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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过气剑客在线要饭-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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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伯抹抹泪,把温庭云拉到秦筝床前,自己退开些,“我……我去煮,你们先说着,我去煮粥。”
  “等等!”
  秦筝喊住他,心中千言万语,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道,“赤伯……我……我还需要些时间消化你们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但是不会太久,你等等我,别走行么,能不能在无忧谷多住些日子……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赤伯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眼里的晦暗一扫而空,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严守在门口,适时地给二人关上了房门,推着赤伯走了。
  温庭云脸色还有些苍白,一脸倦容也是难以遮掩,秦筝朝他伸了只手,“拉我起来,我看看你。”
  温庭云把他扶起来,正要垫软垫,秦筝骨头一软,摇摇头哑着嗓子说,“你抱我吧,枕头不好靠。”
  温庭云没动,怔怔地看着他,突然一用力把人拉过去,秦筝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对方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去,整个人才算是彻底活过来了。
  “秦筝,从今往后,再也没什么事能让你离开我了。”
  温庭云用力揉搓着怀中人,咬着后牙说这句话,私下里他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喊过秦筝的大名,不是哥哥长哥哥短的撒娇,就是偶尔拿陈大俊来逗他,许是觉得一切尘埃落定,该有个仪式感很足的尾音,这话在心里辗转了无数次,脱口而出之后,两个人都是会心一笑。
  “是你把我拖回来的,我是说……在我以为的阴间。”秦筝回忆着那个小小的苏子卿扒拉他的裤腿,哭着求他别走的委屈模样,忍不住笑了,“人应该有三魂七魄吧,我见到了好多人,他们把我的魂魄都分得差不多了,唯独见了你,小时候的你,你让我别走,哭得很伤心。”
  “然后呢?”温庭云用鼻尖蹭着他的侧脸,问道。
  “然后我也哭得很伤心。”
  秦筝大梦初醒般,想把胸口那股生死离别的窒息之感彻底吐出去,叹完气犹嫌不足,张口咬了一下温庭云的肩膀,知足地说,“所剩无几的魂魄,想都缠着苏子卿就好,陪着他,做个鬼也好过些呢。”
  “什么他,你只能陪我。”
  跟鬼抢醋吃的温大谷主放开秦筝,把他翻了个面,双手围着他,舒舒服服地让人躺在自己的胸口,“哥哥,我好饿,说好的鱼和面呢?”
  秦筝的手被他拢在手心里,他扣了一根食指牵着,心满意足道,“明天就给你做。”
  “你那些打算傅严都跟我说了,除了教主之位,其他都好说。”
  秦筝用脑门顶了顶他的下巴,疑惑道,“为什么非要给我?”
  “我散漫惯了,脾气又差,做不好教主,哥哥心思缜密又能顾全大局为大家考虑,所以非你莫属。”
  说白了就是温庭云懒。
  秦筝好笑道,“地藏神教的事儿我一个人做了,那你呢?劳苦功高的九爷把教主之位拱手让人,往后是打算声色犬马醉生梦死地过日子了?”
  “你管好神教……”温庭云低头咬了下他的耳朵尖,悄声道,“我管好你。”
  “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人管?”秦筝被他咬得发笑,突然仰起头,轻轻了吻了他一下,柔声问他,“就这样了?”
  “嗯?”
  秦筝有些意犹未尽地想再确认一下。
  “就这样,和我,我们两个人,一条路走到黑,走一辈子?”
  “嗯,走一辈子,要是不够,下辈子也定下吧。”
  秦筝深以为然,窝在温庭云温暖的怀抱里点点头,舒服地眯起眼睛,看着窗外漏进屋子的暖阳,他甚至觉得那些弥留之际的奢侈念想,都有资格去争取一下了。
  “反正我温庭云此生,非你不可,非你不要,非你不娶。只有你了,秦筝。”
  他低下头,秦筝的暖阳突然被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给遮了大半,而后,连累了他从人带心都情不自禁交付出去的温柔席卷过来,秦筝仰着头一笑,闭上眼睛,抬手扣住温庭云的后颈,往自己这边一压。
  入骨相思,往后总算是有处安放了。
  他们两个人淌着婉转曲折的人生路蹉跎过来,提心吊胆地守护着彼此,对轰轰烈烈的情爱没有半分迷恋,唯一期望的,不过是家长里短的你,粗茶淡饭的我,磕磕绊绊吵吵闹闹地消耗完这不太长的余生,然后狠狠地在对方的生命里戳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纠缠一世,入土为安也能换个说法——
  或者此情长青,或者永垂不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终于完结了!
  还有两个番外会更。


第122章 番外

断水崖下的深潭自那场大战过后; 水位陡然上升了数尺,火油以血骨为燃料烧了个通天彻地,彻底把神秘澄澈的天堑变成了尸山血海。
  而冥冥之中; 天地万物都有它自愈的法门; 两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深潭又见清澈; 隐隐约约还能瞧见那八十一个迷惑人心的洞穴埋在深水下,而能从那通往别处的; 也只剩下葬身火海的孤魂野鬼了。
  地藏神教的大门屹立在这曾经的天堑之上; 纵横交错的链桥自下往上看把狭长的天空切割成了无数块; 不远处便是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圣女墓残骸,同如今一派岁月静好开门迎客的地藏神教入口比起来,让人不忍去直视; 那些残骸下面埋着多少飞蛾扑火的痴愚,就要这么经年日久的沉寂下去,甚至灰飞烟灭了都还在几里相隔的废墟里,他们换来的崭新和自由,只能留给后来者去享有了。
  “教主; 丘池国主派人送了些东西来; 属下不敢收; 就停在那边的驿站里。”
  来人禀报; 打断了秦筝的思绪; 他一身华丽厚重的丝质黑袍,杵在桥边上欣赏废墟快一个时辰了; 要不是偶尔眨一下眼睛,微风还能稍微带起几缕他飘逸的长发,已然像哪个因为长相俊美而受人拥戴的男天仙,在凡间为其泥塑了个金身镇在这。
  “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突兀地开口问,全然没听清下属刚才说了个什么事,又掀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你刚才说什么?谁又送东西来了?”
  “禀教主,是丘池国主。”
  秦筝微微皱眉,明明知道当今中原武林没有任何一个门派还敢同他们南疆小国沾染上什么关系,何况是捅了个娄子,差点被朝廷发兵殴打的丘池国呢?
  丘池国主还算个能屈能伸之人,造反的阴谋和人证前脚刚被五花大绑送到了皇帝跟前儿,他后脚就拟了一道归顺的文书八百里加急送了过去,还附上了一条,从此往后丘池国年年向朝廷纳税上贡,开出的价码把所有南疆小国算上还多出一倍不止,皇帝一看不用费钱费力打仗还有人上赶着送钱来,当即就同意了。
  皇帝昭告天下严厉训斥了一番丘池国主治下不严,谋逆造反这样的重罪都归置到曲尘一人身上,旋即暗中调配了一倍的兵力镇守西南大营。
  最可怜的是被当做了弃子的曲尘,皇帝没有杀他,保留了他丘池国师的身份,终身关押在刑部大牢,如此,丘池国百年来惯行的国师辅政制度无形中也被皇帝给废除了。
  按道理来说,一切偃旗息鼓,丘池国夹着尾巴做人才是上上之策,他没事儿给地藏神教送东西,实在太过古怪。
  “送来了些什么可有检查过?”秦筝朝驿站的方向瞟了一眼,当然是什么都瞧不见的,只是那个方向也是温庭云回家来的必经之路,这人不在身边的时候,秦筝就会习惯性地朝着那儿瞎瞟寻求点若有似无的“小别胜新婚”带来的悸动。
  “属下打开来看过,并无什么贵重之物,大部分是南疆土产。”来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礼单照着念,“活鸡活鸭一样五十只,米酒果酒二十余坛,今春新茶三箱,陈茶五箱,还有一车土仪,属下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像蘑菇。”
  “又是鸡又是鸭还有蘑菇?”秦筝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莫不是周老自己去南疆订了什么食材没告诉你们,不然怎么都是吃的呢?”
  周老是无忧谷的厨子,自从教主迷上做饭之后,他在教里地位直线上升,毕竟有的人到现在都没跟秦筝说上过话,而周老几乎天天能见到他,他知道教主对九爷正浓情蜜意,天天换着花样做菜讨人欢心,于是周老时常自作主张地去采购食材,堆得库房都放不下了。
  下属:“确实是丘池国主专程派人送来给教主的,还有一封国主的手书。”
  下属递过来一折红通通的拜帖,秦筝光看那颜色就觉得古怪,打开后,里面夹着一张长长的礼单,粗略扫了一眼,连鸡鸭产自哪里都写得一清二楚,秦筝把礼单递给下属,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江湖上最近有什么传闻没有?”秦筝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江湖之中从来不乏茶余饭后的各种谈资,谁家掌门戴了绿帽,哪位大侠又给谁下了生死书,恩恩怨怨从未消减,驿站豢养的信鸽每天都在忙着这些事,然而消息传递来传递去,没几日也就烟消云散不再让人记得了。
  下属虚瞟了他一眼,低头道,“不知教主问的哪方面传闻?”
  “我的传闻,有吗?”
  下属的眉毛动出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弧度,秦筝面上有些无奈,柔声道,“没事你说就是,反正这手书里也提了。”
  下属如实道,“是有些关于教主的传闻,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到处散布教主要大婚的消息,刚传出来也没几日呢,怎的丘池国主能知道得这快,这么积极地……”
  秦筝忍着脾气,转身便往无忧谷方向走,“我和谁大婚,你去打听打听,都怎么传的。”
  “是谷主……”
  秦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等他继续说。
  “江湖传言,神教教主即将下嫁无忧谷,和九爷……喜结连理。”
  下属咬着下唇,显然是在憋笑,可是他不敢在秦筝面前笑出来,忍的着实难受,刚一抬头看见秦筝噎住的样子,忙劝,“那帮子人惯爱捕风捉影,教主别生气,过几天也就不传了。”
  不是捕风捉影,丘池国主话里话外除了道歉就是贺喜,明显有人知会了他这礼必须送到,还要头一个送到以表诚意和歉意,有这个能耐和胆量去江湖上散布消息的,除了温庭云只会有苏子卿了。
  秦筝又好气又好笑,闹不明白他这是玩的哪一出,人不在跟前也不好发作,只能磨着后牙道,“去,把你们这位九爷给我请回来!就说我说的!立刻!马上!”
  “属下这就去!!”
  千里之外的九爷痞里痞气地坐在堂屋正位上,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当下心里一甜,十分自信地想,肯定是秦筝又想他想得发疯了。这几日喷嚏打得生响,闹得下属们以为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伺候好九爷染了风寒,结果一连灌了几日姜汤,九爷人倒是好好的,喷嚏打得愈演愈烈。那只能是他说的那样,家里那位思念太甚,思出病了。
  他手里攥着好几本账簿,方才差点众目睽睽之下睡着,现下倒是精神了许多,喜上眉梢地坐正了些。
  屋子里坐满了人,都是各大票号的掌柜,人人噤若寒蝉等着温庭云训话,而座上人抬着账簿信手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开口说过一个字,拧着眉神色沉重,底下人越看越胆战心惊,终于见他动了一下,各个挺直了腰背等着被骂。
  然而九爷只是不咸不淡地道,“还成,我也不是不知道各家私底下都会留点油水,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这么多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也没拿你们怎么着么,一个个慌什么……”
  他换了个边,继续没骨头地靠着。
  底下的人都松了口气。
  “九爷英明!”
  “杂家别的本事没有,生意可是会尽心尽力为九爷置办好!”
  “我们也是!九爷放心,按您的吩咐,扩张的店面都是派了信得过的人去守着的,规规矩矩,绝对没有发生什么太过界的事。”
  没有太过界就是过了界了,温庭云眉头一皱,“以前的臭脾气收收,我不想听见任何闲言碎语。”
  “是是是!”
  “不敢不敢!”
  “没什么事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我信得过诸位。”
  九爷把手里的账簿“啪”地合上,蜷成个筒一下一下地翘着大腿,和颜悦色道,“我包了醉仙楼,晚膳一起用吧,各位赏个光,温某请大家吃个便饭。”
  九爷一路赏人吃饭,马不停蹄地走遍大江南北,在外面浪了三个多月了。
  不为别的,底下这些听命于他,只置办买卖的生意人毕竟不是九谷的兄弟,没有过命的交情,拿钱办事,偶尔也需要他敲打敲打,地藏神教的事拉上台面之后,温庭云这位劳苦功高的始作俑者却突然销声匿迹,既不插手神教事务,也戒了给其他几位谷主添堵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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