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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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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
  “听闻五皇子也是常有去甘府做客,不知夫人可熟悉?”
  闻言甘幼宁笑起来:“啊!你说五殿下啊!五殿下就是身子弱,人还是很有意思的,他与哥哥交好。”
  “喔,那夫人与五皇子可是熟悉?”
  甘幼宁不知何意,下意识就赶紧摆头:“不熟,不熟,我就跟你一个男子熟!”
  “……”司九楠一个不留意便就被示了忠心,后头的话很是半天都没出来,最后也只得放弃,“继续看吧。”


第46章 幕僚
  后头的时间,甘幼宁一直很是高兴,司九楠观她多次,实在不明白一本游记有什么好眉开眼笑的。
  又过了许久来,司九楠终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夫人看什么看得这般开怀?”
  甘幼宁扭过脸:“无甚啊,夫君怎么这么不认真,你书都瞧好了?”
  “瞧好了。”司九楠说着就要去拿她手里的那本。
  甘幼宁伸手捂了:“夫君你这就不对了,别人手里的香些不成?”
  “是。”男人却是从善如流,轻易就将那书抢了来,左右翻了翻,实在没什么特殊,遂又狐疑看了看面前人。
  甘幼宁托着腮趴在案上:“我都说了没什么。”
  “那你为何一直笑?”
  “我有吗?”甘幼宁扑闪着眼,又啊了一声,“哦,夫君原来一直瞧着我呢,我脸上莫不是有书?”
  也罢,司九楠干脆闭口不问了。
  甘幼宁美滋滋看了看那人面上的微红,笑得更开心了,好半刻才住了嘴,点着他道:“夫君,你怎生越来越容易害羞来?”
  “夫人若是不想看书了,还是先回去睡吧。”
  “别别别,我看我看。”甘幼宁又拎了本书过来,不过只是打开来,并没有继续,而是与他道,“其实,这书哪里有你好看!”
  “甘幼宁!”
  “不说,我不说了。”将两指怼到了唇上,甘幼宁当真是不再说了。
  可司九楠如何都没办法专心,便就扬声换了司棋进来奉茶和点心。
  甘幼宁原本就没什么看书的定性,本来刚重生回来的时候,还能静得下心,没事也拣了本看看,蕊儿那会儿还很是惊诧。
  如今人都追回来了,突然就露了本性,莫说是看书了,就是坐着都长久不得,见得那司棋端了东西进来,就伸了手去。
  司棋这托盘才刚放下呢,就瞧见夫人过来,心道原是夫人没吃饱,难怪呢,主子从来不叫宵夜的,想着又立在案边等着吩咐。
  司九楠自觉松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问道:“大殿下那里可有消息?”
  “大……”司棋抽眼去看边上人,不确定能不能说,毕竟,主子如今做的应是要保密的。
  甘幼宁端着盘子,意识到有些不对来,扬眉:“怎么了?我在不能说?”
  “不是不是。”司棋看向案前人,得了后者肯定,这才顺溜道,“大殿下说爷所料不假,二殿下本不在同行使团里,是近日夏贵妃身体抱恙,陛下才下了旨意,叫二殿下护送使团入京。”
  “嗯。”司九楠自然是不会意外。
  “大殿下还说了,时机应是到了。爷如今既是答应出山,凡事还是要有个取舍。”说罢司棋又往自家夫人那厢瞟了一眼,意有所指得很明显。
  甘幼宁觉得自己如果再继续吃下去,那真的就是个草包了,遂直了直身板:“你,好好讲话。”
  完了,司棋愁苦。
  好在司九楠及时将人放了出去:“你先下去吧,与大殿下说,安排就是。”
  这就没了?怎么的后续呢?甘幼宁扔了点心,随意搓了爪子过去:“夫君?”
  “夫人莫要多想,大殿下不过是随便说说。”
  “他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甘幼宁将爪子搭在他肩上,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捏了捏,“夫君我给你捶捶肩背,你给我讲讲,什么叫有所取舍?取什么舍什么?”
  那手上也不知可还有点心屑子,司九楠纵是晓得衣衫应该是好不成了,到底也没将那手拽下来,只淡声安慰她:“不过是一些场面话。”
  “夫君莫要糊我,我方想起来了!”甘幼宁按住他,“怪道你最近这么忙,是急着安排京中的生意吧?你是不是要出远门?”
  对,前世里他为官前也是有出去好一阵子的,只她那会儿也没有多问,这一想起就觉得不能行,甘幼宁趴着他肩头:“你若是想舍弃了我跑出去,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原我是没留心,如今我就是做鬼也得跟着你的!”
  这人说话总也扯上些不着边际的,司九楠无法,耐心道:“夫人当真是多想了,原我是觉得能带上你是自己奢望,便就未有问过,如今自然是会尊重夫人意思。”
  “当真?”
  “嗯。”司九楠将肩头人扒拉下来,按在了面前坐好。
  甘幼宁直觉他要说的是严肃事,这便老实了下来,只听得他看了自己一瞬,清楚问道:“你知我是大殿下的人,对吗。”
  点点头又摇摇头,甘幼宁纠正道:“不,你是我的人。”
  “……”
  “不过你是要帮大殿下的,这个我晓得。”甘幼宁端正解释。
  司九楠好笑又不得,依言正色点了头:“大殿下的母后,于我爹有恩,大殿下于我,也有恩。如今这大合瞧着无甚,细探却多是漩涡。于情于理,大殿下所图,我皆是要帮。”
  “我懂,上一次我便与你讲过,你做什么,我支持你。”甘幼宁肯定道。
  司九楠伸手拍了拍她的发:“嗯,那夫人应是也明白,古来商贾少有能够为官的,便是我这些年替大殿下筹谋,也是摆不上台面的。”
  “我晓得,哥哥便就主吏部,向来都是要科考的。”甘幼宁顿了顿,“夫君是要悬梁刺股好生读书赶考,怕我影响了你?”
  男人摇头:“自然不是,科考需查究身份,恐生变数。”
  说罢话头一转:“夫人应知晓,虽五殿□□弱,可他同母胞兄二殿下,却是骁勇善战。”
  “是……”二皇子楚见恪,她隐约有印象,只晓得五皇子常抱怨夏贵妃想念皇兄,却少有见到,“所以夫君想做何?”
  “若要入朝,必得为官。”司九楠认真道,“我思来想去,便就二殿下最是合适。二殿下少有心计,这些年凭借治军严谨镇守边关,将北疆打得服服帖帖,可纵使如此,也不得陛下待见,北疆更是表面屈服,实质有心啃噬。”
  “夫君想要跟随二殿下?”甘幼宁想了想也不对,又问道,“还是说只是利用二殿下?”
  “二殿下手下缺幕僚,此为其一,其二,这是我眼下能谋到最近的官职。”
  甘幼宁听着,没有打断,却半晌又听不着后边,狐疑:“其三呢?”
  “其三?”
  “其三才是最重要的罢?如何不讲了。”
  司九楠没曾想这人不仅不笨,还能举一反三了,诧异了一下才道:“其三眼下不好说清,夫人便就晓得前二者就是。”
  甘幼宁这方面向来能放过自己,既然是说不清,那便是说清了,保不准她也理解不好,便就总结道:“所以大殿下要将你举荐给二殿下,然后——你便就要去北疆?”
  “不,举荐的人该是你兄长。”
  甘幼宁努力又转了转脑瓜子,可算明白过来:“原来方才夫君问我五殿下的事,是这个意思。你想叫兄长通过五殿下,帮你引荐啊!”
  罢了她便皱了皱眉头:“可是五殿下虽是与兄长交好,却因为身体,从不涉朝政的,他们二人一块,总归也就是走马探花罢了。”
  司九楠笑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大舅子的想要自己的妹夫走个正道,无须叫旁人笑话了自己妹妹低嫁。”
  甘幼宁忽而回过味来,打他一下又提了声:“好你个司九楠!你连你亲大舅子都算计!你还是人吗!”
  伸手将人捉了,司九楠摇头:“冤枉了,这正是大舅子的意思。”
  前日里甘幼辰过来,说是回头再想些办法,不曾想最后竟是要将他支走,离甘幼宁远一些,叫那生孩子的事情多时都提不到台面来,缓上一阵子再说。
  于此,司九楠才终于明白甘幼宁那砸锅卖铁的性子由何而来,甘家竟是自上而下的饮鸩止渴。
  只甘幼辰定是想不到,他妹妹如今是个黏巴,怎生会如他所愿。
  果然,下一刻甘幼宁一拍案几:“罢了!我甘幼宁这便就陪你走一趟北疆吧!”
  司九楠毫不意外:“边关不比京城,很是辛苦。”
  “无妨,夫君在哪里,我便就要在哪里!”
  话虽如此,又怎么会叫她受苦,司九楠笑了笑:“既如此,夫人可以好生先准备着。”
  “嗯?不马上走吗?”
  “使团都未入京,怎么走?”
  “啊!对呀!”甘幼宁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这个事!我还要替甘幼辰留意着嫂嫂呢!”
  “嫂嫂?”
  “啧,你傻不傻,不是还来了个公主么!到时候皇后定是要召集各府女眷的!他都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司九楠看住她,“你要进宫赴宴?”
  “是了!”甘幼宁欢喜道,“惊不惊喜!嘿嘿!是昨日夏贵妃来的帖子,命我近日进宫陪她说说话,我想着这时间可是赶巧,刚好还能见着父亲呢!”
  司九楠说不出话来,只隐约觉得不愿,可面前人喜气洋洋,似是在府里真的闷得紧了,半晌,才道:“那你自要小心些。”
  “你放心,夏姨很好的,你当为何五殿下与兄长交好,还不是因着夏姨与母亲曾是手帕交呢!”甘幼宁说着又动手抱住他胳膊,“夫君你是不是嫉妒我?你是不是也想去宫宴上瞧瞧那些别家女子?”
  “莫要胡说。”
  “我替你瞧吧,反正左右没有比我好看的。”
  司九楠好笑,将她作妖的手牵住了:“回吧,今日晚了。”
  “还是说夫君其实是馋宫里的点心?我与你偷几块出来?”


第47章 酒窝
  司九楠真的有时候很想看看她那脑瓜子,日日都想着什么,原是还想再叮嘱她几句,最后只得罢了。
  这天慢慢便就入了冬,风扫过面颊便就能觉出些利口来,甘幼宁对着镜子,小心装点着面容,又凑近了去瞧:“夫君,你快过来,我怎么觉得我这酒窝突然就没了呢?”
  司九楠正是在看书,远远看过去,只见那人已经上了妆,很是俏丽,此番正是为了叫他看清楚,还扯了个很大的假笑来。
  “夫君看好了不曾?”甘幼宁笑得脸僵,唇角不动地问,“是不是真的没了?”
  “有。”司九楠复又端详了一下,“只是不明显。”
  “怪了,这等玩意竟然还是会变的?”甘幼宁又扭头看着镜子,“夫君,我怎么觉得,没了这酒窝,我笑得都不够甜美了呢?”
  男人终于是放下书来:“夫人如何都甜美,怎虚那般俗物修饰。”
  “啧啧啧,司九楠,”甘幼宁觑他,“你便就说,最近是不是王贺之那家伙来过?你如何这般油头起来?你往日不会这般说话的!”
  司九楠整个人便就愣住了,说到底,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脱口就说了,难道说真话便就是油头了?好生奇怪。
  见他目光呆滞了一瞬,甘幼宁便就不再多问,只又给自己整理了下珠钗,很是满意地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转,最后颇为得意地学着男人说话:“夫君,今日我有些事,怕是要晚归,莫要等我。若是困了,便就先就寝吧。”
  司九楠本是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回过味来,可下一刻这人已经跑到了院中,站在树下嬉皮笑脸瞧着她,那盛重的宫装着在她身上,却分明添了俏皮,叫她穿得很是亮眼。
  甘幼宁惯得与他玩笑,不曾想这人追不上自己便就罢了,竟然还站在那里出了神,便就伸手招了招:“夫君!”
  司九楠收了神,这才缓缓走出去,伸手替她理了衣领,忽而问道:“一定要穿这件吗?”
  问完便就恨了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呢,这是宫装,没得好挑的,说出来倒似是他无理取闹了。
  甘幼宁不解,又垂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物件:“怎么?不好看么?”
  “……不是,”男人斟酌着,“这衣服厚重,怕你不舒服。”
  “啊!无妨的!入宫的衣裳嘛!我总不能不遵从的,”说罢女子凑近他,“夫君若是心疼我,不若亲我一下啊!”
  “……”司九楠像是被烫了尾巴的猫,立时就垂了手去,“青天白日的,夫人莫说这种……”
  话未说完,脸颊便就似被软羽扫过,再一看,那笑靥如花的人已经拎了裙裾往院外跑去,甘幼宁跑了一刻回了头,卖力与他挥了挥:“夫君好生看家,我会惦念着夫君的,绝对不拈花惹草!”
  司九楠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到底忍住,只觉面上应是红红火火起来,抬眼那人已经不见,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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