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帝军-第9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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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起来对盐田和耿珊还有几分回护之一的松洲信立皱眉,立刻站起来说道:“喂!幕僚官大人的话难道还要说第二遍吗?让你把她叫出来你就立刻去叫,不要那么多废话。”
盐田被这个人前后如此大的反差也搞蒙了,他一脸惊诧的看着松洲信立,松洲信立一怒:“难道也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他过来走到柜台前,双手拍在桌子上:“你应该知道,能得到幕僚官大人的认可是多重要的事。”
盐田忽然间就明白过来,松洲信立每次来都表现的对耿珊不错,是因为他对耿珊有想法,如谦谦君子一样只是他的伪装,可是今天,幕僚官已经要把他带走成为武官了,他立刻就暴露了本性。
别说耿珊不是他的妻子,现在就算耿珊是他的妻子,如果那位幕僚官大人说一句的话,松洲信立也会把妻子献出去。
“老家伙,你果然还是想让我再说一遍。”
松洲信立的表情已经变得有几分狰狞,连中田醒和春野无耐的脸色也都变得阴沉下来。
“给几位大人见礼。”
耿珊从后厨出来,走到大厅里微微俯身:“希望几位大人能吃的愉快。”
“唔!”
春野无耐眼睛立刻就直了:“原来做出如此美味菜品的人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人,真是难以想象。”
他笑呵呵的起身:“我想参观你是如此做菜的,可以吗?”
松洲信立立刻看向耿珊:“幕僚官大人在和你说话。”
耿珊沉默。
松洲信立看向中田醒,中田醒却笑着站起来:“我已经有几分醉意,所以我先回去休息了,幕僚官大人如果没有尽兴的话,晚上我可以安排别的去玩。”
春野无耐笑着点头,对中田醒的反应很满意:“最近陛下正在扩充军队,不知道刑捕总官大人对做将军有没有兴趣,如果有的话,我回去之后可以和陛下说一声,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中田醒立刻开心起来,他看了松洲信立一眼:“咱们走吧。”
松洲信立看向耿珊的眼神里有淡淡的不舍,但一闪即逝,这不舍,此时在耿珊看来无比的恶心,那不舍只是好像一块美味的点心他吃不到让别人先吃到了的遗憾。
“你……”
松洲信立看着耿珊说道:“你好好的伺候幕僚官大人,不要让大人不快。”
说完之后出了门,回身把盐田酒肆的门又关上,他站在门口按着刀守在那,像极了特别会看门护院的狗。
中田醒笑着说道:“你还不走吗?难道你是想排队?”
松洲信立连忙陪笑着说道:“总官大人……不,将军大人说笑了,我只是想守在这。”
中田醒哈哈大笑,上了小轿离开。
酒肆里,春野无耐摆了摆手示意盐田:“你可以去休息了。”
盐田急切道:“大人,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跟我有关系吗?”
春野无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的酒肆如果还想在京都继续经营下去的话,你该老老实实的去睡觉。”
他朝着耿珊走过去,而耿珊看起来吓坏了,一步一步退回厨房。
“你果然是想要让我参观你做菜。”
春野无耐跟着进了厨房,一脸的邪笑。
厨房里,春野无耐朝着耿珊伸手:“如果你老老实实的话,我会考虑把你带进皇宫,引荐你进入御膳房为陛下做菜。”
然后他发现刚刚还一脸惊惧的女人嘴角忽然扬了扬,看到这一抹笑意春野无耐愣了一下。
耿珊一拳打出。
“中!”
砰地一声闷响,春野无耐的脖子被击中。
中!中!中!中!中!
耿珊的出拳速度有多快,一息之内,十几拳全中,春野无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猫享受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但他肯定不是享受。
耿珊蹲下来捂住春野无耐的嘴,压低声音说道:“谢谢你想举荐我进宫做御厨,作为回礼,我举荐你进宫做太监吧。”
她捂紧了春野无耐的嘴,另外一只手抓起来旁边的擀面杖,竖起来,朝着春野无耐的裆部狠狠一戳。
春天来了,天气温暖,又到了蛋壳裂开小鸡破壳而出的季节。
耿珊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掌柜,麻烦你请松洲信立进来一下,就说幕僚官大人有事吩咐他去做。”
盐田正在踅摸东西想进来,实在没有东西拎着一瓶酒要过来砸,正好走到门口,听耿珊说话后愣了一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去请松洲信立进来吧。”
耿珊站起来,看了看手里的擀面杖:“就说幕僚官大人很愉悦,想让他过来一起。”
盐田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敢进去看看,但从耿珊的语气听得出来她没有什么事,所以走到门口对外说了一句,守在门外的松洲信立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愉悦了?”
第1296章 想也不行
松洲信立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确实是幕僚官大人让我进去的?”
盐田老人嗯了一声:“他是这么说的。”
松洲信立从外边把门拉开,进门之后看了一眼,厨房那边似乎有些响动,还有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像是呻吟,他觉得如果自己此时进去的话应该会有些不妥当才对,毕竟会有些尴尬,犹豫片刻后在厨房门口试探着问了一句:“幕僚官大人,你是让我进去吗?”
耿珊的一只手从厨房里伸出来,那只手可真好看,然后他听到耿珊的声音:“你来扶他一下,他不行了。”
松洲信立更懵了,这就不行了?前后也没多久啊,就算是真的愉悦了,也不至于不行了吧,深度愉悦啊?
这个速度愉悦已经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愉悦完了还不行了?照这个速度不也就是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事吗,怎么的,这点运动量就不行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被幕僚官大人占有,松洲信立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撩开帘子走进厨房,还假惺惺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一进门就看到耿珊在朝着他笑,在那一瞬间松洲信立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他是武官,虽然只是京都巡视衙门的一个刑捕,京都城里他这样级别的人有上百个,可是他的武艺在巡视衙门也能排进前十,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做出了反应,立刻后撤,同时抽刀。
左手压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往外一抽,长刀才刚刚离开刀鞘不足一寸,耿珊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把人有给拉了回去,然后就是一个铁膝盖。
这一下极重,当时松洲信立的脸都扭曲了。
耿珊一招得手之后趁着松洲信立弯腰的时候把人往下一压,掌刀重重的落在松洲信立的后颈,这一下松洲信立的嗓子里就发出一声闷哼,然后趴倒在地上不动了。
耿珊把松洲信立翻过来,蹲在那看着那张扭曲到了极致的脸有些厌恶地说道:“一点儿男人该有的样子和气度都没有,如果桑国的男人都和你一样,那么大宁与桑国的这一战你们凭什么赢?”
松洲信立虽然疼的动不了但没有昏迷过去,听到耿珊说出大宁两个字之后眼睛立刻就睁大了,可是还没等他有什么举动,耿珊已经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捂的很用力,脸都给勒的变了形。
耿珊右手把擀面杖抓起来,依然是竖着,然后朝着松洲信立某处狠狠一戳。
春天到了,又是小鸡破壳而出的时节,不对,是又到了小鸡相继破壳而出的季节,也不知道为什么,四个蛋破壳就两只小鸡,好奇怪。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已经吓坏了的盐田本不想开门,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外边的人已经进来了,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从衣着上来看还是一位富商。
来的人正是古乐,他刚刚去了广场那边看那几具被挂在木桩上的宁人尸体,仔细记下了地形,准备晚上的时候带人把尸体偷出来,制定好了计划顺路来和耿珊说一声,到了盐田酒肆门口就觉得不对劲,他推门进来看了看,盐田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盐田下意识的往后厨方向看了一眼,古乐的脸色骤然一边,朝着厨房大步冲过去。
刚到门口,耿珊攥着脚踝一手拖着一个从厨房里出来,差一点撞在耿珊身上的古乐一个急停,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嘴唇就在耿珊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两个人都有些意外,保持这个姿势没动。
虽然是亲上了但是没有声音,古乐想着如果亲一下不发出啵儿的一声是对亲一下的不尊重,于是就啵儿了一下。
耿珊长长吐出一口气:“你擅自打开封印是要受罚的。”
古乐:“这封印是你封的,见了你自动打开。”
他看了看那两个人:“这是?”
耿珊:“本打算再这继续藏一段时间,现在没办法了,他们两个想对我不利……”
话还没说完古乐上去就各给了一脚,本来蛋壳就不好,现在鸡都不好了。
耿珊道:“这位老人对我很好,你不要为难他,想办法把今天的事解决一下。”
古乐皱眉:“他会不会……”
耿珊知道,最冷静最稳妥的做法当然把盐田杀了才对,可是这个手她下不去,所以她摇了摇头:“他不会。”
盐田听不懂古乐和耿珊在说什么,可是古乐回头看他一眼的时候那眼神让他害怕,那个年轻人眼神流转之间露出来的就是杀气吧。
“我来安排。”
古乐走到盐田身前,沉默了一会儿后微微颔首:“我替她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但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留在这了,我得带她走。”
他从腰带上把钱袋接下来,里边不仅有银钱还有一些银票,桑国的银票大部分数额都不大,毕竟哪一家都说不上多有钱,而大商户用的不是银票,是一种类似于金箔纸的东西,上面有印章,一张金箔纸折算银子大概一千两,可以到钱庄兑换。
古乐把身上的钱都放下:“这里的事还没有传扬出去,趁着还能出城,我可以安排人送你走。”
盐田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的店……”
古乐看到桌子上有纸笔,过去提笔用宁人的文字写了一张字条,然后签上他的名字。
“这张纸你收好,将来用的到。”
盐田并不知道古乐写的是什么,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纸张收起来,俯身拜了拜:“谢谢。”
“坐我的轿子走。”
古乐让外边的自己人送盐田先走,他看向耿珊:“现在你也得跟我一起走了,晚上我们把尸体偷出来就走。”
“晚上偷了尸体,根本就出不去城,第二天一早城门就会严加盘查。”
耿珊看了看那位幕僚官大人:“现在有办法。”
一刻之后。
一抬小轿在广场停下来,旁边就是挂着宁人尸体的木桩,小轿的帘子打开,坐在里边的春野无耐对外边的守卫说道:“幕僚总官大人要把这些尸体带回去另作他用,你们把尸体放下来吧。”
小轿里,耿珊挤在他身后,刀子就在他的脖子后边,耿珊压低声音说道:“好好听话不杀你,不然我们出事,你先死。”
春野无耐吓得脸色发白,用他的令牌让人把尸体放下来,古乐的人假扮他的护卫把尸体装上了一辆马车。
一个时辰之后,城外空地。
耿珊他们动手把尸体掩埋,没有立坟堆,因为他们担心会有人把尸体再挖回去。
“对不起你们了。”
耿珊整理了一下衣服,肃立,他身边的人也都肃立。
“我是大宁廷尉府千办古乐,我本来得到的军令是抓你们回去,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都知道,而你们也应该明白,进了廷尉府的名单,你们其实都走不了的,当初知道你们躲到了桑国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只杀不抓。”
他停顿了一下后摇了摇头:“但你们用宁人的方式赴死,我代表大宁送送你们,没有机会把你们送回大宁了,你们就委屈一下暂时睡在这,用不了多久之后这里也将是大宁的土地。”
他抬起右臂行了个军礼:“你们每一个的名字,都将出现在大宁皇帝陛下的面前,不管你们所做的事会不会影响战争格局,但你们没有做错。”
古乐说完了之后转身走到松洲信立面前,蹲在那看了看被捆着的这个桑国男人。
“桑国的海盗常年在大宁东疆袭扰百姓,在大宁还没有打造出水师之前这种情况更多,你们桑国的那些海盗冲进渔村,杀死所有男人,侮辱女人,用鱼叉把孩子穿起来挑着玩,后来我曾经亲眼看到过那些惨烈的场景,哪怕大宁水师已经足够强大,却还是不能完全阻止这样的事发生,时至今日,每年大宁的海疆依然还在被你们桑国的海岛袭击,所以要想根除海患,不是剿灭海盗就能解决的。”
“但我不打算用你们的人那有虐杀的方式杀了你,毕竟我还是个人。”
他取了绳子勒住松洲信立的脖子:“我刚刚说的那些和要杀你其实没有直接关系,我说这些是因为那些刚刚被掩埋的宁人,他们会得到廷尉府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