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卑劣的他-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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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恬却仿佛没看到这句话,噼里啪啦扔出一堆话:“我去,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两个人都不看短信和电话的,你们只是去趟西藏不是去了无人区好嘛?!你知不知道我这边完全联系不到你们很着急啊!”
池眠懵了神,怎么火气这么大。她连忙打开短信,果然全是徐恬的消息,有一大半是在问沈诠期去哪了,跟没跟她在一块,还有一大半是在替沈诠期解释苏若词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叫她不要误会。
池眠有些心虚,她是真的一向不爱看短信,所以有急事找她夺命连环扣才比较有效。
“宝贝儿,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徐恬立马炸了:“你说我没打你电话?!你自己翻翻通话记录,我打了个多少个给你!!!”
还宝贝儿,喊她祖宗也没用。
池眠依言去找,却发现并没有她的来电,不对啊,她号码又没换。
突然灵光一现,她点开黑名单选项一看,徐恬果然赫然在列,八成是沈诠期之前拿她手机的时候干的好事。
她立马转向沈诠期:“你把徐恬拉入黑名单干什么?”
沈诠期继续目视前方看路:“让你安心。”
他的手机早就全部屏蔽徐恬了。
“……”
池眠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同他置气,你一脸正义地质问他,他便坦然承认,毫无心虚;你若不追究,他就把这当做纵容,得寸进尺;你若追究,他要么理直气壮要么笑意盈盈,让你有气没地撒。
愤愤地把徐恬移出黑名单,池眠简单解释了下,也不管徐恬的反应,直接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见到了潘晟。”似乎觉得沈诠期拉的仇恨不够高,池眠补刀,“沈诠期带我去的。”
那边霎时安静下来。
很快屏幕左上角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停闪现,最后却只见屏幕上跳出个“嗯”字。
池眠把手机在手上转了圈,潘晟和她果然有猫腻,看样子,八成是她出国之后的事了。
她有意刺探她:“你和大潘咋回事?你之前不是说你和宋意之凑一起了么?”
徐恬盯着小白框里的名字愣神,好一会儿才回复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儿。你管好沈诠期,既然他消失了好几天了就让他这两天也安分点,过两天我会过来跟你们的进度,你和他上热搜的事热度也下来了,干脆就冷处理。”
“至于苏若词,过两天你也能看到真人了。”
池眠见苏若词这名字,突然想起先前他们上热搜的事。
这几天舟车劳顿又老网山里跑信号也不好,她都快把这事忘了。
登上微博,私信果然爆了,粉丝关注数也涨到了百万,池眠再次为自己的先见之明鼓了个掌。
此事热度已经下来,苏若词和沈诠期又双双失踪没了消息,似乎在无形中坐实了那个神秘女子是苏若词的事实。
怏怏地看了几条娱乐大v对女子身份言之凿凿的猜测便退了出来,希望到时候知道真相的他们打脸打得不要太疼。
末了,池眠还是忍不住提醒徐恬一二:“甜甜,你以前是怎么劝我的,我现在就怎么劝你。宋意之和沈诠期不一样,他不主动开口作罢,你和他的事两家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你们目前能看对眼最好不过,至于其他的,甜甜,你比我明白。”
徐家独女与宋家独子,两家地位相当,宋意之又同她们算是自小一块长大的,宋意之胞妹宋敏之也和她们相熟,于徐恬而言,可以说是良配。
池眠想了想,她和潘晟估计也不会真有什么事,若真有,她不信徐恬能瞒她这么多年,她哪有她聪明。到时等她来了她再好好吧。
无事可做,她又摸向沈诠期的微博,发现他居然和苏若词互关,心情愈发恶劣。
理智上她能理解,可为什么她开微博了他都不关注她?说好的对她负责呢,她就不信他不知道她开微博了。╰_╯
横了眼沈诠期,她将手机往兜里一塞就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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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眠心里有气,又坐一天的车身心俱疲,回到酒店同沈诠期打了声招呼她便回房间带上眼罩蒙头睡了起来。
半夜时饥肠辘辘地爬起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房门刚拉开一条缝隙便隐约听到他们这楼层外边隐约有声响。
池眠留了个心眼,怕不安全还是重新关上了门,万一是追踪沈影帝的狗仔呢,她可不想暴露得彻底。
在房间里扒拉了圈,最后找到了包泡面,是她之前塞在行李箱里的,看了生产日期确定没过期后,就将就着填了肚子。
吃完她打开手机,才发现沈诠期打了她好几通电话,还有一条语音留言。
揉揉微微鼓起肚子,她倒在被窝里点开了它。
“睡醒了来隔壁,给你留了吃的。门反锁了我进不来。”
她眨眨眼,又再放了一遍。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呀,平日里见着他时,总是容易被太过出彩的五官分去注意力。夜深人静时,清冷带着点倦倦慵懒的嗓音从耳机中倾泻出,一字一句就如同玉珠般敲在心尖。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卷在身上,缩成毛毛虫。没两秒又松开,将这条不过短短几秒的留言扫入本地音乐,这才重新入睡。
至于吃的,她已经饱了,还是算了吧。
翌日,昨天睡够了的池眠起得颇早,然而还有人比她更加积极。
当她进入酒店的早餐区时,一眼就发现沈诠期对面坐了个女人,背影纤细,一头长卷发散在脑后,不仔细看还真有点像她。
来得真早,池眠心底暗笑,原来昨天半夜的狗仔是她。
沈诠期补拍再即,作为女主的苏若词也是时候进组,工作人员早在她和沈诠期去见潘晟时就已经过来布景。
池眠随手抓了抓头发,在一旁夹了几个餐包后便向他们走去。
选座位时,她有意在沈诠期身边坐下,对面的人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余光中还扫到沈诠期面上的笑意。
男人的劣根性啊,看她跟别人争风吃醋很有意思么?不过苏若词这个人,反正她也是要亲手解决的,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
苏若词放下手中的餐具,落落大方地对她打了个招呼,脸上是清浅的笑意:“你好,苏若词,沈师哥的师妹,也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沈诠期作息规律,早上都起得早,苏若词抓着这一点也早早起了,果然在餐厅碰见了他。
试探了几句前些日子他被人拍到的事,他坦然承认那人是池眠,三两句带过是工作上的事便没了下文,将池眠护得滴水不漏。
池眠面上看不出情绪地波动,扫了眼对面笑意盈盈的女人。
突然明白为什么苏若词一直炒的是仙女人设了,两双眉天生就规整好看,眼瞳剪水,五官比不过她的精致,但凑在一起乍一眼看上去却让人觉得舒服。
苏家虽近些年没落了,但也是大家,苏若词气质自然要比圈内的人要好上一截,加上背后公关的营销,“小仙女”的帽子她倒是一直带着很稳。
仙女x冰山的搭配么?
握住苏若词递过来的手,红唇漫不经心地吐出四字:“久仰大名。”
“池眠,一个无名小卒。”
一个成功抢了她身边这个男人初夜的无名小卒。
沈诠期听她这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池眠一眼:“以前跟你提过她的,就这丫头。”
苏若词听着他话中毫不掩饰的亲昵之意,微微失神。
随后又听见他道:“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我还没给你煮面。”
这话是对池眠说的,话中的关切、随意,甚至宠溺都是她多年求而不得的。
“煮面?煮什么面?”想起先前保温桶里他给她带的,池眠反应过来,有些讶异,“那你做的?”她可从不知道沈诠期还会下厨。
沈诠期用筷子点点她的盘子,哼了声:“你以为它是凭空变出来的?”
池眠没接他的话,沈诠期开口搅局让在座的两个雌性生物的心思都不大对。
苏若词本试图给池眠来个下马威,池眠不接招就算了,沈诠期还有意维护池眠,这才是让她烦乱的原因。
池眠这会儿也有些吃不准,苏若词和沈诠期的婚约八成已经不作数,不若她也不会回来,但沈诠期不是最喜欢作壁上观么,怎又插手她们之间的事?
早饭后,三人带着各异的心思回了房。
最先打破平静的是苏若词,她想要的是放手一搏,不是看着他们一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而她无关痛痒。
敲了沈诠期的房门,她闲聊了几句,最后才提议:“我们要不要找池眠一起玩会?”
找她玩?行啊。
沈诠期冷淡地点头:“会玩牌么?”
打牌
找她玩?行啊,他正琢磨着怎么去撩他家绵绵呢。
“会玩牌么?”
苏若词不明所以点头:“只会些简单的。”
沈诠期无所谓地摆摆手,回屋不到两分钟就出来,走向隔壁敲门。
苏若词垂下眼,他们居然住得这么近。
等了一会,池眠才慢吞吞地去开门,现在来找她的不是沈诠期那个讨厌鬼就是苏若词,这两个人她现在一个也不想理。
“有事?”她侧身靠在门框上,堵住门口。
“我们……”
“我找你玩儿。”沈诠期随口回答。
被打断的苏若词错愕地望向他,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对他捧在手上的人如此,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闻言池眠挑挑眉,看了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苏若词,侧开身子让他们进了房间。
****
“顺子三四五六七。”苏若词柔柔开口,还没念完,池眠就面不改色地甩出一叠牌:“压了。”
她求救般地看向沈诠期,沈诠期笑笑:“刚好压住。”
苏若词松了口气,庆幸还好沈诠期比她会玩,手气也比她好,还能带带她。池眠杀伤力实在太强,她本来就不怎么接触这些东西,对于他们现在玩的最简单斗地主也不过仅仅是知道规则,实战经验几乎为零。
他们玩得又是霸王地主,池眠自开局赢了之后就几乎没怎么换过地主,偶尔输了一两把,也很快赢回来。
苏若词现在最怕的不是池眠赢,而是她输了,她顺位成地主。池眠和沈诠期联手,次次都将她封杀成春天。
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池眠又出牌:“十JQKA。”
说完,下颌微抬挑衅般地看了眼沈诠期,大有让他有本事继续的架势,她手中只剩一张牌,除了大小鬼,所有的牌都已经出了一遍,要么苏若词或他有一对鬼,要么他和苏若词各一张。
苏若词整局出牌毫无章法,也不强势,估计不太可能拿到一对鬼这样好的牌,沈诠期倒是有可能。
一对鬼,能拦她一时,能不能一直拦着她,就要看沈诠期手上有什么筹码了。
接收到池眠的眼神,他唇角略弯,指尖滑过过手中的牌,随后开口:“过。”
苏若词脸上亦是苦哈哈的,看着池眠再一次成了最后赢家。打一上午牌自己没赢过一局,她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想叫沈诠期来找池眠玩了。
她放下手中的牌时,池眠有意留意了眼,没有大小鬼,牌也不怎么好。
好他个沈诠期,还给她放水。
池眠从椅子上起身,笑意悄然爬上嘴角,伸了个懒腰,神情餍足,赢了一上午,心情再坏也能变好:“不玩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去吃饭吧。”
苏若词也站起身,结束最好,她简直求之不得。
望向沈诠期时,庆幸的那点心思也随着他的神情烟消云散。他目光温柔,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全世界,哪有外界说的冰山的样子。
他只是懒得应付,连真实的面目都吝啬显露,对她、对外界都是如此。
苏若词口不应心:“池眠真厉害。”
被点名的人冲她笑得张扬,客套的话全无,毫无虚与委蛇之意。沈诠期似是已经习惯,低头轻笑:“自然,我教出来的人。”话中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