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魅惑长生-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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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晗被他突如其来的凶悍惊得全身一震,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已是山崩地裂,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那双蠢蠢欲动的手,被她怒目直视着,片刻间竟失去了劲道。
“不要……”感受到他的停顿,穆晗祈求道,“求你!”
穆晗纤弱的身子斜倚在墙上,为了避开骆炀而将半侧脸庞深陷在玫瑰花瓣中,像一只受了伤而闪躲避人的猫,隐身在阴暗的角落。
骆炀到底于心不忍,却又不得不继续,他只能放轻手脚,慢慢地抚摸她、亲吻她,一寸一寸的安慰再侵占。直到自己的胸膛贴在她有如鹿撞的心跳上,她纤细的手臂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冰凉的就像裸漏在雪地里。
她的腿雪白而修长,骆炀感觉到她的双腿随着自己手指的移动隐隐颤抖着,虽然心有不忍却依然毫不怜惜的撕破了她的丝袜,她的身体温润轻软,幽幽的体香冲进骆炀鼻翼,他的内心突然涌上一股难以压制的焦躁和冲动,它们越来越强烈,像脱缰的野马在漫无边际的浓雾中,嘶鸣着,狂奔着,突围着……
他终于被夺取了呼吸、夺去了思想,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要奔向她身体最深处……
第六十章千钧一发
冲动模糊了骆炀的视线,他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三岁那年夏天,寂静的亚马逊丛林里,那个隐秘的帐篷和那盏昏暗的露营灯……
满月的夜晚,衣衫尽数褪尽,骆炀浑身滚烫成一个行将蜕变的狼人,在焦躁狂暴的情绪中左冲右突,他火热的双手游移摩挲着穆晗清凉的肌肤,在她的震颤中褪去了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缚……他撑开了她的双手,欣赏着身下赤诚相对的她那片触目惊心的白皙,他细密的吻一路向下,蜿蜒过穆晗的颈线、锁骨,停在她小巧精致的**上……穆晗竭尽所能的挣扎扭动、退避躲闪,却丝毫没有用,她感受到他的火热和坚硬,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她瑟瑟发抖的身躯被他紧紧的夹在身下,羸弱的像个孩子……
文钺那飞起的一脚来得正是时候,店门被踹开,上面挂着的打烊牌子震得桄榔作响,扑在穆晗身上的狼人已经用力拨开穆晗紧夹的双腿,正待发动最猛烈的进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了。
文钺直冲进店面深处,毫不迟疑的扳过骆炀的身子,对准其下腹就是一记重拳,昏暗中,骆炀只凭往昔的记忆就轻易的接住了文钺这一拳,何止这一拳,下一拳左勾拳击脑,再下一拳右直拳正捣心窝……这么多年,他出拳的套路竟然一点儿也没变。
骆炀熟练的躲开了文钺的进攻,侧身向后一退,双手遮护着坚挺的下体:“怎么着,哥们儿,要想一起上,爷欢迎,爷尝完鲜就给你玩儿;要是想破坏爷的兴致……爷管保叫你以后想玩儿也没命玩儿!”
文钺亦没想到他竟能如此轻易的躲开自己的进攻。他这一闪身,浑身**的穆晗毫无遮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文钺急忙侧过脸,盯着面前的陌生男子:“我只想带她走,大哥给个面子吧。”
“面子?!”骆炀索性摊开了双手,“爷硬成这样,你有几个脸敢要面子?”
文钺挪动脚步向穆晗身边周旋,“一个半老徐娘而已,凭你的人才,要多少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都不成问题。何必为她惹上麻烦呢?!”
“老兄,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二弟的感受?”骆炀顺手从地上捡起他的短裤,“如果换做是我打扰了老兄你的兴致。你是想立刻杀我灭口,还是想撅着屁股等我给你送一打美女过来?”
“那你想怎么样?!开个条件吧。”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我想要这个女人。”骆炀淫笑着指向门口,“你只要老老实实去门口呆上个把钟头,爷玩儿够了。自然就会把她还给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文钺退至墙边,将身后的酒红色幕布一把拽下,扬开了盖住已经起身,抱着残破衣衫、蜷缩在地台边缘的穆晗,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在骆炀身上。他恐怕也知道自己今夜肯定无法如愿了,悻悻的把从地上捡起的短裤猛甩了两下,淡定而迅捷的伸腿穿上。趁着他穿衣未定的瞬间,文钺先行欺身一步向他胸口飞起了一脚,骆炀实在是太了解文钺的路数,他不慌不忙的后撤半步,转手一把抓住了文钺的脚踝。借力使力往顺时针方向拧转一周,文钺就在空中横向翻转了一周。直撞向旁边的台桌……
文钺直到撞翻台桌的那一刻都没弄明白,为何他能那样从容不迫的接招拆招,自认凌厉的攻势在他面前却全部化作子虚乌有的玩闹?难道自己做文职太久,疏于勤练,身手退化到如此地步了么?
文钺一手扶腰一手摁住沙发边缘站起身来,眼见着他游刃有余、好整以暇的整理着短裤……身手退没退化且不说,抗击打能力倒是明显不行了,这一下撞击竟痛得要咬着牙硬撑着才能站起身来。
对手已经摆出了拳击的阵势,双臂扯开架子,左手在前虚晃,右手在后护脸,双脚交替踮着,步伐十分专业。文钺冷静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眼神,居然笑了。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最好的兄弟骆炀,曾经是中国搏击届70公斤组的冠军,最擅长的就是拳击。他以前总说自己练的跆拳道全是花架子,能正当防卫用就算不错了,真正交起手来还是拳击拳拳到肉打得实在过瘾、行之有效。为了争这一口气,自己曾努力钻营了许久,演习如何以跆拳道对阵拳击,终于练到一招必杀之技,连骆炀都一直没有找到破解反击之道。
那其实是跆拳道中最简单实用的一招:后踢转变成类似侧踢的一种脚法。进可攻退可守,虽然需要转身,但是由于借助了腰胯的合力,可以保证在最小的动作幅度下爆发出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
拳击的主要进攻动作全在双拳之上,高手往往带惯了拳击手套,常常会忽略掉手上的细节动作,就像刚才他利落的抓住了自己脚踝,却只是将自己旋转甩出……文钺只待与他混战中,正前漏出一处破绽,逮到机会立即将身体重心偏向进攻脚,全力向其下腹一击,击中落地之后紧接一脚高位横踢,直取面门;若进攻脚再次被他接住,就借他反转自己的力量翻身以肘猛击他的太阳穴;
骆炀怎会不知道文钺这番小心思,所以他才会用拳击的步法来提醒他。
虽然这张脸已经不是文钺熟悉的样子,但是自己的身形、步法还有胸前这一道伤疤,他应该并不陌生。文钺这一时半刻即使联想不到,等他回去冷静下来一定也会觉得事有蹊跷。穆晗瞒不住他,就会将适才发生的一切转述给他听,“骆炀”这两个字,还不足以让他想到个中因果么?
所以骆炀只与文钺缠斗了几招,就刻意露出了下腹的空挡,文钺立时眼睛一亮,骆炀知道他要使绝招了……只盼他不要下脚太狠,骆炀宁愿被他一脚击倒,也不愿尝试肘击太阳穴的恶果,一旦分寸拿捏不当,自己极有可能毙命当场,到时候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之后的一切都按着骆炀的预计顺其自然的发生了,骆炀虽然已有心理准备,接招时已然将脸偏了一偏,却依然被这兜头一脚震的半边耳朵瞬间失聪了。
文钺一击得手也不敢恋战,趁骆炀伏地不起的功夫,抱起穆晗匆匆绝尘而去……
兜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要回到“暮色”。文钺叹了口气,没想到拨出的第一个电话就如此凶险,他回忆着墙角下的电话号码,拨出了第二个电话。
“喂,你好……”电话接通了,果然是欧阳的声音。
“好个屁!你不知道我拿了你的手机?怎么不抓紧时间打给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这样很好玩儿吗?!”文钺呛声道。
“你还好意思说?!就我那三脚猫的游泳水平,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我游到山崖那边就剩半条命了,不知道呛了多少水,你还准备让我徒手攀岩上去?你以为我有九条命么?!”话音一停,欧阳咳嗽了几声:“你丫的,弄那么多人找我,害得我连头也不敢露,硬生生在山崖底下躲着吹了一天风……”
“两天没见真是长本事了,事儿都怪在我头上?你一向是冲动型的,怎么这次这么谨慎小心?!”文钺揶揄着:“废话少说,有什么好消息没有?”
“消息倒是有几个,算不算好我就不知道了。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在黑衣人身上找到的红色头发吧?dna序列比对之后锁定了对象,居然是韩嘉华的秘书,查过她的履历了,转业之前是海军蛙人特训队的唯一一名女教员,转业之后任职市委秘书部秘书,公派交换生身份赴德国留学两年,去年三月回国任职市长秘书;另一个人,你恐怕会很感兴趣,被你谋杀的第三现场女尸,居然没有死。她的dna序列有异常,细胞一直在不停分裂更新,弄得整个人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过来,身份我劝你别漏给乔妆知道,不然她一定会杀了你……”
“是谁?!”文钺最讨厌欧阳说正事儿的时候绕弯子。
“齐沁——乔妆最信任的姐妹和工作伙伴。”欧阳顿了一下,“乔妆,身体好些了么?”
“正常人一个,有什么好不好些的?”文钺不耐烦的回答,“还有什么消息?”
“你在海汇大厦发疯要找的素衣人……人没找到,但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块疑似素衣人衣服上的布料,鉴定科说那块绝不是市面有售的普通布料,主要成分是纳米级碳氢粒子,已经送去上级检验机关做进一步核检了。”
“你最近还有什么安排?”文钺试探道。
“我可能要出国一趟,但是你放心,警局那边有消息随时都能通知到我。”
“非洲?!”文钺没想到,乔妆竟然都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欧阳也很意外。
“我?我怎么会知道?!是乔妆。”
“哦,那没事了,有消息我再跟你联络。”欧阳神色黯然的挂断了电话,显然,这场订婚应该是属于乔妆的,所以……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ps: 最近有露肉,不知道起点尺度标杆,暂且传上再说吧
第六十一章临危应变
文钺现在可没功夫理会欧阳和乔妆各自怀有什么心思,如果不是回到暮色就不方便打电话,他一定会先照顾穆晗的情绪。放下电话,看向后视镜,今夜恐怕会是她最难捱的一夜……
文钺嘴唇翕动了几下,话到嘴边最终却又咽下。他并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女人,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怎样安慰都已于事无补,何必再挑起话题,让她回忆起刚才屈辱尴尬的场面。
只是有些疑点文钺怎么也想不通,必须向穆晗求证:穆晗接通电话时,意识无疑是清晰的,听话音也不像受到胁迫。刚才文钺留意了通话记录,时间是22点30分,赶到咖啡店时,文钺看见店面拉着幕帘,里面黑着灯,又挂了打烊的牌子,营业到20点。所以特意看了一眼时间:22点36分,不过短短五六分钟时间……
这就大有问题了,如果穆晗要进一家陌生的店面,绝不可能在其打烊之后,以她的身份背景似乎也不太可能是这里的老主顾;店主如果真像后来表现出来的那般张狂性急,穆晗进去的两个多小时,恐怕早就被他吃干抹净,哪还有机会接自己的电话?何况穆晗一早已经安排好管家送这部手机给自己,难道她对今晚的事早有预料?
何必要做这一场戏,如果是做戏,也未免牺牲太大了。文钺想起穆晗全身**,仰面躺在台桌上的样子,那耀目的一片雪白……
文钺内心深处的火把突然被那片雪色点燃,只觉得喉咙发干,燥热难当,急忙把空调温度降到了最低,狠狠踩下油门,把车开得快一些。再快一些……一路飞驰回“暮色”。
自始至终,文钺没敢再看她一眼。临到暮色,文钺将车停至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快到家了,我去买盒烟……”
文钺这个理由实在牵强,他从没在人前抽过烟,穆晗心里清楚,他这是给自己留一点时间空间,让自己整理衣物和情绪,免得回了暮色生出更多事端。
文钺下了车。时间不多,穆晗不得不振作起来,此刻自己身上披挂着的只有被骆炀撕烂的米色丝质外衣和文钺给自己盖在身上的酒红色法兰绒幕布。
穆晗忖度片刻。起身探到仪表台将点烟器接通,接着就捋着幕布上端边缘找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接口,缓缓抽出压在身下的部分,铺平了盖在自己身上,大体测出了幕布的长度;听到点烟器弹出。她赶忙脱下了撕裂的外衣,将丝丝缕缕撑扯着的前襟烧成两厢对称、边缘齐整、斜裁精致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