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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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重重点头!)南风:(我怎么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殷溪景(皱眉):若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呢?
陆子夜(挑眉):可以原谅(大喘气之后),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
南风:
(景默默的看了尘飞扬一眼,尘飞扬低头,捂嘴,假装咳嗽,咳咳,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荷言(拍桌):陆子夜你到底是哪方的?!!!你是不是反方派来的卧底,说!
陆子夜(不动如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管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陆子夜脑袋上)陆子夜(保持淡定):什么玩意儿?
主持人(拿着小喇叭奋力的喊:禁止暴力!保持和谐!是中国人就别给我歪楼!)南风(无辜):其实我是卧底的可能性才大,我还是个雏儿呢【#^_^#】荷言(咄咄逼人):他不是你CP么,难道他不是雏儿?
南风(脸色一变):他敢不是!!!(拍碎桌!)某人一把将炸毛的某只小老鼠揽进怀里,放自己大腿上坐着,顺毛。
于是,之后满大厅都回荡着某人的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不是啊,我记得你有前女友的啊,给我从实招来,你丫的招蜂引蝶的功力简直和我师傅都不相上下了,定情信物都收了你不可能没对福姑娘做什么吧,陆子夜!是男人就给我老实交代!
陆子夜(略带羞赧):那天我表白时,才知道什么是梦(掉了个遗),怎么可能和福姑娘有什么?
南小风(若有所思):也是哦
尘飞扬(忽然抬头出声):我赞同景的观点!不一定是主动出轨啊,而且,被动出轨也有利于突出主角的心地善良,更有利于将主角之间的矛盾激化,最大限度的凸显出两人之间的爱情深度,何乐而不为呢?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默,随即爆发):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ing)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151】 醍醐灌顶
南风低眸一笑,弯起的眼眸有着温暖人心的弧度:“你说呢?”
得知两位哥哥是出门办事了,茵儿不哭不闹,在吃完小二送来的晚饭后,就乖巧的呆在房间里,等有睡意后再次入眠,一觉到天亮。
“茵儿,醒了?”看着她瘪着小嘴,用小手不停揉着迷蒙的眼睛,南风忍俊不禁,拿着泡过温水的布巾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擦手,“肚子饿吗,等会儿早饭就送来了,有你爱吃的东西喔!”
“嗯”
懒懒应了声,茵儿转头一看,另一位哥哥也在房里,神色间有些疲惫,不过在迎上她的目光时,依旧绽出一抹温暖笑颜。
两个哥哥都回来了,真好!
可是
“我家阿巷呢?昨晚哥哥们是去找他了吗?”
扭头,再扭头还是没寻到心心念念的身影。
南风喉头一哽,面对一无所知的人儿,就算撒谎,也颇觉困难。
“呃他他”不行,不行再说,他就要丢脸的哭出来了。
“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楚桥飞平稳接话,语带调侃道:“这家伙真的很欠揍唉,因为怕看到丫头依依不舍的样子舍不得离开,就故意设局,让丫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不告而别,等他回来后,我会让他向丫头好好道歉的,好吗?”
“那他去了哪儿,去干什么,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茵儿对楚桥飞的话深信不疑,又见他轻松写意的样子,就误觉阿巷肯定没事,高悬的心,顿时解忧。
“他说要去一个很繁华的地方,去赚大笔大笔的银子,好让丫头过上衣食无忧不再乞讨的好日子,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嘛等茵儿长大了,他就回来了。”
好敷衍的答案,只是说的人万分认真,听的人不曾起疑。
而且,还很郑重的点头道:“那茵儿要快快长大才行,茵儿怕自己会想他。”
“好啊,到时候,就让他用八抬大轿抬茵儿过门,茵儿愿意上他的花轿吗?”
“噗噗”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痴笑,捂着小脸羞答答道:“愿意”
万幸,他能够借着冲洗布巾的时候,把溢出眼眶的泪水借势洗净,只是,楚桥飞呢?
早饭有肉粥,端碗时候,一道殷红一闪而过。
南风讶然,但碍于茵儿在场,没有追问。
怪不得这人能始终如一的保持从容镇定的笑脸。
因为所有的泪水苦痛,就被掐入手心。
他能想象,不长的指甲,是如何用力到穿透皮肉的地步。
只有这样的剧痛,才能逼出这般灿烂的笑容。
白瓷坛被深蓝色布包裹,混在他们买来的东西中,顺利带回财神庙。
趁夜深,两人鬼鬼祟祟从被窝中爬起,穿好外衫后悄然出门,前往万子沟。
万子沟是片坟地,因风水较好,大多被富贵人家占据了去,修建华而不实的坟墓。
用阿巷说过的话就是:活人还没死人住得好!
月光清冷,两人抖抖瑟瑟,各持了把铁锨挖坑掘土,一边挖,南风一边问道:“为什么选择把他埋在这里?”
南风抖,不是冷,而是怕的,深更半夜逛坟地,委实不是一件能让人淡定的事儿。
“以前开玩笑时他说过,就算死,也要和富人埋在一起,这样能沾点财运,来生做个有钱人。”
手心还痛着,楚桥飞抻抻衣袖,垫着继续掘土。
以前?
南风咂嘴:“我发现你记忆力真的超强。”
“嗯,天生的,”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听起来就是有炫耀的意味在里面,“自我懂事起,我听过的话,看过的物事,碰过的东西,闻过的味道,做过的事,巨细无遗,都记得一清二楚。”
哇放到现代整个儿一学霸。
“这也是侦破一件案子的关键吧你天赋异禀,考虑过当捕快之类的吗?”
“没有。”他不爱名利,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想出人头地。
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可惜了”南风摇头嗟叹,这人要是真当捕快或当官,定会有所作为,冤假错案也定会少很多很多
“可惜?”呵,“一点也不。”
“嗯?”
“如果我真的是捕快,拿妇人那件事来说,我找到最终凶手是制香人,那么要把他抓起来吗?”
“抓他干嘛?”南风不解,“他只是个制香的,再者,还是个肯料理好友后事,肯帮好友照顾二老的好人呐!”
“但官府不会让一个能制出夺魂香的人继续留在世上‘为非作歹’。”
“这样吗”
“人命关天,自己查案,查不出便了,捕快查案,查不出就是失职,再者,世间是非本就没有清晰界限,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清,官府不过是一个讨回公道的地方,但真正的公道,却在人心”
尚未脱稚气的面容,轻描淡写,说着有人一辈子也不会悟透的事实。
“世人,都放不下执念,都脱不开爱恨痴嗔,而这,就是一切罪恶的由缘,如果能看开这点,一辈子都过的无忧无虑,并非难事。”
“若要追根究底,真正的罪人,不过是心而已,所有情绪,由心而发,若能控制住它,得道成仙,不过小菜一碟罢”
南风怔然,握着铁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坟地中格外阴冷的风,忽然有如实质般,以他为中心,骤然荡开层层波纹,如同投入石子的湖心。
“其实,若那男人有心悔改,或真心认错,我不会将他逼上绝路,谁都会犯错,判断他善恶的,是他会一错再错,还是就此改过。”
波纹重重叠荡,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一遍遍,冲洗着他的身心。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失重感觉
一会儿像是漂浮半空,没有半丝重量,一会儿像是坠入深渊,倾山倒峰。所有重力迎面扑来。
“楚桥飞”他虚弱的呼喊。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好难受,浑身似有无穷的力量积蓄汇聚,等待爆发。
却又被无形的障碍物所阻,窒闷体内,疯狂流窜。
临界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啊啊
灵魂像被人硬生生的抽离体外,所有意识全部远去,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白。
浩瀚苍穹就在头顶,辽阔沈远,无穷力量可以尽情爆发,供它容纳。
所以,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正文 【152】 唯恐天下不乱
体内力量砰然胀大,一次次即将达到顶点,却又发现还是不够。
唔
“南风?”
遥远的彼端,忽然传来轻微的低吟。
是在叫他?为何是带着疑惑的口吻?
如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迷失的孩子,忽然听到亲人的呼唤般,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所有奇怪的感觉潮水般迅疾退去,他恍惚着睁眼,见到的是楚桥飞略带疑惑的关切表情。
“你怎么了?突然不说话,还闭着眼睛,出了好多冷汗”
他叫他好几声都没有回音,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还以为中邪了呢。
害他纠结了一通,是用铁锨拍醒他呢,还是埋完阿巷之后直接扛回去。
当然,其实更想用自己的嘴,用力的吻醒他。
“哦”神经质的四下环顾一周,惨淡月光下,只有高低起伏的错落坟丘。
但那恐怖感觉的余韵,依旧如此清晰的滞留体内。
随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湿润的汗珠自指尖甩出,划出道道晶莹的弧线,他勉强撑起一抹浅笑:“没事大概是因为害怕吧,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嗯,等下埋完我们就走,待白天再来祭奠吧。”他似乎没有怀疑他的话,继续埋头苦干。
缓了缓恍惚的心神,南风跟着抄起铁锨,有气无力的挡住堆在坑外往下散落的尘土,抛出坑外,两条胳膊软的如同刚出锅的面条。
此时,在另一空间——漆黑的夜空,闷雷滚滚。
难得在龙宫过夜,恢复原本样貌的牡丹不安分的在萧雍怀里动来动去,总觉心神不宁。
“怎了?”
压住他胡乱蹭动的修长双腿,萧雍拨了拨他沾在面颊的乱发,温柔的挽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