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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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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不到姽之的气息了,师兄……”黎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是他自己的情绪还是司南残留下来的情绪在影响着他。
  如同在水中倒入醇厚的油胡乱搅和,心湖被狠狠投掷一个石块激起千层波澜。黎继很乱,乱得不得了,甚至隐隐有些影响了内息。
  他杀了姽之,是他杀的。陷入不知名情绪的黎继苍白着脸色被人用双手捧住脸颊,抬起来。
  黎继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暴击,杂乱的心都停跳了一瞬。
  “师、师兄——”
  “师弟,你听着。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一切皆是缘,一切皆是命。姽之造孽太多,这一切是天注定。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不是任何人的错。”
  司桦君清冷的嗓音缓慢的叙述着,似乎是怕黎继听不真切。而黎继混乱的心跳,随着脸颊上微凉的温度以及那平缓的语气,跟着慢慢归于平静。
  “师兄……”
  “做什么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我…我想你了……”黎继小声的诉说着他的想念,苍白的脸上透出一层粉红,话语中包含着的情意绵延不绝。
  司桦君眼眸紧缩,那情意绵绵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门,理智有了一丝动摇,司桦君抬起黎继双颊的手一边顺势按住他的后脑,一边顺着背脊一路向下,桎梏住那精瘦的腰身。
  忽如其来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般,惹的黎继措手不及,只能被迫迎合。这个怀抱不温暖,霸道而有力,甚至流连与黎继嗅觉中的都是一股子冷香,可偏生就是让他欢喜不及,爱不忍释。
  黎继本以为像司桦君这样禁欲的人,亲吻仅仅会是浅尝即可,可渐渐地她明白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纵兴沉醉于双唇见的水乳交融,黎继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松垮下来,衣衫半褪,上半身露在寒风中,更显白皙。
  “唔~唔……”黎继有些慌了,他可不想在野外这样那样,尤其还是魔界的野外。而且,这时候怀瑶他们处理的事情应该都已经进入尾声了,他们再不回去复命恐怕会徒惹担忧。
  他拍打着抱住他的男子结实的胸口与后背,男子却不为所动,反而铁臂不停收紧,后脑传来的力度惹的黎继躲闪不能,很快就又沦陷在师兄给予他的痛与快乐之中。
  司桦君的技巧不算好,甚至称得上横冲直撞毫无情趣,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一切都是好的。别说吻了,司桦君这个人站在他跟前的时候他都偶尔会腿抖,更别提现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黎继终于在那碾磨着他双唇的柔软离去后获得一丝喘息,呼吸急促不稳间,眼前一阵发黑的他看到了那晶光湿润的薄唇轻启,似乎说了些什么。
  黎继刚好一阵耳鸣过去,连忙伸手拍了拍司桦君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司桦君一愣,随后笑了。那笑容很浅,却很迷人。
  “我想要你,想了三万八千一百二十九年了。”
  【作者有话说】:姽之究竟死没死,他体内烛龙的意识怎么样了,嗯……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给姽之开放性结局【惆怅。jpg】
  如果有机会开联动的话,估计会有答案,但如果没有,那就只能凭各位小伙伴们怎么想、怎么认为了【算是一点暗示?】


第136章 尘埃落定
  ——一月后——
  距离上次修真界针对魔界的大型围剿,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修真界折损的人马出乎预料的低少,反之,魔界元气大伤。
  军师不知所踪,新任魔尊因为这次动荡而兴起一片内部的腥风血雨,许多乱臣贼子趁此时刻纷纷前来插上一脚,纵使姬炎阳有手段,可一时之间也解决不了外忧内患。
  相比起兵荒马乱,混乱不堪的魔界,修真界在那次围剿后,很快便恢复过来,重新步入正轨。
  *
  云山宗,从前几天开始宗门上下便是一片忙碌景象。黎冠玉下令将云山每一处角落都仔细整修一番,瞧那样子是恨不得将山上的每一根杂草都清除干净似的。
  直至今日,动静才小了下去。
  “爹,全部布置妥当了。”黎承道。
  黎冠玉扫视了一周,看样子却不甚满意∶“这个花瓶怎么摆在这里啊?快换掉,上镇海图。”
  黎承心下无奈,可只能由着宗主的性子来了。
  等黎冠玉巡视的差不多,一小天又过去了。
  “好,就这样吧。”黎冠玉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眼神却还在四下打量着。
  黎承不由得调侃道∶“爹,其实您大可不必弄这么大动静。人家上神要看也是看小继和桦…战神尊上,他们两个进进出出就那么两间屋子,您何必弄这么大动静,近来都只听闻您的铁血统治,而非怀柔策略了。”
  黎冠玉一听,脸上当即升腾起一丝热意,臊的慌∶“好,打趣你老爹我是吧。”
  “别,没啊。”黎承忍不住笑道,难得一副没正形的样子∶“我又不是说这样不好。好,当然好了,正好下个月招待怀瑶不用再做清扫了,好得很~”
  经过魔界一战,十绝山庄在众人眼中亦正亦邪的形象便从恶性变成了良性。虽然私下里也有违修真界戒规的那一套,但十绝山庄向来都只在背地里搞那一套,明面上也没人好说什么的了。
  如今有云山宗这个修真界的独龙朝十绝山庄抛出交友的橄榄枝,现在众人更是连闲话都不敢说了。
  “下月的招待不急,倒是望舒……近日怎样了?”黎冠玉严肃地问道,气势沉静下来。
  黎承嘴角的弧度淡了下去,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脱口而出。
  “还能是怎样,就那样吧。最起码……还活着。”
  没人知道望舒在脱离大部队后经历了什么,只是等人找到他的时候,那个朝气的少年已经半神疯癫,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
  修医者称打击过大,内心已呈半封闭状态,情况不太乐观,容易滋生心魔。可没人知道望舒经历了什么,自然也就无从劝起,这几日只有靠黎承日日陪伴着他。
  不过说是陪伴,倒不如说是相互舔伤吧。黎冠玉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唐亦璇的事情便再也瞒不住了。
  虽然黎承意志消沉了几日后迅速恢复过来,可当老子的哪有不清楚自己儿子的。逞强,往往只会让伤痛愈演愈烈,可他偏生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这时候阿茹在就好了……黎冠玉难以抑制新中蔓延开来的惆怅。
  砰——!轰隆!
  伴随着一连串粗暴的声响,整个云山都仿佛颤了三颤。
  黎冠玉心中哪还来的什么惆怅,一股怒火直攻心头,忍不住冲黎承怒吼道∶“他们这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黎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额…呵、呵呵……”
  *
  “你走不走?!”
  “不。”
  “你再说一遍!”
  “我、不。”
  “……今天就是打,我也给你打走!!”
  话是这么说,可没了神躯、神位、神力以及神性,他和司桦君实在是相差太大了,黎继都还没结成金丹呢。
  司桦君仗着自己条件好,不躲不藏迎风而上,不管黎继怎么招呼,他都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见他这样,黎继又怎么舍得真的伤了他,多半是借力威慑,弄出些大动静以衬托自己的气愤。
  这气愤可了不得,几乎将两人所在的庭院给砸的七七八八。
  黎承赶来时,也只能面对满地狼藉唉声叹气。
  “阿继!”黎承连忙叫停。
  黎继扬起的手一僵,慢慢放了下去,背到身后,眼神云游,不愿面对黎承,分明是心虚。
  黎承不免感到好笑,刚要象征性说他几句,余光就瞥见司桦君颈侧多出一道红痕。
  也顾不上黎继了,黎承连忙问道∶“桦…尊上,伤口怎么样?疼吗?要不要上点药啊?”黎承其实也不想这么大惊小怪,可耐不住这是尊大神,阿继惹得起,别人可惹不起啊。
  司桦君忽然成神,姽之变成魔神,还有黎继自己的转变及其关系,这些都需要解释,黎继自然不可能只字不提。于是便将三生司南、司桦君、姽之之事简单说了下。
  虽然已开始不习惯黎继是神君转世,更不习惯司桦君忽然变成上神,但渐渐地,在司桦君的注意力脂肪在黎继身上后,不知道盖伊如何态度对待他的众人索性就当他不存在了。反正人家也不需要他们的注意。
  黎承的态度事出有因,而黎继则简单粗暴,他只是理直气壮的走上前去,伸出白皙瘦骨的手掌在司桦君的颈侧用力的擦了两下。
  “哥你就惯着他吧,天界战神哪那么多事儿!”
  几乎是瞬间,司桦君的颈侧被揉红了大块,原本的红痕是看不出来了,但这样反倒更刺眼了。
  黎继却满意的笑笑∶“这样就看不出来了。”说着,他将手掌手心面向司桦君,晃了晃葱白的五指,指尖还有些微红,与白皙的掌心产生对比。司桦君眼神漂移了下,不经意间抿了抿唇,只觉喉咙干渴。
  黎承∶“……”如果两人中能有一个把注意力分给他些,就能发现他此刻的表情称得上是面如死灰。
  可司桦君眼里只有黎继,那专注炙热的视线惹的黎继被迫回望过去。
  “……你总看着我作甚?”
  司桦君伸手拉过黎继还没放下的手,轻声道∶“还疼。”
  黎继一愣,没反应过来呢,他的手已经被牵引着贴在司桦君的颈侧。那里的皮肤滚烫,令黎继的手指不禁微微曲起,即使轻轻贴着也能感到颈动脉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速度逐渐加快,好似心跳一般。
  黎继下意识看向司桦君,这个男人的面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又苍白,全然看不出春心萌动、血脉喷涌。只有那似漩涡一般深不可测的眼眸,在黎继望过去时会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心动和羞涩。
  黎继∶“……”
  啪!
  黎继一巴掌犹如神降,狠狠地拍在司桦君的额头上。猝不及防之下,司桦君浑身一颤,眼睛都不自觉瞪大了,一副没想到的懵然表情令黎继嘴角裂开一抹冷笑。
  “这才是真的疼。”黎继挪开微微发麻的手,司桦君苍白的面皮额头那一块的红晕异常明显。
  司桦君∶“……”
  下一秒——
  “哎,你干嘛啊?!”黎继整个人被司桦君横抱起来,惊慌之下连忙道∶“放我下来!”
  司桦君不管不顾,直接带着人进了房间。
  房门不轻不重的被一缕恰到好处的风带上,满地狼藉的庭院中独留黎承一人面对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荒凉。
  *
  一进屋,门一关,司桦君好像被释放了心中的野兽似的,准确无误咬中黎继的双唇,他根本无法反抗。
  不用看路也能一路抱着黎继避开障碍物安全抵达床榻。
  整个人还没从春意中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放于床榻之上。司桦君见他一脸呆愣,杏眼眨了眨,浓密自然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瘙痒着他的心。司桦君沉默不语,舌尖不自觉抵住上颚,以舒缓这种在体内蔓延开来的酥麻感。
  黎继敏锐的感到气愤有些不对,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之人的肩膀∶“你快起来,我还没消气呢!”
  刹那间,司桦君就犹如被一桶冷水临头浇了个透心凉,语气也不自觉重了些∶“你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难道你不希望我们一直在一起吗?”
  “我哪有那么说!”黎继在心中大喊冤枉,不得不给司桦君讲道理∶“你现在已经恢复了神力和神位,现在正是回去复命的时候,天界你耽误不起的!”
  “如何耽误不起?”司桦君据理力争∶“魔界元气大伤,我回归的消息已经暗中传开,魔界更不敢轻举妄动。天界可以趁着这时候做整修,百忙之中我若回去一定会被大肆设宴,且先不说现如今天帝的位子空着,就光那群仙神哪个不是欢天酒地的爱凑热闹性子,到时候耽误了正事算谁的?”
  “我的?你舍得吗……”
  司桦君的额头贴在黎继的额头上,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今被压低至轻声,更是荷尔蒙爆棚,不禁令人心痒痒,身子更痒。
  很不自在的抖了抖起了鸡皮疙瘩的身子,黎继没好气的撞了下司桦君的额头∶“歪理一大堆!”
  司桦君可不管歪不歪理,反正都是理,他的目的只是堵得黎继无法反驳,那样就足够了。
  而且……
  “而且我若回天,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百忙之中我难以抽出时间来找你。我怕。”
  别的都是废话,就光是司桦君的‘我怕’两个字,黎继当即缴械投降了。
  司桦君有什么可怕的,那不是一目了然吗。
  “可天界复命……”黎继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变数时刻都在发生,如果因为他耽误了师兄,那他就是自责死了也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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