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早爱晚婚-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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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林萧墨长长的叫唤一声,“有你这么掀老底的吗?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老太太含笑应诺,却在转头时对戚佳炸了眨眼,小声嘀咕,“吃过饭奶奶再告诉你更好笑的。”
戚佳被外婆的动作逗得噗嗤笑出来,不过侧眸一看某人乌青的脸,忙忍住笑容,偷偷捏了捏他的手。
“哼,想笑就笑吧。”林萧墨轻敲她的额头,语带无奈和宠溺。
老太太也是识相之人,看小两口亲亲热热的样子,便寻了借口,说去看看林母的饭做得怎么样,离开了客厅。
直到外婆走远,戚佳才在林萧墨的腰上掐了一把,压低声音质问,“你早就知道她们要来,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林萧墨捉住她的手解释,“我妈临上飞机前才给我打电话,说要来B市看我们。”
“那你也该早点告诉我啊,害得搞了个大乌龙。”
“什么大乌龙?”
戚佳把下午的事大略说了一遍,听得林萧墨直发笑,“我妈当时肯定被吓死了。”
“我也被吓死了,你妈突然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戚佳抱怨道。
“要什么准备?这样不是挺好?”林萧墨摸了摸她的脑袋,“早告诉你,肯定会东想西想。”
“可是……”戚佳瞅了瞅自己身上随便的打扮,不悦的嘟起嘴,“好歹我收拾下,以个好形象见你妈啊!”
“现在形象挺好,一看就是孕妇。”林萧墨戏谑的说。
看她眉头紧蹙,一副要发火的样子,林萧墨赶紧转移话题,“今天鼻子有没有舒服一点?”
“没打喷嚏,不过鼻子还是塞着。”戚佳如是说。
“难怪,我妈炖的鸭子这么香你都没反应。”林萧墨就着口罩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妈从杭州带来的老鸭,说是给你补身子。”
“我妈一听说阿姨回老家了,就心心念念的赶过来。来之前去老中医那里抄了十几张孕妇进补的方子,带了满满一箱子药材和食材过来。”
“她是真不生我气了?还是,母凭子贵?”戚佳小心翼翼的试探。
“都有吧。”林萧墨如实回答,“孩子是一个因素,不过她心底里应该是谅解你的,否则以我妈的脾气,就算你怀的是龙种,她若是不接受还是会反对的。”
“那她现在什么态度?”戚佳问。
林萧墨揉了揉她的头发,徐徐说,“应该是默认。”
“可是下午外婆叫我改口叫妈,她没表态。”
林萧墨一愣,安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慢慢来吧,她这次肯来照顾你已经是形势大好,完全接受你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愿吧。”
鼻子不通,味觉却不受影响,戚佳着实觉得林母做的饭菜好吃,特别是那锅老鸭笋干汤,柔嫩味鲜,让怀孕后就不太喜肉食的她都忍不住啃了一只翅膀和鸭腿。
林母见她吃得欢快,脸上的笑意也深,虽没有热情洋溢的给她夹菜布菜,话也不多。可还是不动声色的将去骨的鸭肉拨到她这一边,示意她多吃些。戚佳偷偷跟林萧墨交换个眼神,心底里暖暖的。
吃完饭,林母端出削好的水果,四人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看多会儿,林母的手机便响起来。
戚佳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着她的对话,猜测着该是林父的电话。正三心两用,冷不丁听到林母念自己的名字,“那要问戚佳愿不愿意?”
她愣怔,还没反应过来,林母就将手机递给她,“你爸说要跟你聊天。”
她呆呆的哦了声,接过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林母那句“你爸”的影响,她很自然的就问了一句“爸,你找我?”
话一出口,客厅里的人和电话那头的林父都滞了一瞬,林萧墨玩味的看着她,脸上眼里全是笑意。戚佳被他看得脸红,侧开脸不理他。
幸好彼端的林父反应自然,顺着她的话就说,“戚佳,爸刚才跟你妈商量春节在哪里过?我想让你们回杭州,可以吗?”
“爷爷奶奶都挺想你们,而且杭州的天气总比B市好,对你的气管和鼻子也好。”林父继续劝说道;“你跟萧墨虽然没办婚礼,可到底是夫妻了,亲戚朋友也该见见,你说是不是?”
一番话,在情在理,戚佳怎能不乖乖的说,“好!”
林父又跟林萧墨聊了会儿,最后定下:等林萧墨放假就回杭州过春节。
挂了电话,林母又忽然叫戚佳,“跟你妈妈商量下,看她愿意来杭州吗?”
戚佳感激的看向林母。父亲刚刚过世,母亲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的,她的确放心不下。刚才答应是答应了,可她最担心的还是母亲。这下,林母主动提出,解了她的后顾之忧。
第二天,戚佳给母亲打电话,一番劝说下,母亲才勉强答应到亲家过春节。
正如林萧墨所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能是朝夕相处的关系,戚佳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林母态度的变化,她也努力的做好,希望早日化解所有的隔膜。
四月初,在经历了5个多小时的折磨后,林家小公子终于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发出响亮的啼哭。
由于林母的坚持,戚佳生产地点在杭州。月子里,林母、母亲外加两个月嫂负责照顾她和宝宝,除了喂奶这事她得自己做,其余的全被包走了,用许婷婷的话说就是,“你这妈当得也太轻松了吧?”
熬过100天,戚佳出月,最高兴的不过林萧墨。为啥,因为憋太久呗。
之前是戚爸爸病重,戚佳忧心忡忡,他也没有那个心思,那次见过陆铮,醉后乱性倒是尽兴了一次,谁料一击即中,有了孩子,他哪里敢造次?怀孕这几个月里,虽然医生说中期可以有夫妻生活,但他不敢冒险,仅有的几次都是草草收场,压根没舒坦。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几乎快两年没碰自己老婆,能不憋得慌吗?
周末的晚上,林萧墨从B市回到杭州。吃完饭,趁人不注意就将戚佳拖回房间,咬住嘴唇一顿啃…咬,低喃,“老婆,我想你了。”
温湿的气息让戚佳一阵战…栗,脸烧得通红,“别闹,我还要给宝宝喂奶。”
“我也饿了,你喂喂我。”林萧墨将她的手拉高压在门板上,舌头沿着她颈子一路下滑。
“萧墨,别……”
“嘘。”林萧墨埋首在她日益丰满的胸…前,又舔又吸,口中模糊道,“老婆,你好香。”
久违的感觉渐渐上来,戚佳在他刻意的挑…弄下,渐渐发软、发飘,只能攀住他的身子,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过在裤子被扒下的时候,戚佳还是恢复了一丝丝理智。
“等、等一下。”她喘息着央求,“等我喂完宝宝,好不好?”
“不好。”欲…火攻心的男人那里还能等待,三下五除二就解掉碍事的衣物,解放束缚,然后毫不迟疑的进入那思念已久的密…地。
……(此处省略若干字,请自行脑补。)
从站着到后…入再回归传统,饿极了的林萧墨精力似乎格外旺盛,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不舍的释…放,并宣布,“歇会儿再来。”
待气息匀过来,戚佳才想起,晚上保姆没叫她喂奶,而她似乎也没听到儿子的哭声,难道是大伙儿都默契的不来打扰他们?
一想到大家都知道他们关起门来做的好事,戚佳忍不住掐了林萧墨一把。
“还有力气?那再来?”林萧墨将她反过来,趴在自己身上。
戚佳地给她一记白眼,扭过头不打算再理他。
林萧墨含笑顺了顺她凌乱的头发,徐徐说,“老婆,明天我们去灵隐寺吧?”
“干嘛去?”
“不干嘛,随便转转。”
第二天吃过中饭,林萧墨跟家人说了声:“晚上不回来吃饭。”便拉着戚佳直奔灵隐寺。
戚佳看林萧墨不紧不慢的逛着,心里疑惑,可想想两人很久没单独出来逛过,也就耐着性子跟他从灵隐一路走到了西湖。
走到柳浪闻莺时,林萧墨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会儿,我去给你买瓶水。”
戚佳坐在椅子上,看着初春的西湖,翠绿的柳条、湖边的小花,处处是生命的气息。
她远眺得出神,待收回视线时才看见林萧墨站在不远处,怔怔的凝视着自己。
戚佳看他两手揣兜,讶异问,“怎么了?没买到水?”
“嗯,没买到。”林萧墨缓缓走近,定定的站在面前。缓缓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伸到她面前,再翻过手掌朝上,让掌心里躺着的那只精致的蓝色方盒展露在她眼前。
这样小巧玲珑的盒子,装的还会是什么?
戚佳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盯着神色专注的林萧墨,“你?”
西湖的周末最不缺的就是人,两个外形靓丽的男女往这一站本就引人注目,林萧墨竟还把这种瞩目引爆到极点。
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地方,他竟然单膝跪了下来。
“戚佳,我们认识10年,从第一眼在理教看到你,我就喜欢你。这10年里,我经历了很多事情、认识了很多人,可无论我在那里,无论她们有多好,我爱的只有你。我们分开过,纠结过,遗憾过,可是在分开的日子里,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也没有一刻停止过爱你。”
“我脾气不好,不能保证接下去的生活里我会对你百依百顺,也不确定以后的生活会变成怎样,但我发誓,我会尽皆所能对你好,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戚佳,嫁给我,让我一生一世照顾你,好不好?”长长的一段话,林萧墨缓缓的说完,声音已然哽咽。
孩子都生了才来求婚真可笑。不过,戚佳却咬着手背哭得不能自己,最后在周围的人群“答应他、答应他”的起哄声中,猛点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拖了很久,终于大结局了,很开心能完结。
依旧要说很矫情的话,谢谢大家一路陪伴,谢谢大家一路谅解、支持小秋写完这篇不算顺的文。
剩下的就是几个番外,不会再拖很久,会争取日更。
身体也好了很多,谢谢大家的关心。
最后,推个文,一个是自己的爱是占有,一个是基友的古言《谁家相公如此俊》,在小秋的文案上又链接,喜欢的亲可以点进去看看,记得收藏和撒花哦!
☆、番外:陆铮
你来过一下子;我闪耀一辈子——陆铮番外
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做PPT讲解的女子;陆铮从心里笑出来。他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遇见她;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他以为……陆铮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吴天望着陆铮奇怪的举动;心里好不诧异。他给陆铮做了六年的助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陆铮发出如此笑容。倒不是陆铮不喜欢笑;相反,他是业界出了名的笑面虎;温文尔雅的脸上永远带着淡淡的微笑;可谁都不敢把那种笑理解为他脾气好,好欺负;反而是有些惧怕他的笑。
“她是谁?”
陆铮的提问拉回吴天的注意力。他循着陆铮的视线看向正在做方案介绍的女子: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白皙净透的皮肤,有几分姿色,但绝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公司里跟她同类型,比她漂亮的不是少数,他不明白一向清心寡欲的陆铮怎么会对她感兴趣。
惊讶归惊讶,吴天还是如实汇报,“她叫戚佳,是GS这次派过来的VP。”
“戚佳。”陆铮低声呢喃着,“原来她叫戚佳。”
吴天知道作为助手不该多嘴,可还是忍不住好奇,“陆总,你认识她?”
陆铮侧眸睨了一眼吴天,视线很快又转回到戚佳身上,久久不说话。就在吴天以为得不到答案时,耳旁忽然传来一句极轻极轻的话,“毕生难忘。”
陆铮没有妄言,那个夏天的确是他一辈子铭心的记忆。
30岁以前的陆铮一帆风顺,顶着J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进了T大机电系,大四未毕业就拿到本校保研保博的机会,向来只带博士的全国力学泰斗破格收他为硕士研究生。读书期间,他两项发明获得国家专利,一项科研被T大立项。博士生学习阶段,他又以专利入股,与同门师兄徐松合伙创办了以港机制造为主的ZG,公司开办没多久就初具规模,并得到国外一家投资公司青睐,拿到了一笔风险投资金。
在与投资公司签下合作协议时,陆铮与徐松把酒言欢,一同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做全国乃至全球港机之首,五年内,公司纽约上市。
然而,人生的路怎会一帆风顺?
陆铮做梦也没想到与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徐松会因迷恋赌博,欠下巨额外债,最后卷款逃跑,不仅拿走了刚刚到账的风险金,还欠下三家银行的巨款。
当公司主管找到他,将一堆应收应付报表摊在他面前,焦急的汇报,“陆总,这可怎么办?我们账面流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