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有水有人家-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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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于春阳这个名字还是贺智宸给起的呢,当时于老四刚刚有了儿子,那是高兴的没法说,再给他孩子起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却说给他儿子起个好名字;可是满村里的人,有学问的几个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要说这些亲戚里面,要属来福大姨家的俩个孩子有学问,可是那俩孩子去镇上的学堂读书去了,要想让那俩孩子起名,还得等到束脩的时候。于老四想了想,最后就让贺智宸给孩子起名了,谁让贺智宸的学问在村里也是拔尖的呢。
何氏被来福这样一通的撒娇,也没有了脾气,她想着现在自个反正也没有心思做活,就当领着孩子回村散散心去,也就点头同意了。她又问冬桃几个孩子要不要跟着她去村里?
荷花到想跟着去,可是她被突然很高兴的冬桃,拉着去学做针线活了;迎春是个不爱串门的,说是不去。小柱子要跟着贺智宸学习,也就不能去了。何氏只有领着来福和腊梅去村里了。
娘三边走边唠扯的,很快到了老家这儿。于佟氏看到来福和腊梅很高兴,就是对何氏因为红梅的事,不如以前那样好了。
何氏看出她婆婆对她不喜,知道是因为啥的她,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不过不会说个软话的她,也没有往她婆婆跟前凑,而是和听见她们娘三来,就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的老四媳妇柳氏,唠扯起今儿去李王庄的事。
柳氏听完何氏说的话,也是一脸替冬桃惋惜的表情,“唉,大嫂您也别太往心里去了,这就是咱家冬桃的缘分还没有到,不过那个李媒婆再到家来,您打算咋回话?”
何氏还没有说话呢,在一边支着耳朵听的于佟氏却答了话:“这有啥好问的,直接拒了就是了,咱可不是那拿着闺女赚钱的没良德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看着孙氏的房子,她这是在指桑骂槐呢,红梅的事她一直没有释怀。
何氏和柳氏听俩人的婆婆说的这话,俩个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却不知道怎么接婆婆的话茬。
“呵呵,我在家听着是来福娘的音腻,来福娘来了啊。”邻院的栓子娘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她家正好和于佟氏家一墙之隔,两家有点啥动静,差不多都能听到点,在院子里正晾衣裳的她,听着像是何氏的声音,就跑过了瞧瞧了。
何氏看到栓子娘,暗道,这个栓子娘真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笑着迎了上去,“呵呵,是,在家没有啥事,来福这孩子吵着,说是想她嬷嬷和春阳弟弟了,我这不就带她过来了。”其实她这趟到村里,也想找栓子娘唠几句心里话的,没成想栓子娘却先过来了。
栓子娘笑呵呵的接话,说孩子们还是和老家这边亲,又夸了来福一通。
来福领着才两岁大的,乖巧的像个小女孩的于春阳,和腊梅礼貌的给栓子娘打了招呼。
栓子娘又夸了两句,孩子们很懂事等,“唉”叹了口气,伸手接过柳氏递的马扎,坐下说道:“这老话都说养儿防老,我看呐,哼,也不都全是这个理?”
何氏一愣,问道:“咋,这好好的栓子娘,你咋说这样的话哩?你家的栓子可是个好孩子。”
栓子娘知道何氏想茬了,看了于佟氏一眼,说道:“来福娘,我不是唠扯的自个家,你不在咱村里住,这事我二娘娘,大约摸的得知道点?”
“栓子娘说的是咱村徐老蔫家的事吧。”于佟氏想到村里这两天大家都议论纷纷的事,猜到这个栓子娘说的是哪家。
栓子娘点头两声说“对这哩,二娘娘说的对着哩,就是徐老蔫家的事。”随即她转头和隐约听到点,徐老蔫家的事的何氏唠扯起来了:
“来福娘,你是不知道徐老蔫那老俩口,有多可怜,他们那儿子有多混账,这把钱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这到好,还把自个搭进去了;被那赌场扣住了,还逼命似的逼着徐老蔫拿钱,这不,徐老蔫正到处找人借钱,还求人买他家的那三十几亩的好地,你说说,谁家要是摊上这样的儿子,这不是作孽吗?”
“栓子娘说的对,唉,谁能想到这老实巴交能干的徐老蔫老俩口,这老了老了,竟然会落到这样的结果,人啊?真不知道是个啥命?”于佟氏也感触的说到。大概她和徐老蔫老俩口年龄相当,反而比栓子娘的感触更深。
来福听了她嬷嬷的话直撇嘴,在她看来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信命,不管是什么事,都是有因果关系的。那个徐老蔫听着是很可怜,可是她却听别人说,徐老蔫在是个宠孩子的,他的几个孩子小的时候,不管孩子们犯了啥大错,徐老蔫都舍不得训斥孩子们。这样的教育方式,孩子们能学好了才怪呢?
何氏她们几个有唠了半晌,看着时辰不早了。何氏才带着俩孩子,谢绝了于佟氏留饭,娘三牵着手回家了。
到家里何氏又把听到的徐老蔫家的事,给于海学了一遍,于海也是一阵的感叹,直说他和何氏要教育好自个的孩子们,可不能让孩子们也像徐老蔫的孩子似的。
“爹,娘,那个徐爷爷和徐嬷嬷这么可怜,咱们家把他家的地买下来,帮帮他家吧?”憋了一下午的来福,终于找着了这个合适的机会,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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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如愿以偿 (一)
第九十七章如愿以偿 (一)
于海两口子听到来福的话一愣,然后对视一眼,对买下徐老蔫家的地,都有点动心,可是何氏想起眼看就到了出嫁年龄的冬桃,就说道:“你这个小妮子,竟说不可能的事,你徐爷爷家的地是你说买,咱们家就能买的吗?咱家哪有那些闲钱买地啊?那可是要二十两银子呢。”
“可是我嬷嬷说那地二十两买很值啊。”来福据理力争。她心里却在犯嘀咕:按说她家也不至于出不起这二十两啊?自个虽然不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余钱,可是这两年卖鱼挣的钱,就差不多有二十两了,再加上别的进项,怎么的家里也应该有个二三十两吧?
想不明白的她一抬头,正好看到她大姐,她恍然大悟,也就知道她娘这是为什么说,家里没有那些闲钱了,要给大姐置办嫁妆,可不就是没有闲钱么?可是她又觉得错过了买地的机会很可惜,可是要怎么才能说服她爹娘呢?其实她也知道要说服她爹娘同意,恐怕是很难,除非是她自个弄钱?
何氏听来福的话,她也知道要是能买下徐老蔫家的地很值,可是这眼看着家里就要有花钱的地方,家里攒下的那点钱是万万不能动的,“你个小精怪,这话还用你再学一遍啊?不光你嬷嬷知道那块地便宜,你母亲我也知道,可是光知道管啥用,咱又买不起。”
于海知道家里能拿出那个钱,在何氏这样说的时候,他几次张口想说什么?都让何氏用眼神制止了。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何氏冲着冬桃一努下巴,他也就知道了家里现在还真买不起,徐老蔫家的地。“唉”叹了口气也就不说话了。
因为冬桃的事,再加上这买地的事,一家人都有点提不起精神。早早的吃过晚饭,就各自睡觉了,冬桃的心情却是很好。
第二天,家里却很意外的来了一个人。
来福一家人刚刚吃过早饭,于海正好何氏说去地里拔草的事,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小柱子跑去开门,不一会却领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汉进来了,“爹,我徐爷爷来了。”
于海抬头看到来人,慌忙的迎了上去,“徐大爷,您咋来了,快,您老请上坐。”
来人正是昨儿来福一家议论的徐老蔫,才六十多岁的他,这些天为了筹钱赎他儿子,现在看起来跟七十多岁的老人似的,面带愁容头发花白,背也弯着直不起来。他被于海让着坐下,先是双手哆哆嗦嗦的拿出挂在身侧的旱烟杆,默默地装好旱烟碎末。
于海忍着没有问出心里的疑问,赶紧给徐老蔫点着了旱烟,问道:“徐大爷,您老吃饭没?”
徐老蔫抬头看了看于海,点了点头,狠抽了两口旱烟,才出声说道:“大海啊,大爷今儿来你家,是有事来求你了?”
“有啥事您老说话,大侄子我要是能办到的,绝无二话,您还说啥求不求的,这不是折杀您大侄子我了。”于海听徐老蔫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他来自个家肯定是借钱,看着老人满头的白发,有点心酸的他很果断的应承了,让心善的他,拒绝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的请求,他还真的做不出来,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老人要求自个啥事?
这两天看尽人脸色,尝尽辛酸的徐老蔫,听到于海真诚的话,老眼泛起了泪花,他边用手擦拭着眼睛,边一个劲的点头似感慨的说道:“好好,好好好,大海这样说,这一趟就算你大爷我没有白来啊。”
何氏端着茶水一进来,听徐老蔫这样说,就笑着接话说道:“瞧,徐大爷说的这话,啥事啊?还您老没白来?”说着话,她有深意的看了于海一眼,询问徐老蔫到家来有啥事?于海轻轻的对她摇了摇头,表示他还不知道是啥事?
何氏眼睛一转,她也懒得猜徐老蔫这会到自个家有啥是?边倒水边直接问道:“徐大爷,您老今儿咋有闲工夫到家来呢?”其实她隐隐约约的猜出了一点大概,只是徐老蔫不说,她也不知道自个猜的对不对?
徐老蔫用手搓了搓脸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让你们把我那三十多亩的地买下来,至于我为啥要卖地,我想你们也多少听了些?我也就不细说了,我知道让你们买我家的地,有点难为你们小两口了。”
说的这儿,他顿了顿接着艰难的说道:“我这也是没有法子了,唉,赌场里讨债逼的紧,我,大海啊,你就当是帮你徐大爷我了,你们放心,我家这三十多亩地,也不跟你们要多,只要十八两就行。”
他也是被赌场的人逼得没有了一点办法,这眼看就到了赌场限定的日期,要是他还筹不到钱,赌场的人说的,就要剁了他儿子的手;他虽然狠儿子的不争气,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眼看着儿子,让人家剁了双手啊?
来福在一边听到徐老蔫的话,眼睛一亮,她满含希望的望看着自个的爹娘;对于这个徐爷爷她不是不同情,尤其是看着老人一把年纪了,还对着小辈说出求字,她只是对老人的儿子,也是厌恶的不行。
她同情老人归同情,这地她还是认为自个家买下来的好;毕竟她家要是不买,老人还是会买给别人;而却她家买了老人家的地,也算是行善帮了老人家;老人能求到她家来,肯定不是没有去别人家求过,她估计别人家,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要不然老人家哪能来求她爹?现在只是不知道她爹娘,会不会买老人家的地了?
于海和何氏吃惊的对视一眼,昨儿还说徐老蔫家的地,要二十两呢?这今儿就降了二两,这看样是老人家真的是难为的不轻啊?心软的于海对何氏询问的看了一眼。
何氏本来看到老人家受难为的样子,就有心想帮老人家一把,这会再听那地卖的这么便宜,还真的心动了,她低头算了算,看看要是花了这十八两,家里剩下的钱,还够不够给冬桃置办嫁妆的。
徐老蔫等了一会,没有听到于海夫妇俩的话,有点心焦了,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咋,大海,大海媳妇儿,这还不行?要是你们真的为难,我,我我,老头子我那就再往下降一两,你们看行不?”
他也真是没有办法了,这几天亲戚家跑遍了,这该找的人他也找了,该求的人家他也舍着老脸求了;可是谁让他认识的都是穷人家呢,他磨破了嘴皮子,跑细了腿,才将将筹了四五两银子,离赌场的人家要的赎金还差二十多两。他也是被逼得没法,才求到于海家的;这说起来他平时和于海这个小辈的,没有啥走动。两家本就不是本家,这姓也不一样,平时见面也就是点头之交,这是要是不急,他还真不好意思求到这个小辈的头上,可是谁让他摊上个不争气的儿子呢?这些天他早就把脸丢尽了,也就顾不得在这个小辈的跟前讲啥脸面了,只要能让于海买了他家的地,让他下跪都行,主动往下降钱,他是心甘情愿的,毕竟十八两对他们这样的小户人家,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于海没想到老人家会说再降钱的话,他这会也顾不得上跟何氏对眼了,搓着手无措的说道:“徐大爷,这,这不是降钱的事,您老容侄子我同孩子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