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他又炸毛了 >

第23节

他又炸毛了-第23节

小说: 他又炸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定是喝醉了; 那离开家以后会去哪?
  苏南沫使劲地想,想着平时他们爱去的地方,其实是她爱去的地方; 他只爱陪着她,浑浑噩噩地下楼; 到底还是得跟阿妈通知一声; 打了电话,阿妈果真急坏了; 声调上升许多:“阿年不见了?!”
  她已经在楼道里,恍惚怔忪的到了外面,“我找不到他; 他不在家。”
  “我也去找找!”阿妈立刻挂了通话。
  省医院门前。
  计程车师傅遥遥地看见树底下; 有人在招手; 车子往路边停下,那人快步过来,戴着球帽,坐稳了便说:“去南山路,陆氏集团。”顿了顿,帽檐下的薄唇轻动,冷冷的,透着低哑:“知道路吗?”
  师傅当然清楚那家公司,新闻里常会看到,偶尔有乘客也去那,“知道。”他按下计价器,开动车子向前。
  气氛沉沉的,逐渐蔓延开酒味,师傅心中了然,喝酒之后再吹风会导致醉酒,于是摇上自己这边的车窗,默默地行驶。
  到了目的地,那人掏出零钱给他,下车却连看都不看面前的写字楼,径直走进楼里。
  穿过玻璃门就是前台,深黑的卫衣,帽檐遮着眉眼,前台的小姐比他矮得多,一抬头便呆了呆,脸泛出红晕,他说道:“我找陆邱庭,他在几楼。”她后知后觉,才说:“……哦,没有预约是见不了陆总的,但我可以帮您问问,请问您找他是有什么事吗?”殷勤地拿起座机话筒。
  “我来揭发许邵祥。”
  他这样说。
  前台小姐自然不明所以,拨电话先给董事助理,照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等对方确认,她抬头问:“请问您的姓名?”
  面前的人对她不耐烦,皱起眉,口气又理所当然。
  “我是沫沫的丈夫。”
  前台小姐愕然,没想会是这么一个答案,那边在催促着,她张着嘴动了动,只得再次重复他的话,半晌挂上话筒,道:“请跟我来。”
  电梯需要刷卡才能启动,他站在外面,看她拿出卡往墙上的卡机一贴,按下四十五号键,等到她离远了,这才肯进去,电梯门徐徐地合起,他双手捂着橡皮筋,轻轻地摸。
  这个时间段没人乘坐电梯,他顺畅地到达顶楼,助理守候在电梯门外,对他颔首,领着他到董事长办公室,“先生请进。”
  陆邱庭在书写文件,他进门的那一刻,才放下笔,看向他,不觉得任何意外,待身后关上了门,许初年摘下帽子。
  然后,他细细地挽起衣袖。
  喝了太多的酒,除去耳根有一些红,其他看起来十分正常,但体内叫嚣的偏执暴戾,随着酒精发酵起来,越发的浓重,只有一个念头,陆邱庭却不解,想起不久前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他脸色微沉:“你来,是为了别的事。”
  许初年挽好衣袖,才理他:“对。”
  “我是来揍你的。”
  办公室外,还有助理的工作区,正在敲击键盘,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伴着摔砸声,吓得余助理身体一抖,等再次传来震动,他如惊鸟忙循着声飞跑过去,在门前迟疑了会,敲敲门,“董事长?”
  里面摔砸不断。
  他直接开门,陆邱庭挨了一拳猛往后退,嘴角有了血丝,再咬牙冲上去,又是不分胜负,另外那个人脸上同样见血,他来不及关门,逃回座位打电话通知保安。
  在她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十几分。
  派出所叫她来交保释金赎人,说他打架滋事,苏南沫的脑中嗡的一下,霎时空白,她背后涔涔的冷意,跑到路边打车却发觉没带钱,于是急忙回家取了钱,赶去派出所,下车前直接塞给计程车师傅一百块,她跑进大厅里,遇到警察便问:“……你好,我是来交保释金的。”
  那警察给她指示了方向,“你去那问问。”
  她照做了,房间里就坐着一位警察,听完她的话,领着她去另个房间。
  她一颗心悬着,当警察开门,她看见沙发上的人那一刹那,只剩锥心的疼,疼的眼眶一酸盈起泪水,另有两三个警察在办公,他则用手背拭着唇角的血,脸庞带着淤青,乌黑的眼睫颤了颤,慢慢抬起,凝睇着她,随后别扭地转过脸,抿住唇。
  双手搁在膝上握紧。
  都这时候了还闹脾气!
  她看一眼办公桌那的警察,“你好,我来交保释金。”
  一套手续办下来,她再看回沙发,撞进那微红的双眼里,炽热交织着阴霾在翻滚,直到重新得到她的注视,才乖巧的平息,垂下眼帘,她叹了一声气,上前挡住他,他怔了下,脸就往另一边转。
  “好了……”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我们回家。”
  转而牵起手,一起出办公室的门,半路忽然手心被狠狠一甩。
  苏南沫讶然的回头,而他冷着脸,抬脚去大门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疑惑的跟上他再试着去牵,结果还没碰到他手背,就被他眼疾手快地躲掉,这样目不斜视,不让她牵手的对待,还是头次。
  “阿年。”不放弃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接着就被抽开了。
  他抽离的气力很大,她根本敌不过。
  苏南沫困惑的望着他,直到路边打到车后,她先坐进后座,刚跟司机报完地址,肩膀就被一挤,又拱又挤地把她怼到那边的车门。
  是阿年沉沉地坐下来。
  她脑袋有些疼,一直在琢磨着原因,小声的唤:“阿年……?”空气里一片寂静,两人挨得紧,便嗅到他衣服上残剩的酒味,一愣,该不会是酒还没醒吧……她的指尖动了动,试探地捉他的衣服。
  他就躲开,闷闷地低吼:“不要动我。”
  委屈的唇线抿紧,盯着自己的双手,声音低下来,“还是小时候好,沫沫现在都不黏我……”他说:“沫沫不爱我了。”
  她的心一下软了。
  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搂在怀里,用脑袋蹭他肩膀,轻软的叫:“阿年,好啦。”一个劲地蹭着,更搂紧了,鼻尖蹭上他的脸颊,“啾”了口。
  她难得的娇软缠人,许初年垂着眼,耳尖的红晕积的更深,难察地舔下唇,仍不肯看她,苏南沫就捏住他的下巴面向自己,眼角含笑,哄着:“这样够不够?”
  似乎只要他一说够,她就又变回能随意抛弃他的沫沫,于是他面无表情,甚至凶巴巴的:“不够!”头一扭看向旁边去。
  苏南沫扬眉,盯着他脸上的淤青,知道他是因打架进的派出所,但不知道他打的是谁。
  只短短的一会,没有等来她的撒娇,他陡生气恼,握住手臂上的那十指用力掰开,狠道:“你别动我!!”
  “你确定?”
  她问的狡黠,激着恼怒中的男人瞬间热血直上冲,一字一字,格外清楚,“我,确定。”
  ※※※※※※※※※※※※※※※※※※※※
  真香嘛~
  明天后天预计是更新梁警官,偶尔会卡顿,爱你们~


第三十四
  他这样说了后; 直接转脸去看窗外。
  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头发还有点乱; 苏南沫伸手,才不管他生气,轻轻地捋顺他的发丝; 再捏捏发尾; 这才不管他,身子动了动靠回去坐好,安静的望着他; 想他能忍多久。
  路况顺畅,偶尔一辆轿车自眼前冲过去; 许初年背对着她,感觉到她不再动了,目光渐渐深暗。
  回忆里; 传来“砰”的一声。
  掌心稳稳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他唇角破裂流血; 面前的男人却是勃怒; 近乎要绷持不住,使得他心情轻愉; “许邵祥的公司没问题,而是他在开公司之前,在十几年前; 沫沫七岁的时候; 他去过一次杨城。”
  陆邱庭一怔。
  他趁机握着那拳头极狠地一折; 清晰的脱臼声。
  霎那的剧痛,陆邱庭瞳孔一紧迅疾地对他反击,左手的拳风更加狠,更加的厉,他有一两次躲避不开,脸上被砸出淤青,后退几步,曲起手指轻碰了下,轻声说:“他去杨城是为了躲债,之前和人一起开过赌场,他自己也赌。”
  “不可能!”森寒噬人的煞气翻滚,在陆邱庭的眉宇间,一身的西装没怎么乱,除去右手不太自然地垂落,看着仍旧得体:“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早就查到了。”
  他正擦着唇边的血,闻声顿住,鲜红的唇透着邪戾之气,忽然嗤了一声:“陆总。”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况且在当时,他办赌场的地点是老城区的一栋破楼,现在那地方早就拆光了,当时的人也都散了。”
  “你怎么能查的到?”
  正是一片默然,手机铃声乍然冲断了思绪。
  窗外的街景恢复清晰,已经陷在拥堵的车流,前面是红灯,车窗倒映着她的侧脸,拿出手机,“阿爸?”
  “你给我立马回来!”怒吼声从话筒穿透出来,在车内振聋发聩:“这才过了几天,那小畜生一来你就要走?!”许绍祥骂骂咧咧的,说是收到陆邱庭的短信,才知道许初年把她从公司接走了,他这一气之下胃又开始隐痛,骂了两句就要喘口气。
  苏南沫灵光一动,慢慢睁大双眼。
  等等?
  阿年打的不会是陆邱庭吧?
  她瞪着眼横过去,眼刀子刷地一下飞在半空,谁知他就飞扑过来,唇角猛然刺痛,已经被他咬住狠狠地啃。
  苏南沫努力地要挣脱,心慌气促的唤:“阿年……”就又被吻住,湿热的吻卷住她的激越疯狂地啃咬,堵着肺腔里的空气,她吃了点疼,推他的肩膀,手顺着摸到软肤,就着那片脖子以上的颈窝抚摸起来。
  被咬的力道却没变小,还趁机夺走了她的手机。
  手上一空,苏南沫慌地睁开眼,手机屏幕显示着正在关机中,不一会变成漆黑,薄唇贴着她厮磨着,亲了亲,他眼尾微红,把手机重新塞回她手里。
  这样直接挂了阿爸的电话,她脑袋一下胀大,转过头:“阿年!!”
  他看着车窗外,轻舔一舔湿润的唇,尝到铁锈似的腥甜,她看见他嘴角的裂口渗着血,不由得微窒,再看看手机屏幕,想到阿爸不善的口气,心烦气躁,直接不管了,收好手机往他手臂一靠,低声的唤:“阿年……”
  五指按住她发顶要拨开,他没有回头,冰冷冷的:“说了,别动我。”
  “……”
  她抬头嘟囔:“那你刚刚还亲我!”一眼落在他薄白漂亮的耳朵上。
  胸腔里一动。
  他还不出声,她双眼亮亮的,便撑起自己上前结实地亲了一口,咬着耳语:“阿年……”
  那双唇柔柔软软,随着呼吸如羽毛一样撩拨着,电着四肢百骸,他呼吸发颤,耳朵潮湿的格外敏感,一阵阵热麻,手臂还被她抱着。
  她似乎很惊讶,压着笑意:“阿年哥哥,你的耳朵红了呀。”
  耳廓都红扑扑的。
  她唤的越发软,上瘾了似,抱着他手臂轻晃:“阿年哥哥……”
  像极了小时候对他撒娇。
  如果是她主动的,他一定喜欢,可偏偏是看在他生气了她才变成这样,许初年咬牙,想用特别凶的口气,可对她实在凶不了,于是成了奶凶:“闭嘴!”往窗口看出去,尽管凶巴巴,手臂却没舍得从她怀里抽走,真出息。
  她就真的安静,眨眼注视着他。
  来到老城区的街道,司机才吭声,对于后座的两个情侣打情骂俏,他淡定的说:“快到了。”
  苏南沫猛然意识到还有旁人,而不久前,自己和阿年还在这亲嘴,顿时羞得紧了紧怀里的手臂,透过前车窗看,确实快到家了,等车开出一小段路,她轻咳了声,说:“师傅,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停,谢谢。”
  她要付车钱,右手便摸向他的掌心十指相扣住。
  许初年的睫尖似惊了下,垂眸望向手指,被那细指紧紧握住,他抑着唇角,不着痕迹的收拢五指,等到她付完钱再推开车门。
  回到家里,因为要换拖鞋,两人的手不得不松开,她正在换鞋,而他早已经换好走进卧室里,拿出睡衣再去卫生间,反手关门。
  几分钟后,传出花洒喷水的声。
  苏南沫就去找跌打损伤的药,以及棉签,哒哒哒的四处小跑,然后准备吹风机,将插头摁进床头的电座,最后跑到浴室门前,他在浴室里慢慢吞吞的,头发上覆着毛巾,开门出来,一边揉着湿发,抬眼是她莹亮的目光。
  他一时怔愣。
  手直接被牵住,拉着他回到房间,小手再按着他坐到床畔。
  苏南沫一看他脸上的淤痕,映在白肤间直戳着心,先打开吹风机,温柔地梳理那些碎发,他半个多月没剪发了,稍微有点长,发间凝着水珠,蒸腾着湿气,后颈一片瓷白,淌落着细小的水珠子。
  吹风机不断震颤着响,吹出来的热气拂过她手背,缓慢发烫,她记起来,歪头轻轻的问:“对了,你给阿妈打了电话没?之前你不见了,我和阿妈说了一声,我怕她还在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