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宫 穿越小说-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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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得胃疼”
“大男人一个,事儿真多!”
“你你好得意思说啊!!!”
现在要是有个杯子,戚从戎真想给她摔在脸上。
“你拿啥出气不好啊?要把爱疯四我指望着爱疯五没出来之前,你都不用换手机了!”戚从戎道:“现在你给
71、新春番外【二】 。。。
扔了!苏竹取,我说过好多次了啊!就算就算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给你买的爱疯四啊!爱破的啊!这些都是无辜的啊!”
苏竹取叹息。
“你又想说什么?”
“我想着反正本子也坏了,再买个新的,跟我这手机又不兼容怎么办?所以干脆”
戚从戎:“姑奶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苏竹取酸溜溜地看着他。
“我错了”
苏竹取道:“是啊,你明明知道我是想找借口这次我想买爱怕滴”
“啥?”
“就是那个触屏的”
“干啥?”
“上网,看小说,玩植物大战僵尸啊”
“”
“你这什么眼神?”
“先跟你说好啊,这货可不能看TXT人都让看PDF的!”
“这样啊?那你的意思是再买个电子书?不买这些我没幸福感啊。”
戚从戎闭嘴,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幸福感是个毛玩意啊?幸福感好像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的幸福是打到小怪兽苏竹取那要是猫,他戚从戎就是鱼;她是狗,那他就是肉;可是怎么感觉注定他是奥特曼,她是他永远打不败的小怪兽?
这问题,真叫人困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是坑爹贺文点进来的姑娘你们都是好心人TAT,对不起
今天初二,新年快乐,我的好姑娘们=V=+
我与名南以及妹子,恭贺你们新春万事大吉~
72
72、疯子 。。。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电脑崩,后来 晋江崩,刷他么的一晚上,什么页面都不出,现在总算好了,擦
情人节快乐去死!
“我为何要去见太后?”
谢轻容的样子好像很吃惊,但是绿袖都看惯了,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她若是真的吃惊,才不会露出一点表情。
所以她微笑道:“谢姑娘很惊讶么?可是给皇上侍寝的宫人,都是要觐见太后的。”
“哦,所以呢?”
“谢姑娘侍寝了呀。”
谢轻容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饶是绿袖教养不比当年,也差点抓狂。
“那宫里的规矩,不是因姑娘你愿意不愿意就改的啊。”
“从前也能改的。”
谢轻容百无聊赖,前几日文廷玉莫名其妙地送了一只鹦鹉来,她瞅着这鸟长得欢庆,就留了下来,整日里逗它玩儿。
这鸟明明之前好好的脾气,三两天被她给折腾得见人就要啄过来,总是提防人过来骚扰它。
“哎哟这鸟儿,这脾性怎么得了?去换只回来!”
谢轻容看它虎视眈眈的眼神看腻歪了,如此吩咐绿袖。
绿袖端了茶来给她:“谢姑娘,这是不能换的。”
鸟儿是皇上送的,又不是菜市场里买来的,怎么好说换就换,谁有胆子谁说去,她可不乐意。
绿袖这一生,也算是跌宕起伏了。
当初她被文廷玉安排在谢轻容之身边,好好的皇后说没就没了,她还不曾洞察其中因由,这样的重罪,足该死伤十回八回。
但是文廷玉并不怪罪,还升任她做大宫女,这样的奇遇,实匪夷所思。
“总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谢轻容的说话,是如此哀怨,令人怜惜,可是绿袖还是不为所动。
“谢姑娘,吃茶。”
谢轻容看她眉开眼笑,便也微笑。
两个人如花似玉的人儿,相望而笑,倒也赏心悦目;只是心中各有所思,难以免俗。
谢轻容一笑,便有人要遭殃,此乃正理。
“刀门尽灭?”
这么多年来,付佩似是很少见到文廷玉面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也难知如何开口。
半晌,文廷玉收敛难以置信的眼神,抬起略僵的手指,扣了扣桌,略思量了一阵,最后笑了。
笑得古里古怪,仿佛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付佩低下头。
“你怎么想?”
“属下并不怎么想。”
“付涵芳死了?”
“并未听得此人死讯,但是留驻刀门之人,却是尽死无疑,”付佩道:“那凶者用的武器也奇妙,是一把双刃圆月弯刀,出招准而快,
“宫中的守卫令暗卫加倍留神,四处注意,对京城中近日出现的江湖人物,也要留神起来。”
“是。”
“若是遇见可疑的,能抓便抓,能杀便杀。”
文廷玉用的是一种优雅的,慢条斯理的口从容吻,显得十分从容冷静,唇角还挂着一点笑。
“这”
“不怕,若当真遇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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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呢。”
“皇上原来认得此人?”
“我是不认得他,但是谢轻容认得他,”文廷玉笑执清茶却当酒,一饮而尽,道:“江湖人常说,烟雨楼下相思门,金屋门前风月府,世代交好,互有往来,你可知道?”
付佩点头。
“你知道谢轻容她是烟雨楼的水君,可知谁教她武艺?谁令她有如此本领?”
“属下不知。”
“金屋啊”文廷玉道:“不知道那老妖怪,是死了呢,还是活着”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点不惬意,眉头也皱紧了。
文廷玉做楼主的时候,曾想借二家交情,要与金屋之主论交,那人却是不肯,推说自己是老人家,金屋只为他享轻清福而设,端是不必客气,让文廷玉自便便罢。
若真是如此便好了,文廷玉要是信就好了。
江湖盛传金屋之主,有三名弟子,前面两位,一者听音,后来出了金屋入驻烟雨楼,做了相思门门主,武功高绝,天下皆知;一者谢轻容,因其出身不比寻常,添为烟雨楼水君。
三个弟子,唯有最后一名入室弟子,是个男人,听说金屋之主对他这位爱徒,似乎是最为着紧,留他在身旁,执掌风月府。
风月府其名风月,内中自当是绮丽春光,无限柔情,多是美人。这风月府什么都肯做,求医问药的来得,杀人买命也来得,而且,若人想入那金屋,也必经这风月府。
先前谢轻容被困宫中,却不曾借金屋之力,全凭她烟雨楼水君能为;而今时不同往日,谢轻汶二次失踪,风月府的府主现身江湖,却是蛮横滥杀,先灭刀门,不留活口。
文廷玉令人倒茶。
“这世道,竟是越来越艰难了。”
听得这话不好,付佩便垂下头,默然不答。
文廷玉处理完诸多杂事,已经是夕阳西下,他便往谢轻容住的地方去了,人还没进去,就听见屋内的鹦鹉在叫。
没有人来迎接,绿袖大约暂且离开,文廷玉皱着眉毛自己挑开门帘走进去,看见谢轻容叉着腰,用一根粗棍子捅得那鸟叽叽喳喳在笼子里乱飞,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鸟儿很贵。”
谢轻容回头,怒目而视:“贵?能有多贵?急了我拔了毛吃了它!呸!”
说完,丢开手里的棍子,慢腾腾地走到桌前,她看起来十分疲累,才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累?”
文廷玉的问题,令谢轻容猛地抬起头,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你若是知道我累,就别让我侍寝。”
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文廷玉面无表情,置若罔闻,也坐了下来。
“听说你不愿意去见太后。”
谢轻容捂住自己的伤口,道:“若是平常呢,叫我去打狼,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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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不愿意;可现如今,我自己都被打伤了,换做你是我,你去不去?”
她好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竟敢说他之母后是狼。
文廷玉淡然一笑,换了话题。
“这一次你倒是不逃了,不过我更无法安心。”
谢轻容自嘲:“我现在浑身都痛,有什么好逃的,我到哪里,都是一片瓦遮头,有酒有肉,除去这些,人一辈子还有什么好追求的呢?”
文廷玉不置可否,又道:“你可知道刀门被灭?”
谢轻容面上那调侃的笑意消失了。
“看样子你好像不知道,又或者你就是主谋,”文廷玉道:“如果是这样,我倒要为你鼓掌了,数年不见,演技越发好了起来。”
谢轻容冷冷地看着他。
“刀门被灭?被谁?付涵芳呢?”
文廷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仔细地凝视她,谢轻容也不客气地回望,彼此揣测对方之心事。
谢轻容自知文廷玉不会告诉他太多,而文廷玉却觉谢轻容信不得,二人互相较量的结果,是觉得暂且不要多言较好。
“对了,你可知道,太子想见你?”
“我并不想见太子。”
先于文廷玉的要求说出这话,谢轻容轻轻撇嘴,道:“怎么没有茶?”
文廷玉听了这话,拊掌叫付佩来,令人送茶进来。
滚滚的茶很快送了进来,谢轻容捧在手心中,觉得这温暖令人生出力量,十分惬意 。
“太子迷恋皇后,我不觉得是好事。”
这事可大可小,但说出来,总是让人十分窝火。
谢轻容咽下一口茶,方道:“这醋吃得没有道理,他是你的儿子,原不归我管。”
“谢轻容,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若不是自小起,你样样投他所好,连临走也要带他离开,你觉得如今会是这样?”
文廷玉横眉怒目,谢轻容居然笑了出来。
她慢慢地鼓掌:“果然是你聪明,我就是巴不得太子喜欢我,太子喜欢我,将来等太子即位,我要什么好处没有?我两朝为后,天下人当我是传奇,却不知这传奇的后头,指不定更是传奇呢!”
听了这话,文廷玉反而不气了。
“你这个人”他也喝了茶:“总是很懂怎么气别人到半死,却又对你出手不得。”
“你已经出手了。”
谢轻容按着自己的伤口,连手腕处都觉得还痛。
文廷玉转眼看窗外,天色暗得好快,前一刻似乎还看见夕阳,怎么现在,立刻又变黑了?
他道:“谢轻容,你大哥呢?”
一字一句,铿锵掷地。
“我不知道。”谢轻容柔声回答,无限嘲讽。
文廷玉一笑,道:“你师弟被你指使,灭了刀门,你又在算计。”
谢轻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随口道:“好说了。”
“关于你师弟,你可有什
72、疯子 。。。
么说法?”
谢轻容托腮,好似在仔细思量,半晌之后,她笑道:“我这个师弟,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千好万好,身体不好倒还有一桩小事,不提也罢。”
“我愿闻其详。”文廷玉谦虚地道。
谢轻容柔柔地道:“我师弟很喜欢我。”
“很多男人都喜欢你。”
文廷玉所言非虚,说实话,哪个男人不爱美人呢?谢轻容也颇觉意外,被如此恭维,不由得笑得甜蜜。
“我这个师弟,与常人不同,别人喜欢,不过甜言蜜语,有心劝哄;”谢轻容道:“可他呢,喜欢我自由,讨厌我身边每一个男人,见一个,便要杀一个。”
文廷玉听了,若有所思:“听起来,像个疯子。”
谢轻容微微一笑:“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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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针锋相对 。。。
月明南在用一方丝帕擦拭他那把弯刀,刀光凛凛,即使是在这天气回暖的日子里头,仍显得寒气逼人。
窗外的天气显得十分好,连续数日的暖阳驱散了冬日连绵雨雪的阴郁,射入屋中的阳光,都仿佛带了一点春天到来的气息,令人安慰。
月明南坐的位置却是在阴暗的角落,而另一边,苏竹取与戚从戎一站一立,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今三人所在,距京百里。
谢轻容这个师弟,仿佛一夜之间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不仅从前未听说过,现如今看他行事与武功,竟也是不明根底。
剿刀门,灭剑宗,仿佛不费吹灰,江湖之中,人人谈之变色。
“我说”
到底是苏竹取没有耐性,坐了一会,忍不住要向月明南说话。
月明南抬起头,看她。
被那双眼盯住,苏竹取忍不住身子往戚从戎的方向歪了歪,然后道:“现如今是怎样呢?”
月明南出奇的好耐心,道:“不怎样,还是跟以前一样。”
苏竹取无言以对,之前她与戚从戎是预备要乔装进京的,谁知道半路遇到月明南不对,不能说是遇到,而是这个人一开始便是寻着他们来的。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一见面便说:“你们救不出谢轻容来。”
真叫人生气,也摸不着头脑。
然后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