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9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为首的一个人,身穿白色衣褂,脸尖尖,眼睛细长,眼睛闪着精烁的光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中药味,正是与文莱医馆相距不算太远的永德医馆的老板永世真。
永世真今年已经四十余岁了,这个年纪本来不用留什么胡须,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是老当益壮的,可他偏偏想将自己装作一副医学精深的老者,留了一把白色的胡须,还时常用手撩着胡须,装作一副老者的模样。
“神医女,本来我是不想来这里找你的,但是今天我是站在无辜百姓的立场上来找你,讲个公道!”
顾妍夕清冷的笑了笑:“你是想将公道呢?还是因为最近你们医馆的生意不好,所以来这里闹事的,谁心里最清楚!”
永世真眯起了眼睛,那本就狭长的眼睛在他眯起时,形成了一条细缝,像一只长针。
“神医女,你敢说这几个百姓的死,不是和你们医馆有关系吗?”
永世真转过身,伸出手指,指了指后方。
顾妍夕忙伸出手轻轻按住小天的肩膀,将她扳过身,面朝着医馆大门。
“小天,没有娘亲的吩咐,你不要转过身来看,知道吗?”
“哦!”
顾妍夕凌厉的眸光扫了一眼永世真所指的那个方向,地上大概躺着三个人的尸体,而其中一个她很有印象,正是前天下巴处长了粉瘤的那个中年妇人,当时是她给她做了切除粉瘤的小手术,可是顾妍夕心里很明镜,这种手术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更不会产生死亡。
“永世真,难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他们是被烈性的药,伤了内脏,出血过多而死!”
顾妍夕清风一笑:”你说的是内脏出血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内脏出血了?”
永世真又伸出手撩了撩下巴处的白色胡须,很肯定道:“我是把脉试诊断出来的。”
顾妍夕转身对小天道:“小天,你先站在这里等等娘亲,娘亲很快会回来!”
“好,娘亲小天在这里等你!”
顾妍夕听到了儿子的保证,转身朝着躺在地上的尸体走去,她俯身先是观察了一下粉瘤切除的中年妇人尸体。
将她下巴处包扎的纱布取下来,发现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而且颜色正常,不像是伤口恶化感染而死。
她又对死者的眼鼻口脸等五官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无异常,可正当她收回眸光时,发现死者的耳朵上的吊坠有些奇怪。
顾妍夕纤长的手指要去触摸那只吊坠,可就在要碰到吊坠的时候,她机敏地转眸望见永世真用一种期待的眸光望向她。
“这只吊坠真的好特别!让我想想,好像这上面有一种看不见的细小粉末,一旦沾到了手上,若不及时清洗手,被吸入了口鼻,就会引起内脏受损,出血身亡?对不对啊永世真?”
顾妍夕曾经去过永世真开的永德医馆,当时她是以一名患者的身份来到他的医馆,本来她是想探一探竞争对象的一些信息,不过她这个患者出的难题的确够荒唐的,说相公有了相好的了,她恨那个女人,要让那个女人从世界上消失。
本来她以为用这个玩笑话,能难到永世真,没想到永世真就向她介绍了这种粉末,说杀人无形绝对管用,还向她索要很多银两。
顾妍夕当然没有买了,随便编个理由就离开了那家医馆,但是她能确定的是这家永德医馆,还真是伤风败俗,永世真啊,你应该叫永世假仁慈才对。
顾妍夕眯起眼睛,冷冷凝向永世真:“虽然不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但是通过这个吊坠上的毒粉,我让衙门里的仵作来验尸断案,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为!”
顾妍夕知道了,这些来闹事的患者百姓都是被收买来的,而死去的患者百姓自然也是枉死,被永世真和背后主谋暗害的。
永世真害怕了,却朝着身后指去:“神医女,小天被人带走了还有,求你饶了我吧!”
☆、第398章:步步情丝,我是为了你而来(腹黑儿3子失踪,引奇缘!)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98章:步步情丝,我是为了你而来(腹黑儿子失踪,引奇缘!)
顾妍夕寻着永世真指去的方向望去,刚才小天还乖乖的站在门边,这一刻不见了?
她明白了过来,起身后走到了永世真面前,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冷冷地质问道:“快说,是谁将小天带走了!”
“我也不清楚,那个人蒙着脸,给了我们好多的金子,所以我们就照做了!”
顾妍夕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打的他鼻子出血,牙齿都掉了两颗。舒悫鹉琻
“要是小天出了事,老娘我一定要了你全家人的命!”
顾妍夕冷冷的丢给他了这句话,抬腿冲散了围住她的人群,在大街上边跑边唤着。
“小天!小天你在哪里?娘亲来了,小天!”
顾妍夕边跑边患者小天的名字,望着周围有没有小天的身影,可是人海茫茫,况且不知道小天被谁带走,很难找到小天的下落。
她从来都很镇定,就算是十多个,甚至更多的杀手将她围住,她都没有怕过生死。
可偏偏小天就是她的软肋,她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小天的身上,就算是她死,也不想让小天有事。
顾妍夕边跑边唤着,打听了周围地摊上的老板,看看有谁见过她的孩子没有,可是这些人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小天的下落。
她有些着急了,窜梭在街道中间,来回转着,望着,想要知道小天的下落。
只有作为人母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紧张和没落,当你的骨肉遇到了危险,你恨不得为他承受了一切,那种心情急迫的样子,又有几个人能够体会。
小天都是娘亲不好,要是娘亲当时护着你在身下,一定不会出事的!
娘亲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站在那里,不应该没有保护你,都是娘亲不好,娘亲错了!你快出现吧,不要娘亲着急,不要娘亲伤心啊!
顾妍夕在街道中急迫中有些失魂落魄,一辆敞大的马车疾驰而来,明明看到顾妍夕就在街道中来回打转和行走,马车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朝着她横冲直闯而来。
“姑娘,危险!”
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想起,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飞身而来,将顾妍夕拥在怀中,落身到了街道的边角处。
顾妍夕双眸失神,并不像是因为在街道上险些被马车撞到而感到惊慌,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让她整个人变得紧张,双眸却黯淡无光,显然很伤心落寞。
白衣男子戴着银制面具,看不清他的整张面容,但是他的眉毛好看如远上一样秀长,双眸如寒潭一样深邃迷离,朱红色的薄唇抿起,接而起开。
“你怎么走路也不知道看着点,要是刚才那辆马车撞到了你该怎么办?”
顾妍夕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重复着一句话:“小天,你看到小天了吗?我的儿子小天,他长得很可爱,大大乌黑的眼睛,嘴巴小小的,笑起来脸边有两个梨涡,今年四岁,个子不高,穿着蓝色的衣袍,很可爱的男孩子”
白衣男子听她说这些,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很快就理解了她说这句话的内容。
“你的儿子走散了?”
“是的,我的儿子不见了,你看到他了吗?他叫小天!”
顾妍夕说这句话时,显然是因为紧张和情绪激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别着急,我让我手下的人帮你去找,我给你找来纸笔,你画一下,也好让他们能快速找到!“
白衣男子对身后的一干人使了眼色,他们忙走了过来,走在最前的人一身黑袍,模样俊俏,他询问道::“少爷,有何吩咐!”
“快去找来笔纸给这位夫人!”
白衣男子在救下顾妍夕的时候,见到她这副妆容,还有那一双很特别的眼神,就看得出她就是昨夜里在高墙上和他争笛子的女子。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子已经有了儿子,儿子都四岁大了,应该叫她夫人才是。
夫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夫人,他的丈夫是做什么的,怎么也不好好照顾他们母子,害的她和儿子走散了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乱步走着,险些被马车撞伤。
一身黑袍模样俊俏的寐生很快就在街道上买来了笔墨纸砚,然后递给了顾妍夕。
顾妍夕拿着沾了墨汁的毛笔在纸上画出了小天的画像,然后递给了白衣男子,恳求道:“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但是若公子能帮助我找到小天,我一定会报恩答谢你!”
白衣男子并未回答顾妍夕的话,因为他觉得说这些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话,眼下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早些将小天找到。
他将这幅画像看了一眼,突然间感觉到好奇怪!
等等!
这个小天,怎么长得与他有九分相似?
就算是十分,也绝不夸张,简直就是他的临摹版?
他的心咚咚咚快速的跳起来,一双深邃的双眸盯着顾妍夕用面纱遮盖的面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我们从前见过?我们之前认识吗?”
顾妍夕望着他戴着银制的面具,看不真切面容,上哪里能猜到他的身份。
她很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
白衣男子似乎有些心急了,他伸出大手要将顾妍夕面上的纱巾摘下,顾妍夕见此忙向身后退了两步,躲过了他的大手。
她警惕道:“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就快点命人去找小天,我真的不认识你!”
白衣男子听到这样的回答,心情莫名的有些低落。
他将顾妍夕画过的那副画像有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然后交到了寐生的手中。
“按照这个画像去找,可以动用暗卫的力量,希望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确保这个男孩子万无一失。”
寐生皱了皱眉头:“少爷,暗卫可是要保护您的!”
“我的话就是命令,毋须质疑,你照做就是了!”
寐生无奈只好点头:“属下遵命,这就去办!”
他转身,深深看了顾妍夕一眼,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对身后的一干护卫道:“按照这副画像上的人,去找!”
“是!”
很快这些人都散开了,留下了顾妍夕和戴着银制面具的白衣男子二人。
顾妍夕当然不肯放松警惕,她又在大街上跑来跑去,打听小天的下落,而白衣男子不放心她,一直跟在了她的身后,暗中保护她。
不知不觉中,顾妍夕已经跑回了她的宅子。
她以为小天是见到了躺在地上的死者害怕了,才从人群中跑开,小天认得路应该跑回了宅子。
可是,顾妍夕的期待又落空了,跑回宅子后,顾妍夕又是没有找到小天的下落。
她有气无力地坐在了庭院中,唇角带着苦笑,泪水却爬上了她的脸畔。
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为何要担心她,跟着她一起跑到了这所宅子,更不知道他竟然会看到她流泪,心里灼灼般的痛着。
“地上凉,我拉你起身!”
“别动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都是我不好,明明可以看好小天的,为什么会这样粗心大意,让小天走失了呢!”
顾妍夕自责着,泪水越来越急的从她的脸畔上滴落。
白衣男子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帕子,想为她拭去眼稍的泪水:“别伤心了,我的人一定很快就找到了小天的下落!”
顾妍夕别过了面庞,白衣男子执着帕子的大手也错过了她的面旁,而这时顾妍夕含泪的眸光却望见了他手中帕子上绣的图案。
“你的帕子”
她因为一直都在喊着小天的名字,所以嗓音有些沙哑。
但白衣男子还是能听得出她说的话。
“我的帕子怎么了?”
“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帕子!”
顾妍夕从怀中逃出了一只粉色绣有桃瓣的帕子,白衣男子从她的手中夺过,仔仔细细端量了这只帕子是否与自己手中的帕子相同。
直到他看的真切后,不由惊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只帕子的?”
他伸出手,要将顾妍夕面上的纱巾摘下。
卢城中,一品香楼。
一品香楼是卢城中酒菜最好,价钱也最高的酒楼之一。
而这里之所以名声远扬,正是因为这里面的菜都是当地的特色菜,而且花样百出,品过这家酒楼的菜肴后,谁都会流连忘返,这样的形容绝对不夸张,有的人甚至说这里的酒菜和皇宫里的菜不分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这样的说法,自然是有传开,但是并没有肆意泛滥,要知道被皇宫知道了这样的传言,那么这家酒楼就没办法开下去了。
不过这些传言怎么可能不传进皇宫里,但为什么酒楼一直都平安无事,一直开了下去?
很多人猜想,这家酒楼的老板一定是皇宫里的哪位贵族有关,说不定是哪个王爷所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