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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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着心砰然落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无所适从,支离破碎的心,被什么一点一点的包围着,温柔的熨帖着伤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单薄身形,很想很想,张开手臂揽进怀里。
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用大拇指摩挲着掌下的细嫩肌肤,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吃饱喝足,月初慕悠哉悠哉的出了酒楼,在街上东张西望的慢慢走着,溜溜食。
溜着溜着,就来到了城东外,天气闷热,城东外有一条小河,正好可以洗个澡,消消暑。
平时没收到任务的时候,月初慕的生活那可是十分的惬意自在,再加上,道士这行收入颇丰,锦衣玉食什么的不在话下,日子可谓过的比皇帝老儿都要逍遥。
扒光衣服,从衣服堆里翻出对他横眉立目的小纸鹤,小纸鹤在见到他光溜溜的身子后,立刻瞪大了眼,愣了一瞬后立刻毫不客气的剜了他一眼,那台词他懂,不就是卑鄙,无耻,下流?
不甚在意的嘿嘿一笑,月初慕把他放在衣服堆上,点点他的小脑袋道:“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衣服,表现的好的话呢,我就让你说话。”
为防止风把他吹跑,还特地搬来几块石头把小绿给围了起来,美其名曰给他挡风。
河边杂草丛生,野花遍地,河水异常清澈透凉,一脚踩下去,简直爽呆了!月初慕舒服的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全身都浸进了河水里,河里还有游来游去各种颜色的可爱小鱼,以及不仔细看很难看到的小虾,月初慕到底还是个孩子,玩心大起,追逐着喜欢的小鱼,努力抓到之后又放掉,放了又抓,如此反复,不亦乐乎。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小绿无聊的想要睡觉时,一阵嬉笑声由远及近,稚声稚气的,一听就是一大波调皮的小孩正在靠近。
人?小绿被红符定住了身形,无法隐身,只得收起自己的灵力,变成普通的小纸鹤一只。
熊孩子们正在靠近正在靠近靠近靠近了近了了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吖?”这圈石头实在是太明显了,一眼就被人发现目标。
“什么?”几个小孩你推我挤的围了上来,见只是只纸鹤,不屑的哼笑一阵,“不过是只破纸鹤啦,有什么好看的,走啦走啦!”
“哎?好像还有别的唉”一开始发现小绿的小孩显然是个行动派,没一会儿就把月初慕的衣服翻的乱七八糟,翻出一柄桃木剑来,“剑!竟然是剑,哈哈,我先找到的,是我的了!”小孩兴奋的不得了,这把精致的木剑无疑正中男孩子的下怀,他们对于武器,有着与生俱来的狂热,拿着剑立刻胡乱挥舞呼喝起来,想象着自己是战场上的大将军,或江湖上扬名立万的剑客。
其他几个小孩又翻了翻,没找出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不禁对那把木剑眼馋起来,纷纷要上去抢,那小孩正在兴头上,哪有可能让给他们,尖叫闪躲逃跑着,无意中看到歪歪斜斜的纸鹤,立刻把他当成了攻击目标,剑尖直接戳进了纸鹤里,挑起挥舞,脆弱的纸鹤哪抵得过锋利的木剑,很快破碎开来,随风飘走。
“嗯?”正洗的开心,一只信鸽飞了过来,停在他的肩头。
“又是师傅”不满嘟囔了一句,月初慕抽出绑在信鸽腿上的纸卷,展开,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有时间写这么多没时间去办正事儿啊。”冷哼一声,不过一遍过眼,已经把纸条上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夹住纸条的两指一扬,纸条飞出的瞬间被点燃,烧成灰烬散落河面。
月初慕的师傅是个享乐派,自从收了这个徒弟并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授予他之后,立刻撂蹶子不干了,一旦有事儿就全推给徒弟去办,甭管他办不办得了,得到的酬劳二八分,他八,徒弟二,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正文 【031】 美人如此弱娇
这次任务的地点有点远,在古夜郎国的帝都权桂城,要早点出发才行,没了再玩的心思,月初慕拧了拧头发上的水,迈步上岸。
一群乌鸦嘎嘎叫着在头顶并排飞过。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桃木剑不见了,无所谓,反正有的是卖的,可小绿天地间却仅此一只啊。
小胸脯剧烈起伏了好一阵后,月初慕才忍下杀人的冲动,扑过去去捡散落在地的纸片。
找出好远,找了好久,才勉强找齐所有的纸片,他捧着一堆碎屑,木然看着,忽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都是自己的错,若没有用红符定住他,若没有把他一个人扔在河边,若自己没有在河里玩这么久
可惜,这世上什么都可以有,唯独没有‘若’。
“对不起”
有什么用呢?他大概已经永远都听不到了。
不过才和这只纸鹤认识两天不到,就因他而生气,而笑,而开心,而慌张,而失落,而哭,而
心痛。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有那么多的情绪。
行程暂且被抛到一边,回到自己的小屋,捣好浆糊,开始一点一点,笨拙又小心的,想要把纸鹤拼回原状。
不是不可以再折一只,可是,即便有办法注入灵力让它活起来,却也再不是原来的那只了。
天地万物,皆有定数,再相似的两片树叶,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他谁都不想要,只想要小绿。
窗外的日光透进来,洒在少年莹白稚嫩的脸颊上,在异常专注的眼眸里,映出几分璀璨的碎芒,流转闪烁,美丽非凡。
┈━═☆小溪边有几棵长势茂盛的大树,绿叶掩映中,一个灰衣少年横卧在粗壮的树干上,少年剑眉星目,嘴里叼着一根草,满怀心事的仰望着清晨水蓝色的无垠天际。
昨晚醉的不省人事,今早一醒来,发现自己正窝在某人的怀里,上身脱的光洁溜溜,还好裤子还在,不然真像是酒后乱X的现场。
天气热,帮他脱衣服睡觉也不是什么值得深思的事儿,关键是,为什么像只小绵羊窝在一个大男生的怀里,还枕着他的手臂睡觉,竟一点点的排斥感都没有呢?反而还觉得舒服,想多呆一会儿?
刚醒的那刻,睡眼朦胧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愣了顷刻反应过来之后,一股火腾得烧上脸颊,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如万鼓齐擂,他无法想象若陆子夜此时醒来两人会是什么情况,便小心翼翼的脱离对方怀抱,奔到小溪边狠狠洗了一个冷水脸,在外头穿好了衣裳就爬到树上不想下去了。
“哎,在上面干嘛呢!”突如其来的呼喝让南风一个激灵,差点掉下树去,怕怕的安抚了下自己脆弱的小心肝,透过树叶的缝隙往下看去,原来是师傅。
“你回来啦?打听的怎么样啊?”
“嘿,我出手,那绝对没得说!”牡丹每次出去都是一次台风过境般的劫难,不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他是不会罢休的,这次也不例外,几步走到小溪边,三两下扒光了衣服跳进溪水里,嘴里接着道:“妖王现下正在古夜郎国的帝都边界,他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帝都道士横行,卧虎藏龙,保不齐出现个什么高人一举把他给灭了,他竟选择在那里谋生,恐怕他的死对头们根本就不会想到吧,虽然难找的很,可还是被我找到了,哈!”
他朝天一笑,得意洋洋的坐在溪中的大石上洗澡。
“古夜郎国?”大概是因为不在自己所学的历史范围之内,听起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咦?你小子不知道啊,也对,妖大多是不谙世事的,古夜郎国第一代帝王叫古夜,他生来凶猛善斗,骁勇善战,一统周边小国,版图大增,从原本的小国一跃成为能与其他两国三足鼎立的强国,为纪念自己的丰功伟绩,他把原本的国名更改为古夜郎国,对外,古夜郎国的人都会自称为吾本古夜郎的人。”
这货还真是在不经意间就占尽了天下人的便宜。
“明白了,”南风搔搔下巴,被这个话题吸引了注意力,脑袋里的绮思反而被压制下去,“那我们怎么去,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驾着马车去,嗯等我洗完澡,就出发吧!你给陆子夜留多些银子,如果你资质够好脑袋够聪明的话,下个月十五之前,咱们就能准时回来了~”
香杨城离着帝都权桂不太远,更何况还有小道可以抄,至多三四天就能到,所以牡丹才有把握说出这样的话。
南风应了一声,知道牡丹所说的银子是他变出来的,可他不想欺骗那些做买卖也很辛苦的商家,正好上个月也过了,可以去拿银子了。
重新戴上自己的青箬笠,临走前瞅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没醒,南风抿抿唇,转身离去。
在迈出门槛的一瞬,陆子夜悠然睁开了凤眸。
赌坊门前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还冒着青烟的茶,许是刚倒的,也或者,不知换了第多少盏,而茶杯旁,除了茶壶之外,还放着一个黑色的锦盒。
南风谨慎的左右看看,皆是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他往下压了压箬笠,信步朝着赌坊走去。
“这位客官,是来做什么的呢?”
长桌后的人发话,南风微微抬头,看得到是一张病恹恹的笑脸,即便是清浅至极的笑,也让人觉得他笑得十分的力不从心。
惨白的脸色,衬着粉白的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包裹在略显空荡的衣袍之下,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无形中不由得放低了对他的戒备心。
南风顿了下,缓缓道:“我是来拿银子的,我叫南风,上次赌局,我赢了。”陆子夜现在还正躺在床上睡的不知今夕何夕呢。
“哦?你就是南风啊”男人眼眸一亮,原本惨淡的脸色陡然增添了几分明媚的色彩,他把锦盒往前一推,套着近乎道:“我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终是让我等到了。”
正文 【032】 这厢非礼了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南风只想着赶快拿到银子走掉就好,他打开锦盒,黑绒上,静静躺着两张大额银票。
“多谢了。”仔细的把银票折好放进怀中,南风转身就要走,谁知那男人却在背后唤道:“这位小兄弟,可否让在下问几个问题?”
南风陡然停住脚步,明明街上一片和谐,却莫名感到气氛紧张了起来。
“抱歉,我没时间,还有事,先走一步。”
嗖——不知什么东西打在了他的背上,没用多少力道,却让他顿时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靠,抢银子也不用用这么迂回婉转的手段吧!
那男人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到他身前,清秀的容颜满是真诚的歉意,他软声道:“在下冒犯了,若小兄弟乖乖合作,在下可以保证,绝不动小兄弟一分一毫,可好?”
那意思就是,若他不合作,就要暴力相向?
南风瞥了他一眼,就要上路了,他不想在这儿耽搁时间,没好气道:“问吧!”
“可否让在下,看看你的胸前?”
他有说不的权力吗?
南风似笑非笑道:“不怕我喊非礼的话,你就看吧。”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不信这人能有这么厚的脸皮。
谁知这男人丝毫不以为杵,权当他允了,抬手便往下拉他的衣领,露出纤细精巧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看似软绵绵的修长手指只轻轻一拉就轻松让南风露点,南风张嘴欲喊,男人顺手往他嘴里扔了一颗东西进去,直接滚落进南风的气管里,把他呛得不轻。
直到快要把肺都咳出来,那该死的东西才涌上喉头,强忍着吞咽的条件反射,南风硬是把这玩意儿给呕了出来。
“还喊吗?我这儿还有很多呢。”男人无辜的笑笑,拎起一个小布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阵糖果的清香飘进鼻端。
靠你大爷!拿他当三岁小孩儿欺负么!!!
额上青筋直跳,南风硬梆梆道:“还有什么问题?”
“这个赌注,各大赌坊下注的人,几乎都是下陆子夜会被抓到,可是,为何只有你一人下不会被抓到呢?”
“呵,”南风宿醉后嗓子就干,刚才又被呛了一通,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嘶哑一笑,稚嫩的声线多了份磨砺着人心尖儿的酥痒感,“我说了,我穷得只剩钱,输赢对我来说无所谓,我爱下什么下什么,你管得着吗?”
男人把他歪斜的衣领仔细细致的给他整理好,低眸间给人温柔的假象,素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胸口,温言道:“一个穷的只剩钱的人,会穿这种粗布衣裳么,多少绫罗绸缎享之不尽?会仅仅为了一万两孤身前来么,多少影卫杀手雇佣不来?有钱人都是很怕死的,而你,却并不符合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