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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他又炸毛了-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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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包:“买了好多,一会车上再分给你。”
  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记不清两人是从什么时候熟络的,或许是当他坐到她前排开始。
  苏南沫眉心不自禁跳了跳。
  她在班里唯一的好朋友,应该是被收买了。
  上了车,旁边的座位被他顺理成章地霸占,他说到做到,一落座立刻分零食,她给了笑笑二十块,也列了一条零食清单,眼见他给的零食超了数,赶紧护住包拉上拉链,被一顿整的脸红气促:“可以了可以了。”
  小黑皮敞着书包,她看了一眼就不敢看,里面露出的零食无一不是清单上的,也就是说,他给他自己买的零食全是搬照她的口味。
  再看男孩子抿起嘴角……苏南沫满心想的只有阿年。
  阿年十八岁那年,她十岁,印象里少年修竹似得清瘦端正,四季都白,五官精致细琢间未脱青涩,对着别人时,他唇线紧合,显出沉沉的淡漠,透着一股早熟的气息,对着她,眼尾一弯,捞起了星光。
  阿年是有洁癖的,感情和身体都有,程度极端到从来没让她吃过任何醋。
  额头抵上车窗,心烦意乱,快没心情享受秋游了。
  十月份天气尚炎热,铁皮公交车设施破旧,不及客车上有空调。
  他捂在球帽里的额头早被汗水反复浸湿,抱着书包坐进单人位,热风穿进车厢,他坐的位置正在日头下,且没有挡晒的窗帘,却情愿晒着,将背包放脚边的阴凉处拉开,掏出一只塑料饭盒,装的是三明治,由保鲜袋层层包住,陷在冰袋间,防止馊了。
  除了她爱吃的三明治,这包里还有他油炸过的小零嘴。
  沫沫不想告诉他秋游地点,没用,他打电话问过她的班主任。
  秋游目的地是市内临湖公园,有山有水。
  学生们跟随老师徒步上坡,来到深处的凉亭稍作歇息,附近有零食店,老师点名两对男生女生去买水跟冰棍,其中包括苏南沫跟小黑皮,小黑皮是自告奋勇。
  本来,她率先跟那个女生说好,两人负责采买冰棍,哪里知道小黑皮十分顽强,趁她买冰棍期间,偷偷将那女孩说服去和另个男生搬运矿泉水,他一转身,压根没看她脸色,爽快地夺过她手里的塑料袋。
  “我来就好,你这胳膊太瘦了。”
  她没法再忍,酝酿着字句准备跟他讲清楚,手机响了。
  苏南沫瞅着老人机绿屏上的字,心神一凛,捂住嘴接听,声音甜润的含着那么一点虚怕:“喂,阿年哥哥——”
  “什么?!”
  小黑皮看她忽然睁圆了眼,嘴里在应道:“嗯,我在凉亭这,在跟同学买冰棍,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拍拍受惊起伏的胸口,不够,又在原地蹦了蹦,马尾辫跟茸茸小尾巴似地弹跳了下,这才看向他,眼里隐去波澜,淡淡的说:“我还有事,一会会跟老班说清楚,你先过去吧。”
  小黑皮当然想等她,袋子里的冰棍却等不及,晚一点估计全化了,他只有点头,加快速度向凉亭奔去,打算一会再回来。
  没走出几步,余光里白影经过,肩膀受到狠狠地一撞生疼,脚下打滑差点跌倒。
  “喂!”
  小黑皮愤愤地瞪过去,就被对方止步扫来的眼锋吓得失言,那人侧过脸居高俯视着他,幽森空洞,看着自己跟看濒死挣扎的尸体一样,没敢继续,拎着冰棍狂跑。
  这边,小家伙瑟瑟地在零食店门口徘徊,方才阿年的语调很是低沉,明显不高兴了,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胡思乱想中,手指一紧,他苍白迸着青筋的手包裹着她大步拖拽,绕到后面有假山的空地,苏南沫稳下心,看清楚他还背着背包,帽子下的头发结满汗珠。
  不敢相信的叫:“阿年。”
  他真来了!
  许初年不语,手臂环过她肩膀抓住那边肩头扣进怀里,捧住她的脸,焦距两瓣细红的唇,因为慌张微微张着,便一径压下去深吮。
  不复温柔,狂乱的掠夺带着摧毁般的蛮力。
  胸腔里的气飞速流失,后背酥。麻,她头昏脑涨地抵着他,被更死地箍在硬窒怀抱里,退不能退,好久好久,终于找回到一丝清醒,眼帘蒸了雾,脸庞烫的估摸着红的厉害。
  没力气发声。
  许初年听着她轻喘,难耐地黏着她唇角想一直温存,略略直起腰,拿身体藏严实女孩的身姿,连同她的脸儿,而后抬眸。
  不远处树边的小黑皮面无人色。
  许初年见了,喉咙里隐隐笑颤,低头遮住他视线,凑到女孩鲜嫩的耳垂上厮磨。
  ※※※※※※※※※※※※※※※※※※※※
  还会修改
  这章番外很早前写了一段,所以先把它写完放出来,里面包括了阿年沫沫的初吻~下一章才是哥哥,然后是弟弟~


第六十八
  陆家。
  陆老爹回到家反手将门一关,力道没控制; 全然是无意识的; 却引得厨房里的陆妈着急小跑出来; 拧他胳膊:“小点声; 秋秋还在做作业呢。”
  疼的陆老爹眉头颤颤; 他眼皮有些灌了铅似; 沉的睁不开; 闻言挽上袖子瞄眼手表; 确实近零点了,惊得困意清明些许:“还在做?”现在女儿刚入高二; 还没到高三学习就这么紧张了吗?他半信半疑地到房门前,透过门缝; 一线台灯的白炽光绽开。
  没仔细看; 陆老爹就被喊去洗澡。
  房间里昏暗,墙上贴着一张纸; 倒不是高考倒计时,而是“我要当警察”的宣言。
  末尾三个大大感叹号。
  书桌前一团雪白的光照着,对于刚才的动静浑然不知,卡通宽大的睡衣袖子里露出粉白指头; 指甲修剪的圆滑,捏住照片平贴在纸页上; 她只管忙自己的; 拿纸巾温温柔柔擦拭照片; 一低头; 小脸儿压住,拿起旁边的圆珠笔亲了亲。
  女孩鹿眼里总是笑盈盈,温软的像没凝固。
  “霍君颐。”
  脸庞染了热,对着笔开始神神叨叨的念:“这支笔你用到现在,上面一定全是你的味道吧……嗯?霍君颐。”最后裹着绵甜近似梦呓,她握紧笔,嘴唇抵着,傻笑出了声,意犹未尽翻起日记加重享受,一页一页的文字夹带照片,以偷拍的角度模糊地抓着那少年身影不放。
  她从头欣赏到尾,又从尾翻到最前面,实在困了,把日记本放回铁盒里再锁进抽屉,握着圆珠笔去睡觉。
  临睡前还按了一下笔末弹簧,咔擦咔擦。
  第二天清晨,与平日里一样,被床头的闹钟惊醒。
  晨光透过碎花窗帘晕出暖色调,她目光循着本能一扫,熟悉的家具陈设,还有墙上的宣言,渐渐脱离朦胧梦境变得实切。
  陆秋失落地瘫了回去。
  感觉自己变成了海绵,充满热水,往外一直渗出厚重又黏腻的汗,五脏六腑还浸泡在水里,蒸腾的酥闷,使劲地呼吸两口,渐渐,凉意顺着汗水溺进体内,清醒透了。
  她恹恹地按下圆珠笔。
  梦里正亲的起劲,真是……
  跟陆爹陆妈用过早饭,陆秋早早地推出院子里新买的自行车上路,附近不少同校的同学,她专门逮那再熟悉不过的清长背影,同样是校服,却惹眼的她头毛迎风翘的老高,飞速蹬着车,洪亮的喊:“班长!”
  呼啦一下驶到他身边刹住。
  少年闻声转眸。
  俊丽的眉眼如既往薄情,独一双眸子生得深润照人,添了几分温和的错觉。
  被他清冷的注视。
  他面前的小姑娘相反的活力满满,连掩饰也懒得做,索性正大光明拍拍新车的副凳,“来啊,快迟到了吧,我载着你。”
  霍君颐一默,身边的早餐铺甚至还有学生悠哉地吃着饭,但他没犹豫,侧坐了上去,曲起腿不让脚着地,掏出包里外婆做的饼。
  小说里的优等生大都是时时刻刻背着英语单词,或脖子上挂随身听,只她家的班长最特别,用节约下的时间来细用早餐。
  陆秋很久没骑车过,小心翼翼载着她的小公子,想尽量行驶平稳将人送进学校,但想归想,不知怎的脖子一凉,掠过了风,恰巧这段路极不平整,她人一抖,车龙头跟着打摆震晃,颠过碎石子后后背一沉,隔着校服撞过来温热的胸膛。
  一道闷响。
  “……”
  背上的重力,宽厚有力的震着心跳隐隐传进耳朵里来,分不清是谁的。
  大脑只空白一秒,轰地沸炸!
  晕乎乎的,后背被燃烧一样,烧上了蚀骨的酥,陆秋以为是幻觉,到腰上被他单臂环箍的力道真实传来,她没来得及品味,他已经撤了手,叹了一声:“看路。”
  小姑娘脸红的忙不迭点头,声音都忘了出,不敢再大意。
  因着这段插曲,上午的体育课发挥超常。
  女子四千米长跑,男生们暂且到观众台休息,霍君颐凝视着操场上一身短袖校裤的女孩,露出的胳膊雪白,软短的头发,额边的发丝沾了点汗,连同鼻头,有别人超过时,她原先轻松的神色才变了变,较真地绷紧自己。
  旁边有个男同学笑:“咱们班的陆秋真彪,这么看……挺可爱的。”
  耳畔继而传来一连串笑声附和。
  另有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陆秋喜欢的是咱班长。”
  那男同学常年混课,叫林杰,是年级里出名的二流子,翘个二郎腿,听同伴这么说,嘴里一嗤,阴森森对视上他投来的眸光,眼睑跳动了下,挑衅地勾起笑:“那又怎么了。”
  霍君颐面无表情,挪开了眼。
  注视着那纤细的背影冲过终点,又抬头看过来,穿过屏障般,俏生生的烫人。
  带着全部鲜活的热将他一人轻拢。
  课间的休息时间她很少跟着他,现在高二每人独座,左右的课桌离得远,加上学习压力大,班主任总是不经意闪现盯梢,眼下,老班站讲台前翻看教案,所以少年一起身,陆秋慢腾腾地站起,看他拿了水杯,便捧起自己的杯子跟上去,远远的。
  见他打着水,没有及时拧住龙头,导致凉开水漫出瓶口,陆秋连忙掏出纸巾一递:“班长。”
  却看他伸进口袋里只找到一根棒棒糖,嵌着话梅的那种。
  少年眼尾垂下,看过来:“谢谢。”将棒棒糖放进她手心,这才接过纸,目光清凌能见底:“糖是外婆买的,我不吃这个。”擦干瓶身上的水,将纸巾叠小藏进手心。
  陆秋没有发觉,眨巴眼睛盯着双手握着的糖,不由自主追向他,嘴角抿起一道弯弯的弧度。
  “可是,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糖。”
  到了下午,天边涌来浓紫色的巨大铅云,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雨丝飘落,横一笔斜一笔地飞溅上玻璃窗。
  窗外的天色迅速暗淡,清楚地反照出教室里雪亮的灯光跟晃动人影。
  放学铃响,去厕所不过六七分钟,等到她赶回来,教室里的人基本走光,就见她搁在心头的宝正被一群痞里痞气的人堵截在座位上,为首的还是他们班的差生,手里把玩着刀,虽说班长安静地坐在那,整理书本,但陆秋不敢深想,大喝:“你们干什么!”不待她出手,先有人按捺不住上前想调笑。
  然而喉咙里最先冲出的是惨叫声。
  完全低估了她的战斗力,比她高许多的林杰猝不防被轻易撂倒,手臂划过课桌的角剧痛,刀片落地,沾灰的球鞋便踩住他手背碾压起来,左右碾动,痛到只能令人龇牙裂齿的嚎着,起身都困难。
  他艰难地抬头,视线里糊着冷汗,晕开了灯光的刺眼程度,朦胧瞧清少女的英姿,笑得宛如小狐狸,抱着双臂,弯腰到他耳边悄低低的说:“无论是谁,只要离他三步以内,我都会特别的不开心……”再加大力道去踩:“现在记住了吗?”
  脚下的人却是叫不出,喉咙滚动着连连点头。
  “还有,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老师和家长,我们算是扯平了。”
  陆秋甩了下头发,松开脚转身,脚边还横躺着两三人,背后又白又修拔的少年,校服穿得格外整齐,眸色深灼的凝睇着她,扇动了一下。
  然后,他拎起了书包。
  指骨还带着血,伤口很长,是刚刚帮她打架落下的。
  她的心跳的快,脸由红霎时变白,一个小跑冲到他面前,想要查看伤口的双手伸到半空停住,怯怯地收回来,蹭了蹭校服,不安地望他:“我们快走吧。”
  少年身上冰凉的香。
  她贪恋地呼吸,想到一直以来维持的人设彻底崩坏,苦恼的心里叹气,边背上书包。
  雨越下越大,自行车骑不了,两人临时买把雨伞坐公交车回家,苏母照常要夜里十点多才回,陆秋担心他伤势,沉默地紧跟着就进门来,一切水到渠成般,接过递来的崭新拖鞋,傻乎乎的再跟进浴室,睁大了眼看他洗手处理伤口。
  目光定格住近在咫尺的冷白颈肤。
  这么一回神,热血冲头,也记不得怎么回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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