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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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家祖母年前的时候染了风寒,这会儿根本不能下床,因此秦玫也是一个人代表秦家来的。
白筱诺无声询问。
“筱诺,我……我裙子脏了,你能不能陪我先去躺官房?”
说完这话,秦玫的脸红的滴血,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里划过一丝冰冷。
第44章 谎话诈秦玫
找了随行引路的小太监问了方向,白筱诺陪着秦玫往官房的方向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 小太监就安静地退远了。
“筱诺……”秦玫停顿了一下; “我……我是来月事了; 能不能麻烦你去找一下我的贴身丫鬟沫儿,让她给我送些东西过来?”
白筱诺看了一眼来路,想着这里到宫门口的距离,转身去寻了另外一条小道。
这条小道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因为公主经常偷跑出宫; 所以这条路是后来走出来的,眼下白筱诺熟门熟路地穿梭在茂盛的花丛里,颇有些柳暗花明的意味。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秦玫就从官房里走了出来; 伸手摘了一片竹叶; 轻轻吹了三声。
确认自己的事情做完之后;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有一个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荆恒。
尽管哥哥跟他不对付,可是自三年前他在马前救她和诸位出门游玩的小姐起; 她就把那个人放在了心里。
可是白筱诺凭什么?
她不过是个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孤女; 凭什么借着荆敏去勾引荆恒。
端阳节那天,荆恒还对她那么温柔的笑,就连去书肆那天都主动跟她打招呼!
她是女子; 天生比男人敏感,荆恒看白筱诺的眼神,明显带着兴趣,这是她不能能容忍的; 如果说端阳节那次只是给她一个教训,可惜荆敏贪吃,让她逃过一劫。
而今天,她要白筱诺身败名裂!
正当她躲在竹林里伸手再摘竹叶的时候,秦玫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正要回神,就被人用一块帕子迷晕了过去。
穿着盔甲的男子摆着秦玫放到竹林一块石头上,伸手开始解她的衣衫。
外面阳光很好,可是这片竹林里光线很暗,暗道不仔细都看不清人脸,穿着盔甲的男人正准备撩起衣裙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的喊叫声,“秦姑娘?”
哪怕秦玫已经昏迷,侍卫还是本能地盖住秦玫的嘴唇,自己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声音越来越远,侍卫才放下心来。
小心地把秦玫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扯下她的衣衫侵犯的时候,却忽然传来许纷踏的脚步声。
想要收拾自己的衣衫已经来不及,侍卫随便提了一下裤子就准备逃走,可是皇宫里的侍卫,哪一个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没一会儿就把人押了出来。
而此时秦玫悠悠转醒,看着担忧的白筱诺,再看看雕梁画柱的房顶,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唇边被人喂了杯水,才想起发生了什么!
“秦姑娘醒了?可有哪里觉得不适?”白筱诺脸颊两侧梨涡隐现,甜笑道,“这里是宫里专门给留宿的官眷准备的房间,皇后娘娘刚才带着太医来过了,秦姑娘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秦玫扭头看她,“是你!”
白筱诺侧着头,一脸懵懂,“秦姑娘在说什么?救你回来的事周副参领,有人胆敢在皇宫大内行凶,摆明了就是蔑视皇家法度,皇后娘娘已经下令严查到底呢。”
秦玫听得气血翻涌,“是你是不是?”
她不确定房间里还有没有人,只能含糊地问,这样的问题,懂的人自然懂。
白筱诺又用小勺子舀了一碗汤水喂她,身体也前倾,贴在秦玫耳边,“秦姑娘,你为什么讨厌我?是因为喜欢荆家公子么?可是你不该害的我呀,毕竟我本来也没想给你抢的。”
秦玫眼睛瞪大,脸庞侧过来,像是要看清白筱诺此刻的模样。
白筱诺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唇角,借着遮掩,小声道,“这些手段后宫多了去了,我从来不屑于使用,不过你既然非要夺我名声,我只好让秦姑娘自己尝尝声名狼藉的滋味。”
她上辈子看了两年的后宫争斗,甚至为了和亲,太后这个后宫争斗的最终胜利者都时不时点拨一二,为了就是将来她和亲的时候能过多一些活下来的机会。
可惜上辈子她死的早,一次也没用上。
没想到这辈子竟然用在了刚认识不久的小姐妹身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今天该被非礼的人认识你!”
白筱诺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软,甚至还带了些许撒娇的味道,“是的呀,但是秦姑娘你的手段太拙劣了,而且平时的眼神也没藏好!端阳节那次你想害的人是我吧,可惜让荆敏遭了祸。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你么?”
秦玫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听她说这些东西,挣扎着就要起来。
白筱诺轻轻把她按回到床上,“秦姑娘,你身体在外面遭了寒,太医说你要卧床休息的。”
“白筱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你所愿,我作茧自缚,毁了自己的名声,不用你这么假惺惺,你给我滚!”
白筱诺脸上的笑慢慢消失,把手中的汤碗放下,厉声道,“我和荆敏都拿真心待你,可你为什么算计我?诓我到官房,让人中途拦我?你若是不喜欢我直说便是,何必如此!”
秦玫疯了一般撕扯身上的被子,奈何身上没有力气,只能嘶声怒骂,“你该死!凡是荆恒看上的人都该死!我才是他未来的嫡妻,谁也不能越过我去!”
白筱诺冷声道,“所以你就害我?不止这次,还有端阳节那日!但是我跟荆恒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你这又是何必?”
秦玫疯癫的大笑,“面都没见过几次他会那么温柔的跟你打招呼,会对你笑?我告诉你,你不是我收拾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他!”
这次,白筱诺没有说话,安静地推到一旁,睫毛轻颤,掩去了眼中的疲累。
秦玫喜欢荆恒,其实日常交往中就能看出一二,真正令她起疑的也是书肆那次,那种嫉妒的眼神太明显,所以后面她几次出言试探,才加以确定。
本想着看在荆敏的名字上息事宁人,大家作对表面朋友,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
她说身体不说服,裙子脏了,可是身上没有脏污不说,就连一丝血腥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来了月事?
还有那个小太监,明显就是被人买通的,否则为什么前面更近更方便的官房不去,引她来这片竹林之后的官房?
这里可是太监和宫女夜里对食常来的地方!
而且,小太监把她们引来之后就退走,皇宫里哪里有这么没有规矩的奴才,明显就是故意把两人留在这个地方。
“秦玫,这就是你平常在家学的东西?”
冷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道身影站在门前。
秦玫诧然看向门口,惊惶地叫了一声,“哥哥?”
秦青书脸色铁青,“我让你的丫鬟带你回去,今日起,你就呆在自己的院子,没我的吩咐,这辈子都别再踏出院门一步!”
再不管里面秦玫如何歇斯底里,秦青书转身对坐在太师椅上正在云雾缭绕的男人躬身一礼,“今日之事,多谢周兄!”
周景城挑眉看他一眼,“我压下此事,不是为你。”
说完,看了内间一眼,“再有下次,直接收尸。”
站在他身后的随从喉结动了动,余惊未散。
听到有人要算计白姑娘的时候,他本来跟着老爷在和几位朝中大臣聊天,年节这种时候,正是各家各户走动最频繁的时候,可是主子听到报来的消息,连招呼都没打就冲了出来。
那可是关系到主子升迁的大事,连老爷都豁出面子替他谋划,主子竟然就这么撂挑子?
更别提一路赶往竹林的时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架势,差点连皇上都要惊动了!
不过没惊动上面,主子肯定也不是为了这个周少卿,只怕也是为了里面那位的名声。
哎,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他回去必须给兄弟们打好招呼,以后对白姑娘可是要十分客气才行。
他心里的小九九每人关注,秦少卿被周景城这么挤兑,也没有生气,“那侍卫还在你那扣着么?”
“怎么?你要带回大理寺?”
秦青书叹气,“毕竟是一母同胞。”
周景城,“你们秦家把你教养这么好,把你妹妹养成了什么东西!人你带走,不然我担心等我出去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秦青书相信他说到做到,当下也不客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周景城嗤了一声。
秦青书挑眉看了一眼周景城,“里面那位,你心仪?”
“关你屁事!”
周景城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爆过粗口了,再加上为了在白筱诺跟前表现出温文尔雅的样子,他已经自我约束了很多,可是这会儿被人戳到肺管子上,难免气急。
秦青书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努力。”
且不说那白姑娘是辅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就冲着她在镇国公府养了这么多年,周家老太太和夫人就不能轻易松口。
周景城气的牙痒,“你妹妹不要了?不要我就帮你料理了!反正你们秦家的名声也不值钱。”
你来我往,专往软肉上戳,看谁最疼。
秦青书看了眼门内,眼神寒了寒,没有再跟他贫嘴,换了丫鬟进来,把秦玫带了回去。
临走前,秦青书对白筱诺拱手行礼,“今日之事,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白筱诺看了一眼周景城,低头回礼。
哪有什么皇后太医来过,那些话不过是诈秦玫的,为的就是让秦青书听秦玫亲口承认。她之前会在竹林外喊叫,也是看到周景城之后才做的举动,为的是给周景城拖延时间安排人,把竹林围护。
第45章 宋宣招嫌弃
丑人多作怪,这就怪不得别人手下不留情。
荆敏带着荆府的年礼到辅国公府; 禁不住又一次叹息; “秦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过完年就不让秦玫出门了,我到现在面都没见到。”
白筱诺不能说太多,只是含糊了一句,“可能秦家有别的安排吧。”
虽然这句话是信口胡诌,但是还真被她说对了一部分。
鉴于秦玫的过激行为; 秦青书准备把她送回老家,找个年纪相当,人品不差的人给嫁出去。
秦家老夫人先是失声痛哭,可是在秦青书说明厉害; 让她在自己和秦玫中间选一个的时候; 秦老夫人丝毫没有犹豫; 就把同意把秦玫送回老家的安排。
荆敏问,“还有几天就是上元节了; 你怎么安排的?”
白筱诺摇头。
荆敏道; “那你到时候就跟我去看花灯好了!我和哥哥约好了到时候一起出门。”
刚说完秦玫,又提到荆恒,白筱诺难免心中别扭; 正想拒绝的时候,荆敏忽然心情低落地说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我爹那些官僚们是怎么回事,总拉着我爹夜不归宿; 甚至还有传言我爹在外面养了外室,把我娘气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了,我准备趁着上元节出门的功夫去探探路,你陪我去吧?”
白筱诺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家门丑闻,她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说出来了?
荆敏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努努嘴,“我又不瞎,你不是多嘴的人。”
白筱诺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心惊还是应该感动,拒绝的话再也没能说出口。
到了晚上,白筱诺唤来夏儿,“你这些日子可有感觉夜里有什么奇怪?”
夏儿疑惑地看着她,“怎么啦?是有人闯进府里来了?”
白筱诺摇摇头,洗漱完就肚子躺到了床上,夏儿也按她的习惯到旁边的耳房值夜。
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封,边角已经磨出了毛絮,甚至有些微微卷起,一看竟是经常摩擦的缘故。
这是在大年初一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夏儿交给她的,说是在收拾床榻的时候看见。
红封上没有署名,拗不过里面有整整一两千的银票。
虽然她亲自去有些府邸拜年的时候也有收到红封,可那最多都是一两百两,像这样大额的红封,她实在想不出来谁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压到她的枕头下面还不被她发现。
也许出于直觉,白筱诺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她不知情的情况,因此这几日谁的都不安稳。
可是坐着坐着,困意再次袭来,眼中袅袅的烛烟叶也雨来越模糊,慢慢又进入了黑甜的梦。
没过一会儿,周景城就信不走了进来,同以前一样,先是灭了熏炉的香,然后径直歪到了白筱诺的拔步床上。
小丫头手里还攥着他给的压岁钱,细白的手指在大红的信封上衬得雪白又根根分明,像上好的白瓷,让人忍不住捏在手里把玩。
白筱诺今日睡得迟了些,并不如往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