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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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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应诺再傻,也隐约能感觉到那个叫张莹莹的小姑娘,似乎对临风公子很有好感。他走到书架旁,很快找到了一本叫《狐仙报恩》的话本小说,翻了起来。
  他有一种预感,这几个姑娘也许是他了解重霄城情况,最好的下手点。
  狐仙报恩的故事挺俗套,大概就是有个书生从猎人手中救了一只小狐狸,几年后狐狸化成人形前来报恩,嫁给了书生,又助他考取功名,两人过上了好日子。
  但狐仙虽然貌美,却一直不能生育,当了官的书生就想纳妾,传宗接代。狐仙虽然很难过,还是同意了。小妾很快给书生生了个大胖小子,于是母凭子贵,小妾趾高气扬地踩到了狐仙头顶,要不是狐仙贤良淑德,根本找不到休妻的借口,怕是连正妻的位置都抢了。
  一朝书生在朝中站错了队,被革职流放。小妾见状立刻带着孩子跑了,只有狐仙陪著书生走完了流放的三千里,书生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懊悔。
  再后来朝中势力更迭,书生官复原职,他发誓要好好对待发妻。回府的路上他们经过一片树林,狐仙说,书生就是在这里救的它,如今一饮一啄,他们之间缘分已尽,于是化作狐形消失在了树林中,徒留书生一人。
  从此书生再也没有娶妻纳妾,至死都在等着狐仙回来。
  应诺合上书,心中感慨万千,最后都化成一个疑惑:狐仙为什么不能生育?难道它是公的吗?
  等等,他思考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对?都是那本小黄书太洗脑了!
  想到这里,应诺突然记起小黄书还在衣柜里,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他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比较妥当。
  应诺立刻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那么厚的一本书:卧槽,他的小黄书不见了?!


第10章 
  内城下方的私库与暗道鹤孤行已经调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才让奉聿拿来图纸,看看房间之中是否存在夹层暗室。
  鹤孤行正用步子丈量书房的长宽,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道:“城主。”
  看到来人袖口的金色纹样,鹤孤行便知他是七杀手下的人,多半是他之前要来监视临风公子的。
  “可是东院的那个人有什么动静?”
  蒙面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呈了上去,道:“此物是松烟从张长老那里带到内城的,他暗中交给了临风公子,属下觉得可疑,便将它取来了。”
  鹤孤行闻言,嘴角微微一勾,伸手拿过那本没有书名的书,似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然后“啪”的一声用力合上了书册,面上像有愠恼之色。
  蒙面男子被吓了一跳,心里不由暗自揣测书中究竟是什么的内容,竟让城主如此失态。
  “下去吧,把人盯好了,若有异动,再来汇报。”
  “那,这书是否需要属下放回原处?”蒙面男子问道。
  鹤孤行脸色一黑:“不用。”
  蒙面男子不敢多言,退出了房间。
  暖红的夕阳透过窗纱,将男子俊美的容颜染上淡淡的红晕。鹤孤行盯着小黄书半晌,憋了一句:“不知廉耻!”
  “城主~”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跳了进来,打断了鹤孤行的思绪。
  少女模样颇为娇俏,可惜额头有块狰狞的伤疤,让姣好的容颜带上了几分阴影。跟在身后的是个与她相貌一样的姑娘,不过脸上没有疤痕,行为看起来也更为稳重。
  鹤孤行迅速将书背在身后,镇定道:“阿金阿银,有事吗?”
  “城主,明天就是中秋了,晚宴怎么安排?”阿银——也就是额上有疤的少女问道。
  “照旧就好。”鹤孤行道,“阿金呢?”
  阿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阿银,少女吐了吐舌头:“好啦,我去忙明天的晚宴,你们慢慢聊。”
  少女出去时顺手将门带上了。
  “怎么了?”鹤孤行见阿金让阿银离开,便知定是生意上出了问题。
  阿金凑近,低声道:“我发现东南线商船的账目有问题。”
  鹤孤行皱了皱眉:“东南线?”
  重霄城的水运线有三条,南北主线,东南和西南是支线,名义上是由城主管理,但实际上只有主线是由鹤孤行完全掌控的,其他两条支线还在长老手中。
  “是您舅舅握着的那条线。”阿金道。
  “数目大吗?”
  “不是数目的问题,”阿金迟疑道,“我发现账目不对后就悄悄调查了一下,没入账的几条船是运送铁器的。”
  应诺没找到书,琢磨了一下,估摸是鹤孤行手下的人拿走了。毕竟现在他还嫌疑在身,不找人监视才奇怪。
  想到这里,应诺忍不住脑补鹤孤行翻来书时的模样,似模似样地学了句“不知廉耻”,自个乐出了声。
  松烟虽然恼了,但到了晚膳的时间,他还是端着饭菜回到了房间,往桌上一搁,道:“多吃点,你太瘦了。”
  突然被人这么关心,应诺有点不太习惯,他摸了摸软乎乎的肚子掩饰自己的别扭,小声反驳道:“还好吧。”
  “抱起来手感不好。”
  应诺:“…………”
  我睡硬板床的时候没觉得膈着自个了,谢谢。
  “对了,明天晚上有宴会,你记得好好打扮打扮,少不了要表演些节目助助兴。”松烟提醒道。
  应诺嘴里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表演助兴?我以前演过什么?”
  松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来了几个月,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说起来,倒是你一鸣惊人的好机会,多花点心思准备,若是能讨城主欢心,说不定张长老一高兴,满足你一两个心愿。”
  应诺好奇地问道:“什么心愿都能满足吗?”
  “放你走就别想了。”松烟立刻道。
  应诺心道:我也没想走。
  他舀了舀碗里的粥,开玩笑道:“饭菜口味重点,餐餐有鱼有肉成不?多点油盐多点辣,胃口一开很容易胖起来的。”
  “不行。”松烟居然非常认真地拒绝,劝道,“你最好把辣戒了,否则后面肯定要遭罪的。”
  后面?时间的后面还是位置的后面?
  应诺发现,自己的思考方向似乎已经开始不对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鸣惊人他是没想过,毕竟琴棋书画他样样不通,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炼药。可总不好众人吃着饭,你往那架个炉子,说我给大家表演搓药丸吧。
  然而想起那天井边碰到的趾高气扬的小厮,应诺有种预感,明个的宴会肯定会有幺蛾子,还是要预备些对策才是。
  阿金离开时,正好与奉聿擦肩,两人相互微笑点点头,便错开身各忙各的。鹤孤行将图纸扣在桌上,抬手捏了捏鼻梁,脸上似有倦色。
  奉聿担忧道:“城主,可是要到发作的时间了?”
  鹤孤行摆摆手:“还有些时日。”
  “看来是阿金那里又有问题了。”奉聿道。
  “嗯,”鹤孤行也不回避,“我那个舅舅,到底是坐不住了。”
  “可要紧紧网?”
  “暂时不用,”鹤孤行道,“你那几间房如何?”
  奉聿道:“余下的几间屋子我都看过了,与图纸上的尺寸并无区别。”
  “看来是最麻烦的情况了,”鹤孤行叹了口气,“该如何让有东西的人自己跳出来?”
  奉聿迟疑片刻,问道:“属下斗胆问一句,城主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鹤鸿曦保管的千机令,”鹤孤行道,“至于这令牌存的是什么,就不能说了。”
  奉聿踱着步子打了个圈,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说看。”
  “那几个长老谁没一两个人盯着内城的动静,今日摸查房间的事他们定会得到消息,届时只要有人漏泄些似是而非的风声,手上有千机令的必然有所动作。”奉聿道。
  “有人?什么人?”
  奉聿笑了笑:“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
  鹤孤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喏,不是有一个偷跑出城回来后屁事都没有的人吗?明天晚宴,依着往常的风气少不得要到城主你面前献个艺,你装作看中了他不就成了。”奉聿挤了挤眉眼。
  鹤孤行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次日,应诺躺在床上午睡,正舒服着,被松烟一把拉了起来。
  “怎么?着火了?”
  松烟看他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敲了敲装着热水的浴桶:“是,都火烧眉毛了,还不赶紧起了梳洗打扮。”
  应诺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那什么中秋宴不是晚上才开始吗?”
  “…………”松烟真是恨铁不成钢,但想到张长老许诺的事情,他硬生生将气咽了回去,“你若再躺着,我不介意爬上床,手把手教导公子一番。”
  应诺噌的跳下床,将中衣一脱,老老实实进浴桶泡着。松烟从怀中掏了盒脂膏,扔了过去。
  应诺打开闻了闻:“怪香的,是什么新出的点心吗?”
  正在挑衣服的松烟:“…………呵呵,对,春风楼的点心,细腻嫩滑,唇齿留香。”
  应诺伸舌头舔了一口,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了:“呸呸呸,这真的是吃的吗?卖这种点心,怕不是当天店铺就要倒闭了。”
  “哈哈哈哈哈……”松烟难得大笑出声,用手指比划着,“这是下面‘吃’的,洗完自个做好扩张,万一……万一……,省的伤着。”
  这次换应诺说不出话了,两只眼睛瞪着脂膏,恨不得烧了那盒子。奈何松烟一直在旁边盯着,应诺只能躲在屏风后面,胡乱涂抹了两下,伸手去拿衣服时,愣了一下:“怎么是大红的?”
  他可牢牢记着自己的人设。
  “你平日穿的太素净了,换个艳丽点的,新鲜、亮眼。”松烟翻着屉子挑选头饰,对比了半晌,最后挑了个暗金的发冠,替他绾起长发。
  洗洗弄弄,涂涂抹抹,还真折腾了一下午。趁着松烟倒水的功夫,应诺对着镜子摸了把脸,手上腻了一层脂粉。
  “噫——”他用湿帕子蹭了蹭手,“今个我这脸可值钱了。”
  约摸申末酉初,参加宴会的人陆续到了园子里。园子里摆放着各色秋菊,花团锦簇,两侧挂着红灯笼,将花园照得通亮。
  中秋宴是家宴,但五位长老是重霄城的老人,重霄九卫又是鹤孤行的亲卫,便也列了席。
  应诺到的时候,其他几位小姐公子皆已在园子里候着了,他刚进门,几个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临风哥,身体可好了?”张莹莹一蹦三跳地到了应诺跟前,带着几分娇羞道,“你今天穿的这身衣裳,真好看。”
  “临风公子,夜风凉,你身子刚好,莫要再冻着,”邱如心唤过丫鬟,“莺儿,将暖炉给公子吧。”
  那丫鬟闻言,“哎”了一声,也不管应诺想不想要,直接给塞怀里了。
  张莹莹一看,急眼了,可她身边又没带什么,不由看向程珊。程珊个子高挑,衣着打扮比较英气,丫鬟带着的披风自然也是这种风格。她将披风递给张莹莹,少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给应诺披上了。
  面无表情地陆薇左右瞅了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捂,默默摘了下来,也塞给了应诺。
  “已经好了,劳烦诸位姑娘挂心。”应诺一头黑线,想推拒都来不及,心中暗暗吐槽:敢情这临风公子还是个妇女之友啊。


第11章 
  “哼——”
  突兀的声音插入几人中间,然而姑娘们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来人,倒是应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一个年岁与他差不多大的青年,穿着蓝白色华服,高傲地抬着下巴,从他背后走过,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天在井边冷嘲热讽的小厮。
  “一看就是智商不在线的恶毒炮灰男配。”
  应诺听到陌生的女声嘀咕了一句,怔了怔。众人之中,只有陆薇没有和他说过话,视线下意识移了过去。
  女子抬眼与应诺目光交汇,很快扭开头,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
  应诺正要开口与她搭话,忽听得有人喊道“城主来了”,扭头就见鹤孤行从远门大步而入,身后左右各跟着三名九卫卫长。原本围着他的女子立刻散开,回到各自的位置。
  鹤孤行主桌的左侧,依次是五位长老和西院的姑娘们,右侧则是九卫和东院两位公子。九卫只来了六人,应诺扫了一眼,有一对双胞胎姐妹是他第一次见。
  为了保证宴会的秩序,每个小桌上都摆放着精致的姓名牌。应诺瞥见方才的青年坐在右边的最下位,名牌上写着“傲月公子”,估摸自己应该在他旁边,结果走到桌子旁,竟然是岐路的位置。
  他愣了一下,往右手边依次看去,分别是南玿、狼牙、阿银、阿金、奉聿,只有城主座下第一个位置,因着有些远,看不清名字。
  “不会吧,这也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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