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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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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姽之∶“……”很懵。向来自诩天资聪慧的他,此刻都看不清司南上的脑回路到底拐到哪根弦上去了。
  “哎?”司南一愣,原来是姽之不知不觉间已经放开了他的手,并且从他身上起来了。
  “没兴致了。”姽之说着,略微无趣道∶“这种乐趣,还是留到洞房花烛夜享受吧。”
  “等等!我说过了吧,你想都别想。”司南话语决绝,眼神坚定。
  姽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是吗?”
  不知为何,司南心中升起一丝警惕∶“你想做甚?”
  “我想做甚,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姽之轻松的笑道∶“带人来!”
  姽之一声令下,大门立刻被推开,两名婢女一人拖着一个,毫不费力的走进来。
  司南皱起眉,仔细地打量着被拉进来的两个人,感觉好熟悉……
  忽然,司南灵光一闪∶“罗子,罗叔?”
  被拉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少年身躯瘦弱,个头不高,看上去处在昏迷中。另一个男人黑发中掺着白发,呼吸急促,面容普通却透着刚毅。
  少年昏迷着,可他的父亲并没有,一见司南,那中年男子楞了一下,连忙回想起来∶“司南!”
  司南罗叔是不会忘记的,毕竟相当于救了他儿一名啊。
  见罗叔还认得自己,司南不由得露出一抹久违的浅笑。
  罗子就是两年多以前,他捡到身受重伤的姽之停留于那处村庄的一个小男孩,他记得这个小男孩因为父亲残疾,一个人扛起了一个家。
  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少年,罗叔也有了白发。司南眼中带着些感慨,可很快,他仿佛感到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姽之,你想干什么?!”司南连忙高声质问,可他没办法下床,只能在床沿拼命拍打肉眼看不见的墙壁。
  姽之朝昏迷中的罗子走过去,一手掐住他的脖颈,毫不费力的将手臂连带着罗子整个人高高举起。
  罗叔大惊∶“你放开我儿子!”说着,就要拼着残疾的身体在地上一蹭一蹭,双目爆出红血丝,愤怒的神色扭曲了刚毅的脸。
  没人管他,他在继续蹭着爬过去。
  姽之偏头,眸光诡谲∶“要不要与我大婚?”
  司南一哽,语气颇为生涩道∶“你、你先放他下来。”
  “第二遍,要不要与我大婚?”
  罗叔神色挣扎,他见姽之放在儿子脖颈的手一点一点加深力道,不由得将怀满希望的眼神投向司南。之前司南便尽己所能救了他儿一命,他也看得出来司南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可是……那可是他儿啊!一直对他这个废人不离不弃的儿啊!
  虽然没有语言交流,可罗叔的期盼成功送达至司南这里。
  司南浑身僵硬,仿佛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姽之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思索时间,语气平静道∶“第三遍,要不要与我大婚?”
  “你放开他!!”罗叔的怒目而视姽之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姽之说完,似是可惜一般的抬头望了眼被自己举高,还在昏迷中的少年,手下却毫不留情的用力。
  一阵肌肉和骨头被扭曲捏碎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殿内,清晰入耳。
  罗叔停下动作,难以置信的望着那被轻易掐断的脖颈,心如死灰。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叔悲愤的大喊着,直到崩溃的癫狂大笑,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司南身体脱力一般,跌坐在床边,浑身发抖,肩膀上似是有什么重担压在上头,背脊都被压弯了。
  姽之毫不在意的扔开手中的躯体,对着婢女摆了个手势,婢女乖巧的退下,门却没有关上。
  怎么会这样的……司南听着罗叔癫狂的大笑,头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因为他,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
  姽之还在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两名婢女带人而返。
  “殿下。”婢女卑躬屈膝,将手中的人漠不关心的随意扔在地上,这次她们带过来的人反了过来。
  仍然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但这次是年轻人醒着,老人昏迷。
  那年轻人还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却打眼一扫就被脖颈扭曲的尸体吓了个够呛。
  姽之走过去掐住老人的脖颈,将看起来分量不轻的肥胖老人轻松举起。
  “第一遍,你要不要与我大婚?”
  噩梦的重奏。
  “第二遍,你要不要与我大婚?”
  司南根本就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呆滞的看着姽之将人举起。那年轻人倒是看清楚了形式,显然,他也认识司南。
  “恩公!”青年看了眼仍在怔忡的司南,又扭头看了眼姽之。咬咬牙,朝姽之冲了过去∶“你放开我外祖母!!”
  姽之分毫未动,那青年却被无故弹飞几米远。
  撞在一根柱子上,青年口吐鲜血,瞬间便满头大汗,姿态狼狈。
  “恩、恩公……”青年一见姽之动了动唇,连忙赶在他之前挣扎的说道∶“恩公,我、我是…你还记得我吗?就、就是被你鼓励的、的我才去考科举、然后、然后我……”
  青年话语断断续续,大都是气音,掩盖在罗叔癫狂的大笑中微弱不堪,却足以叫司南回过神。
  “我记得你们……”司南深情狂呼道∶“你们是张阿婆和志毅。”
  青年当下便松了口气,强撑着精神朝司南伸出了手∶“救、救我阿……”还没说完,青年便昏了过去。
  救你阿婆?我也想啊!司南的心渐渐坠入一片绝望的黑暗,我想救你们,可我怎么办?嫁给姽之吗?!
  “第三遍,要不要与我大婚?”
  仿佛是恶鬼的催命声,面提耳命。
  “等、等一下,我要——”司南声线颤抖话还没说完,姽之便已经毫不留情的又扭断的老太的脖颈。
  可能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了,司南忍不住偏头干呕。明明只是掐断脖颈,并没有什么血腥味传来,可司南总觉得空气中满是黏腻的血腥,好似糊住了嗓子,叫人难以呼吸。
  这边司南还在难受的干呕,那边姽之又道∶“下一个。”
  婢女恭敬地退下,看来是又去押人了。
  司南连忙嘶吼道∶“等一下!求你等一下!我、我……”司南心中杂念万千,脑中更是如同一团浆糊,难以思考,只凭心中的底线支撑着他没有把话说完。
  姽之转身,一步步走近∶“你什么?”
  “我……”司南鼻腔一酸,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他忽然心生一念,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样两难的境地了?
  他想救那些曾经被他救助过的人,可谁来救他啊?
  “你什么?”姽之步步紧逼,可方才还有些妥协意味的司南却忽然缄口如瓶。
  收敛起所有的软弱和妥协,司南坚决道∶“你杀我吧。你杀了我,然后让了他们!”司南一手抓住近在咫尺的袖口,握住他冰凉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
  “你杀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司南实在别无他法,他愿意用自己一命换他人无忧,可姽之却不这么想。
  “我杀你做什么?”姽之很是费解,弯下腰凑近了司南,轻笑道∶“我是想与你大婚。大、婚,懂吗?就是结成夫妻,白年好合,同心共济。”
  司南再没了刚开始的那种坚定。
  “我……我需要考虑的时间,给我考虑的时间。”明明是商量,却被司南用一种祈求的语气说出口,但却让姽之甚是满意。
  “好,我可以给你时间。但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因为我已经等的够久了。”姽之说着,面上带上了一种分外满足的笑意,像是个终于拿到了糖的小孩。瞧他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南已经同意了大婚似的。
  在这种强压之下,司南因为觉知的决定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可下一秒,却犹如晴天霹雳,降临在司南头上。
  “不过这三天时间里,每过一个时辰我便杀一人。”姽之笑的灿烂∶“这是为了防止你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可别用这种要吃了我一样的眼神这么看着我,会让我——”
  “忍不住反过去吃了你的。”


第107章 三生三世(二十四)
  “别、别——求你!!”
  痛不欲生的哀嚎从未间断过,充斥在耳边,同时还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
  “住手!住手啊!!你们别杀我娘!我、我——司南你说句话啊!!我求求你了你说句话吧!你让他们放了我娘!你快让他们放了我娘啊!裘球你说句话吧司南,司南!!!”青年哀哀欲绝。
  ‘噗呲’一声,剑入肉身发出的声音虽然微弱,却意外的刺耳。
  司南一脸木然,眼眸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这样的事情,从今天的午夜开始,已经在他眼前发生了十起。整整一天一夜,他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他妥协了的。
  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说了,要与姽之成婚的。可这两个婢女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惨剧依旧在他面前上演。司南不敢眨眼,也不想眨眼,他将这些人的惨状一一刻在眼底、心底、脑海深处。
  这都是因他而死的人,是他的罪。
  那个青年连滚带爬的去到年迈的母亲身边,抱住了那还残有余温的躯体痛不欲生。
  哀嚎声不绝于耳,直到青年的声音变的沙哑,才伸出颤抖的手默默地替母亲阖上死不瞑目的眼帘。
  “你们两个……”青年对眼前的婢女怒目而视,可这两个女人手中仍残留血液的利剑叫他本能的畏惧。于是,他眸光一转,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发泄目标。
  “司、南!你这个没爹没娘!没人性的东西!!”青年名唤念慈,本是一个穷人家的娃,原本都要被父母舍弃了,因为家里孩子太多,养不活,他这个老大就要被丢到街头自力更生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救了,给了些银两,带回了家。
  那个人就是司南。
  他不懂,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司南本是救他之人,怎么到现在就变成了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
  青年迷茫着,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不求她们?!我问你呢!你为什么不救我娘?!你以为你很能耐是不是!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些地井流氓都打不过你吗,为什么你现在可以这么悠哉的坐在床上看着我娘亲被她们一点点的折磨至死?!”
  司南不言不语,神情木讷。
  这让念慈更加来气,为什么?那个时候明明一副天神降世的模样,现在却对他们这么冷心冷情,就这么对他们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对司南的埋怨和恨意越发深刻,念慈忽然注意到了司南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只有一层单薄的外衣,还没有系紧,露出些白皙的肌肤。这样子比起念慈第一次见到的天神,倒是多了些红尘味。
  “……呦~我说呢,你怎么不帮我们,原来是怕得罪了恩客啊。”
  此话如同一个平地雷,在司南头顶炸裂开来。
  司南瞳孔一缩,十个时辰没有眨眼使眼眶红的发紫,受情绪的干扰,眼眶位置的泛红开始向眼球中心聚集。他撑在床榻上的手指不断紧缩,被揪住的床榻上一层薄褥开始出现褶皱。
  念慈见仇人出现动摇,不由得心中一阵舒爽痛快,嘴上更是开始畅所欲言。
  “对了,你之前说什么?我还记得一个时辰之前你似乎说过,要和一个叫什么之的成婚对吧!啧~啧~啧~”
  这三声意味不明的咂舌叫司南本就苍白的脸色如同泼上一层白漆一般,惨白的不像个人。
  念慈见他如此,心中一动,他想起了那个时候帮助他度过人生当中最难过的冬天的司南哥哥。可这种恻隐之心在想到母亲尸骨未寒时,便烟消云散。
  念慈壮着胆子去抢婢女手中的剑,而婢女则如同一个死人一样站着任由他抢走利剑。轻易到手的东西叫念慈诧异了下,不过随后又挂上一脸怜悯和悲哀的神情,看向司南。
  “看来你这个贱人光顾着讨好你的恩客了,没有讨好这些婢女,看她们一个一个的~对你的生死根本毫无反应,想来你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枉我还一直将你当成恩人记挂在心里。”说着,念慈面上满是大仇得报与羞辱尽兴的快意,手中的剑闪现无情寒光,朝着司南刺去。
  司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利剑朝自己捅来,默默的闭上疲惫的双眼,不躲亦不藏。
  等许久未闭的双眼终于闭上的那阵酸涩过去了,司南还是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感。
  微微皱眉,司南迟疑的顺着近在咫尺的剑尖一路看去,触目可及的是念慈复杂的神情。
  “你搞没搞错……”念慈差点咬碎一口利牙∶“该生气的是我!该伤心的是我!该同情的是我!该…该哭的也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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