘蕾气喘吁吁跑了半天;最终还是无望的看着那公车绝尘而去。心中泄气;今天恐怕又要迟到了。
  正在潘蕾在路边咬牙切齿的时候;陆终的车在她面前缓缓的停了下来。
  
  陆终停下车子后;淡漠的眸光瞟了她一眼。
  潘蕾立刻明白;陆终难得地做好人;这个样子是要送她去学校么?
  眼看就要迟到了;潘蕾哪里会还客气;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只是坐上后;陆终却没有立刻开车;反而是凝视着她;或者说是凝视着她的胸。
  这个男人……
  潘蕾咬牙;一副面瘫样偏偏是个好色之徒;这不科学啊。
  
  潘蕾心中想要把这个登徒子的眼睛挖出来的时候;那个登徒子已经侧身过来。
  潘蕾吓了一跳;陆终难道吃错药了?平时对她不管不问;这会儿居然在车上调啊戏她。
  老实说;潘蕾有点害怕陆终。
  不是因为他当时出现在陆菲雅惨死的现场一片漠然神色;也不是陆家的老佣人说他是把亲生母亲推下来的恶魔凶手;而是他在床上蛮横冷漠得让人害怕。
  潘蕾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尸体;而不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人。
  
  潘蕾尖呼了一声;习惯性的往后躲去。
  但是等了好久;却没有发现陆终的动作。
  睁开眼睛;陆终的手停在安全带上。
  原来;他是让她系上安全带。
  潘蕾松了一口气;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脸却慢慢的红了。
  
  她有些小懊恼;她对陆终还是有些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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