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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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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幼宁抓着他衣袖,终于从那双眼中读出些无奈来:“我明白了,他早就准备好了,他全部都明白。”
  可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么?便就是笃定回了京城,她必不会再兴起胡来往回寻他,这才一直叫甘幼辰瞒着自己,好叫她能脱了那虎狼之地。
  若当真援军自然是好事,可是楚见昀——
  那究竟是援军还是夺命军,便就没有了定数。司九楠啊,当真是优秀。呵!
  甘幼辰见得她面上阴晴不定,有些担心:“你勿要怪他,若非如此,你又如何会甘心离开。”
  甘幼宁却是摇了摇头:“兄长还想继续骗我吗?”
  “什么?”第一次,甘幼辰觉得这个妹妹竟是这般不好对付,若仍是寻常顽劣倒不妨事,可现在字字句句,他都不知该怎么斟酌应对。
  “兄长打小就不擅长骗人的,否则也不会叫爹爹教训过那么多次。”甘幼宁兀自笑了,“兄长方才也说了,辛丞相扰乱朝纲,此乃大罪,罪无可恕。试问兄长,官家还会放过他的儿子吗?”
  “咳咳咳!”许是吸了风,甘幼辰下意识就咳嗽起来,摆手道,“妹妹说……”
  “我说错了?”甘幼宁仍是笑着,“兄长不知道我夫君便就是辛大人嫡子吗?”
  说罢,她回首看了看那北边:“也是,自是要装作不知道的,否则甘家又如何能够自保,爹爹又如何能够伴君。那么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宁儿……”
  甘幼宁吸了吸鼻子:“怎么?他还交待你们什么?一并说了吧,免得我多费口舌来。”
  只她怎么也不会料到——
  斗大的“休书”二字落在眼中时,甘幼宁直觉整颗心都似是要被撕裂一般,不过一眼,竟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乃权宜,你莫要过心。”甘幼辰有些后怕,怕她当真要栽倒下去,“妹妹你放心!给他司九楠几个胆子也不当这般羞辱你的!只若是和离,妹妹定是不依,这才出此下策,妹妹你若是生气……你……你打我吧!”
  甘幼宁耳中什么也都听不见了,只喃喃念着:“休书——呵,休书……”
  甘幼辰只恨自己没有十张嘴,说不出话来哄,只能紧紧看住她,正焦头烂额中,有一声“宁妹妹”自那城门处响起,正是荣成锦。
  来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唬得甘幼辰没得就退了一步,让出路来。荣成锦也不多言,只将身上披风揭了将甘幼宁兜头罩了,扶住她道:“妹妹回来了,正巧,去我府里坐坐,可好?”
  甘幼宁有些出神,只重去看最后的小字,堪堪正是司九楠的笔迹,化成灰也不会认错。
  手指抓得紧,平白犯了青色,被荣成锦一把握住了,暗自用了力道:“妹妹?”
  “……好。”


第81章 云涌
  甘幼辰很是老实立在边上; 便就看着荣家人的马车离去; 许久才回过身子来,父亲说得对,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那日宫里头来人的时候; 公公揣了口谕; 只不是寻常官家身边的人,一行左右瞧着甘府上下; 一行笑得和气:“甘尚书辛劳。”
  说罢似是方才发现边上人一般; 哎呦一声:“甘侍郎这是要远行?”
  甘幼辰眉心微蹙; 却瞧见立在身前的父亲; 只略略点头:“新年未及去探望母亲; 方得父亲训斥; 正待出发。”
  “那可是不巧。”公公啧了啧嘴巴,“陛下抱恙; 此番正是需要朝臣分忧; 甘侍郎怎可这个时候出城?怕是不妥。”
  “确然不妥。”甘长青扬了手,“你便就快马去磕个头; 其他倒是不必; 要快!”
  “是; 父亲。”
  公公哼了一声:“侍郎这是非去不可?”
  甘幼辰瞧了他身后人; 皆是近卫,心下了然,却是笑了:“公公所言差矣。今年是妹妹初嫁; 本便就需得兄长代为给母亲磕头,以示敬孝,不想年关大雪封城,又逢疫病,这才耽下。”
  罢了顿了一下,他继续道:“说起来还是那日陛下提及,特宥我几日祭拜,大合素以孝为先,又得圣意,想来不可辜负。”
  闻言公公哦了一声,似是恍然:“甘侍郎说得确实。不知侍郎要去上几日呢?”
  甘幼辰暗自咬牙,面上端得平常:“父亲平日里一去半月,此番我快马加鞭,倒不需得这般久长。”
  “既是如此,那侍郎大人——请吧。”公公侧身让开,后边一众人亦是让了条道来。
  甘幼辰抿唇,复对着甘长青一躬身,便就跨身上马,临行身后却听那尖声又道:“那杂家这就带尚书大人先行在宫中等您了,您可定是要快去快回。”
  甘幼辰头也没回,奔马而出。
  思及此,身后又起声响,听来似是等待已久,甘幼辰冷笑一声,缓缓扬起头来。
  “侍郎大人,请。”
  荣成锦将车帘放下,复看向那仍是揉着布帛沉默的人,正欲开口,却是马车突然一耸,险些将人给掀出去。
  伸手按住甘幼宁,荣成锦厉声问道:“怎么了?”
  “小姐,外头有官兵拦了车。”
  “呵!好大的胆子,镇国将军府的车也敢拦?”说罢人已经一甩帘子,飞身下车。
  带起的凉风终是叫甘幼宁回过神来,休书……官兵……她抬眼看了车厢,又听得外间声音,终是将眼泪都憋了回去。
  这是荣府的马车,甘幼辰没有进城就将她交给了荣家,那么他人呢?甘幼宁猛地站起来,腿有些发软,到底是站住了,手里还攥着那休书,低头狠狠瞪了一眼,她抽手收进了怀里,附耳在车厢上。
  荣成锦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意,有剑出鞘的声音:“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荣府的马车!”
  “荣小姐莫要为难我们,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荣成锦抬剑一指,“要上我荣家的马车,那就要看看,你们可有命去回先帝的话!”
  “荣小姐……”
  “若是不敢,那就闪开!”
  车马再次行进起来的时候,荣成锦提剑立在马车上,马车边是镇国将军府的府兵,再外一圈,亦是戎装。
  “大统领,这可怎么办?”
  “跟!”
  “属下明白!可是……可是若是进了荣府……”
  进了荣府,就更抓不得人了,这是谁都明白的事,可是谁也没法想到荣家会突然出来啊,来的还是带了先帝钦赐宝剑的荣家嫡小姐。
  殿内的玉指正是捏着汤匙,闻报便是一顿,下一刻那汤匙便就砸到了近卫统领姚成的脸上:“废物!”
  “是!请皇后娘娘责罚!”
  “哼。”座上正是萧皇后,此番沉了脸居高临下地站了起来,“责罚倒也不必,是本宫没有想起来,这京城还有这样的人家。”
  姚成不敢抬头,只仍是跪在下首,片刻又听上头笑了一下,再出声已是柔和,似是换了个人。
  萧皇后仔细又瞧了瞧自己的指甲:“罢了,他荣家想淌这浑水,也是无妨的。可惜了那荣家小姐。”
  姚成不明所以,只当不知,仍是沉默跪着。
  “姚统领。”
  “在!”
  “你可也是觉得,本宫与太子殿下,在谋违逆之事?”
  等了一刻,却是未有回应,那凤冠之人一步步走下阶来,也不着急:“你可是觉得奇怪?”
  这次姚成终于抬起头来:“娘娘,您是后宫之尊,太子殿下是储君,纵是陛下对殿下有误解,也……”
  “误解?”萧皇后呵呵又笑起来,手指已经抚上那人面上,“姚统领如何这般天真?”
  “……”
  “不过姚统领这般,倒是十足可爱。”萧皇后的手仍是留在他面上,后者并不敢动作,只这般僵住,任她继续道,“只是,有些时候呀,姚统领可不能妇人之仁,成败呢——”
  说着,那手便就滑到了男人粗糙的掌中,轻轻握住,萧皇后离他更近了些:“就在你自己的手里,但看你要——还是不要。”
  掌心的柔荑撤去,落在他肩上,男子手掌握紧,突然回过头去:“姚成但听娘娘吩咐!”
  “那自然是好的。”
  话音方落,外间便就来人道:“启禀娘娘,方才听闻太子殿下亲征,陛下又咳血了,召娘娘过去。”
  “嗯。”收了手,萧皇后又理了理身上朝服,漫不经心道,“药可有喝?”
  “陛下盛怒,还未喝。”
  “本宫知道了。”女子轻叹一口气,低头看向男子,“姚统领。”
  “在!”
  “姚统领怎么选择,事关国事,可要慎重。”
  “是!”
  满意地又拍了拍他,萧皇后这才往外走去,方才禀告的宫人上前扶了,往寝殿去。
  许久,独留殿中的姚成兀自爬将起来,又顿了一刻,才转身离开。
  荣府内,万般皆是祥和,只甘幼宁渐渐清明起来,暗骂自己方才误了事,可荣成锦并不叫她出去,竟像是要把她锁在荣府一般。
  “妹妹来用些点心?这是栗子糕。”荣成锦捡了一块出来与她,“这几日赶路,怕是没好好用饭吧?”
  “姐姐。”甘幼宁想拒绝,却瞧她执了点心的手,终是接了过来,“姐姐也不必瞒我,我不是傻子。如今宫里什么消息也无,爹爹竟是面都未见我,定是有什么事来。”
  罢了抬眼瞧她,甘幼宁忍了忍:“我不会哭的,也不难过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当要告诉我才是。否则,我岂非只能在此做个缩头乌龟?”
  “不难过了?”荣成锦瞧向她的眼睛。
  甘幼宁语塞,别过头去。
  “罢了,难过也好,不难过也罢,姐姐倒是没什么能劝你。”荣成锦想了想,“不过妹妹聪慧,自该明白,他们没有一人不是想要护你周全。”
  道理谁都懂的,甘幼宁点头:“所以宫里如今是谁在主事?”
  “东宫无德,陛下盛怒,气急攻心,只原是要拟诏却是突然耽搁,如今便是上朝都是需得人扶将。前些日子北疆来报……如今已是萧皇后理政。”
  “太子亲征不是陛下的意思?!”
  “妹妹以为呢?”荣成锦将茶水推给她,“说是也是,说不是……谁会说不是呢?”
  “……”手里的点心被捏了个粉碎,甘幼宁咬紧了唇角,“那……我父兄呢?”


第82章 一样
  荣成锦瞧了她一瞬; 却也没有瞒着:“除了支持东宫的人; 其他朝臣皆是被请进了宫里。”
  这个请字,可当真传神。甘幼宁目光闪了闪,不过半刻,便就将面前那盘子栗子糕端到了自己怀里; 一口点心一口茶水地塞灌起来。
  “唉?你吃慢些!”荣成锦被她这架势震住了; 须臾就明白过来,“你就是要补充体力救他们出来; 也不当得这般胡塞; 好好吃就是。”
  不说还好; 一说就当真噎住了; 险些翻了白眼; 又是好一顿忙活甘幼宁才缓过来; 将散发抹了一把,只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单是试探道:“姐姐你可知道现下大殿下在何处?”
  “平王殿下?”荣成锦想了想; “年后连城起了疫病,范围倒是不大; 平王殿下亲领了御医去的; 似乎是已经控制住了; 不过人还在连城; 没有回来。”
  “不在城中?!”这不对劲,甘幼宁摇头,“不能够; 京中发生了这样的变数,大殿下会不知晓吗?”
  “妹妹说得是这个道理,可是妹妹想过没有,大殿下知晓又能如何?如今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听姚大统领的指令,回来路上你定是也听见了的,”荣成锦又是哼了一声,“那姚成,如今究竟是奉了谁的令你当知晓。”
  许是怕她仍抱有希望,荣成锦干脆说开:“整个京城所有的兵力都在萧皇后手里,其他的都被东宫带去北疆,对内,咱们毫无还手之力,纵是我这镇国将军府有先帝允许的府兵,但是妹妹当知晓,既是府兵,出了这府门,就是违逆,陛下不发声,荣府不得出兵。”
  “再有,府兵与禁卫军,自是不可比拟。”
  甘幼宁坐不下去,却又无话可驳,只顺言道:“对外,但凡东宫回京,言说前线大破北唯哈立下战功,皇后再宣言陛下……那这全皇城的朝臣与百姓,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妹妹明白自是好的。”
  “可我们就这样坐着吗?”甘幼宁不解看住她。
  荣成锦低头看她一眼,而后缓缓站起来。
  “是,不能这般坐着。”说罢又伸手按住甘幼宁肩头,说出的话却已是换了语气,荣成锦眼中沉静,“我荣家这镇国门楣不是祖宗白挣。”
  这话掷地有声,虽未提音,却是陡然似是在耳边炸开,甘幼宁突然抬眼往四周望去,才发现镇国将军府里很安静,唯有府兵肃立,此处并非后院,她却打进门就没有拜见过荣家人等。
  “姐姐预备如何?”
  荣成锦这才缓下声调:“你放心,祖母有先帝诰命,旁人轻易动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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