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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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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星河找到一处还算安全的山洞,将仍然处于昏迷中的纪昱搬进山洞。
  寒气从地面升起,凉透人的四肢百骸,狐星河抱着双臂,凑过身去看纪昱,才发现纪昱嘴唇苍白干燥,一副渴水的模样。
  狐星河从外面拾掇来一些干柴,用灵力生了一堆火,又造了一个火把,这才钻出山洞。
  那匹枣红色的宝驹被狐星河解了缰绳,自觉在山洞不远的距离悠闲吃草,见到狐星河的身影,枣红色哪儿欢快地跑过来,马尾不停甩动。
  动物都有灵性,能感应到狐星河身上的纯净的仙气,自愿跟随服从。
  狐星河拍了拍马儿的脊背,举着火把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他记得曾在不远的地方见到一条小溪。
  没过多久,狐星河找到那条小溪,用随军的水袋装满了水,走在周围摘了些野果子,找来翠绿的芭蕉叶包上,这才带着马儿走了回去。
  进了山洞,狐星河先去看了看纪昱的状况。
  山洞里生着一团烧得噼啪作响的火,驱散了山洞的寒意和黑暗,跳动着橙黄色的明亮光芒。
  纪昱昏睡的面容在明暗的比对中,显得更加挺拔深邃,眉目冷峻,带着凛冽的寒意,给人一种不易亲近之感。只有在见到狐星河时,那冷若霜雪的面容才会柔和下来,眼底深埋着内敛的情感。
  狐星河将水袋口子贴在纪昱干燥的唇边,小心地给纪昱喂水。然而纪昱的唇舌紧闭,水顺着嘴角流下,根本喂不进入。
  狐星河没了法子,瞪了纪昱两眼,像是想给纪昱身上瞪出两个洞开。他咽了一小口水,俯下身子凑近纪昱的嘴边,用手捏着纪昱的脸颊,用舌头撬开纪昱紧闭的牙关,将水喂了进去。
  -连喂了小半袋子,就在狐星河想退出纪昱的唇时,纪昱的舌头忽然无意识动了下。
  纪昱就像是干涸久了的垂死之人接触到甘泉,食髓知味一般吸着狐星河的舌头,不让狐星河离开。
  狐星河眼眸睁大,因为纪昱这无意识的一吻差点喘不过气来。
  纪昱只记得他从狐星河的马上跳下,拍向枣红色宝驹的后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狐星河离开。
  他持剑与那个危险的黑衣男子对立。那危险的黑衣男子一只手举着精铁打造的长戟,丝毫不费力气,看向他的眼神如同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充满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
  纪昱已经认出这个黑衣男子的身份,他面容平静,心中的怒火却在翻涌:“明国国君邬易烈。”
  邬易烈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错,是我。你想杀我?”
  邬易烈感受到纪昱身上浓烈的杀意,竟然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纪昱眸光冷厉如霜刀,眼中映照出剑的银色寒芒。他拔剑,心中的悲痛与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剑意于此时攀登到最强。
  两人死战,如同两头凶悍的野兽,抛弃一切招式技巧,只为能杀死对方。
  你来我往,剑与长戟摩擦出刺耳的嗡鸣,连空气似乎都在震动。
  纪昱之剑,是沉痛之剑,承载无尽的悲恸与愤怒,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志。
  邬易烈之长戟,既大开大合,浩浩荡荡,又阴险狡诈,让人防不胜防,长戟遭遇对手,更加兴奋,好勇斗狠,如同一只咬上肉就不松口的恶犬。
  邬易烈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在征战杀伐中无人能挡,纪昱最终败下阵来,被邬易烈划断手上筋脉,长剑坠地,心脏被长戟刺穿。
  “你很强。”邬易烈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写满餍足,对他落败的对手点评道。
  纪昱倒下时,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他死了,狐星河怎么办?
  纪昱本以为自己死了。
  他听到狐星河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身上传来的触感却告诉他不是幻觉。
  他还活着,只是身体陷入极度的昏迷中,他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感受到身体的触碰,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他感受到地面的寒冷和火焰带来的温暖,同时觉得很口渴,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灼热的夏季被曝晒十天,滴水未沾,随时可能被渴死。
  他感受到狐星河的离开,心里顿时被恐慌占据,想要立即掌控自己的身体,去寻找狐星河。
  很快,他听到脚步声传来,是狐星河回来了,他焦躁的心顿时平静。
  他听到狐星河的脚步声走进,清凉的水浸润他的嘴唇,顺着他的嘴唇流下。纪昱听到狐星河咕哝的抱怨,接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捏向自己脸颊。
  他的心里如同闪过一道闪电,当年的事情一下浮现在他心中。他当年入山打猎遇险,被毒舌咬伤陷入昏迷,昏迷之时,照顾他的那人正是捏着他脸颊给他喂水的!
  这个动作他不可能记错!
  纪昱平静的心湖被彻底搅乱,掀起惊天的波涛。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在山野中救他,照顾他两日的是卫真真,没想到真正救他之人却是被他一直伤害的狐星河!
  他因为卫真真“救他”的缘故,数年来一直对卫真真十分包容,任由她自由出入自己的寝宫,给了她很大的权利。
  而正是他的包容和给予,才使得卫真真掌握和能动用的权利越来越大,以致于卫真真能干出后面的一件件事情。
  杀害宫女,陷害狐星河,派强盗劫杀狐星河的队伍……
  纪昱心中无尽的苦涩和自责蔓延,几乎撕裂他的心脏。他承诺会照顾好狐星河,没想到自己却成为伤害狐星河的帮凶。
  他就是这么对待狐星河的……
  这么多年,狐星河一直未对他提及当年打猎的真相,甚至连只言片语也没有透露,是不是因为狐星河已经麻木地认为,即便是说出真相他也不会相信?
  纪昱的心在抽疼。
  在剧烈的情绪冲击下,他发现自己似乎勉强能动。
  而这时,狐星河喂完水,正欲从纪昱身上退开,纪昱心中突然涌出强烈的恐慌,害怕就这样失去狐星河。
  他吸住狐星河的唇舌,就像一个垂死之人抓住生命的最后一丝救赎,用尽全力不愿让其离开。他的手指微动,强硬地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抱住狐星河的身体。
  “星河……我错了……”
  一吻毕,纪昱沙哑的嗓音回荡在洞穴,他充血的眼眸带着浓烈的苦涩望向狐星河。
  “打猎时,照顾我的人是你,对不对……可笑我一直以为那人是……”
  纪昱不敢说出卫真真的名字,怕这个名字会让狐星河恼怒。
  纪昱看着狐星河微愣一下。
  狐星河的面容在火光下精致妩媚得让人心惊,他的马尾散乱,几缕碎发垂落脸颊两侧。狐星河的睫毛微颤,忽而抬眉一笑,笑容宁静而释然,他偏头用手撑着侧脸,问纪昱道:“是与不是,又如何呢?”
  狐星河好像觉得这话伤纪昱伤得还不够狠一般,继续道:“反正都过去了。”
  纪昱的心一点点被潮汐卷入深海,绝望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原来心痛到极点,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茫然和麻木。
  后面两日,狐星河还像平常一样与纪昱相处,并没有因为这一夜发生的事情而有所改变,正如他所言的一样,一切都过去了。
  纪昱的心中被苦涩填满,只能用一双眸子无时无刻不注意着狐星河。
  第三日,纪昱与狐星河终于穿出这片山林,得到了暂时的安全。
  狐星河笑着对纪昱道:“从这里出去一直往东,不出三日就能到国都。”
  狐星河站在纪昱三米外的位置,一双眼眸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呈现出琥珀色,他含笑望着纪昱,并不上前。
  纪昱心中忽然涌现出强烈的不安,他向着狐星河走去,对着狐星河伸出掌心:“星河,你怎么不走了,可是累了?”
  狐星河摇头,后腿一步,双手背在身后,不肯拉住纪昱的手。
  纪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狐星河后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狐星河道:“星河,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是你一个人在山林中真的很危险,星河,你跟我先出去好么?”
  纪昱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极度困倦,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昏睡过去,执着地向着狐星河的方向前进。
  眼皮控制不住要阖上,腿也越来越无力,纪昱终于软倒在狐星河面前,在昏迷过去前,他伸出他的手,那双如白玉雕琢的手,死死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狐星河的衣角。
  “求你,不要离开……”
  狐星河只能叹息。
  他蹲下身子,这才发现纪昱的手指勾得很紧,整根手指像石块一样,根本无法搬开。狐星河只好用灵力划断自己的衣摆,留下一截黑色的布料给纪昱做念想。
  他将纪昱放在马背上,抚摸着马儿的脑袋,对马儿嘱咐道:“一路到王城,不要停留。”
  枣红色宝驹嘶鸣一声,念念不舍地蹭着狐星河的掌心,终是朝着东方跑去。
  狐星河手抚摸在大树上,静静矗立,沉默地望着纪昱远去的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入了山林。
  狐星河后退两步,猛地向前冲刺奔跑,突然间他的身形在半空中拉长,头发中长出一双红色毛茸茸的耳朵,身后也长出九天红艳若天边晚霞,霞光灿灿的蓬松尾巴。
  等到轻盈落地时,狐星河已变成一条火红色,美丽得不似人间之物的九尾狐狸。
  他身子一抖,九条尾巴顿时收做一条,身上的光芒也收敛下去。
  这只神气又美丽的火红色狐狸甩动着蓬松的尾巴,足交轻点地面,向着山林的深处跑去。
  还是用原形在山林中跑动更自在,那些阻碍狐星河的草丛、石子和倒下的巨木都不在成为狐星河的阻碍。
  狐星河回到之前邬易烈躺着的地方,本想找一只居住在这里的动物,来问问这里自他走后的情况。
  他来到这里时,发现邬易烈已经不见,应该是已经被部下找到带回去了。
  突然!
  一块石子如闪电向着狐星河射来,狐星河急忙足尖轻踏地面,想要闪避这一次的偷袭。不知道是不是霉运还没消散的缘故,狐星河跃起来时竟然踩到一块石子,一下扑倒在了地面。
  “咻!”
  那石块一下砸中狐星河的狐狸后腿,让狐星河发出一声狐狸叫。
  狐星河一双眸子燃着怒火,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敢偷袭他。结果转头一看,就看到之前被金刚镯震晕的天煞孤星从远处大步向他走来。
  狐星河:“……”
  作者有话要说:狐星河: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47章 
  邬易烈醒来时;全身的骨头都像断掉一般;让他额头青筋跳动;神色扭曲。他发现自己背靠在一颗两人环抱的树根上,腹部有一道横贯的伤口,深可见骨。
  不远处的地面有深红的血迹,被土地吸收;已经干涸。他的长戟不知被何种力量粉碎,精铁碎片散落一地。
  很显然;这里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有人打败了他,并用不可思议的力量摧毁他的兵刃,却不知为何没有摘下他的头颅。
  他是追逐着景帝和景帝的小情人进入森林的;后面的记忆却无论如何回想不起,完全消失在他的记忆中。
  邬易烈吐掉口中的血沫;半张脸扯起嘴角抽搐:“杂种!”
  被人打成这样,他却连被打的记忆都消失;这样邬易烈感受到强烈的愤怒。
  他支撑着树干,忍着全身的疼痛站起来。嘶;邬易烈抽气;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包砸在自己腹部的伤口上面。这个简单的动作差点没让他晕眩。
  如今只有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着他那群蠢笨的部下来找他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次要找到他恐怕又得花十多日。
  不过这实在不能怪邬易烈的部下蠢,而是邬易烈的霉运影响实在是太大,让这群部下都心惊胆战;每次来找他,不是遇到溪水涨水断了路,就是迷失在山野中迟迟不能走出。
  这些部下实在苦不堪言!
  邬易烈也不指望这些蠢人,他搜集来一些柴火烧做草木灰,而后解开绑在腰腹伤口的衣服,把草木灰敷在伤口上止血。做完这些后,他才忍着剧痛把衣服撕成易于包扎的形状,重新把伤口包扎了一遍。
  邬易烈只觉得喉咙渴得像火烧。
  他的水袋挂在马背上,然而那匹黑色雄健的宝驹却已经不见。
  邬易烈的心有点疼。
  这匹宝驹是他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寻常的马匹见到他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弹,如果他硬要骑上去,那匹马立马就会腿软跪倒在地。只有马中的马王才能不畏惧他,让他乘骑。
  现在黑色马儿不见了,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这么一匹马。
  邬易烈只能在附近寻找水源,若是运气好点,能找到一头野兽饱腹就再好不过。
  不过邬易烈也没抱太大指望。但凡他出现的地方,飞鸟不鸣,野兽遁走,就连蛇虫鼠蚁也见不到一只。
  是以他那些部下都不愿与他一同打猎,他如果硬要同行,那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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