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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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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中一片混乱,他费了不少功夫才想起,天泪大比上傅含璋被云修设计,暴露了魔君的真实身份。随后他制服了在场的修士,自己也被他扼住脖颈,窒息晕去。
  那么……是傅含璋带他来到这里的?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立刻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与此同时上方传来一句低唤:
  “终于醒了?”
  垂顺的黑发覆上他的手臂,紧随其后的是妖冶昳丽的面庞。
  魔君的眉目在烛光下显得一半遮烟一半埋雾,于无声中摄人心魄。
  林夜北咽了口唾沫,无端端觉得喉头发紧:
  “你做什么?”
  他染血的外袍已经被换成了丝质亵衣,半透明的素白绢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展露在傅含璋眼前。
  手指抚上纤细腕骨,再沿着冰凉的指缝逐一紧握,他垂着长睫,火热的呼吸吹拂在林夜北脸上:“师尊,唤我的名字吧,和以往一样。”
  他究竟有何企图?
  林夜北压下心底泛起的尖锐痛楚,他本觉得傅含璋已经恨透了自己,即使不将他除之后快,也会变着法地羞辱折磨,又为何会如此软语温存,以礼相待?
  可很快,撕裂的剧痛就从身后传来。
  连低呼都来不及发出,手腕脚腕就一刹收紧,他被生生按倒,天旋地转。
  心慌意乱的此刻,他这才看清身下是一方华丽的床榻,鸦黑锦缎上描绘着繁复的金色绢花,堕落靡丽到极致。
  “叫孤的名字,大声些。”
  傅含璋声调慵懒,衔着他的耳垂,“否则……孤会做的更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开始,是暴君的第一个高潮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看到这里,到现在我的脑子还是乱乱的。可能三次元我一直是个顺风顺水的乖孩子,从来没有这样摸爬滚打还一点希望都看不到的时候
  我多想拥有自己的读者,我甚至愿意一直发红包让他们坚持看下去;我希望小北和含璋不止是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能够有更多的人与他们一起共情,一起悲喜
  不知道还求不求得到收藏和评论,擦擦眼泪,去睡觉了
  明天中午12点加更一次,晚上0点也有更新,我努力自救一下吧


第30章 斩情根
  过分……这岂止是过分二字所能概括的?
  牙齿深深咬住嘴唇;林夜北长睫不住颤抖;半晌才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傅含璋……你荒唐!”
  他意识到傅含璋在怎样折辱自己;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锁链困住,鼻端也嗅到诡异的香气;很快变得浑身乏力。
  烛火映照下,床榻周围的花朵轮廓晶莹,粉紫的花瓣周围萦绕着雾气,看上去似曾相识。
  “师尊还记得它们么?”
  傅含璋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紧接着偏头含住了他的唇角:“是纭华秘境中的幽心昙。”
  他低声笑着;眉梢眼角荡漾着笑意:
  “幽心昙会迷惑心智,师尊只怕不记得那夜你是如何热情;让孤无法招架……嗯,就是这般。”
  说着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新一波疼痛涌上,林夜北闷哼一声攥紧了被单;眼角潮红;沉怒地喘息:“你在说什么……”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溯;秘境山洞中那凌乱的一夜铺天盖地涌来,他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来不及深思;傅含璋已经继续说道:
  “孤险些忘了,师尊当时意乱情迷,怕是早已记不清发生的事。”
  他抬起修洁指尖;捻动着床头的红烛:“所以孤这次特地准备了残念烛,让师尊在幽心昙药力发作的时候,还能保持神志清醒。”
  那一夜……那一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冰冷的气流就从林夜北上丹田溢出。
  他浑身发抖,脸上生出异样的晕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意识清明,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眼睁睁望着自己伸出双臂搂紧了傅含璋,近乎贪婪地贴上去。
  “师尊,你看看你。”
  傅含璋不避不让,任由他动作:“你们这些自诩高洁的仙门修士,苟且起来也与‘污秽’的魔族没什么两样嘛。”
  “傅含璋!”
  林夜北的胸口剧烈起伏,耳畔轰然作响,那人口中吐露的每一个字都犹如尖刀扎在心口,刺痛而愤怒:“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师尊”这个称呼在他听来只觉得讽刺,满腔的愤恨和屈辱无从发泄,只能狠狠地啮住对方的肩头。
  可他在幽心昙的影响下根本使不上力气,傅含璋眯眼感受着细微的刺痛,忽然收敛了笑容。
  “林夜北,你要知道,”他倾下身,“孤虽然唤你一声师尊,心中却从未当真过。”
  “更何况……比起你带给我的伤害,这点折辱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他解开衣领,强拽着林夜北的手抵上了自己的心口。
  光洁的肌肤在这里被盘虬的伤疤截断,沿着心脏的位置蔓延开狰狞的纹路,似乎曾经被爆。炸性的恐怖力量贯穿。
  疤痕周围覆盖着大片红色痕迹,形状与林夜北右眼下的天堕痕类似,面积却要大得多。
  “师尊怕是不知道,天堕痕也能烙印在这里吧。”
  傅含璋笑得漫不经心:“孤被你一剑穿心,落入堕神台的风暴,那些恐怖的灵力钻入孤的心脉,留下了连太真神力也抹不掉的痕迹。”
  “若不是魔龙丹在孤体内觉醒,即使孤侥幸在灵力风暴里活下来,也会被魇魑海中的邪兽撕咬得粉身碎骨。”
  他五指铁箍般收紧,将那纤细手腕掐得通红:“你前世刺出的伤……还在疼呢。”
  掌心紧贴着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位置,粗粝的触感让林夜北的心抽搐着绞紧。
  他因为傅含璋的羞辱和折磨积攒的狠劲,一瞬间消散殆尽,双眼一瞬不眨地望着那处狞恶的伤疤,神情空洞。
  前世的自己曾经深深伤害过眼前这个人,践踏着一腔赤诚心肠,折断了他的修为和傲骨,再让他历尽艰辛,九死一生。
  比起那些痛苦,他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留意到林夜北态度的变化,傅含璋眯了眯眼,唏嘘道:“师尊是否会疑惑,为何孤明明保有天泪城的记忆,却不肯用自己的本名?”
  “因为元昭这个名字,是你将孤从西海龙宫领回珞奚山时,亲自赐的名讳。”
  “那些日子,孤只要想起你就会痛彻心扉……所以孤要忘了你,抹去你在孤身上烙印的一切。”
  他赤红的凤眸中有烈焰在燃烧,猎猎的火舌仿佛要将眼前人吞噬殆尽,“所以在被傅成泽纳为义子之后,孤随他改了姓名。璋是一种锋利的兵刃,孤顶着这个名讳,便是要将仇恨永远刻在心间。”
  可你的满腔仇恨,所付非人啊……
  林夜北浑身打颤,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才勉强克制着自己不呜咽出声。
  傅含璋的爱慕也好,憎恨也罢,从来都是针对那个将他打落堕神台的司曦。
  而不是眼前这个神魂缺损,依靠着幻境才找回零星记忆的林夜北。
  转世重生后就是全新的个体,这一切本不该属于他,也不该由他来承受。
  但除了自己,那个人又能找谁呢?
  炼狱中挣扎的灵魂,生杀予夺,全靠刻骨的仇恨支撑,才踏着尸山血海,成为了睥睨天下的魔君。
  若是知晓自己满腔恨意终究错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司曦感受到半分,他该有多痛苦,多绝望?
  “……你别说了……”
  林夜北身上实在疼得厉害,心口的抽痛也一阵紧似一阵,他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梢陆续往外流。
  “孤实在是太恨你,若是没办法亲手将自己经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回来,便是神佛也无从救赎,冥河也不肯渡我。”
  稠丽的红唇挽起,现出一线齿关洁白如冰贝,傅含璋丝毫不在意他的挣扎,“不过好在苍天有眼,让孤再次找到了你,这一回孤便是万死,也绝不会再放手了。”
  “不要……”撕裂的剧痛越来越强烈,林夜北终究按捺不住,开始痛苦地闷哼。
  他手指深深嵌入傅含璋的臂弯,苍白的唇角溢出血珠,一滴接着一滴,无休无尽。
  看来……时机已至。
  刺目的猩红映入傅含璋眼底,他微蹙着眉尖,似乎作出了某个决定:
  “此生你修了无情道,不正是为了隔绝七情,将孤拒之门外么?可是……”
  “孤偏不会教、你、如、愿。”
  说罢他五指成爪,暗红的气流鱼贯而出,不偏不倚地刺入了林夜北的心口!
  比先前强烈千万倍的痛楚铺天坠落,林夜北失神地大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他手指化刃,深深刺入那枚雪白幼芽的根系,再毫不犹豫地全部截断、抬手拽出。
  整个过程由魔气入体完成,丝毫没有见血,躺在傅含璋掌心的无情根还在微微颤动,他却只是极轻极冷地翘了翘嘴角,然后收紧了指尖。
  啪。
  无情根在他手心化为齑粉。
  与此同时,林夜北也浑身巨震。
  他不用内视就能清晰地看见,内腑中的金丹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痕,随即崩解为万千碎屑。经脉中充盈的灵力也纷纷化作轻烟散出体外,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从无情根被废的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修为散尽,丹田俱毁。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呼吸间能感受到冲上咽喉的腥气,一大口鲜血几乎是从口中喷出,淅淅沥沥浸染了身下的被褥。
  意识如潮水般退去,他甚至来不及感受到悲伤或者绝望,就急速倒气,陷入昏迷。
  而在他失去知觉的刹那,傅含璋也猛然松开手,大喝一声:“温舒窈,快进来!”
  “得令,陛下!”一团缥色的影子从床尾的屏风后闪出,眨眼间掠到了傅含璋面前。
  来人是名少年模样的魔族,身高只到傅含璋的腰际。
  他臀后生着团毛茸茸的兔尾,脸上一双粉紫色的眸子扑闪扑闪,面庞圆润,神情狡黠:
  “您这么快就完事了?微臣还以为会更久呢。”
  “孤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趁着他情绪最激动的时刻用魔气销毁了无情根,”傅含璋懒得和他废话,“你快看看他的状况。”
  温舒窈缩了缩脖子,他跟随在魔君身边多年,自然能感觉到这位大佬的情绪不怎么好。
  抬手搭上林夜北的腕脉,他皱着圆点眉细细感知了一番,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无情根最为松动,也得亏陛下您下得去手,现在他除了修为尽废元神虚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修为尽废”四个字时,傅含璋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变,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元神受损……是怎么回事?”
  温舒窈吐了吐舌尖:
  “这小美人近日恢复了太多记忆,本就破损的神魂承受不住,加上情绪的猛烈冲击,现在状况很危险。只有用华元草与丹粟花熬出的汁液,混合魔域的疗伤圣药雪兰琼脂才能修复,否则他根本醒不过来。”
  “孤记得雪兰琼脂宫中尚有几瓶,至于华元草与丹粟花,血蟾妖王的宝库中似乎存了不少。”
  回忆起与林夜北初遇的场景,傅含璋凌厉的眉目稍显柔和,“正巧南境作乱的魔族尚未处置,孤正好亲自去走一遭。”
  “你在这里照顾好他,若有人伤了他一根毫毛,孤唯你是问。”
  他深深凝视了林夜北一阵,随后身形一晃,消散在一片暗红雾气之中。
  确认魔君离开,温舒窈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他掐了道印诀清理干净林夜北身边的血迹,又将人小心翼翼地安置好,身后却冷不防响起一声叹:
  “分明是为了救人性命,却又半分情面也不留,陛下可真是……”
  “呀!”温舒窈被这声幽幽长叹吓得西子捧心,煞白着一张脸回过头,怒斥道:
  “左护法大人,您下次露面前能打声招呼吗?长岐宫内的魔医就在下一人,若是给您就这么吓得背过气去怎么办?”
  “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在他身后,巫月婪黛眉皱起,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张温柔清秀的男子面孔。
  这些医修……为何都让人如此心烦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小北不伤心,火葬场会有的!!!含璋现在的作都是以后的泪啊泪
  我保证会继续精彩下去的!!虽然心里还是很难过,一定会努力调整,感谢大家的安慰QwQ
  求一个收藏评论~感谢大家~


第31章 金丝雀
  “得了吧;你这只千年雪兔妖岂是轻易能被吓死的。”
  巫月婪理了理情绪;失笑道:“倒是林道友……林公子的状况怎样了?”
  他伪装成南无月的时间太久;一时没留意说顺了嘴,引起了温舒窈的注意:
  “你唤这小美人道友?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从前任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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