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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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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碧竹头也不转地砍人,她笑了笑,道:“你圣灵殿的?圣祭子的徒弟么?”
   君零一惊,一剑刺过来,一溜带血地从他腰际擦过。他抿紧嘴,不语。
   圣灵殿是天下第一宗门,独霸一界——圣界,其盛名广为人知,这个寒零是知道的。很多人都知道,赫赫有名的寒天皇是圣灵殿的弟子,但是很少人知道他是圣祭子的直系弟子,且只有他一人。
   师尊事实上只是一个容器,装载着霸道的时间元素的容器。
   所谓操控时间,事实上操控的不是真的时间,只是万物所经历的时间。
   即便如此,圣祭子依旧是全祭种中最尊贵不可攀比的神,被十界信仰。圣祭子从不干涉尘世万事,从不收徒,只享尽荣华富贵,他的位置由十界中最优秀的人继承。继承圣祭子的名号,也等于继承时间元素,更是等于继承永生。时间元素在祭种的体内轮过一回后就能给予容器永生,但是不同于九永九生。
   容器受了致命伤还是要死,而九永九生就是一个彻彻底底把人关入时间牢笼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做过容器的圣祭子都是不可比拟的神话,做了这种人的唯一徒弟,霸占了如常拥有感情的圣祭子的所有爱重和宠溺,圣祭子的位置必然是他的。
   可是君零不想要圣祭子的位置,他只想跟着师尊好好学武,生命被拉长十倍,再痛苦的针刑也不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世间有太多责任,他欠下太多的债,要用没有尽头的永生去还。
   即便是师尊的唯一弟子,也不可能一生华贵。正如师尊,在他人眼中,师尊是完美无缺的,事实上谁又知道,继位百年的师尊还保留着些许的童心和笨拙的父爱,苦恼地坐在时间圣殿的小木屋里,郁闷地想着自己那个不懂得孝敬的徒弟。白日里威严不可撼动地接受膜拜,黑夜时躺在床上翻转百遍,满脑子都是那个性格又硬又好玩、看似冷冰冰事实上对他难得依赖的徒弟,然后昏昏沉沉地入了睡。
   是圣灵殿的又如何?是圣祭子的徒弟又如何?
   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乱世中的安稳,却被那些感情和责任所牵扯。
   天赐予他超出常人的天赋,带给他顶尖而立的封荧与实力、极其难得的宗门与师尊和奢侈空虚又唯一属于他的容颜。其实他都不稀罕的,他只在乎在师尊心里,任性又不懂事的他能不能挤进师尊的心;他只在乎在那年幼的女孩儿一生之中,他究竟在什么位置。
   那种昂贵又不实用的感情,都只是附带品。
   既然一生难得那种憾心的能力,何须做作般地保留?
   
   第六十一章
他叹了口气,转头去看承碧竹——那个精明又被容颜所溺爱的少女。“你传令下去,所有人退后。”
   承碧竹笑笑,她知道她猜对了。虽然时间圣殿这种终极宝物,圣灵殿没有向外公开,但是那种资质和飞速上涨的实力所能给其辅助的东西,只能出自圣灵殿。
   她一转头,高喝一声:“撤退!”
   寒零一愣,探头去看君零。承碧竹飞身跃来,扯着她的手臂就要退,寒零站着不动,转头问她,“我哥怎么不走?”
   承碧竹一记爆栗敲下来,“傻了吧唧的你,你哥要放大招哇!像被冻死啊你?”
   寒零愣愣地由承碧竹拽走自己,事实上她不想走的,释放那种让人闹肚子闹了那么久的玩意,他该承受多大压力?她不应该乖乖地呆在他身边,第一时间给予他帮助吗?她就这么走了,他会不会觉得空虚又没把握?
   他不是一直都很怕她不在身边的吗?他不是讨厌她太独立一点都不依赖他吗?他不是说回去要收拾她吗?一个人去面对还剩余的三千人,他要用哪一招?封荧觉醒时的爆破力灭生是只有一次的,封荧是不成了,然后呢?
   九重寒天他说他已经练好了前五重,爬得很缓慢,但是很强大,哪一重?叫啥?
   她对他的背景一概不了解,甚至没有一个路人知道得多,即便她是和他最亲的人。
   她从来都没问过,所以不知道。
   那么今天,他是要让她长长见识么?
   剩余的六百玄天军已经退入城中,承碧竹拽了拽她,冲她蹙眉示意她应该赶紧滚进城里,不要拖后腿。寒零发愣地看着她,突然大力一推,把她推入城里,听着她的咒骂声和城门关上的声音回过头去。
   离城门数米的她,二十米之前的他,以及三千蠢蠢欲动的尉迟士兵。
   她快速扫视一遍,满意地没有察觉到言缺的存在,看来他已经撤了。还好还好,场上只有她一个真正的围观者了。
   君零回过头去看他,对她皱起好看的眉,寒零讪笑几声,示意她在,还没挂掉。
   她来不及多想,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突然钻进骨髓,即便她的真气是往冰属性发展,且有一功已功成,她却依旧被冻得直打哆嗦。
   刺骨的寒冷飞速在血液中奔腾,浑身上下的血肉似乎在一霎之间都被冻住了,她脑子一凉,死一样般的寒气铺天盖地而来,压在她身上,她呼吸一滞,一口血喷出来,一刹冻成冰凌,“喀拉”一声,碎在地上,断成几段。
   她哆哆嗦嗦地低头,费力地眨了眨已经冻僵了的眼皮,却惊愕地看见透明泛着红光的冰已经冻到她脚下了。她抖了抖腿,畏畏缩缩地抬头去看眼前,她费力地睁大眼,看到一座矮小的冰山立在二十米开外。
   冰山是血红的,大地的冻结的。
   天地间还有活物么?
   深入骨髓的冰凉顺着她的血管在飞速爬动,她脑子渐渐变得昏沉,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冻成冰的感觉,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冰,冻在冰里,融入了极寒之地,浑然一体。换句话说,死神的力量在侵入她的体内。
   这就是九重寒天?
   有够寒的了……
   她快被冻死了。
   脑子的一根根经都被冻结起来,大脑细胞死亡的速度叹为观止。就在极寒的折磨和死亡的煎熬时,最后一缕游丝般的温暖慢慢渗入她已经冻结了的全身,她努力地想要蹭一蹭那若隐若无的温度,却被沉沉的眼皮给阻止了。
   她合上眼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死亡,如此简单。
   不过她又被摇晃给晃醒了几分,晃啊晃的,正如被踹下的地狱,她闭着眼嘟嘟囔囔地道:“难道还被打入地狱了……”
   摇晃突然停止了,温热的气息突然迎面扑来,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嗅着身侧突然飘来的幽香,餍足地喃喃道:“地狱的待遇还不错哇……”
   “什么地狱?你说梦话啊?”无奈又不满的声音响起,她霍然睁眼。
   君零歪着头看她一脸欠揍的模样,气恼地瞪着她,“冷吗?”
   “哦,挺冷的哇,爪子都是凉的。”她赶紧搓了搓自己的爪子,朝它哈气,“九重寒天有够冷的哦。”
   君零蹙眉咬着下唇,一副难决定的样子,他沉默片刻,放下满脑子地狱的寒零,脱下黑袍罩在她身上。寒零蹲在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他,突然惊叫起来。
   “喂,你脱什么?肩上还有伤呢!”
   君零侧过头去看右肩上的一片乌黑,和里面白色的衣衫相衬下极为刺眼。“不管了,反正早晚都要处理的。”
   寒零抽抽鼻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这几天气温会骤降吗?不要下雪哦,会冻死人的”
   “这一带区域会冷一些,但不会下雪的。”君零摇摇头,“你都在想些什么?”
   “被你冻死哇,小竹呢?她不会血液冻结么?我的脑子刚刚差点被你冻住了。”听说很冷的时候吸气都会冻伤肺部,呼吸道就会结冰,然后咔嚓一声,脖子抽搐了,人死了。
   “……有那么严重吗?”
   “有哇!你别告诉我那只是第一重!”
   “你太高估我了,那是第五重千度冰封,第一重只是通寒罢了。”
   “什么通不通,又不塞车,你把话说的简单点会没命吗?”
   “……就是利用固态水去制造一些东西……懂了没?”
   
   寒零当然听懂了,但是她不会去在意这种事情,她在意的是一捅再捅、捅到手废的伤。她坐在床上,跪坐在他身侧,呲牙咧嘴心惊肉跳地帮他清理伤口。
   原来当初她的肩被割开时,就是这等模样……
   “好可怕。”她嘟嘟囔囔地说道,一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揭下那一层浸透黑血的纱布,放在一旁的小盆边上,她低头冲那伤口吹了吹凉气,问道:“疼不?”
   “不疼。”君零笑了笑。
   “呵呵呵,你还笑得出来哦?我看着都觉得肩膀疼。”寒零干干地假笑着,鄙夷他逞强地撇撇嘴。
   君零回过头来,冲她淡淡地笑了起来,“没事,真的不疼。”
   “能疼吗?”郁闷又带着奸诈味道的声音响起来,陈炎月蹲在一旁,用一种颇为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春光已露却不盛主子,“换做我帮少主弄,他会一脚踹死我的。”
   寒零探头过去,无奈道:“只要你收起那副流口水的模样和往不该看的地方打量的眼神,我哥不会踹死你的,只会踹飞你。”
   “哼,没兴趣和你抢人,我讨厌嫁给一个比我小三岁的人!”陈炎月气愤地反驳道,“话说你的眼睛也很不规矩哦!除了黑血以外,白的还是很白啊!还是很养眼的!”
   “你们两个够了!”承碧竹崩溃地一脚踢在陈炎月所蹲的板凳上,“不过是个香肩你们用得着露出那副饿鬼样吗?”
   “那你干嘛拼命看我?”君零仰起头,不满地看她,戳破了真正不规矩的某人,“鸿古马上会狠狠地收拾你一顿的。”
   “我马上陪你收拾你身后那离你最近、看得最多、还最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的死丫头!没时间让鸿古收拾我!”承碧竹叉腰一指一脸淡定的寒零,怒发冲冠、气急败坏。没出息!见到春光乍泄的场面就丢掉魂了。
   君零撇了她一眼,幽幽道:“为什么不能看?只有她拥有合法观看权,你们两个都没有。”
   “亲都亲过了,抱都抱过了,睡都睡过了,的确可以看哇。”承碧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最淡定的某人,恨不得一把拉过她。
   “你说的好不纯洁。”陈炎月仰起头来不满地哼哼,“少主宁可亲手照顾某人也不愿意让作为女人的我去照顾哇哇哇!”
   “你们两个,马上给我出去!”君零忍无可忍,捂着耳朵,愤愤地下了逐客令。
   “你别乱动哇!没止住血呢!”寒零一手抓着捏住染了黑血的纱布的镊子,赶紧按着他另一个肩头,死死地按住他。
   
   这两个人忒吵了,要是被师尊知道,同时有三个女娃进了他的闺房,师尊一定会发飙的。
第六十二章
   流出来的血好不容易擦完了,但还是在不停地冒血,实在太惊悚,寒零很害怕。
   “喂,毒还没有消掉,怎么办啊?”她凑近他的肩头,眼睛扫过沾着血污的肌肤,不满于红色压住了原本白的似雪的玉肤。“要不我帮你吸出来?”
   “不必了。”君零平静地道,“我问你个问题,你肩头被割开时谁包扎的?”
   寒零愣了愣,“啊?哦,神刀啊。”
   君零脸色一白,深吸一口气,压住了心底的腾腾怒火,强笑道:“没事了,你去帮我取药,我自己包扎就好。”
   “呃……”寒零在君零吓人的眼神中灰溜溜地滑下床,跑去翻药盒。
   她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包扎的,当初她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惨案。而没留意绷带,是因为只扎了几天,然后就被神刀拆了,她看着粉嫩嫩的新肉,毛骨悚然地问他为什么不用扎了。神刀面无表情地说他的药很强,她的伤口已经开始接合了,不需要绷带这种老套俗气又失身份的破玩意。她一看那药的确挺好,一想神刀听够朋友的,所以离开天界时就没戴了。
   君零皱着眉,盘腿坐在床上,别扭地撇着嘴,憋屈地想着要怎么报复一下那个不知好歹的混球。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寒零抱着一卷胶带奔了回来,她瞅瞅那张气呼呼的脸,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谁又惹着他啦?看来他正在过更年期哦……
   “哥。”她讪讪地笑着,把一卷绷带递给他,不安地假笑几声。
   君零不客气地接过,头也不抬地问她,“你笑啥?”
   “没,没啥哇。”她笑得更“欢”了,背后冷汗直流。
   “哧啦”一声,君零撕开绷带口子,脱掉外衣,一手熟练地操作着,由背后绕到前面,一圈又一圈,裹住了那可怕的伤口,很淡定地示范给突然雷在原地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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