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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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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却是被咬住,如何也开不了口。
  司九楠:“夫人不要什么?嗯?”
  “……”
  这个人,一定去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甘幼宁心想着,也不晓得是哪一本书,改明儿定要寻来好好研究研究。
  分明是新年第一日,院子里直到中午才有了动静。甘幼宁懒洋洋喝了鸡汤吃了面,这才往外头瞧去:“那檐下是什么?怎生亮晶晶的。”
  “那是冰凌子,”蕊儿应声答了,“夫人今日可是要多穿些,这雪后最是冷了,冰凌子都快结到地了。”
  “可不是嘛,京城里才没有这般雪景呢!”晚梅拿了绣绷子过来,“夫人今日不出去嘛?”
  甘幼宁接了绷子过来瞧了瞧,叹了口气:“不出去了,这绣花怎么就这么难呢?要是嬷嬷在这里,恐怕又要生气了。”
  “夫人谦虚,夫人这一回绣得很好看的!”晚梅没有夸大,比起之前的,这一次的梅枝当真是好的。
  “是吗?”甘幼宁又端详了一下,“嗯,也是,我也觉得挺好,今日加点紧,应是能做出来。”
  司九楠从屏风那边的书案转出来,手里捏了信笺,司棋躬身接了与甘幼宁问了安便就往外头去。
  甘幼宁扬手将蕊儿与晚梅屏退了,亲自将汤面端到他面前:“夫君快吃,我替你尝过了,很好吃!”
  “好。”司九楠执起筷子来,瞥见她手中的物件,“你绣的?”
  “答应夫君的嘛,”甘幼宁也是很大方就给他瞧了,“是不是跟这簪子很像?”
  男人目光落到她发间的赤玉梅簪上,温润笑了:“嗯,很像。”
  “就差一点点了,待我收个尾,夫君就能换个荷包了。”说着很是利索的,当真抿了绣线出来,垂头绣起来。
  司九楠坐在边上吃着面,间或看她沉稳认真的模样,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思便就淡了,只觉这般一直坐下去,才该是应有的日子。
  “对了,司棋方才过来送的可是大殿下的信?”甘幼宁想起来他是蹙眉接的信。
  “年节之上,官家一并下了圣旨,封了几位亲王。”司九楠吃完了,将碗筷都放在了托盘上,又拿帕子净了面手,“大殿下已是平王。”
  “平王?”甘幼宁原本对这些并未在意过,也是后来才慢慢明白过来,如今这位官家,当真很有意思,“开朝以来,为平王者皆是一人之下,很是受百姓拥戴,官家自己便也是先为平王后称东宫,如今东宫已定,怎生又立了平王来?”
  司九楠面色如常,只淡淡道:“还记得素荷素桃吗?”
  “记得。”甘幼宁落了针,觑他一眼,“你还单独与她们待在书房里呢!”
  “夫人……”男人面色有些松动,“只是说事,不曾其他。”
  “是了是了,我明白,你激动什么?”甘幼宁笑起来,“她们不是被送去教习了么,如今怎么了?”
  “东宫这么些年来,没少搜罗女子,做的皆是禽兽之事。”司九楠想了想,却是没有再细说,“她二人年纪尚小,原是孤儿,早年被歌坊所救,师承琳琅。”
  “琳琅?可是几年前一舞动天下的琳琅?”甘幼宁停下针线,“后来呢?听说琳琅姑娘得了怪病,方才成名便就去了。”
  “嗯。”司九楠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是实在腌臜的事情。
  甘幼宁见他犹疑,忽而明白:“是楚见昀干的?”
  “只东宫做事,从来不留把柄,这也是歌坊如今不复存在的原因。”司九楠斟酌了一下,“素荷素桃原是要被投井,还是大殿下救下,便就一直留在府中。”
  都说大殿下喜宫商,好舞乐,曾有红颜知己,莫非竟是琳琅?甘幼宁恍然,复问道:“素荷素桃如今怎么了?”
  “她二人报仇心切,却不懂以卵击石终不能成事。”司九楠这才叹了口气,“好在是由专人教习,又服了木兄的药,保下性命来。”
  甘幼宁沉默半刻:“琳琅若是在天有灵,定是也会心疼的罢。此事虽有布置,到底叫人难受。”
  “官家知晓此事,暂且按了下来。此番立了平王,虽确然是有对东宫失望的意思,可这种事情不上台面,终究在他们眼中不涉朝政,动摇不了根基。”司九楠沉声,“不过是要与东宫提个醒罢了。”
  “可是东宫是锱铢必较的性格,这个事情楚见昀定是晓得背后人是谁,若是素荷素桃去了,他倒不至于动作,如今她二人又被救出来,大殿下称平王,他可是要发狂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司九楠看了看外间,“只盼损失再小一些。”
  甘幼宁重新拿起针线来,却骤然想起来那清冷的女子,扬起头来:“那公主……”
  司九楠不答,甘幼宁心下便就一沉。原本,他们萍水相逢,并无太多牵扯,便就是上一世,玛依娜似乎也只是一带而过的人。
  可甘幼宁还记得她宫宴上为自己争取的侧颜,记得她倔强的轮廓,记得那双墨绿瞳孔里写满的疏离冷漠,自然,也记得她带着酷辛奔跑潇洒的身影。
  “楚见昀真是个畜生!”甘幼宁骂出声来,犹觉得不解气,狠狠戳下一针去,紧接着就哎呦一声。
  司九楠忙慌拉过她手指来,有一颗血珠子便就凝在指尖,眉头皱得就更紧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气不过。”尤其是想起来自己曾经为那人动过心,更是觉得恶心透了。
  甘幼宁任男人替自己擦了血,又涂了药,咬了咬牙道:“夫君我想去瞧瞧公主。”
  “瞧什么?瞧完回来再戳自己一针吗?”
  “……”甘幼宁傻了眼,半晌才收回手兀自吹了吹,“才不是,我就是觉得,公主一个人背井离乡的,想来她原先在北唯哈也过得不好,我总该多陪陪她才是。”
  “对了夫君,还有酒吗?”
  “没了。”司九楠答得很快。
  “瞎说,我明明瞧见还剩了两坛呢!”
  “夫人瞧错了。”
  “……”


第75章 冬瓜糖
  最后甘幼宁也没带成酒; 倒不是因为没吵过司九楠; 全然是被二殿下的人给打断了,说好是三天假,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
  甘幼宁心里气着楚见恪,又不能不放司九楠去军营; 整个人就蔫了。
  司九楠好笑;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想着最近她确然是吃胖了些; 口中却是不敢造次; 单是安慰道:“你不是要去寻公主吗?原本也不得与我一块儿的。”
  “那能一样吗?好比你是一颗冬瓜糖; 你便就在那里放着; 吃不吃在我; 但是别人突然中途把你给摸走偷吃了; 我心里能舒坦吗?”甘幼宁说着就觉得那报信的小兵都面目可憎。
  也不知她这些比喻是怎生顺口拈来的,司九楠自觉愧对; 便就转身想要推拒; 又听边上人道:“罢了,这边关总是不安宁的; 少了夫君可真的不行。”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些摆不上台面; 被有人心抓住了就是大逆不道; 好在是她撅嘴嘟囔的; 没叫旁人听见,司九楠蹲下去,抬头揉了揉她低着的小脑袋:“夫人听过一种酒叫梅花酿吗?”
  “那是什么?”甘幼宁揉着手里的绢布; 瞅着上头自己新绣的梅花瓣儿,“我只听过桂花酿。”
  “你想喝梅花酿吗?”
  “你又诳我吧。”甘幼宁哼了哼,“古往今来也没听谁说用梅花酿酒的,定是不好喝。”
  “倒不算是酒,”司九楠沉沉笑了一声,“不过味道却是不差的,夫人可想喝?”
  “……”甘幼宁歪头定定瞧了他一会,“可你从哪里来的梅花酿?”
  “夫人若是想喝,我便就做给你。”
  “当真?”
  “嗯。”
  甘幼宁思考了一下,将手里的绣绷子放了,将他扬起的脸给捧了,很是大力地揉了揉:“那说好了,夫君回来就要做给我!”
  “好。”司九楠的脸被她揉成一团,原本玉面就这般没了踪影。
  甘幼宁这才满意地松了手:“哼!这还差不多,谁叫你方才捏我脸的!”
  原是真的报仇呢,司九楠微微低头,调整了下面色,这才堪堪站起来:“不过就要劳烦夫人替我多攒些梅花了。”
  “这个好说,你去吧!”甘幼宁挥挥手,已经开始起身找家伙事儿想着怎么摘梅。
  等到男人终于出了院子,甘幼宁才停下来,出神瞧了一会远处灰白的天色。
  蕊儿寻了个网兜来:“夫人您瞧,这个兜子可是够装了?”
  “够的吧。”没曾想,回答的人却是完全没了方才的兴致。
  晚梅瞧出些不对来,上前扶了她:“夫人怎么了?不是说要去公主院子里摘梅花呢?”
  有什么可摘的,她纵是读书少,也是晓得酿酒不在一朝一夕,不过是叫他放心去军营罢了。有些小脾气,闹了便是闹了,可这边关一战,不日便就要打响,比之一城一国,她终究不能随性。
  “夫人?”
  甘幼宁起身跨出去,外头正是银装素裹,冰凌子从房檐结到了地面,倒像是一根根通白的银柱子。
  “再多寻一个兜子来。”
  “是!”
  玛依娜前一日喝得着实是有些多,可到底也不算醉得厉害,起码,该说的话都是说了的,不该说的——又有什么是不该说得呢?
  若非是为了复仇,许是她这条命,都没有什么活着的意义了,便就是为了看一眼,可能的结局吧。
  那个男人答应过她的,父兄不会白死,恶人终究会有恶报。怜悯也罢,真心也罢,她终究孑然一身,但凡是能给她一些希望,她总该试一试。
  “谁!”睁眼的刹那,手指便就一扣,只分明在腰侧的软鞭竟是不见,玛依娜猛地起身,而后只觉一阵晕眩。
  有细软突然栓住腰身,叫她没有栽倒下来,再一抽手,鞭子便就回到了她的手中。
  坐在暗处的男子这才将将起身,走了出来。
  “你?”手里的鞭子是自己的,却是被这个人丢过来的,玛依娜脸色并不好看,“你一直在?”
  “鞭上毒已清。”木行水慢慢走过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闻言床边的女子便是一皱眉:“这是我的事。”
  “剧毒,染伤便盛,公主不要命?”
  “我敬木大夫医者仁心,只此鞭为我贴身之物,木大夫何故擅自做主?”
  “清毒。”
  “我说过要你替我清毒了吗?”
  “……”男人沉默了一刻,声音竟是少有的有了一些嘲讽,“自损八百。”
  玛依娜脸色便就微白了些,这四个字她听明白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中原人的道理,便是北唯哈人也是知道的,可这是她保命的物件,没了毒,它便就只是一根普通的鞭子罢了。
  墨绿的眸子只是一瞬就染了些晒意,大体只能想起那一句中原典故,玛依娜便就收鞭转身往外走去,口中比之他来更带讽刺:“子安知鱼?”
  擦肩而过,女子身上的酒气已散,脸上亦是已无昨夜的泪痕,木行水微微侧身,却见她停下,声音已经是一贯的冷硬:“木大夫,昨晚谢谢你的照顾。只这鞭子上的毒,还请你再给我一瓶。”
  “没有。”
  玛依娜抿了唇:“木大夫,这是我保命的东西,没了它,后边的路,我待如何?”
  “……”
  见他不答,玛依娜扭过头去,也是,他是医者,认定了这毒害人害己,自是不愿意再给,便就又抬脚要走,不想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始料未及。
  入耳是男人依旧清冷的声音:“我保你。”
  “……”
  “公主,你酒可有醒来?我来与你讨点梅花不过分吧?”
  外间有女子轻快的声音,叫玛依娜回过神来,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腕,不想对方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便就低声道:“木大夫?”
  “毒不可用。”木行水却是坚持,淡色的瞳孔里瞧不出情绪,只目光定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很是倔强。
  他武功甚高,玛依娜一时挣脱不了,她跟了他一段时日,原本想着他既是不给,她自己循着法子去制便是,可这个男人轻易识破了她。
  外头的声音更近了些:“公主?你在不在里边呀?”
  终于,玛依娜对上那双眼眸:“好,不用。”
  甘幼宁听着里边动静,立时就缩回了脖子,很是认真地抬头瞧着,与边上丫头道:“哎呀,这里的梅花开得真好啊!”
  门应声而开,有玄色的身影行出,甘幼宁故作惊诧道:“呀!原来木谷主也在这里,是来与公主送醒酒汤的吗?真是好巧呀!”
  不想男人却没有看她,反是抬头看了看她身边的矮树,而后一言不发地就走了出去。
  蕊儿自觉尴尬,拉了拉自家主子:“夫人,这是今年新种的枣树吧。”
  “啥子?”甘幼宁跟着瞧了瞧,果然,光秃秃的枝干落了雪,有个鬼的梅花。


第76章 告辞
  “哎呀; 长得真像。”甘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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