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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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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来解释一下休书的事情吧。”甘幼宁开门见山,“夫君说他不知晓休书的事情,这可就奇了怪了,我记得这休书可是兄长亲自交于我的,写得当真是叫人肝肠寸断呢!”
  “宁儿啊,这个……”甘长青想了想,“这个事出从急,你是聪明孩子,当不能这般不讲理,可是?”
  “爹爹说得对。”甘幼宁深以为然般点了头,又转向了司九楠:“所以说,夫君是当真不知晓此事的,一切净是爹爹依着书信描摹了夫君字迹,拿了休书来骗我?”
  司九楠想点头,可碰到岳父大人的眼神,又轻易点不得。
  “这倒是没什么。”甘幼宁点点头,“确然是事急从权,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儿都是为了计划,我可以不追究。”
  说着,她扬起眼,在面前两个人劫后余生的目光中,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片边沿漆黑的布帛来。
  甘幼宁:“我不过是好奇,这事急从权的休书,如何日期竟是写的大婚当日?”
  甘长青:“……”
  司九楠:“……”
  是,休书可以是假的,字是可以模仿的,一切都好像很合情合理,那么时间呢?若非是她那日伸手从火中最后捞出了这一小片来,她当真就将此事揭过了。
  见二人皆是沉默,甘幼宁挑了挑眉:“夫君?爹爹?”


第91章 相守
  司九楠心下惴惴; 想起大婚前书房的谈话。那时候甘长青站在书案前与他说:“幼宁脾气不好; 却是个好孩子。我既是愿意将她嫁给你,自然是望你待她好。”
  于心来说,他并不清楚,这一世的甘幼宁究竟是何心境; 只记着那一日她来王府寻他; 与他说,要与他做一家人; 与他说; 公子清风朗月; 我心悦你。
  本是已经坚定远离的心; 终究是没有顺遂。
  甘家待他; 终究是不薄的; 彼时他看了甘长青的脸,点了点头:“前时朝乱; 父亲不想拖累任何人; 可伯父却暗中打点,保我辛家部分人等; 九楠知恩。伯父不怪九楠身世; 诺行婚约; 将爱女下嫁与九楠; 九楠亦知恩。”
  “不。”甘长青却是摇了摇头,“贤侄说错了。嫁你,是幼宁的选择。如今作为父亲; 我所求的,不是你承恩知报,不过是求你,真心待她。”
  这话落在他的耳中,若是上一世,他自然全心答应,可是重来一世,他却是不晓,这一段情缘,究竟是错是对。
  真心如何,假意如何,他目光凝在那书案一角许久,久到甘长青慢慢踱步到他面前来站定,才看看抬起头来:“伯父,小侄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伯父。”
  “你说。”
  “伯父此番将爱女下嫁与小侄,可有想过,若是一朝小侄身陷囹圄,她当如何自处?”
  这个问题,甘长青也想了许久,半晌,他才听得面前人叹了口气。
  甘长青悠悠转过身去,看了那外头天色,与他道:“你可知晓,原本,我当该与你父站在一处,不该做下这如今明哲保身的尚书大人。只终究过往皆为天命,我答应过你双亲,照顾好你,自不会叫你有那样一天。”
  “伯父……”
  “若他日你当真也走上你父之路——甘家,是你的后盾。”
  司九楠定定瞧他,良久,终是转至案前,兀自提起笔来:“伯父,这封和离书,小侄留于甘家,若遇后辱,甘家,自与辛家无关。”
  “你何必……”甘长青要拦,他却写得很快,似是已经在心中排演了千万遍。
  日期是他落上的,正是原定的大婚的日子。名字亦是他亲笔落上的,司九楠三个字端正有力。唯独那和离书三个字,他终是没有补上。
  “伯父,若是无事,这便是废布一张,若是以后有任何不妥,九楠但凭甘家处置。”
  “贤侄你……”
  司九楠便就端了那书帛与他:“伯父,这便就当作辛家的——最后一门聘礼吧。”
  思及此处,甘幼宁面前,二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甘长青惧的是自家女儿这性子,若是非要把所有种种都挖出来理一遍,怕是连问他为何卖女儿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天地良心,他打小就疼着这么个宝贝女儿,若不是眼睛毒早就瞧得出这小子当真欢喜她,又如何会有这么一出对话来。
  至于司九楠——和离书是他亲手写的,只那和离书三个字被改成了休书,可这个错,便就错得离谱。
  屋子里气氛很是不对,司棋被打发了出来,等在前头影壁处,这事儿他属实是没办法说上一句话来,倒是不如留下来提醒下旁人的好。
  于是,甘幼辰将将进了府门,就瞧见等在一边的侍卫,皱眉道:“其他人呢?”
  司棋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前厅呢。”
  “嗯。”甘幼辰抬脚就要过去,不想这侍卫竟然还拦了一道,便狐疑又望了他一眼。
  “甘大人可是困乏了?不若先行去客房休息吧!府里已经收拾好了的。”司棋恭敬道。
  “不必,我有东西给妹妹。”
  “可是甘大人——”司棋忙慌追上去,结果还没说出话来,就见得前厅门呼啦被打开了。
  甘幼辰见得人出来,便就将手里东西往前一递:“妹妹出来得正好,成锦叫我把此物还给你。”
  甘幼宁面上冷冷,此番只是歹眼一瞧,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吼了出来:“我不要!谁想要谁要去!”
  说罢人就一扭头往后院去,边走边没好气地提声问道:“人呢!灯笼呢!当我夜明珠吗!什么破府,这么黑!”
  “……”甘幼辰愣住了,手里的簪子瞬间就有些尴尬。
  司棋赶忙就别在一边,沉默立着。
  须臾,那簪子被人抽了去,甘幼辰这才发现,司九楠已经从里边走了出来,身上还是打宫里出来时那件,只此时上头似是被泼了茶水,天牢出来都不显狼狈的男人,此时却已然带了些落魄。
  “谢过,我来吧。”男人说完这句,便就提了司棋手里的灯笼也往后去,徒留甘幼辰一人立在门口。
  再往里头瞧过去,自家老父亲亦是行了出来。
  甘幼辰上前一步:“父亲?”
  “啧……我那日就说了,这法子行不得行不得,瞧瞧你办的事儿!”甘长青这把终于瞧见个能骂将的,不觉就提了声,很是有底气。
  “父亲说得什么?”
  “还有什么!”甘长青恨铁不成钢地点着他,“你看看!非要写什么休书,你看那写的是休书该有的内容吗?!这下好了,你妹妹秋后算账了!”
  “可是当时父亲不是也说,和离书妹妹肯定不会落名,还是写休书来得狠绝,肯定能叫妹妹乱了心神追究不得?”
  “你现下是跟我回嘴?”
  “不是,父亲我……”
  “我问你,荣家姑娘的事情你现在又怎么想的?”
  “荣……辰儿全凭父亲大人做主!”
  “哼!你连墨玉都给人家了,人家还为了咱们家奔前顾后的,什么叫我做主!你自己个儿的主见呢!”
  甘幼辰傻了眼,愣愣瞧了他爹半晌:“父亲的意思是——父亲同意了!?”
  “不然呢?!”甘长青抬头瞧了瞧天上月亮挂得高高的,分明映得院子里亮得很,哪里就黑了,啧了一声,“荣家这回做了这么多事,就赔他们家一个你,实在是说不过去,明日里招王家那小子过来,好好置办下聘礼。”
  这话如何就这么怪呢?甘幼辰品了品,却终究是注意力只落到了那聘礼二字上,心里顿时就雀跃起来,只是多年的修养叫他仍是沉稳:“是,父亲。”
  甘长青摇摇头:“哎……这事还是不得能怪我,怪还是怪那辛家小子,哪里有聘礼放和离书的,你说是不是?”
  “父亲大人说是,就是!”
  甘幼宁在前头踢踢踏踏了一路的石子,那后头人便就走走停停也跟了一路,地上投下两个长长的影子,拉近又分开,分开又凑近。
  司九楠手里执着那根赤玉簪子,梅花瓣虽是打磨得莹润,只掐进手掌心仍是有些硌手。
  他不敢松开,一如那一年捏着那枝红梅一般,小心翼翼,又亦步亦趋。
  甘幼宁走了许久,根本没有进静苑,反倒是像要把整个司府都转上个十圈一般,丝毫不带停歇的。
  那身后人没有放弃,似是打算要跟到天荒地老。
  终于,她火气都冲了头,猛地转过身来:“司九楠你再跟着我!我就……”白皙的手指点过去,却是立时说不出一个字来。
  司九楠别过脸,须臾便又转回去看着她笑:“我来给你送簪子。”
  甘幼宁眨巴了下眼睛,唯恐自己是出现了幻觉。那人比她高上许多,此番伸出手来,赤红的簪子便就躺在他手上,正是她此前想着破釜沉舟前交给荣成锦的,他亲手刻的梅簪。
  她复又看向他的眼,方才,分明那里头还盈了一滴晶莹,只一瞬便就不见,他看着她,笑得极浅,却很是固执。
  她有些拔不动脚去,就这么怔在了那里,簪子赤红,分明寒凉夜,却竟是似火微燃。
  甘幼宁咬了唇,一步一步走回去,站定在那人面前。男人目光随着她移近,最后低头落定在她的眼中。
  “司九楠。”
  “嗯。”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真的气得要死了。”
  “……”男人点头,又摇头,“对不起。”
  甘幼宁也别过头去,这一次,原先一肚子的火气,陡然就熄灭了,眼神落到不远处的一枝新蕊上,却不知说些什么。
  发间微微一动,甘幼宁回过神,抬眼正对上男人的微抬的下颌。
  司九楠将那簪子小心替她簪好,复又收了手,瞧见她不知何时已经重又看住他,那眼中闪烁着光点,叫他移不开眼。
  下意识地,他动了动唇:“你能原谅我吗?”
  “能。”
  这回答太快,司九楠险些怀疑她可是说真的,直到腰间一紧,怀里人将他牢牢抱住,有声音闷闷打胸腔处传来:“我刚才想过了,那和离书不该是夫君写的。”
  “嗯?”
  甘幼宁贴近他的心跳,一字一顿道:“我的夫君他叫辛九楠,辛九楠他才是我真正的夫君,他司九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我写和离书!”
  “……”男人愣住了,下一刻,便就将她搂住,笑道,“对,夫人说得对。”
  “但是辛九楠!”甘幼宁翘起脑袋,“你得给我重新写一份!”
  “重新……写什么?”
  “就写辛九楠与甘幼宁,恩爱两不移!我不管,有多长你写多长,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么?”
  “就叫相守书吧!”甘幼宁点了点头,“对,相守书,有情长相守,此生莫相负!”
  这提了一路的心,终是落了下来,酸痛又幸福,男人将她重又抱紧了:“好,就叫相守书。”


第92章 尾声
  第二日清晨; 金光洒进院中的时候; 有一朵初蕊微微招摇,甘幼宁这些日子竟是改掉了睡懒觉的习惯,大早就睁了眼。
  手指还被身侧人握在手里,许是握得久了些; 竟似是黏上了一般; 她仔细费了些力气才抽将出来,看他熟睡的脸。
  这世间事情; 总归是无法完全预测; 很多时候; 计划着的; 总也抵不了现实的纷争; 无端就叫人淡漠下去; 觉得一切也不过尔尔。
  “夫人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转脸过来瞧她; 面上含了笑。
  甘幼宁也没有撤去眼神; 依旧是瞧着他:“没什么,就是觉得司九楠叫久了; 如今唤你辛九楠; 倒是不习惯了。”
  “名字而已; 不重要。”
  “重要的。”甘幼宁撇嘴; “给我写休书的人,我才不要跟他在一块!”
  “……夫人不是说好了这事儿揭过不提了?”
  “哼。”甘幼宁昂了脑袋,“所以从今天起; 你就叫辛九楠,你去给他们说,谁叫错了我就跟谁没完!”
  司……哦不,辛九楠点头:“除了夫人,倒是没有谁会直唤我名字。”
  “我吩咐了你去交代就是!哪里这么多话来!”
  “好。”
  甘幼宁这才稍微满意了些,又缩了脖子回被子,兀自瞧着床幔不说话了,辛九楠等了一刻,耳畔竟是没了她的叽叽喳喳,寂寞得狠。
  “夫人又在想什么?”
  本以为她不会明说,不想边上人却是轻轻叹了口气,认真道:“我在想,如果不是此番变数,怕是这次打北疆回来,你我不会这般相处。”
  “夫人何意?”
  甘幼宁转过头:“我原是想着,有些话,夫君不告诉我,也不叫旁人告诉我,定是不想我难受,可我终究还是会晓得的。辛九楠,你是不是早便就知晓,我难为人母?”
  “……”
  噙在嘴角的笑意,立时便就隐去,男人仓促也转了头去,下意识就要去抓她的手。
  不想还未及动作,便就被一把按住。甘幼宁伸长了手臂将他欲动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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