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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重生之认贼作夫-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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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132】 飞来横财

    南风发现经过这里的路人有几个回头对着楚桥飞指指点点,那眼神分明是说‘瞧那个傻子自己扔钱给别人捡’云云

    看了看被楚桥飞一番话说的有点蒙的茵儿,再看看楚桥飞诚恳目光下暗藏的一丝得意,南风禁不住叹了口气,这人能再幼稚点吗?

    虽然银子是白白捡来的,但茵儿却没有乱花,而是小心收好,继续赏她的花。

    “啧,都跟阿巷学坏了。”阿巷的抠门那真不是教的,就算是天生的铁公鸡都比不过他吧!

    一听这话,茵儿不乐意了,回头用水灵灵的杏眼剜了楚桥飞一眼,脆生生道:“桥哥哥,不许说我家阿巷的坏话!”

    “行行行,”楚桥飞没甚诚意的做投降状,“桥哥哥不说还不行吗,你家阿巷最好了!你家阿巷”

    未等他敷衍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前方快速踏来,纷纷躲闪的人们惊叫着四散躲开,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高头大马就飞驰到三人面前近在咫尺的地方!

    楚桥飞连想都没想的抱起茵儿就闪,可不知道从哪冒出块缺德的石头正好把他绊了个正着,眼瞅着那马车的车轱辘就要碾过他和茵儿的双腿,南风回头拉人都来不及了,只好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残忍的一幕。

    嗖嗖——!

    关键时刻,两块小石子自幕帘中激射而出,打在失控马儿的两条后腿上,力道之强,让马儿仰天惨嚎,来了个后腿双膝跪地。

    等小石子落地,南风才看清这根本不是石头,而是被强力掰开的一整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千钧一发之际,倒在地上的两人逃过一劫,惊魂未定的楚桥飞忙拉着茵儿站起来,蹲下拍着她身上的尘土柔声安慰一番,随后,起身,柔和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凶恶的眯起了眼睛,指着马车毫不客气的咆哮:“里面的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幕帘一掀,王八蛋的一只大手先探了出来,虎口处是厚厚的茧子,骨节刚劲分明,光看着就知道这人铁定是个练家子。

    某人见状巨没出息的瑟缩了下,把蕴含着求救信号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南风。

    南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作为一个高手,他可是压力很大的

    一个面目冷峻的男人缓缓走下马车,身穿华贵的墨黑色长袍,腰带处系着好几块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垂饰,身材高大,不难想象出黑袍包裹下的身体是多么精壮有力。

    原本想看戏的围观群众在见到事故的肇事人时,马上三三两两的结伴走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即便相隔几步,那男人的气势也丝毫没有减弱,再加上身高上的绝对优势,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楚桥飞硬梗着脖子,佯装底气十足的吼:“看什么看,撞了人你还有理了还!”

    高大男人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楚桥飞一眼,许是闻到了地方身上和自己同样的铜臭味,他意外的没有仗势欺人,反而十分客气的拱手道:“在下的马突然失控,始料未及,冲撞了阁下,万分抱歉,不知阁下二位可否受伤?”

    “受伤?这这当然有!虽然身体没伤到,但是我们的心灵受到了创伤!说吧,你要怎么赔。”

    南风闻言惊讶的想,也许后来‘精神损失费’的由来,和这个叫楚桥飞的家伙有着某种联系

    男人笑笑,从怀里摸出一把大,注意,是一把大厚厚的银票!然后抬眸看向楚桥飞:“不知阁下,想要多少呢?”

    “桥哥哥算了吧”站在楚桥飞后面的茵儿拉了拉他的裤腿,看到这么多的银票,她有点害怕

    “丫头,这可是他撞我们在先!怎么能算了呢?这是他该赔的!”楚桥飞循循善诱中,茵儿怯怯的仰头望了男人一眼,不知是不是出于某种未知的情绪,男人看向她的眼里,明显浮现出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厌恶。

    “桥哥哥”茵儿更怕了,整个儿都缩到了楚桥飞的后面,奈何她的桥哥哥以为她在替男人求情,一口定音道:“就五千两吧,看你衣着华贵,肯定非富即贵,一定不差这点儿小钱吧?”

    “好,多谢阁下高抬贵手,这是五千两,请笑纳。”男人没半点犹豫的抽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楚桥飞,随后礼貌的道了别,回了马车走了。

    楚桥飞愣了一下,这男人,还挺干脆啊!

    他转身把这些银票全给了茵儿,嘱咐道:“茵儿,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有这笔钱,包括你家的阿巷,知道吗?”

    茵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老实说,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大额银票哩!而且还有五张!

    “把银票收好,以后你可以慢慢花。”

    被这么一惊,顿时没了观赏的心情,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楚桥飞便牵着一大一小,高高兴兴的回了财神庙。

    当晚,果然如茵儿说的,阿巷一夜未归。

    楚桥飞被冻起来好几次,打着哆嗦去加的柴火,平日里,这些事都是阿巷在做的。

    炭他们有,但那是在寒冬腊月才舍得用的,过了最冷的时候,火盆里烧的都是自己捡来的柴火了。

    没了阿巷这个人体暖炉,茵儿一整晚都睡得很不安稳,好像一直在做恶梦,嘀嘀咕咕的说梦话,但又不肯和其他人睡,用她的话就是:我们家阿巷说了,除了他,我不能和任何人睡一个被窝!

    她叫楚桥飞‘桥哥哥’,叫艾叶豹‘艾叶猪’,叫南风‘南风哥哥’,唯独叫阿巷是直呼他的名字,据楚桥飞说,这是阿巷逼着茵儿叫的,因为他就是要让别人明白,茵儿是他的小爱妻,不是他的妹妹或是别的什么。

    啧,还是个占有欲挺强的男人嘛。

    庙里唯二睡得香甜的南风早早就起了,先是试探着挑弄了一会儿柴火,结果差点把火弄灭之后立刻提着木桶去门口不远处的古井挑水洗漱去了。

    天色还是一片青灰,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刚从外面回来的阿巷。

    他还是穿着那身布丁摞布丁的破旧衣服,不过脸和露出的其他地方都洗的异常干净,脸色被天光映得有点惨白,见到南风也只是微微点头打了声不咸不淡的招呼,便转身踏进了庙里。

正文 【133】 好兄弟,可遇不可求

    离着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南风以为他会钻回被窝陪着茵儿再睡一会儿,谁知这人只是坐在火盆前,把南风搞灭的火重新升起,畏冷一般呆呆的坐在旁边,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茵儿睡觉的那边。

    和他交情不深,南风跟他无话可说,只好靠坐在柱子旁,闭着眼睛养神。

    “阿嚏!”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大喷嚏把南风惊醒,睁眼,只见一夜没睡个好觉的楚桥飞努力把自己团成了个球儿,一条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地,像只蚕蛹一样笨笨的翻了个身子,不过好像还是很冷的样子,打过喷嚏后浑身就不停的发抖。

    南风和他是睡在同一片稻草上,见状,很好心的把自己的被子拎起放到他身上盖好,起身的霎那,楚桥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目相对,无言的对视了少顷,随后楚桥飞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整个儿脑袋都直接缩到了被子里头去了,只剩一头散乱的长发搭在枕头上。

    无语

    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坐好,随便看了一下,却见原本坐在火盆旁的阿巷,此时竟回到了茵儿身边,他跪坐在她身旁,垂首静静的看着她。

    喜欢一个人,也不必喜欢到如此地步吧?

    南风想起和陆子夜相处的时候,自己好像从未为他做过这样只傻看着他什么都不做的傻事,至于陆子夜做没做过,他不知道,但应该是没做过。

    难道,这就是两个男人和男女之间爱情的区别?

    不对啊,阿巷也是爷们不是吗?

    越看,越对阿巷周身营造出的‘生离死别’的气氛越费解,南风看的不明所以,直到,阿巷低头,在茵丫头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南风一惊!几乎整个人都从地上弹了起来!

    刚刚刚才他从阿巷低垂的领口看到了什么!!!

    反倒是阿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搞的不明不白,抬头疑惑的望向他,他不过亲了心爱的丫头额头一下,又不是嘴,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半晌,阿巷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南风却不理会他的话,兀自阴沉了脸色,沉声道:“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干嘛?”虽不明就里,阿巷还是看在南风是好兄弟的朋友的份儿上跟了出来。

    一出门,南风就先把门给关了,然后一扯阿巷的领口,果然,这样看更加清楚,也更加触目惊心!

    “喂,你做什么!”阿巷一把格开他,警惕的倒退好几步。

    “你不是喜欢茵儿吗?”

    “是啊。”阿巷对这点承认的既干脆又坚定。

    “那你昨晚去干嘛了!”

    “没干嘛,而且,这不关你的事吧!”

    “少唬我,我是过来人,清楚的很,我就不明白,你既然那么喜欢茵儿,为什么还要背着她去做这种事!”

    他真的、真的非常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那么多事,没事也要生事。

    可唯有两件事他现在最见不得,一个是轻贱自己的性命,还有一个就是,吃着碗里的,还扒着锅里的!

    阿巷微微变了脸色,抓着领口,有些结巴道:“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那请问,你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等等,这是什么,银票?”刚才拉扯间一个不注意,怀里放的东西露出了一角,被阿巷这么一抓,露出的更多了。

    见过大额银票和小额银票的不同,只凭借这一角,就看得出他怀里的银票只多不少!

    他失声道:“你你别告诉我,你去卖身换钱了!”

    “闭嘴!闭嘴!”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阿巷的痛脚,他脸色一下子刷白,所有完美的伪装仿若顷刻间崩塌,一只手扶着门框,浑身抖若筛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这家伙是疯了吗,多少赚钱的正路不走,偏偏去走歪路!

    正在两人对峙时,陈旧的庙门吱呀一声,慢悠悠的打开。

    阿巷惶恐的抬头看去,却见是一脸风雨欲来的楚桥飞。

    还好,不是茵儿,他放心的舒了口气。

    楚桥飞先是咄咄逼人的看了南风一眼,随后才对阿巷道:“阿巷,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巷低头苦笑。

    “你一句话,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会有一句怨言,银子?银子是问题吗?我他娘的就是不缺银子,你为什么不问我借,为什么!”

    还是第一次看楚桥飞发这么大火,南风一时忐忑起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若自己没有叫阿巷出来,也许,他可以顺利瞒得过所有人

    阿巷跌坐在地上,抓着枯黄的野草,吃吃的笑起来,笑声压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楚桥飞,”南风硬着头皮插嘴道:“这件事或许他有他的苦衷,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苦?”楚桥飞抿唇一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苦是用来干嘛的?阿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结义的时候,都说过什么?”

    他问的轻声细语,阿巷的泪水却在这句话之后,流的更凶。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楚桥飞,阿巷,艾叶豹,三人结为异姓兄弟,自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是也不是?”

    “桥飞不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三年前,就在这里,我们三个歃血为盟,我还记得那碗血的味道,腥甜腥甜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心里为自己多了两个兄弟有多么高兴,我楚桥飞一诺千金,今日,我兄弟竟为了银子而卖身,作为义兄,没照顾好自己的弟弟,是我失职,我心怀愧疚,既然我如此无用,那么不如,我们就此散了吧,就当谁也没有认识过谁!”

    这话,也未免说的太重!

    “桥飞!这不是你的错,不是”阿巷慌了神,爬过来抓着他的裤脚,哽咽道:“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先告诉我,艾叶猪的银子,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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