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后娘的亲儿子[穿书]-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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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学冬此时还不知道因为个赌约,他就被学正大人给盯上了。
“是。”谢青云将放进布包里的试卷拿出,递给了曹学正。
曹学正接过后,嘱咐谢青云几人早些去掌撰厅吃饭,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脸色不好的魏学冬,才又离开。
魏学冬总觉得学正那一眼中含着警告之意,心中有些惊疑,难不成学正将他们的话从头到尾都听了去。
谢青云可不管他在想什么,“你若是坚决不认,我也强迫不了,我也懒得与你浪费时间。”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只是刚才那一幕,全堂的人多少都看在了眼中,且谢青云的试卷都被学正拿去,还要贴在栏榜上。
可是要知道,每次月考的最好一篇经义和策论才会被贴在栏榜,供其他监生观读学习。
而方才曹学正只要了谢青云一人的试卷,那也就说明不仅是经义就连策论,谢青云都是写的最好的。
这下子魏学冬之前的话根本就是可笑,他只有一篇犯了禁忌,另一篇可是无错处,也没被学正要去,那番自大的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魏学冬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一出揭过去,却又走近了一人,正是与谢青云打赌的另一人。
吕华自从谢青云三人取了前三名就一直心绪难平,又目睹这一幕,心知是自己之前偏颇,课前还不知所谓的说了那番话,想想都能让人羞愧至死。
吕华一句话都不说,对着谢青云三人就是行了一个大大了作揖,抬起头来,脸上慢慢的羞愧,“都是我之前无知,说了那样的话,不求原谅,还请几位给我赎罪的机会。”
谢青云和孙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下意识的往旁边侧了侧,不受他这一礼,蒙山亦是如此。
还真是没想到他能来这一出,谢青云本就看出来他是个书呆子,放在现代来说就是个愤青,容易被别人影响,又坚持自己的观念。
不过事前打了赌,赌约便是吕华输了就要给他们端茶道歉,所以这个礼,他们是受得的。
“既然已经赔过礼,那便是一笔勾销,也互不相干,无需什么赎罪的事。”谢青云挥挥手,再这么耽误下去都赶不上饭点了。
魏学冬和吕华显然是不知谢青云心中所急,魏学冬不满在这个时候吕华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这不就是火上浇油,还嫌他的脸丢的不够吗。
心中正是气闷着,却见吕华严肃着脸转过来对他,“魏兄,既是赌约输了,便要愿赌服输,且你自己犯了禁忌,就算因为这个名次下降,也是你自己的过错,不是旁人运气好,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吕华苦口婆心的一顿劝,却是把魏学冬那勉强遮着的遮羞布一下子都给扯了下来。
且他的话说的在理,若是你科举中,犯了这个禁忌,被关进牢里,再来分辩自己是一时失误,不仅不该受牢狱之灾,还应取得第一甲,有谁会理睬你,说不定会罪加一等,也无不可。
这些道理经吕华一说,方才没想到的人,都想到这一点,便对魏学冬方才的那话不耻起来。
“愿赌服输的道理,这个魏兄你该是明白的。”见魏学冬涨红了一张脸,吕华继续提醒道。
魏学冬羞恼的看着他,只恨自己当初怎么选了个这么不会看人脸色的东西来,如今竟打了自己的脸。
只是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自己方才的借口都没了用处,魏学冬就是再不愿认,又被吕华这个没眼色的逼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咬牙认了。
“方才是我自信太过,这斋长等学正定下来后,便自行辞去。”魏学冬忍痛将这话说出了口。
“那你可要记着了,不要到时又扯了什么由头过来,实在烦人的紧。”孙番直接开口,表示自己的不满。
蒙山也笑了,“其实这赌约也不过如此,且他不定能胜任斋长,等下午定下斋长便没了他的事,何来的自行辞去斋长之事。”
这话也不是随便说说,之前率性堂的监生都没说过什么,却也没有过多愿意和魏学冬结交的。
稍微眼明的人都能看出,魏学冬此人的目的性太强,结交对自己无益,左不过是他也只能记班簿之类的,也不打扰。
这次却因为谢青云的到来,魏学冬招惹了他,谢青云掌撰厅闹的那一出,又出来个赌约。
最重要的还是今日,魏学冬当众质疑了学正,大部分监生都不会再选他,那便是如蒙山所说,斋长无望。
被人接二连三的嘲讽,魏学冬也不是有大胸襟的人,自然忍不下去,只是谁他也得罪不起,一挥衣袖,怒而离去。
谢青云三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没了拦路的人,终于可以去吃饭了,只是一路上身后多了一个尾巴。
孙番朝后面示意,“你说他跟着我们作甚?”
“要跟就跟,左右碍不着我们的事。”蒙山不在意。
谢青云也点头,“掌撰厅都是这条道,也不是跟着我们罢。”
接下来谢青云明白自己这番话的错处,吕华真是跟上他们了。
就连吃饭时,那眼神也时不时的往谢青云这桌子看过来。
一般每人下了课,都是背了布包,里面书本笔墨纸砚。
孙番和蒙山也不外乎这几样,只是今日有些不同,他们此时背包了多了谢青云送的辣条。
每层食盒都是有单独的木盖,如此打开的时候安然无缺。
之前品尝的时候被魏学冬打断,此刻二人又将辣条拿了出来。
之前就说了掌撰厅的巡视斋长都是对他们这桌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当孙番和蒙山二人吃起了辣条,只引来了许多视线,其他的便没什么。
谢青云则是食不知味的看着白米饭,和那些青淡无味的菜食,想念家里的卤猪蹄、卤味,火锅、烧烤和烤肉,简直想想都要流口水。
若是有什么东西能让掌撰厅的食物变得有滋味点就好了,就最简单的白米饭若是有什么东西拌着。
对了!谢青云觉得自己有些傻,既然想到带辣条回国子监,怎么没想着把豆瓣酱一起带上。
还有现代最被广大民众所认知的“老x妈”,简直是下饭利器。
谢青云心里已经九转十八弯的想到了制作各种拌饭酱,到时候带过来,每日都是不同的伙食,岂不乐哉。
牛肉酱和香菇酱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些等回了号舍,再去图书馆查查制作方法。
只是还有个问题,要怎么存放这些,现在玻璃制品还没有传到这里,木盒、藤编或者陶瓷,都不如玻璃好用。
带辣条的时候,谢青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现代有包装袋,方便许多。
塑料袋谢青云不准备让他出现在这个地方,毕竟是污染物,不易被腐蚀。
可玻璃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若是做出来了,用晶莹透亮的玻璃瓶,装上一大碗牛肉酱或是香菇酱,都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谢青云这边胡思乱想,李柏那边针对陶天逸的事情也都准备妥当,要开始正式上演了。
因为酒楼的事,被严大学士派人传信过来,户部尚书陶吉便拘着自己的儿子不让出门,陶天逸也就更不知道外面的事。
第118章
李柏带过来的人有不少; 之后在京城也结交有些权势; 只是那些官宦人家都有些看不起商户出身的李柏; 除了请吃酒; 根本都不怎么搭理李柏。
依照谢青云之前的嘱咐,要去找在京城城西这一地界还算混得开的地痞,那就不能自己亲自出马。
且能在京城当地痞流氓,背后都是拉帮结派的; 对权贵也是有些了解,不然误伤; 那还怎么混的下去。
李柏派出去的人,是李家的家生子; 名为李庆,也是平时比较机灵圆滑的,自然不是只让他一人去; 还需得有个压阵的。
便是李柏的护卫; 之前在酒楼制住陶家大汉的那人虽身手也可; 但到底露过面那就不太合适,以免被有心人探查。
所以跟着去的是另一位伸手也不差的; 名为李忠。
选定了人手,最后为了以防万一,李庆和李忠二人都戴上了黑色帷幔帽,遮住了面容。
不管那个地方,都是有特别脏乱的地界,这里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 而李庆和李忠要寻的人便在这里面。
因为事先打听过了,他们二人就直奔目的地,再出来的时候,李庆怀中的荷包已经瘪了下来。
事情已经办成,就回去和李柏交代,李柏自是十分满意,就等着明后日的发酵。
那些人既然接了买卖,又是陶尚书家中的公子,不管是为了自己的信誉,还是怕不干事受到陶公子的追责,必定不敢收了银子不干实事。
果然不出一日,中午的时候,正是生意最好的时辰,便有一群人闯进了青柏酒楼,这些人身上看着脏兮,且都不休边幅,没敢带什么利器,都是人手一根木棍。
冲进酒楼对着门就是一顿打砸,酒楼里的伙计虽得了李柏的交代,但为了不露馅,李柏只是说了会有人来捣乱,让他们只象征性的拦几下,千万别伤了自己,还要掏钱去看医。
如此的话,伙计们还是不免别这般动静惊了一下,有人想上去拦,但见他们手中的棍子胡乱挥舞,唯恐被伤到,又得了东家的嘱咐,要知道去看大夫是最伤银子的。
不过那些地痞也不是无脑砸,有客人的桌子动也没动一下,只门和楼牌,还有掌柜地处遭了殃。
今日李柏可是亲自坐镇,就是为了等这个时候,毕竟他才是知道谢青云所有打算的人,眼看着那些人打砸的差不多,要停手的时候,李柏大喝一声,“还不快去将人给我拦下。”
一群伙计蜂拥而上,那领头的名为胡三,便打了一个手势,让其他人都停了下来,毕竟陶少爷的交代,只是每日来捣乱,若真是打伤了人,闹到官府也是麻烦。
胡三上前几步,来到李柏面前,将李柏上下看了,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便是这里的管事?”
李柏身为东家,被人打砸了自己的东西,脸色自然难看到极点。
“是谁派你们来的,在天子脚下就敢如此目无王法,我一定要去报官!”说着越来越激动,李柏指着胡三的鼻子,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是被他这流氓行为给气急了。
胡三平日是最喜欢看这些有钱人遭殃,真是让人心里痛快极了。
高高扬起头颅,那陶家少爷的小厮可是说了,已经提前和县衙打了招呼,胡三自然不将李柏的威胁之语放在心上。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该想到会有这一遭,劝你这酒楼还是快些关门,不然就等着我们每日来招呼一二。”胡三语气嚣张,态度更是嚣张至极了。
那些大堂里被他们这打扰的客人,本来都在听说书到了精彩地方,且现在天气凉了,基本每张桌子上都会上一份火锅,那里面用滚烫的炭火,还有那热汤,若是被这群人掀倒了,泼在身上,那岂不是遭了无妄的祸事。
就有那认识胡三,且看不过眼的,“胡三你来这里耍什么威风?”
胡三不满的怒瞪过去,他本来就是一身横肉,个子又大,别说站在那里都是挺能唬人的,面露凶相,“格老子闭上你的嘴,小心老子让兄弟日日去你家中。”
那人顿时气的脸色涨红,却也怕这流氓真如他所说,堵在自己家门口,便是不敢说话了。
胡三脸上又露出猥琐的笑来,“看你那婆娘就是个耐不住的,你还有空在这吃喝,还不快些回家瞧瞧有没有被人戴了绿帽子。”
任谁被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羞辱,也是忍不下来的,那人抄起自己的椅子就要冲上来和胡三拼命去,却被身边的好友及时拦下。
“你和他那混帐东西较什么劲,平白惹了一身污秽。”那人被好友强拉着坐下来,又被劝阻了这么一通,刚才气怒之下的那股冲劲也都散了一半。
胡三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那说书声早就停了,此时大堂里安静无比,只能听到他嚣张至极的大笑。
那些吃饭的客人都放下了筷子,没了兴致再用。
李柏指着大门,“你们给我滚出去!”
胡三见他白斩鸡似的,酒楼里的伙计看着都不够自己一只手打,更是不在意。
四下打量了一圈,这酒楼还真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特别是鼻尖闻到的那股浓郁的肉香,还有股说不出来的气味,真的是把人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
既然来了,那不吃上一顿都是对不住自己走上这一趟。
胡三心里有这想法,就直接朝着离得最近的那张桌子走过去,他身后的兄弟也十分有眼色,上前就将那本来的客人扒拉开。
那三位都是中年人,打扮的文人模样,被人粗鲁的拉开,仪态全无,连步子都没站得稳,怒视这些无赖,敢怒不敢言。
胡三得意的坐下,用极为欠扁的口气道,“怎么?看什么看,老子可看不上你们三个老货。”
三人被这般侮辱,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