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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火影)一鸣压人-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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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休息室的时候,我抽空问了下鼬的伤情,他只用“没事”两个字盖了过去,但从佐助蹙紧的眉心来看,应该不太乐观。
  
  自来也很没眼力,凑到我和九尾旁边充当电灯,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东西,问我说:“你到底想怎么办啊?”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屋子另一头的兄弟,自来也的头也挺大,宇智波的事一直以来都是个敏感话题。
  
  我说道:“瞒下他们俩的消息,回头对付晓是个绝招,乐观点想,他们哥俩帮了大忙,说不定以前的恩怨能一笔勾销。”我说这话其实不是没有根据的,自来也能这样帮忙,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纲手可以由自来也摆平,至于团藏和两位长老嘛……前者估计佐助不会舍得交给别人杀,后者,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一笔勾销?”我只是闪个神的工夫,自来也挑眉又说:“哼,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摊手说道:“都说了是‘乐观’的方面了嘛。就算没那么简单,这一架打完了,你觉得反对派还能剩下多少人?”
  
  自来也一怔,从我不怀好意的脸上看出点端倪,下意识想反驳些什么,可立刻又噎了回去,拧着眉头沉思起来。
  
  ——反对派,那不也都是忍者么?这场仗打得必然轰轰烈烈,五大国都搬了出来,斑肯定不会用偷偷摸摸的手段。那么,战争中么,死人就是在所难免的,不管你是根的人还是长老保守派的人,哪能不死呢?
  
  都死光了,谁还去找鼬和佐助的麻烦?人都死了,谁知道是被敌人杀死的,还是被……呵呵,有时候,阴险的手段是必要的自卫措施。
  
  况且,就算不除掉这些人,凭鼬那哥俩的本事,继续在五大国之外浪荡着而不被别人杀掉,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人情还完了,让他们俩学我和九尾,逃忍又怎样?没人抓得住你、打得过你,在木叶之外,不还是照样活得自由自在?
  
  直到离开休息室,自来也都没再说话,他之所以不反驳我,其实也是有他自己的思索。
  
  那群以团藏为首的反对家伙,很明显,连纲手也没怎么放在眼里。一旦除掉了,纲手肩上的胆子自然会轻巧许多,说得再刻薄点,木叶可能会发展的更好。
  
  不过仅存的那点良心和旧情让自来也紧闭着嘴,表情略带犹豫,显得很矛盾。
  
  走廊里,鼬和佐助跟在后面,远远缀着。我拍拍自来也的肩膀,笑着说道:“拜托别难为自己啦!你要想到,为了村子的未来,有些牺牲是很必要的,更何况……”
  
  我揽着九尾的肩膀,对他贼贼地笑着,走到前面去了。
  
  ——更何况,往手上沾血的活又不是让你们去做,要是真想这么办,自然会有人替你和纲手把障碍摆平的。
  
  比如我和九尾。
  
  自来也沉默了片刻,随后从后面传来他幽幽的叹气:“我还真怀疑你到底多大……”
  
  我和九尾对视了一眼,笑着自动把他那句话屏蔽了。
  
  就这样又等了大半天,直到半夜的时候,最远的水影也在我爱罗、纲手之后,抵达了铁之国,会谈就在第二天的上午,正式而秘密地召开了。
  




82

82、第七十九章 雪地里的会议 。。。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嗅到危险的气味,五影会谈正式开始的这天上午,接近山顶的基地附近,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居然停了。天空浓云密布,偶尔有一块能透出些微刺眼的光来,却露不出太阳的一角。
  
  会谈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我和齐拉比、鼬跟佐助都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听自来也的意思,最开始要讨论的话题是关于尾兽和人柱力的,我跟齐拉比就是重点。
  
  可为什么我们还跑了出来?用齐拉比的话说,就是感觉不好,没有兴趣听。
  
  我体会得到,我爱罗也能理解,所以他安排了人,等我们这部分话题告一段落后,再把我们找回去。
  
  作为谈论的中心其实不是什么好事,总感觉自己像件物品一样,行动与否、该怎么做、该做什么,完全不能取决于自己的意愿,而是一点一滴都要被别人去研究讨论。
  
  齐拉比除了耍宝犯浑或者构思Rap的时候,基本不怎么爱说话,他的情绪也并不喜欢表达出来。他说“感觉不好”的时候,我能看出来他脸上有淡淡的漠然——恐怕身为人柱力,不论得到何等的庇护,滋味都是不好受的,回忆里,永远有一面是黑暗不可触及的。
  
  至于饭团兄弟俩,纯粹是身份过于敏感,跑出来偷闲的。不过话说回来,门口有我们四个把守,估计除了晓军团全员出动,否则很难轻易突破啊。
  
  九尾依旧没心没肺地撒着欢在雪地里玩,天空稍微有点阳光,照在雪地上,雪粒一颗颗晶亮晶亮的,如同撒了一地的宝石。九尾从未见过这般美景,在厚得能淹没它的雪地里几乎流连忘返了。
  
  我强烈要求九尾恢复成狐狸的模样,它对此很不满,原因是在佐助面前找不到优越感。我很无语,无条件驳回它的抗议。
  
  然而我的理由更没营养,跟九尾只说不能让它的“美色”暴露在那么多外人面前——其实我只是对那些忍者盯着九尾的目光感到厌恶罢了,尽管他们不是在垂涎九尾的“花容月貌”,但我只当是这样,于是就更厌烦了。
  
  对一个强大到自己只能畏惧或憧憬的存在,那些人好一些的可能会露出羡慕的目光来,恶劣的,恐怕只有排挤和赤/裸裸的觊觎吧……虽然这群人都是素养良好的高层忍者,不会那么没见识。
  
  那我也不喜欢有人盯着我家九尾没完没了地看!不是我斤斤计较,九尾又不是观赏动物,偷偷摸摸地看毛啊看?又没人付我门票钱……
  
  【鸣人,怎么啦?】感觉到我越想越愤怒的气压,九尾跌跌撞撞地踩着厚实的雪面跑过来,两只爪子扒着我的脚,使劲甩了甩身体,它毛上粘着的雪就有一半扑向了我。
  
  “停!停下,阿狸!”被我制止后,九尾乖乖地任由我用双手托着它的身体,伸直了手臂。
  
  它笑嘻嘻地眯了眯眼睛,随后身体越来越暖,皮毛上附着的雪一点点融化成水,顺着它的四肢和我的手流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那温度连带着把它的身体和我的手一起“烤”干了,我才责怪地戳戳它,抱在披风下面。
  
  忽然感觉到背后不太舒服,我回过头,正好对上齐拉比的视线。那张黑黑的脸上很少有什么表情,甚至可以划为木讷的半面瘫之流,若不是这位大哥说话稍显风趣幽默,八成也是很有鼬哥风范的。
  
  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我和九尾间徘徊逡巡,我有些讪讪地,有点尴尬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唔……齐……呃,比先生。”我稍微斟酌了一下称呼,决定效仿云隐的忍者,不过齐拉比不怎么在意这些小事,点着头“嗯”了一声。
  
  “其实它们的事姑且不论,咱们俩根本没仇怨吧,你何必这样敌视我呢?”我揉了揉九尾从披风里露出的脑袋,它很不屑地瞥了齐拉比一眼,哼一声扭开了头,钻回我怀里不见人了。
  
  齐拉比盯着我看了半晌,弄得我毛毛的,才说道:“没有敌视,谁说我敌视你了?”他说完,目光又落在我怀里,有衣服挡着,不过那是九尾窝着的位置。
  
  我稍感欣慰,干咳一声道:“这个……咱俩的封印可能不太一样,所以我帮不了你。”
  
  齐拉比奇怪地打量着我,伸出拳头在我肩上推了一拳:“不要悲伤,不要愧疚,你这种感觉很不好。”
  
  “啊?”我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这个怪力男,差点给我卸下两块骨头去,加上这套腔调,我只感觉身体的汗毛孔好像飞入了雪片,又冷又热的,鸡皮飞舞。
  
  和齐拉比对视几秒,我注意到,他那拳头不动地还支着,对我挑了挑嘴角。
  
  我就了解了,难怪作为齐拉比好友的基会说,他很纯真,感觉很敏锐。齐拉比像是第六感很强的人,有一份率真和坦然,他凭借自己的直觉去感受周围的人或事物,总是能很直接地体会到对方对自己的好恶。
  
  用看尾兽的视线看他的人,齐拉比不会过多理论,转头就走不惹麻烦;而好的或忧郁的,他会很珍惜,很慎重地对待。
  
  我觉得他能接纳我,并不是因为我不歧视他,他总是观察我和九尾的互动,也许他对我的态度,多半取决于我跟九尾的关系。
  
  “回头你压不住八尾那家伙,我和阿狸会帮你的!”我说着,也攥紧了拳头撞在他拳头上,龇牙笑着说:“人多力量大嘛,我家这个好歹还比你那位多一条尾巴,哈!”
  
  “……八尾说,很期待能跟你痛快打一架。”
  
  我落荒而逃,总觉得,齐拉比这人有点纯过头了,稍微就显得有那么几分缺心眼……真愁人,雷影真可怜啊,这位弟弟估计比佐助好不到哪去!
  
  这么想着,我溜达到很有对比性的那对兄弟跟前,笑嘻嘻地先跟鼬打了招呼。
  
  鼬依旧淡淡地回应一下,他的眼睛墨蓝一片,脸色有些淡,没什么血色,苍白的嘴唇上泛了点淡淡的紫色,显然身体状况不是很优秀。
  
  佐助抬起眼睛瞄瞄我,目光在我怀里被衣服挡着不停扭动的一个东西上停了几秒,没说什么,转开了头。
  
  我实在不知道他们俩一个“二”少一个四肢发达的动物,究竟有什么好别扭的,也没空去管,在鼬身边找了块石头,拍掉上面的雪,坐下来。
  
  “鼬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们一命。”
  
  这句“大哥”是我私心的称呼,嘿,总觉得这样比较能套近乎,而且,跟鼬这样BOSS级实力的人拉关系,绝对是有利无弊的事儿。
  
  九尾对我的感谢不太满意,它不喜欢承写轮眼家任何人的情,尤其还是救命之恩。在我怀里四处又拱又撞,想出来反驳两句,被我很铁血地闷在里面。
  
  “没什么,”鼬的呼吸很慢,语速也稍慢,“倒是我应该感谢你,否则我可能早就死了。”
  
  “哼!”此声音出自二少,从他的臭脸来看,他很讨厌鼬提到死亡这个话题。鼬略显宠溺地笑了笑,非常淡的笑容,一闪即逝,也没有责备他。
  
  得兄如此,夫复何求啊?我要是佐助,肯定先把东南西北拜个遍,得踩上多大一坨狗屎才能摊上这么个哥哥啊?!
  
  我无视佐助,进入主题:“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是斑和晓,我认为你们是有这个觉悟,才跟着来到这里的。”
  
  鼬对我试探性的话和询问的眼神点点头,说道:“放心吧。”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鼬沉默了几秒,反问道:“鸣人,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对于鼬的智商,我从来都不怀疑,“没错,但是我不太敢确定,而且这事大概也只能跟你说了。”跟别人说了,也没人敢信啊!
  
  听我这样说,连佐助都有些正襟危坐了,鼬露出凝重的表情沉思一下,说道:“说说你的想法,对付斑,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把这段剧情理了理,佐助不在斑的阵营,少了这个主力,他还会不会来偷袭会场?
  
  “如果我猜得不错,斑现在已经知道五大国联合会谈的消息了,也许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想对会谈搞一些破坏,顺便宣扬他的歪理邪说。至于他身边的人,迪达拉目前生死不明,听雷影的意思多半是死了,不过他的实力不足畏惧。大蛇丸归顺了晓,现在剩下的人只有绝、角都和鬼鲛,我猜他会带白绝来,不过不敢肯定。”
  
  鼬听我把话说完,点了点头,像是肯定我的推测很有可能一般。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连忙问道:“你们找到长门后,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他身边那个叫小南的女人呢?”
  
  鼬瞪了下眼睛,神色古怪地打量着我,随后说:“长门死了,为了复活木叶的忍者,小南带着他离开了。”
  
  “糟糕!”我“腾”地站起来,原地绕了一圈,对鼬佐不解的眼神说道:“这下糟糕了啊!大蛇丸能掌握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之前佐助给我传消息去摧毁大蛇丸的基地,其实我主要的目的就是破坏他保存的尸体资料,防备他用这招召唤强劲的忍者。”
  
  佐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跟他有私人恩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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