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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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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苏同光狠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
  他死死瞪着朝自己走近的南无月,额角青筋绷起,脸上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你很惊讶?”
  南无月手指点着唇瓣,无辜道,“魔君陛下亲临大比现场,我作为他的左护法,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无渡魔君……左护法……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惊雷划过脑海,他忽然想起,传闻中无渡魔君手下有两位得力干将,其一是多方征战的灰熊妖王秦语苍,其二则是狐族不世出的奇才,九尾天狐巫月婪。
  狐族生性妖媚,且可自由幻化为男女形态,是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不仅是他们,就连琼英谷的一干女修,也没能看出“她”的真实身份。
  “难怪我屡次造访小乔峰,却对你毫无印象,”不远处,楚凝烟冷冷道,“左护法当真好手段。”
  “楚师姐谬赞了,这缠枝藤是我的法宝,越挣扎就束缚得越紧,诸位道友还是安分点得好。”
  巫月婪笑意妩媚,却没得半分到眸底,目光径直越过苏同光,落到了平台之上。
  傅含璋听了林夜北的话久久不语,再次抬起眼时,神情已是一片阴鸷:
  “师尊……莫非你以为,你还有同孤谈判的资本?”
  他周身暗红魔气氤氲四散,杀意如同水银泻地:“天泪城的修士,本就死不足惜。”
  见他作势攻击,游思渚终于忍无可忍,清叱一声挺剑刺去:“休要胡言乱语!”
  不论是那人一直以来的欺瞒,还是暴戾恣睢地残害无辜,都足以让他放下最后一丝师徒情谊。
  辕阳剑发出嘹亮的剑鸣声,金丹灵力在游思渚丹田内运转到极致,一剑之威早已超越了境界的限制,竟然穿透了魔气的阻碍,直袭傅含璋的胸膛。
  浓黑长发猎猎飞扬,魔君精致秾丽的面庞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抬起指尖,瞄准了游思渚的心口。
  魔气从他指尖涌出,速度与长剑不相上下,竟是不顾自己受伤,也要取了对方性命。
  林夜北意识到傅含璋的企图,心房狠狠一抽,陡然间来不及思索,手中江流一抖,裹挟着凌厉的剑风扑向他的右肩。
  他这是攻敌所必救,原本只为挡住傅含璋的动作,却没想到对方竟突然撤去了护体的魔气。
  两柄锋利的剑刃立刻刺入了他的肩头和前襟,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透了素色的衣衫!
  不……他不是……
  林夜北浑身巨震,胸中大恸,一时险些握不住剑,而傅含璋丝毫却没有在意汩汩流血的伤口,只是凤眸瞬间沉了下去。
  他抛出一道魔气约束住游思渚的行动,随后抬起眼,一瞬不眨地盯住了面前的人。
  “师尊。”修长手指握住剑身,再缓缓收紧,任由锋锐切割着皮肉,血色漫流。
  傅含璋一双眼漆黑深邃,朱唇微微弯起,声音极其低哑:
  “你是不是……又想一剑杀了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是哭着写完这段作话
  今天的夹子我彻底扑了,明明有好几百的订阅,位置却一直疯狂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是系统的针对,还是我就是这么不幸,倒霉起来谁也救不了我
  《暴君》我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从开始写到现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从头到尾的修改,找过评文也让基友看了好几次,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敢放出来给大家看的
  结果它扑的悄无声息,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血被扔在地上,再被人狠狠踩得粉碎
  小北和含璋不应该经受这些,对于我来说,他们是无比珍贵鲜活的两个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最好的未来,可我还是失败了
  签约到现在一年不到,我已经写了一百万字,在同期作者里无疑算得上勤奋,也在不断改进和提升自己。但为什么只有我总是看不到希望,总是在一切都向好的时候被现实狠狠打倒???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真的很喜欢写文,也很想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有的收藏都是我一点点积累来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点击会下降的这么厉害,甚至会被末点比我低很多很多的人超越
  这本文的存稿还有一部分,我会努力在存稿耗尽之前调整自己的状态……但我想到未来可能面临无限轮空、被人忽视甚至单机的处境,就忍不住心如刀割
  我真的不明白,看到很多人写文顺顺利利,会感到由衷的羡慕和心酸,她们的世界华美灿烂,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只有我使劲浑身解数也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看到光的希望都没有
  太累了,太难了,太绝望了
  0点还是有更新,愿意看看的话,就来吧


第29章 陷囹圄
  傅含璋的血沿着剑身漫流;沾上了林夜北的手指;立刻让他感受到火烧般的灼痛。
  自己从未想过要杀他;甚至连伤害他的心思都没有,方才当肩一剑,也不过是为了阻止他伤害游思渚。
  他体内的灵力已经运转不畅;这一剑的威力连平日的三成都不及,偏生那人却收去了护体魔气,生生受下。
  殷红浸染了雪白的指节和手腕,林夜北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结,仿佛有淬毒的冰渣堵住了喉咙:
  “我没有……”
  即使不用灵力内视;他也能感觉到无情根的进一步开裂,心口如同有一柄剔骨尖刀搅动;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喉头腥甜,一大口心血淋淋漓漓喷出,与傅含璋的鲜血融为一处。
  傅含璋凝视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容森凉:
  “师尊这是在使苦肉计么?”
  他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话语有多么刻毒;凉薄笑道:“三百年前你也是如此……为孤受雷劫;为孤负荆请罪,为孤耗尽灵力。可最终伤孤至深;万劫不复之人;同样是你。”
  “孤恨你,”他的笑容越发秾丽,“孤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可没人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与欺骗。”
  “孤这些年,九死一生,”
  他反手拔剑,一掌将游思渚抛回队伍之中,五指扼住了林夜北的颈项,
  “不论是天泪城还是修真界都对孤赶尽杀绝,即使在魔域,孤也是踏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走上来的。”
  他胸口和右肩的伤口迅速收拢愈合,却故意留着被切开的手掌,滚烫的血顺着林夜北平直的锁骨漫流:
  “你说孤该不该生气?孤恨不能……”
  殷红嘴唇衔住对方雪白的耳垂,他低笑一声,长而翘的羽睫扫在林夜北脸颊上:
  “把他们都杀、个、干、净。”
  杀气如水银泻地,通过强横的魔气扩散到整座幻境之中,被缠枝藤束缚在原地的修士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入骨的恐惧。
  仿佛下一刻恐怖的魔息就会震碎他们的心脉,万劫不复。
  林夜北的心重重地往下沉,他知道傅含璋并不是说笑。
  绵亘百年的仇恨被激化,遑论眼前这些仙门修士能否活下来,就算是不做不休地攻上天泪城也有可能。
  胸口憋闷发堵,又翻搅着千刀万剐的痛楚,他喘息着,唇角淌血,眸底晦暗难明:
  “你放过他们,我跟你走。”
  “师尊你……还真是有一副舍己为人的悲悯心肠啊,”
  傅含璋挑起墨眉,凤眸中满溢着嘲讽,“可你凭什么觉得,在背叛伤害了孤那么多次之后,孤还会听你的话?”
  胸口一阵抽痛,林夜北气息一促,又呛出几口血来。
  他站立不稳,冰凉手指扣住傅含璋的手臂,好一会才低声道:“你心中的恨,无非是司曦一力促成……与旁人无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他眼睫颤抖,如同濒死的蝴蝶,断断续续地振着残翅:“原本便是司曦对不住你……前世债今生还,也无可厚非。”
  傅含璋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席话,神情有刹那的怔愣,手指痉挛似的收紧。
  脖颈上陡增的压力,让林夜北本就孱弱的呼吸更加难以为继。
  手中长剑“当啷”落地,他身子一歪,很快失去了意识。
  “傅含璋!!”
  见林夜北软倒在傅含璋手下,游思渚也被摔落在一旁生死不知,聂弋颈间青筋绷起,怒喝道:“你若是敢伤小北一根毫毛,我聂弋绝不会放过你!”
  他拼命地弹动,根本不管缠枝藤越收越紧,深深勒入了皮肉。
  而一旁的巫月婪看得连连咋舌,他生为九尾天狐,对美貌皮囊最是爱重,哪里受得了他人胡乱糟蹋:
  “你当心着些,若是缠枝藤捆得太紧,毁了这如花似玉的皮相就糟糕了。”
  “妖孽闭嘴!”
  聂弋气得白眼连翻,他最忌讳旁人提及自己的容貌,在这个节骨眼更是火上浇油,顿时更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陛下,您看这……”巫月婪叹息扶额,“此地确实不宜久留,若是引来了天泪城四长老那类难啃的角色,你我可就倒楣了。”
  这句话将傅含璋从怔忪的状态中唤醒,他定定凝视着昏迷的林夜北,随后单手将他抱起,右臂一扬,在半空中凭空撕开一道裂隙。
  浓郁幽暗的魔气从裂缝中涌出,他悠然回眸,冷笑道:
  “既然今日林道友愿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换得诸位平安,天有好生之德,孤便暂且放你们一马。”
  “只不过天泪城欠下的债,孤必然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说罢,他搂紧林夜北,头也不回地跃入裂隙之中。
  鹿赟等人气得七窍生烟,可惜身负重伤,全身行动也被缠枝藤限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见巫月婪紧随傅含璋其后也要进入裂隙,沉默良久的苏同光忽然浑身剧颤,怒喝道:
  “南无月,我当真是错看了你!”
  他素来亲厚温和,这样疾言厉色还是生平首次。
  丝毫不管手腕脚腕都被藤蔓勒得渗出了血,只执拗地盯着巫月婪的背影。
  不知是因为他的呼声太过撕心裂肺,巫月婪前行的脚步忽然一顿,桃花眸中掠过些许迷惘。
  自己的欺瞒……似乎让那人很难过?
  可是狐族天生媚骨,他又忠于魔君麾下,本该为之扫清一切障碍。
  有意接近苏同光,不过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至于暗生情愫,则纯属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也没什么留恋的必要。
  他终究只停留了一瞬,随后头也不回地踏入了裂隙之中。
  深渊入口在他身后轰然闭合,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苏同光死死地瞪视着那片虚空,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人的模样永远刻在脑海中,抹不掉,剜不去。
  他闷哼一声,口中溢血,跌倒在地。
  ————————————————
  魔域,长岐宫。
  这里原本是前北境魔君傅成泽的寝宫,在无渡魔君统一魔域全境后,就被扩建成了一方占地千顷的宏伟宫殿,作为整座魔域的统治中心。
  在终年幽暗的天幕下,长岐宫朱红的琉璃瓦光影幽微,大殿中矗立着众多雕饰着盘旋巨龙的苍黑石柱,一轮血色弯月划过盘虬的飞檐,在空旷的大殿洒落清冷的幽光,显得诡谲而神秘。
  伴随着噼啪细响,半空中裂开一道漆黑缝隙,高大昂扬的身影从中迈出,周身涌动的强大魔息让人心生怯意。
  宫殿内,一干魔族纷纷躬身下拜:
  “恭迎帝君大驾。”
  傅含璋淡淡颔首,抱着昏迷的白衣符修翩然落地。
  他此刻已经换回了魔君的装束,身披一件鸦黑绣金的长袍,边缘镶饰着蓬松的狐裘。内搭裁剪修身的纯黑里衣,恰到好处地露出平直的锁骨和劲瘦的腰。
  朱唇秾丽,肤光潋滟,凤眸流盼间气度睥睨,不可一世。
  无渡魔君实力强横,性情阴晴莫测,平日里独来独往,此刻却破天荒地带了一个人回来。
  跪倒的魔族们悄悄抬起头,见那白衣人歪着头靠在魔君怀里,浓黑长发披散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手从云袖中垂落,肤色雪白骨节精致,想来它主人的容貌也不同凡响。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加之过往魔君从未公开纳妃,他们不免会有些其他猜测:
  莫不是陛下去人间游历一遭,偶然邂逅了美貌的人族修士,动了凡心?
  可看他眉宇间阴云密布,神情森冷,怎么也不像是心愿得偿的样子……
  魔兵魔将们兀自揣测着圣意,傅含璋却忽然冷哼一声:
  “叫温舒窈来见孤,现在立刻。”
  ————————————————
  一片寂静中,林夜北缓缓睁开眼。
  他的身体很虚弱,过了好一阵才一点点适应眼前的光线,发现自己身边都是燃亮的烛火,间或有夜明珠点缀其间,将周遭映照得如同白昼。
  头脑中一片混乱,他费了不少功夫才想起,天泪大比上傅含璋被云修设计,暴露了魔君的真实身份。随后他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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