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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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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云璎不在他身边,恐怕已经……
  “我与璎妹离开夏之域不久,便遭到了其他魔物的攻击……我侥幸逃出生天,璎妹却为了保护我被魔兽重伤,被迫退出了大比。”
  云修的眼中涌动着沉郁的恨意:“天泪大比十年一度,即使下一届仍有机会参加,却也错过了最佳的机遇……而这一切皆是拜你们的欺瞒所赐。”
  “云道友这样说就有些不公允了,”
  游思渚忍不住冷笑,“你与令妹是否会遇到魔兽哪里是我们能决定的?更何况面对履霜门的袭击,也是我们帮你们度过了危机。恩将仇报,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道友也不必逞口舌之快,私自篡改灵珠颜色、勾结魔兽等一系列事实可早已被我看在眼里,而这一切,早已被我用蜃象珠记录下来。”
  云修神色越发阴沉:“若有机会面见四长老,我定会将此物呈上。”
  “你!”剑眉霍然挑起,游思渚早料到此人没安好心,却没想到他能做的这么绝。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怒气上涌,恨不能将眼前这人胖揍一顿,云修却忽然收敛神情,凉凉道:“在下险些忘了,大比期间严禁私斗,道友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
  他说罢施施然转身离去,游思渚气得额角青筋绷起,原地平复了一阵,才心事重重地回到聂弋身旁。
  “没想到这厮竟然准备了蜃象珠……还有那些来历不明的魔兽,该怎么处理才好?”他无奈叹息。
  蜃象珠是修真界常见的法宝,以灵力催动,能记录下当前发生的情况,且外力不能轻易篡改,若云修当真向大比方提交了珠内影像,他们难免会受到波及。
  聂弋却似乎并不在意:“师兄可别忘了,第四轮的比斗力竭而败,不论生死。”
  他目光冷厉,手指缓缓抹过细长脖颈,做出斩杀的姿势。
  “嘶……”游思渚作势缩了缩肩,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小弋你总是这么狠辣,当心以后讨不着心仪的佳人呐。”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说得浑不在意,聂弋却不由怔愣了一刹。
  复杂的神色从他狭长的凤眸中一闪而逝,似是温存又似是痛苦,唇角往下压了压,随后蔓延出浅淡的弧度:“急什么,你和三师兄都没动静,怎么也轮不上我吧。”
  “别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啊,”游思渚笑着赏了他一个爆栗,眼神有些悠远,“我只怕短时间内难以得偿所愿,还是得看你和小北的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或许心有所系,却注定无法宣之于口。
  秘境光门随着所有修士的离开而消散,等到他们手中的灵珠恢复了最初的莹白,司和的声音便适时响起:
  “恭喜诸位顺利通过第二试,目前尚存修士八十人,皆获得进入第三试的资格。”
  她顿了顿,沉声道:
  “天泪大比第三试为模拟大战,幻境会随机还原远古时代的大战的,每一位参试者会附身到战争亲历者识海中,亲身体验历届大能的战斗。其中的灵兽都已经被调整为金丹层次,你们所要做的便是取得所有战役的胜利,身死者、灵珠碎裂者将会立即淘汰。”
  “这种比试……当真是前所未闻。”苏同光听得咋舌,“若匹配的修士和自己路数迥异,该如何是好?”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例如自己匹配成剑修尚且还懂得如何驭使灵力,若是不幸附身上了符修或者阵修,又该如何与灵兽对敌?
  “如何应付便看个人了,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
  南无月捏了捏他的脸颊:“小苏苏,你可要在幻境中保护好自己,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手指的触感细腻柔软,加之似有若无的馨香,立刻让苏同光羞红了脸庞:
  “知……知道了。”
  他嗫嚅着别开眼,眸中氤氲着羞怯的水光,游思渚在一旁观望,竟没来由地觉得,比起自家大师兄,他身边那位女修倒显得更加英气勃然。
  倒真是十分有趣。
  他们又寒暄了几句,便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景色顿时变得模糊,识海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漂浮于一片虚空之中。
  在众人失去意识的同时,林夜北腰侧的如意囊突然闪过一抹强烈的金光,蜷缩在其中的小兽眉心忽然浮现出繁复的灿金色纹路,丝丝缕缕浸入幻境灵力之中,使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虚空中,傅含璋闭上双目,感受到神识一丝丝被抽离出身体。
  然而他的精神力凌驾于幻境灵力之上好几个境界,因此全程保持着清醒,直到精神力重新落入识海之中,恢复了对肢体的感知,才悠然睁开眼。
  视野中的景色已然换了模样,目力所及是一条幽暗的长廊,身边烛台上盛放着一枚硕大的夜明珠,映照得附近如同白昼。
  身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他神色一凝,正想回头查看,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是了,司和说过,唯有战斗时才能亲力亲为……
  傅含璋心中凛然,身旁的人忽然上前一步,来到了他眼前。
  那是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生得眉眼开阔,神态慈和。他脚步迈得很缓慢,身形却犹如鬼魅一般带出残影,微逆着光立在了傅含璋眼前。
  看清老者面目的刹那,傅含璋只觉得一盆冰水临头浇下,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住。
  记忆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者,直到对方长叹一声,沉吟道:
  “司曦,如何处置那头孽畜,你可有想好?”
  ————————————————
  与此同时,天泪城某处,静室的门被人蓦然推开,一道蓝衣身影快步走入,跪倒在地:
  “报四长老,天泪大比生变!”
  他面前铺着一层湛蓝绒毯,长毯尽头的太师椅上正端坐着一名女修。她相貌温婉秀丽,眉毛与云发却都是晶莹的雪色,根本瞧不出年岁几何,正是大比监视官,四长老司和。
  她低垂着双眸,看似坐在椅上,身子却与椅身隔着一线间隙,听到声响掀起眼皮:
  “细细禀来。”
  “据线人消息,纭华秘境中出现了魔兽,有五名修士不幸身殒……”
  蓝衣人的话音明显透出慌张:“此外,第三试的幻境运转也突然出现了异变,原本既定的战役是千年前的淮水圣。战,不知何故突然变成了三百年前的戮天之战,目前所有修士都已经被卷入其中……”
  “竟有此事?!”司和霍然站起,平和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可有查明原因?”
  纭华秘境中的灵兽由大长老司尧亲自监督挑选,按理说不可能有任何纰漏,怎么可能出现几名修士丧生这样大的祸端?
  “时间紧促,属下尚未查清……只不过,本次参试的考生中,似乎有些熟悉的面孔。”
  蓝衣人额角微微见汗,双手捧着一枚巴掌大的通透小珠,奉送到司和眼前:
  “这是属下从一名修士尸身上找到的蜃象珠,其中记录了一段影像……还请长老过目。”
  司和眼神一凝。
  随着灵力注入,蓝衣人带来的蜃象珠上缓缓浮现出清晰的画面。只见八名修士被围困在赤链蛇群中,即将战至力竭时,忽然有一头巨龙从天而降,吓退了进犯的魔兽。
  随后,八人中的白衣修士来到巨龙面前,抬手安抚,紧接着从石崖上坠落,再被一名少年抱在怀中。
  司和始终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在白衣修士出现的刹那就变得激动无比,等到看清少年的面容,连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已是渡劫中期的修为,此刻心绪激荡,强横的灵力逸散而出,立刻将身边烛台上的夜明珠击得粉碎。
  “怎么……怎么会那么像?”
  “分明当初他坠下堕神台,理当神魂破碎无法转生,怎么可能又出现在人世间?”司和嘴唇发颤,近乎喃喃自语。
  还有他身边的少年……和那头被剖丹穿心的孽畜也生得别无二致。
  幻境生变,故人重归……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无论如何她都得弄个明白。
  “传我谕令,彻查天泪大比灵兽运输的名册和路径,确保逐一对应,”她冷声吩咐道,“本座即刻动身前往梦鸯岛。”
  湛蓝华服在地面迤逦开,她刚刚迈步,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
  “且慢。”
  ……
  幻境之中,傅含璋注视着眼前的老者,久久不语。
  此刻并非对敌之时,他无法控制行动,只能借助着切面晶莹的玄铁廊柱,看到夜明珠的幽光落到自己附身的那人身上。
  脖颈修长冷白,身形单薄孱弱,一头银发披散如落雪,月白的长衫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听到急促的喘息从自己口中发出,再转化为激烈的咳嗽,鲜血浸染了苍白的指尖,沿着指缝淅淅沥沥地落下。
  “魇魑海邪祟作乱,你前去守护天裂大阵十五日,我已下令将那孽障押入锁灵天牢,并以你的名义剖去了他体内的真龙神丹。”
  老者向他靠近了一步:“司曦,我知你与他多年师徒,情谊深厚。可他既然是太真古卷记载的祸世妖孽,在魔气爆发后也引发了魇魑海的邪兽大潮,天泪城乃至整个凡世就再也容不下他。”
  “你身为他的师尊,首当其冲会遭受世人唾骂,我以你之名处置,既是绝了他的念想,也是为你留出后路,你可明白?”
  “尊上用心良苦,司曦受之有愧。”
  咳嗽渐渐止歇,跪坐在地的白衣身影挺直了脊背,哑声道:“元昭既是祸世妖孽,引发天裂打乱,理当伏诛……司曦绝不会横加阻拦。”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识海中的傅含璋却早已死死咬住了嘴唇,胸膛剧烈地起伏,眼底的猩红也越发明显。
  祸世妖孽……理当伏诛……
  枉费自己还在为剖丹之事心存侥幸,没想到这一切即使不是出自司曦的授意,竟然也并未违背他的意愿。
  可笑,当真可笑。
  “你既然已经醒悟,我也不必多费口舌。”
  老者的神情因为这番话生出几分惊讶,却很快化为一脉严肃:
  “他为祸苍生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凡世无人再护得住他。按照古卷记载的方法,剖出内丹后,还需将其打落堕神台,让灵力风暴彻底摧毁妖孽之身。”
  “司曦明白了,”
  白衣身影缓缓伏倒在地,冰凉柔软的雪色长发沿着瓷砖蔓延,话音虚弱却坚定:
  “他既然是我座下的冤孽,就让我来亲手了结吧。”
  他说着站起身来,傅含璋只觉得眼前一花,视野中的景象就换了天地。
  而与此同时,天泪城内一处幽暗的水牢中,林夜北眼睫颤了颤,缓缓苏醒。
  眼前一片昏暗,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感觉到下半截身体浸在冰水中,全身无处不痛,以心口处最为严重。
  他尝试着晃动手腕,耳边立刻传来金属叮当碰撞的清脆声响,这副动静惊动了附近的人,很快有一缕光线从前方漫入:
  “唷,没想到你这孽畜命还挺硬,被剖了神丹也能这么快醒过来。”
  夜明珠的光线晃得林夜北的眼睛一阵酸涩,他眯起眼,这才看清来人是个眉清目秀的蓝衣少年,正一手撑着栏杆,略带惊讶地望着自己。
  “水……”他听到自己嘶哑轻唤,“给我水……”
  “也罢,城主吩咐过,不能轻易让你丧了命。”
  少年撇撇嘴,手中灵力捻动,一股水流沿着林夜北喉间涌入,“左右这锁灵天牢连渡劫境界的强者也无法突破,你没了神丹,当然逃不出去。”
  “你是谁……我要见师尊……”
  被拴紧的人不死心地挣了挣,立即有一阵蓝紫色电光从锁链上蔓延开,剧烈的痛楚传入识海,惹得林夜北皱起了眉。
  “我是看守天牢的林若童子,至于点苍仙尊,他亲身去镇压天裂大阵,眼下刚刚返回,自然不可能来见你,”
  林若冷笑道,“更何况剖丹的命令是仙尊亲口下达的,只怕他也不愿再瞧你一眼。”
  尽管这副身体暂时不受自己控制,可有如实质的悲伤还是清晰地传入了林夜北心间。
  他隐约觉得林若的说法有些熟悉,不经意地垂下眼眸,却望见被夜明珠照亮的水面上,清晰地倒映出半截人影。
  少年光洁的蜜色胸膛上全是纵横血痕,稠丽的面容和嘴唇苍白失色,只有眼角溅着一滴殷红的血,浓黑长发被水沾湿,紧紧贴在瘦削的肩胛上。
  最为恐怖的是他上丹田处的贯穿伤,伤口边缘血肉翻卷,其中空空荡荡,还不断有污血涌出。
  这应该就是林若口中“剖丹”留下的伤口了。
  林夜北端详着少年的面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
  此人不正是自己梦中出现的心魔,那头名唤元昭的小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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