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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忠义侯天生反骨-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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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出戏很快就演完了,陈恨从地上爬起来,第三次拍了桌子,将桌上酒杯都震倒了:“就像刚才这样多好!李寄书你非得……我……”
  陈恨气急跺脚,仰天哀嚎一声,再抹了一把脸,往桌上一趴就睡着了。
  章老太医感慨道:“今儿老夫算是开了眼界了。”
  高公公嘱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这时外边响起叩门声,高公公托章老太医照顾照顾陈恨,自己起身去开门。
  门外人是匪鉴,满面焦急之色,门才开了条缝儿便忙开口:“高公公……”看见房里的陈恨,似是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侯爷也在。”
  高公公笑道:“怎么了?侯爷现在没用了,侯爷疯了。”
  匪鉴焦急道:“皇爷也疯了。”
  “怎么?皇爷也喝醉了?”
  “没有,宫宴上皇爷滴酒没沾。群臣散后,皇爷把自己关在怡和殿,我在外边守了一会儿,觉着不大对劲,就过来了。”
  章老太医也凑了过来,捋着胡子道:“若信得过,老夫给皇爷开一味药。”
  他指着趴在桌上睡得正好的陈恨,道:“醉酒的陈离亭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  章老太医小课堂开课啦,皇爷抑郁老不好,多半是(  ),快试试(  )
  (太沙雕了,捂脸)
  感谢北方有痴汉的一个地雷!
  感谢蒋丞的一瓶营养液,感谢最帅的狗崽~的十瓶营养液,感谢寒食的八瓶营养液!
  本文明天就入v啦,当日有万字肥章掉落,请各位小可爱多多支持!(秃头作者要买生发水嘤


第30章 怡和(2+3+4)
  怡和殿殿门微开; 高公公、章老太医与匪鉴挤在门外,自门缝往里看。
  殿内熄了灯火,只留下一支小小的蜡烛立在阶上。
  李砚撑着头,在九级白玉阶上席地而坐。怡和殿坐北朝南,便似是面拥天下。
  他守着很幽微的烛光,也像是那烛光守着他。
  高公公掩上门; 轻声叹道:“疯了疯了,真是疯了。”他转头问:“陈离亭呢?”
  匪鉴答道:“在后殿。”
  “带过来,带过来。”
  不敢惊动其他人; 匪鉴把喝得烂醉的陈恨架过来,高公公拿冷水浸湿的巾子给他擦了擦脸,又拍了拍他的脸:“离亭; 快醒醒; 醒醒。”
  陈恨醉得如死鱼一般:“怎么……”
  他一句话说得结巴;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齐声道:“醒了醒了; 丢进去。”
  “什么?诶!”
  陈恨还没反应过来,怡和殿的门一开,好几只手同时一推,他直往前一扑,就撞进了殿里。
  同时也撞进李砚眼里。
  他还没站稳; 那好几只手又迅速把门给关上了。
  陈恨转身; 趴在门上拍门:“干什么?干什么!”
  他拍了好久的门; 也没人来给他开门。陈恨认命转身; 仍旧醉着,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两步,腿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陈恨被人推进来的时候,李砚便盯着他看,不知道他究竟闹的什么,也就只是那么看着他。
  直到陈恨一跟头摔在了地上。
  李砚起身,起身上前就要扶他。
  只是还没走近,陈恨忽然一抬头,就与他的目光对上了。陈恨死盯着他瞧,仿佛从没见过这个人似的。
  见陈恨这副模样,李砚知道他是吃醉了酒。陈恨一吃醉酒就耍疯,这他是知道的。
  只是有一点他不知道——陈恨现在一看见他就喊救命。
  “救命啊!”陈恨一面大喊,一面摆着双手,扑腾着努力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趴到了门上,“开门啊!救命啊!我怕猫!我真的好怕猫!”
  李砚再向前迈了一步:“离亭……”
  “嗷!”陈恨怪叫一声,往边上跳了一步,然后开始绕着怡和殿跑圈儿。
  他喝醉了,踉跄着步子瞎跑,身上衣裳又大,时不时被衣摆绊一下,连滚带爬。
  李砚从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怕猫,竟然还会跑得这样急。
  “离亭……”
  李砚想叫他别跑了,才一开口,陈恨便停下了脚步,茫然地看着他,试探着喊了一声:“皇爷?”
  “是朕。”
  看见皇爷,就像看见了亲爷爷……
  他扑上去,抱住了李砚的腰,哭道:“皇爷,臣有罪,臣错了,臣造反来着,对不起!日日夜夜,臣都受良心谴责!求皇爷恕罪!饶我狗命!”
  李砚想了一会儿:“因为这个?”
  陈恨哇的一声就哭了。
  李砚用衣袖给他擦脸,哄他说:“离亭,你别哭,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了就恕你无罪。”
  “皇爷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
  陈恨委屈巴巴地控诉:“皇爷上回也说恕我无罪的,结果还老是拔剑吓唬我。”
  李砚道:“你不听话,一身反骨。”
  陈恨大声抗议:“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
  陈恨仍跪在地上抱着李砚的腰,李砚便想着把他给扶起来,谁知道才一伸手,陈恨就转身跑了。
  他提起衣摆,踉踉跄跄地登上九级白玉阶,在李砚的位置上落座,理了理衣襟与头发,学李砚的模样,低声道:“忠义侯。”
  陈恨又跑下玉阶,扑通一下给跪下了,嚎啕大哭,当然主要是干嚎:“臣知错了,求皇爷恕罪……”
  然后他迅速跑回去,再扮作李砚,一挥袖子,朗声道:“你慌什么?恕你无罪。你我君臣,一切如前。朕以后再也不吓唬你了。”
  最后陈恨又变回了陈恨,在殿中叩首谢恩:“谢谢皇爷!”
  他把在高公公与章老太医面前演过的戏,在当事人李砚面前再演了一遍。
  李砚看他跑上跑下地表演,不由得觉得他又可怜又好笑,心道他果然是醉了。
  陈恨又喊他:“皇爷!”
  “嗯?”
  “皇爷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你?”
  陈恨帅气叉腰,晃晃脑袋:“那我们来一遍。”
  “嗯?”
  陈恨跺脚:“求皇爷了!来一遍嘛!”
  李砚扶额:“好。”
  陈恨扯着他的手,把他按在了座位上:“开始了。”
  “好,开始了。”
  陈恨却忽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那一支小蜡烛原就不亮,忽闪忽闪的。李砚只看见他忽然靠近,唇如滴血,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忽然之间心跳如鼓,也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
  要命。
  “……皇爷,你认真一点!”
  李砚回神,垂眸应道:“好。”
  “闹完这一出,可就不许再怪罪我了。”
  “朕原就没有……”
  “嗯?”
  “好,朕不怪你。”
  得了他这一句话,陈恨便跑开了,双手扶地,在阶下一跪,向他叩首:“皇爷,臣有罪!臣错了……”
  陈恨嚎了有一阵儿,然后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他,提醒他说:“皇爷,到你说话了。”
  李砚起身,下了玉阶,走到他身前,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上下扫了他两眼。
  陈恨被他看得心慌,跪着往后退了退,怔怔道:“皇爷,你……你怎么给自己加戏?”
  “朕且问你,你还敢不敢再跑了?”
  陈恨低声抱怨道:“我就没跑成过。”
  “回话。”李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回话就不免罪了,回的不好也不免罪。”
  一听这话,陈恨连忙举起右手发誓:“不跑了!”
  “嗯。”李砚压下他举起的右手,“免你的罪。”
  “皇爷。”
  “还有什么事?”
  陈恨垂首,闷声道:“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好啊?”
  陈恨问的是上辈子,也就是自己造反之后,把李砚关起来的那段日子。陈恨总觉得自己造了反,对不住他,所以问他过得好不好。
  而李砚当然不知道陈恨问的是这个,晃了一会儿的神。陈恨见他不语,便觉着他肯定被伤得很深,懊悔道:“皇爷,对不起。”
  只以为他喝醉了说胡话,李砚又不惯见他这副模样,便道:“朕过得很好。”
  陈恨欣然抬头:“既然皇爷过得好,皇爷能不能放过臣?”
  李砚皱眉:“放过你?你忘记方才你答应过朕什么了?”
  他后来才反应过来,要跟喝醉了的陈恨讲道理,也实在是太傻了些。这时陈恨只是挠头,答应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了。
  两人默了一阵,陈恨又开始发疯,说着话就要去搬李砚的脚:“皇爷高抬贵脚,别踩着我的尾巴了!”
  “离亭……”李砚顿了顿,竟被他的一脸正经唬住了,也低头去看,又退了两步,还以为自己真踩住了他的什么尾巴。
  待看清脚下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时,李砚疑惑道:“你是狐狸精?”
  蜡烛光不亮。陈恨一面在李砚脚边的地上摸索,掀起他的衣摆看看,一面反驳道:“你才是狐狸精。”
  “可是你有尾巴?”
  找不到自己的尾巴,陈恨没心思跟他说话,他围着李砚找了两圈,急得快要哭了:“我的尾巴呢?”
  “你的尾巴是什么样子的?”
  “是圆的、短的、毛茸茸的。”
  李砚好认真地帮他分析:“是兔子尾巴?”
  陈恨学他说话,点头道:“是兔子尾巴。”
  这下子李砚算是明白了,他说的是白日里的那只兔子灯。
  李砚朝门外唤了一声:“匪鉴!”
  匪鉴在门外抱拳:“在。”
  这时陈恨直嘟囔着我要尾巴、我要尾巴,李砚一顺手就把他搂进怀里,低声哄他:“尾巴马上就来了。”
  他又朗声吩咐匪鉴:“去养居殿,拿那只兔子灯过来。”
  匪鉴再应了一声就忙跑回养居殿,门外高公公与章老太医面面相觑。
  “老章,这……要兔子灯做什么?”
  “老高,莫非是童趣?”
  怡和殿内,陈恨闹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就开始犯迷糊,却仍不忘尾巴,念叨着:“尾巴怎么还不来?”
  “马上来了,马上来了,匪鉴怎么这么慢?”李砚揽着他,稍一偏头便看见他的侧脸。略带酒气与醉意,不似平日那般谨慎畏怯,反倒有点儿可爱。
  陈恨把脸靠在他的肩上,又蹭了蹭,嘀嘀咕咕的,问李砚尾巴怎么还不来,不断地喊他:“皇爷,皇爷……皇爷啊皇爷……”
  而李砚却仿佛从没见过这人一般,死盯着他看,目光灼热。
  只是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陈恨就忽然拍了一下他的手,大声喊他:“李寄书!你还我尾巴!”
  李砚凝眸看他:“你喊谁?”
  目光一沉,直逼着陈恨缩了缩脖子,原来喝醉了也是晓得害怕的。
  别害怕呀。
  “离亭。”李砚抱着他摇了摇。
  “做什么?”
  “你亲朕一下,尾巴马上就来了。”
  “诶。”陈恨二话不说,只是凑过去蹭了一下,就立即回头找尾巴,“尾巴呢?皇爷骗我。”
  李砚笑了笑:“朕没有骗你,是你做得不对。”
  他一只手按着陈恨的脑袋,正欲吻时,瞥见陈恨的两只手,他这人喝醉了酒这么闹,等会儿要跑了还真抓不住。李砚略一思忖,便将他的两只大袖子绑在一处,打了好几个死结。
  这衣袖也实在是长。陈恨甩了甩袖子,不解道:“皇……”
  那一声皇爷被李砚堵回他口中,以唇舌碾碎了。
  陈恨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两只手又被绑着,李砚只随手一捞就抓住了,将他的手按在胸口。
  隔着衣料与皮肉,陈恨的手像猫爪子似的挠他的心。
  怡和殿灯火全熄,只留了一支短短的蜡烛立在白玉阶上,这时那支蜡烛也燃尽了。烛光最后一闪,殿中一切都归于沉寂。
  陈恨愣了一瞬,目光仍迷离时,就被李砚按着肩膀压倒在了地上。
  好像一只猫压着老鼠,那只猫也不想再玩儿了,压着老鼠就开吃了。
  喝得烂醉、一直在胡闹的陈恨,在朦胧之间,终于有了一点清醒的意识——我怕猫啊!
  察觉到身下陈恨挣扎得厉害了,李砚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脑袋,原还是要压着他的腿的,后来他发现了诀窍,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李砚屈起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低声道:“别动了。”
  陈恨像被按住了死穴,果然不再动了,认命地躺着,由李砚像舔猎物一样吻他。
  李砚忽然想,这才是他的尾巴。
  *
  怡和殿外,高公公与章老太医在台阶上并肩坐着。
  章老太医回头看了看怡和殿紧关着的殿门,又转头望了望远处:“老高,你说匪鉴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高公公道:“养居殿与太医院离得远呢,他两头儿跑,能不久吗?”
  章老太医点点头:“那也是,再等等吧。”
  又过了一会儿,高公公道:“老章,以你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离亭都醉成那样了,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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