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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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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万年没有归位的神魂并没有受到很热烈的欢迎,反而强行快速融合给神魂和神躯分别带来不小的动荡。
  司桦君头痛欲裂,可还要忍受身体传来的加倍疼痛。吱嘎吱嘎的精肉重塑声,以及那种一瞬间爬遍自己身体疼痛中带着瘙痒的感觉反倒比简单的疼痛更叫人倍感折磨。
  挺住!
  挺不下去了……
  必须挺住!
  快要不行了……
  想想为了你付出良多的师妹!
  不行了……
  想想师弟!
  ……
  仿佛有两个声音在脑海中天人交战,撕扯着司桦君为数不多的理智,好像海妖的歌声,不断扯着他堕入深渊的一片黑暗放纵之中。
  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眼睛早已布满血丝,眼中不甘、急切等情绪不断翻涌交替。
  司桦君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只觉得有人在等他,就那么硬生生撑过了强行融合之痛。
  结界破碎的声音在司桦君听来,无比清晰。淋漓大汗的他好似能从那裂缝中感受到微风吹拂,冷意降低了大脑的滚烫以及脑内不停翻腾的感性,理性慢慢回归。
  “你来了。”
  那一刹那,万物俱静。
  司桦君紧闭双眼,放纵自己的神识落在内心深渊中。那里已经不复冰天雪地,而是变成了一片赤红炼狱。还未接近,只是看着那被热意模糊扭曲了空间的景象,便足以令人望而止步。
  偏生在那一片岩浆凸起的岩石中,一名男子好以整暇的坐着,手中摆弄着一个不过手掌大的铃铛,时不时甩来甩去,发出叮铃铃的声音,不清脆,反而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域风情。
  “我来了。”司桦君踏空而行。
  岩浆凸起的岩石中坐着的是一个黑衣男子,与司桦君一身正义凌然的白衣软甲有些天壤之别,光是气质便大相径庭。
  黑衣男子眉眼凌厉,傲气横生。仅仅是撇过去一眼,那种蔑视的目光令人感觉自己不过是星辰中的一个蚂蚁,低微渺小。
  “你为什么要回来?”黑衣男子嘲讽般的挖苦道∶“我看你当人当的挺开心的,比起在那劳什子天界,倒是多了些太上忘情的架势,那不正是你最想要的吗。”
  最后那句肯定句令司桦君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说得好像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似的。”
  “你其实也没有多爱司南吧。”黑衣男子平淡的语气投下一记重雷。
  司桦君立即皱起了眉。
  黑衣男子若有所思∶“不,倒不如说你一直想抛弃这份感情。”
  “你早就发现了自己喜欢司南,并且爱上了他。但你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对他的态度虽亲密,但终究少了那么些柔情暧昧。”
  “否则早在最初,当你得知司南面对的是鬼舀时,你就应当留下来。什么搬救兵,情爱之中哪里有那么多顾忌和借口。天上一天地下一年,这其中会引发出什么变数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你其实是希望司南死吧。这样一切的祸根就会斩断。”
  “司南是神仙,就算陨落了还是有仙缘,会继续修炼,来日方长。你是不是拿捏着这一点,认为这正是个斩断双方不伦心思的好机会?”
  “可既然你都已经打算这么做了,为什么又后悔了?”
  “但可惜,你的后悔一丁点用都没有。他死了,被你害死的。”
  司桦君的脸色随着黑衣男子慢慢加重的语气而逐渐变得惨白,嘴唇耸动了下,似乎要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黑衣男子神情复杂,去污又很快收敛了一切无关情绪,语气冰冷道∶“你怎么这么肮脏。”
  他只是在陈述,而非疑问。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黑衣男子说着,司桦君面前的时空开始扭曲,随后出现的,是黎继浴血奋战,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让那些干尸雷池司桦君的结界一步的画面。
  从腹部流淌下的血液浸透了腰部的衣衫,勾勒出少年姣好的腰身,可司桦君满心满眼没有半点旖旎,全都是心疼。司桦君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手刃那些干尸,手刃姬炎阳,手刃姽之。
  司桦君的怒火显而易见,黑衣男子眉尾上挑∶“想杀了他们?你有什么资格再为他出头?”
  “你害死他一次就够了,还想害死他第二次吗?”
  司桦君笔直的身板背脊微弯,像是有什么沉重之物压垮了他的肩膀。黑衣男子说的不对?不,他说的很对。他一开始的确是存了斩断两人关系的念头,并且对司南没有察觉到对他的感情而感到庆幸,他觉得他们之间可以就那样做一辈子师兄弟。
  可他绝对没有将司南的陨落当作机会!从来没有!
  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初遇时,那一眼就到老;离别时,那一眼便永恒。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存了让司南去死,以断情根的念头?!
  可……司桦君绝望的发现,他无法反驳。
  司南的死跟他没有关系吗?如果那时他没有去天界搬救兵,而是直接留在司南身边,那往后的一切根本不会发生。明知司南一个人太过危险,大几率会遇到险境。那他又为什么那时没有直接留下来,而是第一时间回到天界?
  因为司桦君认为那不是一个师兄应该做的。在那个时候会陪在司南身边的,不应该是师兄的身份。他知道不能让司南更依赖自己,所以他逃了。
  前世落得那个下场是司南咎由自取吗?不,他没有做错,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那错的是谁?是他……是他太晚了。
  太晚看清自己的心意,太晚知晓情不由己,太晚醒悟。如果他再勇敢一点……他明明知道司南根本不会介意天规律条,可他还是怕了。
  怕普天众生的眼光,怕中纤神君戳脊梁骨,怕天道法规降下天罚。
  黑衣男子一眼便望穿了司桦君倍感煎熬的内心,可那又怎么样?别人揭开你的伤口时你就要反思为什么会有这道伤,为什么它没有痊愈。
  “人不能只停留在过去。”黑衣男子曲起腿,将胳膊搭在膝盖上,潇洒不羁道∶“不用担心别人的眼光,别人的嘴说出难听的话,别人的手指戳脊梁骨。司桦神君,天道宠儿,天纵英才,天生道心。”
  “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超然物外,太上忘情。”
  “就算不用与神躯融合,你百年内必定飞升。届时,虽困难了些,但你可再凝聚一具神躯,铁定比你现在这具离体三万余年的要好用。”黑衣男子笑容诡谲,俊美无寿的面皮凭生多出一丝魅惑∶“渺渺大道,你当真可以为了情,牺牲现在的所有?”
  司桦君睫毛微颤,指尖一动,语气意味不明道∶“若不与我融合,你必定维持这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样,不老不死。余生没有尽头,不可悲吗?”
  黑衣男子笑容变淡,眼中却浮出真诚。
  “我爱他,钟于他,余生有他相伴,无他才是可悲。”
  无他才是可悲?司桦君面上不显,暗地里不着痕迹的收紧拳头。
  “……是吗。”司桦君淡淡道∶“真巧,我也是这么认为。”
  黑衣男子得意的笑凝滞在脸上。
  “你说什么?”
  “一生中,能有几人愿为一人流汗、流泪、流血。我有幸得此一人,就没想过放手。”司桦君一本正经,眼中含着坚定的光,微弱,但确实存在。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他一个人了。”
  黑衣男子外露的情绪从脸上消失,他怔怔的望着司桦君的眼睛,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多谢。”司桦君突兀的开口说道。
  黑衣男子猛地被唤回神,呼吸无意中加重,透露出出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应该的。”
  ——谢谢你保护了他。
  ——我爱他,应该的。
  黑衣男子见自己身形渐淡,连忙开口道∶“你要保证——”
  “我保证。”司桦君抢先道。他都知道。
  情爱之欲的一片苦心,他都清楚。
  虽然听他说可以先飞升,随后再去找一个神躯。可司桦君清楚,他们已经强行融合,情爱之欲不过是一缕情绪,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在彻底融合之前,将司桦君扯入内心深渊,好生将他刺激一番,想让司桦君醒悟。
  毕竟他想的没错,如果前世司桦君没有自作多情,真的留下了,那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司桦君认为司南太依赖他,所以跑了。
  这一跑,失去的太多太多。
  他不想让自己再失去什么,再去尝那近在咫尺却犹豫之间便轻易失去的酸涩苦楚,懊悔自责。
  “我爱他,所以……别逃避、别装傻,爱他。”
  “吾知。”
  ————
  咔、咔咔!咔——
  蜘蛛网状的裂纹瞬间便布满了整个结界。
  黎继下意识停了手,怔忡的望着那结界,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她心中有多少期待、喜悦只有他自己清楚。
  一只手猛地穿透碎裂的不成样子的结界,瞬间支离破碎的结界不断往下掉着碎渣,一个人影慢慢走出结界。踏空而行,满头青丝乌黑顺滑,虽只披着一个宽大斗篷,但不该露的地方都好好的遮着呢。步行间,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腿映入眼帘,流畅的美感不失爆发力。
  这人身形高大,神情冷漠。丰神俊朗的面皮惹人不禁心驰神往,却在触及那双仿若视人如蝼蚁的眼眸时忍不住怯懦退缩,望而止步。
  那双眼睛扫过的地方,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没有干尸敢乱动。
  在看到司桦君完璧之身出来的刹那,黎继脑中紧绷着的弦终于松垮下来,一直靠着一股意念支撑到现在的身体跟着阵阵发软,手脚都不停地颤抖着。
  黎继瘫坐在地上,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一群动作静止的干尸中格外突兀,令司桦君一眼便找到了他。
  黎继的情况比他想的更糟一些,脸色苍白,嘴唇是失血过多导致的青紫,满身冷汗,从他紧皱的眉头和大幅度起伏的胸膛来看,腹部的伤口应该还在阵阵作痛。
  司桦君一手背后,腾空两步间便降落在黎继身前。
  黎继被疼痛和疲惫刺激的眼前一阵发黑,只能勉强看到司桦君的面部轮廓。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冷硬。黎继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笑出声来,眼眶不知不觉间红了。
  “太、太好了……”黎继欣喜庆幸的话语间止不住哽咽。是他害了师兄,如今师兄虽恢复如初,可那神躯经历过的伤痛却无法磨灭。
  黎继对司桦君有愧。若不是他,天界战神何以沦落到这等地步。
  不过好在现在师兄神躯和神魂顺利归位,他心中的愧疚和自责,也终于可以减轻一些了吧……?


第132章 坦言以待
  “要叙旧,待会吧!”
  司桦君轻皱眉,回过头,眸若寒星。望舒丝毫不怂,以一种‘等完事儿了随你怎么样’的眼神回瞪回去。
  “师兄……”黎继拖着浑身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磨蹭着离开司桦君的怀抱∶“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应付。”
  黎继心中发憷,面上却不显,语气更是肯定地那么说道。他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也没那么娇弱,直到目前而言最要紧的是什么。害怕、孤独,这些都是可以忍耐的。
  司桦君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眸光深邃。那种瞬间就被看穿的感觉让黎继不由得浑身僵硬∶“师兄,你……”他语塞了。
  收回灼人的视线,司桦君转身顺势站了起来,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等我。”
  男人留下这两个字,便飞天而去。
  黎继望着他的背影,控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经过方才的精神高度紧绷,如今松懈下来后身体失血过多的虚弱也从脑海中慢慢传递到身体上。明知身在干尸群围中,黎继却忍不住的想要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坠入美梦的怀抱。
  司桦君也知晓黎继状况不妙,便越发想尽快解决罪魁祸首。
  姽之见了司桦君气势凛凛的朝自己奔来,心中有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威胁感,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许久不见你风采,没想到不减当年。”姽之如此挖苦道。若大的魔界,谁不知道军师手下有一名浑身上下面目全非、残破不堪的行尸走肉为其卖命?
  虽然现在鲜少有人能知晓,不过逞逞口舌之快还是让姽之倍感舒心。
  司桦君脸色不变,眼神中是冷静的锐光,黑袍飘逸,青丝飞散,却显得仙风道骨,高处胜寒。
  “姽之,纠缠万年,如今是该做个了解了。”司桦君冷冰冰道。
  姽之低头漫不经心的拂过自己保养极好的圆润指甲,对司桦君的夸下海口表示不屑一顾∶“你可别忘了,是谁在万年前以战神金樽输给了我。如今我以成魔神三万余年,而你却方才由人化神。”
  “蜉蝣撼大树,自鸣得意。”
  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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