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宠]专横-第2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35人间乐园之砖石恒永久
她条件反射的尖叫一声;一扭头对上了墨少云那冷冰冰的脸颊;安果被惊的说不出话;那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安静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墨少云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樱色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他的膝盖上放着电脑;上面是繁杂的数据;绿色的小点一闪一闪。
“你在对我定位?!”她心中十分的气恼;眉头紧拧在一起;她的脸色冷如冰霜。
“你怎么可以这样?!”满是愤怒的看着墨少云,安果二话不说就要开门下车。
谁知墨少云死死的禁锢着她;对着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
车子开始启动,她看着诡物馆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安果用力挣扎着“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似削瘦的男人有些非常强大的力气,他扼着安果的胳膊,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出来的疼痛。
张嘴用力咬上了他的手腕,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她都没有松口,墨少云任由她咬着,硬是没哼一声——
“过俩天是我父母的祭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她嘴上的力气不由松开,看着墨少云的眼神带着诧异“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请你停车,我要回去找我的丈夫。”她根本不知道墨少云会带她离开,自己出来着急都没有和言止说,现在手机都没电了。
墨少云不闻不问,车子也在正常行驶。
“你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愤怒的嘶吼着,下一秒双手已放在了车把上。
“这是你自找的……”他声音浅淡,拿着手帕的手捂上了她的口鼻,麝香的味道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模糊糊,她眼皮子沉了沉,身子一软倒在了男人冰冷的怀抱里。
“乖女孩……”抚摸着她的长发,原本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
言止跟着k来到了他秘密的冰窖,冰窖藏着很多匪夷所思的展览品,k是一个疯狂的收藏家,任何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里都不是意外包括封存千年的木乃伊和古猿人的骸骨。
“你看这个。”
言止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宽口的花瓶,从花纹和圆口还有那特有的制作让他意识到这是清朝的东西。
“这是乙亥年的东西,我发现的时候里面有一颗蓝砖石。”k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看着言止的蓝色眼窝满是无辜。
“所以你早就知道真的砖石被掉了,所以把里面的假的放了上去。”将花瓶放在一边,他凉凉的笑意让k格外不安。
“对不起,言……”
“那颗砖石对我非常重要。”他清浅的说着“我母亲死的时候那颗砖石也在。”
“这颗砖石出现在五百年前,商人、路易十四和他的孙子,俄国的太子,他们都死于非命,我想……”
“一切死亡背后都拥有必然的联系。”他上前扯住k的衣领,深邃的双眸满是坚定“那些必然的联系中有砖石,而非砖石造成。”他是一个逻辑者,这些歪门邪道言止根本就不会相信,眯了眯双眸,他必须要解决这颗神秘的砖石。
“你先告诉我砖石是什么时候丢的?”
“就在上午,也许是黑客造成,我知道你要来,原本想瞒一会儿的,结果……”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答应过言止要把蓝砖石亲手交给这个男人的,可现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黑客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巴纳拜·杰克曾经遥控杀人,也让提款机疯狂吐钱,别说盗取我一个小小的砖石了。”
黑客……
言止眸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忘记的是什么了。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陈列砖石的大厅空空荡荡的,环视一圈他莫名有些心慌:安果呢?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K跟了出来,他笑容明媚,蓝色的眼眸宛如那颗耀眼诱人的海洋之心。
言止沉默着,站在雪地之中的男人俊美宛如天神,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辆车停在他的面前。
珑城的冬天冷,同时雪景也十分的美,哥特式的诡物馆笼罩在这样的气氛之中莫名的萧条,高桥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气流,在看到眼前这栋建筑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来到了18世纪的英国,低头看着上面烫金的名片:Criminal Psychologist 言止。
“出狱愉快?”
“什么?”高桥抬头对上了一张俊美冷淡的脸颊,他对自己笑的友善,不过笑容始终没有达到眼底,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的多,同时也优雅的多。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打火机吗?”
“当然可以。”将打火机递了过去,言止接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演,随之点燃“尽管你被人冤枉入狱的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恭喜出狱,还有你就不用过于担心和你关系不好的哥哥了。”
“你怎么会……知道。”高桥膛目结舌的看着抽烟的男人,烟雾笼罩之中,他的五官都变得模模糊糊。
言止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手中的烟,他之前有很大的烟瘾,那是烦躁的一种表现,后面当了法医之后就戒掉了,他只是烦躁,或者说言止向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女孩,只属于他的女孩。
“是你告诉他的?”高桥看向一边微笑的K,眼神满是询问。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耸了耸肩“这是他的风格。”尽管他变的低调,但这个人注定不会一直低调下去。
“很简单。”掐灭了手中的烟,双眸看向了高桥“首先这个天气不算是太冷,但你穿的十分的多,而你却留着看起来像是刚剃的平头,这么怕冷的你自然不会留这样的发型,而只能说明你是刚刚出狱没有多久的,当然这个理由稍微的有些牵强,在我和你借用打火机的时候你没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这是一种经常服从于命令的行为表现,你的皮肤很白,但双手的皮肤不是那么很好,手上有茧,你在监狱里面学的是裁缝,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和你哥哥的关系。”低头转着手中的打火机“这个应该是你哥哥送的,这个款式很老旧,估计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后面印着‘祝阿桥’,很简单的三个字,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应该会加‘亲爱的’三个字,但他对你的称呼又很亲密,在加上送的东西是打火机,所以是你的哥哥,按时间推断应该是你参加大学毕业考试的时候送你的礼物,至于为什么知道你被冤枉入狱那只是我的直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
“这个就更简单了。”眯了眯眼眸“你不抽烟,要打火机做什么,他显然不清楚你的爱好,试问关系好的兄弟会不知道彼此的爱好吗?如果再深入一点的话你的哥哥应该是一个烟鬼,并且他现在面临婚姻破碎的险境!”
高桥默然了,心中生起了对言止的崇拜,最起码他看起来比较可靠。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高桥有些冷,伸手扯了扯衣领,他冻的身体僵硬。
三个人进了诡物馆,暖气让高桥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看着言止和K开始缓缓道来“我的确是被冤枉入狱的,追溯起来和人间乐园有关系,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人间乐园可以满足人们所有的心愿,但不止是那么简单。”现在想想他还是觉得那个人可怕,非常的可怕,他捉住别人的弱点,让任何人无法反抗,像是死神一样,拿着镰刀轻易的斩杀你的灵魂。
“他可以满足别人的的愿望,可是那个得到需要的人同时也要付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像是循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人们的贪婪是不会停止。”这就是人性,那个时候的高桥还不明白,现在细想是如此恐怖。
“你的愿望是什么?”
“得到海洋之心,那颗砖石很值钱,那个时候作为展览馆馆长的我十分我需要它。”高桥的表情突然有些窘迫“可惜那东西非常不吉利,于是我将它扔到了一个宅子里,很不幸,一个女人发现了我,在逃跑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小偷,阴差阳错的我进了监狱,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付出。”
“那么你还记得你把砖石扔到了哪里吗?”
“当然记得,”
“带我过去,马上!”
他拉起高桥跑了出去,外面的雪下的大了,茫茫雪地之中他跑的非常的快,艾略特说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在动机与行为之间,总有阴影徘徊。没有人能真正逃避到的,你自以为掩饰了所有人的耳目,但只是掩饰了你自己的双眼。
那栋宅子已经被废弃了,言止开门走了进去,角落是浓浓的灰,他看到了挂在上面的黑白照片以及下面的小字——致我亲爱的母亲,墨少云。
36人间乐园之砖石恒永久
……致我亲爱的母亲;墨少云。……
那女人的脖子上戴着耀眼的蓝色砖石;她笑容温和;眉眼之间竟和那个女孩有些相似相似;言止淡定不能;眸间满是着急。
“言先生?”
“别说话不要打扰我。”他要理清楚头绪;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他的安果;他唯一的安果。
——————
安果昏昏沉沉的;她好像醒了又似乎在睡着;朦胧之间有人打开了门,随之躺在床上将她环在了自己的怀里;那是一个陌生的气味,带着特有的冷淡气息,像是冰山之上盛开的无人接近的雪莲。
她身上穿着一条雪白色的长裙,黑色的发丝蜿蜿蜒蜒的在身下绽放开来,漂亮无比,墨少云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雪白的皮肤和红润的唇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鬼使神差的他垂下了头,樱色的有些坚硬的唇瓣就要落上去。
她猛的睁开了双眸,黑色的眼窝干净,里面只有他墨少云一个人的倒影。
安果的脑子还在疼,她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眼睛有些酸胀,她固执的瞪着墨少云,生怕一闭眼就发生变故。
这个男人危险,危险极了。
“你听话我不会动你。”尖锐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之上,她的言止最喜欢做这个动作了,当自己这样窝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时候像是一只被宠爱的猫,满是温顺和幸福,可现在完全变了,安果说不出话,她心中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我不记得你是这么胆小的人。”垂眸看着安果,他的长臂正搭在安果腰身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药效马上就会过去,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我想带着你一起。”轻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你不用想别的,你还没有那个魅力让我对你动歪脑筋。”即使这个时候他也不忘记嘲讽安果。
外面开始下雪,风一直在呼啸,像是狂烈无比的交响乐一样,她的手指动了动,力气貌似开始恢复。
慢慢抬起了头,均匀的呼吸回响在空荡的房间之中,他长长的睫毛垂在皮肤下面形成一道阴影,安果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脸颊,没有一点反应,看样子他真是睡熟了。
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去,过长的衣摆险些让她摔倒在地上,裙子是古欧式的,这个季节穿这种衣服一定会被冻死,她赤脚往门的方向接近着,随之将手心放在了门把上,轻轻一拧,门开了,最后看了一眼墨少云,安果没有丝毫犹豫的跑了出去。
她不能留在这里!
墨少云是一头猛兽,恐怖无比的猛兽!
男人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眸,他勾起唇角,那是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是一座大到空虚的宅子,空荡的四周回响着安果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俩边的墙壁上挂着诡异的画,显得更加荒诞,她一直在跑,深夜的雪山之中只有那一座黑色的宅子,寒风凛冽,延伸出来的树木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
看着前面的森林她停下了脚步,双脚已经麻木了,全身的神经都要麻木了,她小心的往前踏出一步,随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低声呢喃出一个名字“言止……”
“我说过我不会动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黑色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发丝沾染着雪白,男人轻柔的拍了拍她发丝上的雪,那双手漂亮无比,精雕细琢的像是艺术品。
“我从来不信你,我信任的人只有一个,那是言止。”
墨少云抱着她往回走,随之下了地下室,将安果放在一边的沙发上,他按动机关也坐了过去,墙壁开始分裂,从里面出来的是牌位还有放在旁边的蓝色的砖石。
安果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海洋之心……”
他没有上香也没有动,被灯光晕染成灿色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淡漠。
“海洋之心是你偷的?”
“这颗砖石原本就是我的。”扭头看着安果“海洋之心被一神秘富豪收购,后又不知所踪。”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在我这里,后面别人想要我就给了,只不过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它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