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皇乱后宫 作者:azomom-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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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
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淫浪无
比,丑态大出,于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勐,把人家弄成
这样。」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
庞献上一记香吻
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
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交缠迎合,听尽自己淫声浪语的,居
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
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春心如何荡漾,都
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
意义,贞洁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
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
堕落。
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姦淫着,而她的贞处被他饱饱的充满
着,自己被他姦淫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露!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
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
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佩儿脑海裡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开始
拚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
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摀住自己的嘴巴,明白
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
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姦淫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床上。她恨,她气,歇斯底里。佩儿拚命的哭着求饶,她
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裸的身躯。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
节也再回不来了。
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
男根
她狠狠的从床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
了,我真想杀了你。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
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贱东西毁了。」
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逼到牆角,被她压低但
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
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
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
是无法言说。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
根握在手裡,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
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裡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虽然她的
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
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操的恶男
根给了。
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未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
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
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
那跳动的年轻的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
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
廉耻的把那玉茎含进了嘴裡。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鑽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
意。和在婶母的玉洞裡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
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
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去不耻,忙吐出玉茎,赶紧
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道:「算了,看你爸妈早死,又是独
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这一次。」
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儿羞恼,让他滚
蛋,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
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未
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慾火。
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于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
「你这样子就想走?」
佩儿本以为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
没想到,传达到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
过,你要伺候婶母」
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胸尽
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
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
可他万万没有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
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嚥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
进不敢想退不甘。
「啪」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
爱和挑逗。
「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
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
据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
抵仙境。
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为婶母
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
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头亢奋的抽插。
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茎,虽然还是个有些
孱弱的少年,却週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姦淫,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
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
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
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
儿的大玉茎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淫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
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
次行男女之事。
淫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洩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
精气十足。
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
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
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
终于,最后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
一下子崩溃决堤,彷彿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
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
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灭!
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了出来,「婶婶佩
儿尿了」
婶母淫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
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是伸手去抓因为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
吃了个乾淨。
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裡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
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婶母稍稍打扫了
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
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
那种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
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
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为了她最
卑贱、最忠实的奴僕。
淫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姦淫婶母的快感更让他仰天大笑:那阴毒的叔
叔,你夺我家产,我淫你妻子。还有什么比给一个男人戴绿帽是对他更为快意的
复仇?
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矇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婶
母常常跑去那边,淫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茎临幸自己。
再不久,叔叔病死,婶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还给了佩儿,自己因为无子,只
能回到娘家。
临走的那夜,佩儿爽爽的把她几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捨给她自己的阳精,
这些都已是后话。
因为佩儿房事极为威勐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射精,只是偶尔
为之,把那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而得到他在自己体内或者口内射精的女人,
则觉得得了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乾淨,回味个一生一世。
*** *** *** ***
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性情大变,到处跟自己的闺房密友宣扬人生苦短,
与其守身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身体旷
怨的女子讲的绘声绘色,说的一个个处女贞妇动容。
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的贞洁婶母带到佩儿的房中,不过一下,就失去
的苦守的贞操,成为淫妇,还又不断的跟自己的闺友们描绘绍介。
佩儿,则在婶母身上初尝过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后,开始不停往返
于越来越多的女人。无论是领旧相好的带来的贞妇入道,还是对村边黄花姑娘的
引诱或用强,或者淫妇荡女们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这些女人最后通通臣服在他
的胯下。这些女人的数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扩散着。
佩儿开始完全的沉溺于淫色,对他来说,除了胯下之乐,生活也再没有任何
有意义的内容。他明白他有一根举世无双的霸王金枪,如玉美茎,他的床上淫技
更是不断精进到一时无二。对他来说,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无数楚楚可
怜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体。
同时,再没有征服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自信,他不再软弱胆小,而是坚定、勇
勐、傲视一切。
淫乐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茎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
他手握着自己的玉茎,就是女人们的无冕之皇。
第三回 九女争享股间乐,处玉得幸赐一春
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贱的轮迴中,不知道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
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不料却意外收穫股间之乐,更是
离奇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
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是他却从此耽于胯下的云雨之
乐,其他都抛在一边。
也许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
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裡被万女侍奉
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淫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
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
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
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
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样淫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穴玉体
朱唇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根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妻,绸缎富商的
一对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
之福的石女丫头,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
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
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
在闺房裡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裡,九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