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傻妻撩人-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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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柔的离开是让我一蹶不振过,可却没要我丧失掉活着的希望,可就在昨天,我看着宝珠毫无声息的时候,我就想过要是宝珠走了,我就也活到头了。
我不是说着玩,我甚至都想好我父母以后终老的地方了。
‘爱情’这个东西我向来看的很重,不是说我这个人挑剔,重感情,也不是我不甘心,我就是,就是没办法正视宝珠扔下我一个人。
以前我没觉得时间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总觉得生活无非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年轻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慢,不知道去珍惜,情柔的出现让我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也一度产生了质疑,虽然从来没说出来过,可潜意识里是不再相信了。
你也知道宝珠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个意外,我并不满意我和宝珠之间的这段姻缘,要不是给逼上了梁山,说什么也不可能和一个傻子走到一块。
可人就是这么的奇怪,特别是男人,就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上赶着怎么都不愿意,可要是人家不理你了,反倒是觉得非她不可了。
夏侯,你性子和我不一样,交过的女人可能比你衣柜里的衣服都多,但你扪心自问,你其中真就都喜欢过么?
人与人不同,这就是人与人最大的不同。
宝珠一开始要是个健全的人可能我不会这么排斥,可话说回来要是宝珠一开始就是个健全的人我和她也走不到现在。
几个月的相处要说是半点的感情没有,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我一个大男人一不坦荡,二不担当,什么事一转身就把一个女人给撇下了。
我觉得我不是人,觉得我窝囊没用,觉的我就是个混蛋。
好好的日子我不过,我非要闹腾什么离婚,还是三番两次的闹腾,我觉得我欠了她的,觉得亏心!
我不乐意就一拍屁股走人了,扔下她一个人傻子在家里,一大摊子的糟乱事情给她。
她不是个傻的无可救药的人,可傻起来却一根筋,想什么就是什么。
第一次我离开她妈摆了我一道,可第二次我离婚她却说什么都要找我,我不在国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整天的都站在风寒里等着我,一等就是一天,公司里等不到我就去我爸妈那里等,晕过去了还是对我念念不忘。
他城相遇我不管怎么对她,对着她冷着脸,她都半点怨怼都没有,就是一心一意的要跟着我,要找我。
看着她站在我面前,看着她不屈不挠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会想是不是就因为是个傻子,才会如此的待我?
她是个残缺的女人,我总是在心里提醒自己,可是真爱上的时候却什么都能给忘了。
孩子没了我恨得她要死,可却更加的恨自己,那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她不知道要有多疼。
她不醒我怕,她醒我也怕,怕她跟我哭,更我说孩子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是埋怨还是该是心疼。
从来没这么的焦虑彷徨过,这种心情只在她的身上出现过。
她对我而言就像是个孩子,什么事情不听话了哄哄就没事了,实在是哄不好一瞪眼睛,或者是大声的吼她一句,她就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做事情我见过不少用心的女人,也见过不少干练的女人,可我却从来没见过有那个女人能把一件事情做的比男人还出色,不是说其他的女人做不好,只是什么事情她做了我眼里就不能在又其他的人了。
她喜欢使小性子,可是说起话却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丝毫不见破绽,时常的我都在心里暗暗佩服。
她就像是一个时刻在提醒我不要把事情搞砸的人,敢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更对我拳打脚踢。
其他女人不会做的事情她都会做,她是傻,可也傻的也独一无二,我真不敢相信她要是突然的不再我身边了,我会变成什么样,我的世界又会什么样。
夏侯……”齐墨说着看向了夏侯淳,淡淡的目光流动着无法释怀的伤悲,夏侯淳有些怔愣,没想过好友是真的爱上了唐宝珠,一直就以为是在找一份救赎,一份能够把自己从过去那份感情旋窝中拉出来的救赎,却没想到是真的爱上了。
“她爱我从没有迟疑,坚定至今,我不想负了她!”齐墨说着突然转开了脸,勉强的笑了笑,苍白的嘴唇笑的萧瑟,连那张脸都少了往日的神彩,眉目间刻画着萧条。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担心你深陷在过去的泥潭里出不来,早知道你走出来了,我何苦还整天的拉着你出去苦哈哈的喝酒买醉,都把我的大好青春给耽搁了,弄得我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你到是好自动送上门了一个,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好的命,要是我也有这种命少活几年我也乐意了。”夏侯淳说着还拍了拍齐墨的肩膀,齐墨低头无力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是想着唐宝珠的那张小脸。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说问题在这里,不是说这里有问题。”夏侯淳说着又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齐墨转过脸不由得沉吟想了想,撩起了深邃的眸子等待起了夏侯淳的下文。
“我记得你说过唐宝珠不是先天的残障人士,很可能是先前感情上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了潜意识里的自我封闭,才会变成了一个什么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人。
经过我的研究,结合如今的状况,我的初步认定是她想起来了什么,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潜意识封存的一些记忆很活跃,正在源源不断的恢复,但是也不敢完全的确保,具体是怎么样的一回事还要等人行了再具体的观察,但是我老师和我的看法一样,他是脑神经科的专家,相对我已经是个超级权威了。
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情况在医学方面称之为潜意识神经麻痹症,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是一种神经疾病,而不是你所说的傻,而这种疾病有一种很叫人没有办法解析的病灶关联体。
百分之六十的人在忘记某些事情的同时会回到自己虚幻出来的世界里,而这些虚幻的世界一旦被现实曾发生过的事情取代,这些虚幻就会消失,甚至全部的从脑海里抹掉。
这种现象很常见,而且也很奇怪,医学界至今都还没有找到是什么原因,但是有一部分的专家认为是病人有意让另外的一部分记忆抹掉。
你应该了解,精神科的疾病在临床已经归于精神病患者,而且一部分人是属于神经分裂综合疾病,也就是说这算是一种精神病。”一边观察着好友的情绪变化,夏侯淳一边说,俊朗的脸也显得几分的无力,但看到了齐墨没有多少情绪变化的脸,心里也猜到了齐墨早就知道这些。
“人的精神能量一直是来源于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科学研究证明越是内心强大的人,所承受外在来的压力和转变就越强,相反内心越是脆弱的人,承受的压力和转变也就越是弱。
但是什么事情都是正反两面的,这是一个必然的现象,弱的那些人经常的承受不了压力,甚至是对我们而言来说微不足道的压力,在那些内心世界比较脆弱的人而言,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马上就要发泄出来,然后慢慢的平衡。
这种内心脆弱的人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减压,应对一些突然发生的事情,我们医学界认为这是一种极其好的解压方式。
换成另一种,也就是我们这种内心承受能力比较强大的人,面对任何的事情都有极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可以开导自己,轻易的化解这些对我们而言完全不是压力或者是转变,可是科学验证表明,我们这种人却是最不能承受巨大创伤与打击的人。
一旦我们这种人遇到了一个自己无法接受,又不能说出来发泄的时候,更不懂得用任何的方式爆发出来,我们的心就会像是一个正缓缓胀起的气球,它可以慢慢的膨胀,挤压多少年,也可以突然的就长大,最后突然爆开。
你应该明白这个气球突然爆开的后果,竟会摧毁人类的最后一道平衡力,就像是穿透强高压线的炸弹一样威力无穷,而承载这颗炸弹的宿主得到的竟是聚到的精神创伤。
我已经和我的老师拿了一份这样的资料,针对宝珠的情况进行的研究,宝珠的病在头上,但是也在心上。
心脑科我不够权威,找了几个上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给你问了一下,宝珠的这种情况是最轻的一种,病发的时候很突然只是将自己不愿意记住的一部分记忆封存了起来,用一种幻想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且为了不让自己在受到伤害用特别的方式保护了起来。
但是这也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只是相对于那些精神上分裂出了两个或者是几个的人,相对情况要稳定也好一些。
但是这种精神分裂症有一个潜在的危险性,就是一旦病情有所恶化或者是有所好转,发生的病情突然转变也同样如同一开始发病的时候,会要人无法预计。
有可能严重,也有可能好转,有些病人甚至因为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那一个人而神经错乱,也有人因为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而忘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有甚者什么都忘记了,记忆库严重损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刚刚说宝珠的病在这里就是这个意思,醒过来是必然的事情,宝珠的检查报告我已经看过,基本上没有脑损伤的症状,而且脑神经的运作也都正常,除了记忆库有些活跃,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异常的发现。
要是我没有猜错,宝珠可能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只是还没有回忆完所以才没有马上醒过来,但是……”说着夏侯淳犹豫了,而齐墨却转开脸漠然的看向了前方,低了低头,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有可能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是现在和过去都想起来了,因为无法承受跟家的不能自抑,引起脑神经的错乱,情况更严重。”齐墨怡情完全的听清楚好友的话了,这个还会不明白么,是要自己要有承受的能力,别太执着这些,可他怎么会不执着,折腾了这么久,好容易抱得美人归,修成了正果,结果一场无妄之灾就结束了千百年修来的缘分,他怎么能看得开?
可想到醒来后唐宝珠会错乱无法接受的样子,齐墨的心就瑟瑟的轻颤,他怎么舍得!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齐墨说着看向了好友夏侯淳,夏侯淳只给出了一个摇头的动作,也就是说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知道了。”齐墨说着起身朝着那堆他和唐宝珠的行李走了过去,人还没醒醒来之后是个什么样子也还是个未知,如果真要面对什么,他宁愿是什么都忘记了,只要是对唐宝珠好他就什么都愿意。
与其要面对醒来后混乱到不能接受的唐宝珠,还不如就什么都忘记,或者是单纯的把他给忘记了,只要她好,一切就都是晴天。
弯腰齐墨把楼下的行李提着到了楼上,夏侯淳回头看了一眼齐墨,竟有种齐墨就是个悲哀额承载体。
十年前被轻揉就那么的扔下了,想不到十年后悲剧又要重演,真不知道这人上辈子是欠了谁的情谁的债了,这辈子纷乱不休。
夏侯淳没什么神情可做,私人诊所为了齐墨已经歇业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也不要了,他为了那个女人都悔过自信了,三个月都不沾荤腥了,结果她还是跟着别人走了,说齐墨苦,他就不苦了。
还真就是应了那句话了,是朋友就同甘共苦!
起身夏侯淳拿了齐墨别墅的座机打了两个电话出去,叫了一个帮佣过来,又去厨房准备了一会,既然自己也没什么事,还不想回家,索性就留下好了,好友的别墅也够大,多他一个也不多,楼上的那个还没醒,他也回去的不放心,与其要齐墨没事就给他添麻烦,倒不如守着麻烦。
厨房里收拾了一番,楼下就过来人了,进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淳的佣人和平时在诊所里的助手,一个进门负责打扫,一个则是给夏侯淳把自己平时给人看病的东西送过来。
打发了助手夏侯淳安排了一下帮佣该做的事情,特别交代楼上就不要去了,有什么事情和他说,免得佣人做的不好,连带着他一块给正难平思绪的人给轰出去。
没事了夏侯淳才坐到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看书,等着楼上的随叫随到,累了索性就拿条被子在楼下的沙发上将就的睡。
……
楼上的齐墨从进了卧室的门开始就深情的望着睡在床上像是很安逸的人,坐下了就拉着唐宝珠的手在手里暖着,觉得不够暖就坐到床上给唐宝珠暖,再不够就脱了衣服上床给暖。
齐墨自始至终都什么都没说过,深情的双眼却始终没什么休息。
齐墨不愿意想唐宝珠醒来的样子,只是有些心疼唐宝珠此时的身体,太冷了,冷的都不像是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