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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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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淡笑着,“我这个醉鬼没什么大用,即使飞升为神,也未能为这世间留下什么,好在我还有最后一招险棋。。。。。。”
  话音未落,他墨黑的双瞳骤然变成了灼眼的亮银色。
  苏同光来不及反应,被他的视线生生攫住,只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鲛纱缎带之下,原本空洞的右眼窝忽然传来阵阵灼热,仿佛有什么纤细如缕的力量在其中不断弥合、新生,补足了原有的缺憾。
  而那双亮银色的眼眸中,闪烁的神光越来越微弱,如同逝去的潮水,再也无从挽回。
  。。。。。。
  长岐宫中,傅含璋静静坐在桌旁,听着巫月婪与温舒窈的汇报。
  二人已经将魔域四境分封王的军队整顿齐备,通往凡界的路途也已经被清理顺畅,很快就能开拔。
  “如今天泪城的状况如何了?”
  傅含璋挑了挑眉,目光投向巫月婪。
  他们是多年的君臣,也是生死与共的挚友,那人对苏同光的心思他自然明白,便游说林夜北将通灵玉牌交给巫月婪负责。
  由此他也能顺利与苏同光搭上线,虽说二人之间多少有些无语凝噎,可有仙道盟的要务在先,倒是能够沟通自如。
  “小苏苏他们已经将仙道盟的内幕传下了凡界,如今修真界已经联合起来,开始秘密安排人手,将仙道盟成员接回。”
  提起那个人,巫月婪嘴角就不自觉地带上一抹笑容。
  “但眼下局势虽然一片大好,却建立在天泪城尚未察觉的前提下。太真神的神念太过强大,倘若昭羿神尊不计代价地控制了所有强者,小苏苏他们只怕会有危险。”
  “你说的有理,”
  傅含璋表示肯定,“在天泪城发觉之前,你尽快率魔域大军埋伏在附近,伺机将他们提前救出,这样我们才能心无旁骛地对付长老会和太真神。”
  留下苏同光留在危机四伏的天泪城之中,巫月婪也确实无法安心,当即欣然允诺。
  “舒窈,”傅含璋似乎心事重重,墨眉蹙起,“你手头可有暂时致人心神恍惚,却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的药物?”
  这番话让巫温二人都是一愣,旋即意识到事态并不简单:
  “陛下何出此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终于下车了,紧急把更新发上来,希望没让大家等太久,今天粗长啦~
  结局应该就是这两章啦,我会好好努力的!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87章 愿魂梦,与君同
  夜幕之中层云翻卷;无星无月;林夜北支着下颌,静静凝视着窗外的景致;神情若有所思。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很快便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师尊,这么晚还不睡;想什么呢?”
  傅含璋磨蹭着他的耳垂,呼到脖颈间的全是热气。
  林夜北微微赧然,即使二人已经亲昵无间;这样的触碰还是会令他脸热心跳:
  “若说是在想你,你信么?”
  “师尊说什么我都信;”
  傅含璋牵过他的手掌抵在心口,“即使师尊在朝这里刺上百剑千剑,昭儿也甘之如饴。”
  “你说什么傻话,”林夜北嗔他一句,侧头发现身后的木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对酒盏;
  “这是做什么?”
  “那日血月节庆典;师尊为我穿了红衣;可我们并未喝完祈岁酒,也没能共度良宵。”
  傅含璋微笑着松开手,举起两盏盛着酒浆的玉杯,
  “不知今夜;师尊可愿与我补上这合卺酒?”
  话虽然温情脉脉,眼中的悲伤和沉重却有如实质。
  林夜北看得心头一阵刺痛,他怎会不知傅含璋心中所想,如今太真神意图生事,眼前的平静只是脆弱不堪的表象,谁也无法预料未来将会如何。
  或许眼前的一晌贪欢,稍纵即逝,那么又何妨放纵自己一回?
  “我这便与你补上。”他没有犹豫,接过傅含璋递来的杯盏,双腕交缠,将酒水一饮而尽。
  “师尊……”
  傅含璋的目光摩挲着他莹润的唇,情难自禁地伸手搂住他后颈,唇瓣深深地覆了上去。
  眷恋,痴缠,缱绻,深情。
  轮回不渡的执念,横亘百年的纠葛,都熔炼在这深长的一吻当中,直到林夜北感到阵阵窒息,头晕眼花立不稳身体,傅含璋才松开口,将他打横抱起。
  “师尊莫不是太投入,连呼吸也忘了?”
  他抚摸着林夜北的长发,眸色微深。
  “你别闹我……”
  林夜北笑着去推他,脑中晕眩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其他缘故,只觉得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劲。
  “这合卺酒……劲力当真……”
  他越说越是难以为继,长睫颤了颤,身子一歪,靠在傅含璋怀中陷入了沉睡。
  确认怀中人的呼吸绵长,睡意深沉,傅含璋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悄然散去,只余下一片苦涩。
  “师尊,对不起。”
  他将林夜北放在软榻上,为那人除去鞋袜外裳,又牵过被角细致盖好。
  “长岐宫目前还算安全,我已经遣人加强了守护结界,即使天泪城有心攻打,短期内也无法伤及你分毫。”
  “百年前你舍身正道,为了守护虚渊之门不惜耗竭雪凤丹中的所有灵力,如今也到了我来做同样之事的时候了。”
  他淡淡笑着,唇瓣一次又一次落在林夜北的眉梢、眼角、嘴唇上,
  “如今昭儿惟愿这些祸患都能消弭,师尊能够健康平安,闲暇时偶尔能想起我,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
  外界时光轮转,日落月升,幽冷潮湿的石室之中,却永远暗无天日。
  “本尊不是每日遣人为你用灵液吊命,怎么,今日似乎兴致不高?”
  “惊鸿哥哥说笑了,阿陵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觉得累呢?”
  秋风陵恹恹地勾起嘴角,任由纤细手腕被铁链磨得鲜血淋漓,依然抬臂环紧了眼前人的颈项,
  “至于我兴致高不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他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青丝如墨,一双亮银色的眼眸如同星月铸就,凛然不可逼视。
  男人倨傲地笑着,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刺入他的身体,秋风陵神思散乱,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如此不要命地翻云覆雨,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他必须为苏同光他们留出时间。
  纤弱的腰肢拧成难以承受的弧度,他闷哼一声,大口大口地呕出鲜血,苍白指尖徒劳地抓挠着,留不住消逝的生机,也挽不回黯淡的过往。
  “明明已经如此痛苦,为何依旧不肯喊停?”
  云惊鸿冷笑道,“本尊怎么不知道,阿陵为了心爱之人,连自己的命也不肯顾惜了?”
  鸦羽般的眼睫微颤,秋风陵冷汗涔涔,嘴角的笑容越发讽刺:
  “云惊鸿……心爱之人,这句话也亏你说得出口。”
  亲手打碎年少幻想的人是他,违背法则一意孤行的人是他,牺牲苍生丧心病狂的人,同样是他。
  如今他竟然还妄想着从故人处收获温情?当真是恬不知耻!
  “阿陵,你这样说,莫不是忘了,当年是谁将你从那破落山村救出?”
  云惊鸿抚弄着他的喉结,“是本尊给了你在仙门学习,登上天泪城的机会,你怎能如此不知感恩,总想着与本尊作对呢?”
  “我就算是有通天之能,也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秋风陵呛出一口血,冷冷道,“云惊鸿,这场梦太长,也该醒了。”
  “你这是何意……”云惊鸿长眉敛起,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一阵巨响传来。
  石壁外的天泪城中,厮杀声、兵刃交击声和惨叫声接连传来,他意识到事态有变,正准备抽身离去,双腿却一阵无力。
  这如何可能……
  云惊鸿惊疑不定地回头,只见丝丝缕缕鲜红的藤蔓已经从脚底攀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腰肢处。
  而秋风陵此刻冷然一笑。
  在铁链遮掩之下的身躯早已被炼化,从腰部以下尽数化为藤蔓,血色也逐渐从他的脸上褪去,灰白的死气沿着眉眼泛滥开来。
  “云惊鸿,这一招血魂藤,还是你亲手教给我的,现在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的神力不复以往,好在一身精。血还在,限制你几个时辰,足够了……”
  “可这招的结果是仙体尽毁,神魂迸裂,你当真……”
  云惊鸿一瞬不眨地注视着他,目光极为复杂,秋风陵却缓缓闭上了眼,任由意识向黑暗的深渊陷落。
  这一生太漫长,他也该踏上自己的归途了。
  而归途之上,不该再有那个人的身影。
  ……
  石壁之外,仙道盟的营地处,此刻正开展着一场激烈的厮杀。
  仙道盟的弟子摧毁了炼灵阵,与天泪城灵修展开恶战,原本并不占据优势,可战斗中局,却忽然有魔域的大军和朱雀族、龙族的援兵不请自来。
  原本以天泪城灵修的实力,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势也不足为惧,然而他们的人数毕竟极为有限,鏖战之余,还是渐渐显出了颓势。
  苏同光提早通知了楚凝烟等大比优胜者返回各自门派,此刻正与聂弋游思渚一道跟随着仙道盟,抵御天泪城的反击。
  他毕竟是医修,虽说能够凭借江流剑支撑一二,在攻击力上却有所欠缺。
  眼见着附近一名天泪灵修突破重围,指尖燃起火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却无暇抵挡,只能勉强将江流横在胸前,减缓火焰的攻势。
  而就在此时,斜刺里忽然伸出一条蓬松的狐尾,将他拦腰缠住。
  另一条狐尾则翎毛挺立,如同一蓬钢针般扫灭了火焰,径直将那名灵修掀飞到了数十米开外,鲜血狂喷。
  “小苏苏,你可是医修,怎能像剑修一样冲在前方?”
  一双潋滟的桃花目与他相距不过咫尺,巫月婪馥郁的气息充斥在他鼻端,带着浓烈的思念和诱惑。
  苏同光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面上乍青乍白,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眼睛上还蒙着鲛纱缎带,不至于将他摇曳的心曲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
  巫月婪见他神情凝滞,心底也微微一痛。
  过往他强取豪夺,滥用媚术欺骗于苏同光,和他分离后才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
  魔族强者为尊已然成了铁律,他过往只想着将自己的感情传达,却从未想过对方能否接受,是否愿意。
  长岐宫大火终究让他与苏同光别离,也不知这段时日可足够将那人心中的痛苦减轻一二,而他又是否有弥补的机会?
  “我怎样做,又与你何干。”
  苏同光有些不自在地别过眼,“你我之间早已恩怨两清。”
  纵然他心底有巫月婪的位置,那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已经无从置疑,更何况他闯入火海将那人救出,又以自己的右眼作为代价,他们之间确实已经扯平。
  如今又何必……他想推开巫月婪,却被牢牢地箍在怀中。
  “小苏苏,”巫月婪少见地压低了语气,嘴唇轻轻蹭过苏同光的鬓角,
  “过往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欺你瞒你在先,不信任你在后,你怎样责怪我都是应当的……只是,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好好疼你,爱你,补偿你?”
  “我生来是九尾天狐,媚骨天成,施放媚术诱骗人心几乎成为了习惯。”
  他苦笑道,“可这几百年来,你是唯一让我倾心不已之人,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就坐立不安,想到你或许会憎厌我,我就痛苦得恨不能死去。以上种种,都是我生命中首度的体会。”
  “所以……我想要弥补。不论是怎样的代价,多长的时间,我都愿意接受,甘愿等待。”
  “这里很危险,先让我保护好你,好么?”
  “我……”苏同光心底又酸又软,毫无意外地被他的一席话击中了软肋。
  是了,就算这个人任性妄为,视真心为粪土,自己依旧无药可救地倾心于他,赔上了一副赤诚心肠。
  他想要拒绝,冷酷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纠结半晌,想起几日前秋风陵的叮嘱,只能点了点头:
  “此事日后再议,眼下我必须设法去往虚渊之门附近,你能帮我么?”
  “那是自然。”
  巫月婪扯了扯嘴角,并未问他这样做的原因,而是将他紧紧抱在怀中,身后狐尾扬起,身形如电般掠向远处。
  “大师兄!”不远处聂弋望见二人的身影,立刻意识到苏同光打算做些什么,他扯了扯身边游思渚的衣袖,
  “二师兄,我们也前往天裂大阵吧,我担心大师兄一个人……唔!”
  回应他的是辕阳剑锋利的剑刃。
  游思渚冷冷地看着他,一双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亮银色,冰冷不含丝毫温度:“阻碍昭羿神尊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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