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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虐恋]酬情-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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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答应了要昨天下半夜更的文,结果我又坑爹了,好像已经失约过好几次,信誉度直接负分滚粗了。好吧以后再也不乱承诺了……
  关于虐男主的呼声我一直有重视,我也想马上写到他那纠结的心理活动,狠狠虐上一虐!但是……还是慢慢来吧。写太快没有细节就只能是大纲不是小说了。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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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错字。

☆、第49章
  商略酬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目光太凛冽,藏了这个男人心里全部的冰寒;天晴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一凛。
  “你喝醉酒那天,我让老王把你送回大宅。那天晚上你做梦喊着‘小情’,我开始以为你是在叫我的名字;后来才想到你喊的应该是盛情。”没想到关于那件事她点到即止;话锋一转忽然说起别的。
  “世人都道商大少始乱终弃;谁能想到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喊的是前女友的名字。”萧天晴嘴边的笑容不无讽意。
  “可是既然如此情深,当初为什么又舍她就我?我那时候毫无自知之明;以为你真心喜欢我。在你身边这两年,我才渐渐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既然不是盛情;是谁都无所谓了。你是这样想的吧?那时候她跟你吵架;恰好我在一边,你就顺手推了我做挡箭牌,让她死心。我这个挡箭牌懂事听话,知进退,懂分寸,对你俯首帖耳,你用的手顺,也就一直用了下去。”
  萧天晴这样细细剖析往事,言辞平淡语气平和,但这样静静的陈述中却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量。
  “天晴,你一直拿关于盛情的信息来扰乱我的思维转移我的注意力,那么,你这次约我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商略酬敲着桌子的手指停住了,抬起眼来看着对方。
  “这些谈生意的战术还是我教给你的,你现在在我这个师傅面前用这一套,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萧天晴心中一窒,忽然胸闷到喘不过气来。这样半真半假的试探除了出于谈判策略的考虑,有几分是出自自己的真心,一时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难道自己的私心不是希望他否认这些?但是此时此刻,仿佛一切都成了手段和战术。
  “有话直说。”商略酬做了个请的手势。
  “商氏最近在盘的那块地皮我想请你让给我。”萧天晴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注意是我,不是萧家也不是萧天意。”
  “天晴,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她要的那块地皮多家公司都在竞标,钱景不可限量。连商略酬自己都不说能十拿九稳,她却开口就要求“相让”。
  “比起我手上拿到的东西,这些实在不算什么。”萧天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满目心思。
  “你威胁我?”他的眉头挑起,那个“我”字语调上扬,神情却全无被威胁的惶恐。
  “不敢。”她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他尽量真诚地说:“我请求你。”
  这样的人又有谁能抵挡得了?软硬兼施,收放自如。
  “我拒绝。”商略酬回答得很干脆。
  “天晴,我原来还以为你是足够了解我的。”
  萧天晴一笑,心想今天“傍晚”的咖啡味道比平时的要苦一些。我自然知道你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但我注定无法成为你的心上人,所以再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
  “你刚才说我当初跟盛情分手,是因为她的身世。那么,你倒是说说是她的什么身世让我选择放弃了她。”商略酬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观察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萧天晴低头沉默。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关节白上了几分。
  “说不出来吧?你是在诈我。跟别人谈判底牌绝对不能亮太早。你亮得太早就显得你心虚。”商略酬尖锐地指出她的问题。
  “她妈妈跟你爸爸有婚外情。”萧天晴霍然抬起头盯着商略酬看。
  这场对话商略酬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其实是我在诈你。你根本没有看到过那本笔记,虽然你知道它的存在。”商略酬的心里也轻轻舒了一口气。
  “天晴,你是我教出来的,但是毕竟还是太嫩。”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起身离开了。
  放在桌上的那杯咖啡,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萧天晴心想,同样的材料制成的咖啡,却卖不同的价格,即使是卖同样价格的咖啡,也有不同的命运。有些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有些,从始至终无人过问。
  她的人生,命运从来没有眷顾过,也因此过得格外艰难。但是纵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刻,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生命中彻骨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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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情坐在车子里眼看着商略酬从“傍晚”走出来,他姿态从容穿着不凡,在这样的闹市如同鹤立鸡群,她能从几千几万人中一眼看到他。
  盛大小姐一向是知道自己的眼光的。商略酬那么受女人欢迎,某种程度上也是从侧面证明她眼光不赖。
  我的老公是极品。她想。不但是个极品男人还是个极品人渣。
  她辛苦地怀着他的孩子,忍受着孕吐和各种她不喜的束缚,他却在跟旧情人约会。
  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傍晚”咖啡馆,好得很,真是人约黄昏后啊。
  商略酬走向自己的车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转角处那辆车里盛情的怨念。
  盛情开着BMW去了墓地。
  下午的阳光轻薄地撒在她的身上,她却觉得骨子里还是在冒寒气。
  已是深秋了,墓地一片萧瑟。
  她沿着小路找到了爷爷的坟,大理石墓碑上她的爷爷定格成了永远,他用沉静的眼神迎接着每一个来看望他的人。
  泪意一下子蔓延到她的眼底。
  “爷爷,是你所托非人还是我遇人不淑?”她手搭在墓碑上,喃喃自语。
  石碑不语,清风不语,没有人能回答她。
  盛情吸了吸鼻子,蹲了下来。
  身后响起树叶脆碎声,她吓了一跳,还不及回头,便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你怎么了?”
  居然是裴少斐这个二世祖,待盛情回过头来,他正好奇地看着她。
  “没事。想我爷爷了!”盛情随口敷衍他,只想他赶紧走人。
  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有走,反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没陪着你?”这货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说不知者无罪,但是盛情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扯了一下。
  她懒得理他!
  “别哭了。”旁边的人窸窸窣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盛情,直到递到她面前才发现是一块女帕。
  这年头随身带了手帕的男人不是情种就是奇葩。显然盛情把他划到了后者。
  人渣分类学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哪个野女人的东西也拿来给我?”盛情真是被他气到了,因为哭过她的眼睛有些通红,格外像某种无害的白毛萌物。
  裴少斐笑嘻嘻地收起手帕。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裴少斐举起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良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平时这人不刻薄自己就不舒坦,今天大概是看到自己情绪不佳,才出口宽慰。盛情想着,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我还想陪陪爷爷。”盛情开始挥手赶人。
  但不知裴少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依然笑嘻嘻地赖着不走。
  “我车子坏了,等下坐你的车回去。”
  盛情气乐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笑着说:“等我把这里清理干净等下勉为其难载你回去吧。”
  然后仿佛突然才想起似地问了他一句:“话说你怎么在这儿?”
  盛情可还记得上次来扫墓的时候发现的那束枯萎的花。
  裴少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坟,说:“那是我外婆。”
  盛情了然,不再说话。
  回去的时候特意绕到那边,拜了拜裴少斐的外婆。
  他们回到市区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她把裴少斐送到他自己家门口,那货下了车笑得五讲四美三热爱,特文明地跟盛情说:“谢谢。”
  盛情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裴家少爷在她身后成了一个黑点,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心里想着:其实是我要向你说声谢谢。
  但到底还是没有说。
  回到家才发现商家一大家子都在等着她一个人,见她回来,厨房才开始上菜。
  “去哪里了?”商略酬的声音不辨喜怒,盛情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辨别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去看爷爷了。”盛情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阿酬,去看看小情,我看她脸色不大对。”夏菀清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催促自己孙儿。
  盛情岂止是脸色不对,她的态度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以前她再任性,也不会不给长辈脸面。无论是否和商略酬在冷战期,见到商振南夏菀清她总是乖乖叫一声“爷爷奶奶”的。
  “吱呀——”椅子和地板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商略酬起身上了楼。
  夏菀清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边认为傍晚是在黄昏之后,所以我让那家咖啡馆叫“傍晚”,暗自契合人约黄昏后之意。另外裴少斐举起手是想抱盛情,但是最后还是改变方向变成了抓抓头发。PS: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第50章
  商略酬推进门去的时候盛情侧着身体躺在床上,她一旦心情不好就有睡觉逃避的毛病。
  商略酬打开顶灯;霎时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很想爷爷吗?如果很想的话你应该叫我陪你一起去;你现在怀了孩子,一个人出门会让家里人担心的。”商略酬像老妈子似地在一旁说个不停,盛情却不为所动。
  商略酬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了摇。
  盛情胳膊一抬把他的手甩掉。
  商略酬再次把手覆上盛情的肩膀;这次他暗自用了力气;盛情一时甩他不脱。
  他轻柔但鉴定地把她的肩膀扳过来,盛情肿着一对兔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让他心中柔软成一片,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乖;发生什么事了?”
  他居然用这么温柔的声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盛情真想仰天大笑;奈何此时的心情就是连冷笑都挤不出一丝来。
  她实在是觉得累。
  盛情哑着声音说:“看够了吗?看够了赶紧滚,我要睡觉!”
  “到底怎么回事?”商略酬皱着眉问。
  盛情闭了眼直接把他忽视个彻底。商略酬坐在床上把她抱到怀里,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盛情,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我们是夫妻,要一起面对问题,不能逃避。”
  他难得能耐下性子跟她说这些。
  盛情闭着眼感受到他带来的妥贴和周到,心里却想着,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啊。
  打个巴掌给颗枣,我们的相处方式一直没有变过,从始至终都是你在主宰这段关系。你要牵手,所以我们牵手了;你要分手,所以我出国了;你要结婚,所以我答应了;你要小孩,所以我怀孕了。
  什么时候,也该换我来主导我们的关系了。
  我要让我们两个白头到老,你能做到吗?
  “你所有答应过我的事都能做到吗?”盛情睁开眼睛问他。
  “我不能保证全部做到,但是我一定尽力守住许下的诺言。”商略酬想了想谨慎地回答。
  “既然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许下诺言?”
  “许诺是表示在当时状态下的决心,是表明心意。但是没有人能保证永远一丝不苟的做到,那本身就是在骗人。”
  心意若在,诺言便不可撼动;心意不在,死守诺言亦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盛情不想再试探他,人心这样脆弱复杂,试探再三到时候得出不如已意的结果,最后难堪的还是自己。
  “我真是累了,想睡觉。”
  商略酬为她盖好被子,走出了卧室去了书房。
  书桌上最上面一张纸上写满了名字。男女分开罗列,都是宝宝的待选名字。
  女孩名字排第一的是商果,男孩名字排第一的是商榷。
  如果是女孩就做父母的开心果,如果是男孩就要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看着这页写满了期待的纸,心里难得烦躁的一塌糊涂。
  想抽根烟,又想到他已经答应盛情要戒烟了。
  盛情,盛情,她的名字贯穿了他二十多年的生命,并且如今她以更加强悍的姿态成为他最亲密的伴侣。
  “笃笃”夏菀清象征性地敲了敲书房的门,然后便直接走了进来。
  “小情怎么样?”
  “有些闹情绪。”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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