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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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笑道:“秦大哥比较好奇的是,不惊既然不擅刀剑,为何又想要?不惊可知,使用不擅长的武器可是行走江湖的大忌。”
惊淡然一笑:“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有佩剑才算真正的江湖中人。而且,我也想试试。”
天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不由得哑然失笑,觉得他极为可爱,随后认真地道:“不惊,行走江湖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这样的心头恐怕。。。。。。”
竟是初识,两人的关系尚不到可以指教对方的地步,所以秦天涯只是点到为止,真正将君子风度发挥到极致。
惊淡定自若道:“没关系,我行走江湖本就是为了好玩。”
天涯摇摇头,觉得无法理解,甚至认为不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便换了一个话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名剑山’离这里远吗?”不惊问道。
不远,正好在邻城。骑马不过一天功夫,”秦天涯道,“索性我也无事,不惊若是要去,我可以陪你走一趟。”
惊笑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出发,如何?”
甚好,”秦天涯笑道,“与不惊聊天甚是愉快,我很乐意。”
惊正待说出些客气话,突然闯进凶神恶煞的几人。为首那人是一位青衫男子,衣饰华贵,长相俊俏,却透出娇蛮之气,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哥哥,就是他在酒楼欺负我!”一个女声从男子身后冒出,正是之前见过的朱颜。
天涯轻语道:“这位是朱颜小姐的胞兄朱瀚。”
惊颔首,暗道:速度倒是不慢。
你就是那个嚣张的星月不惊?”朱瀚昂着下巴问道。
惊慢悠悠地站起来:“出去谈如何?”
出去谈?”朱瀚趾高气扬地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逃跑吧?”
喔?”不惊似笑非笑,“朱公子这么说,是承认自己功夫不如本公子咯?如果不是,又为何不敢出去谈?”
你——”朱瀚被他如此嘲讽,脸色顿时一沉。茶楼里甚至有人偷偷地笑起来。看来这朱家之所以如此高的名望是在于老一辈,这个小的似乎不怎么争气。
惊丢下一块碎银,负手在身后,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安心即可,本公子只是不想砸了别人的茶楼而已。”
老板听了,几乎要感激涕零,一连对不惊作揖了好几下。
天涯微微一笑,跟在不惊后面。此番正是见识不惊的功夫的好机会,他自是不愿错过。而且,朱瀚武功不低,他也有心在不惊不敌的时候出手相助。
瀚连忙也跟了出去,果然见不惊在外面的空地上站定。很快,陆陆续续地有好奇的路人围了过来。其中不乏之前不惊掉下来时在场的人,不自觉地发出“咦”的声音。
之前在酒楼的事,错不在本公子。若是二位此来是想让本公子道歉的话,趁早作罢。”不惊淡声问道。
什么?”朱瀚冷哼一声,“好嚣张的小子,你可知道朱家在江湖上地位?在与朱家作对之前,最好是想想后果。”
有趣,地问高就意味着没有错的人也应该道歉?那么,这样的江湖规则还真是有趣。”不惊一副感兴趣的表情。
而再再而三地被讥讽,此次更是提到整个“朱家”,朱瀚脸色通红,勃然大怒,挥手道:“上!给本少爷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着,他身后那几人便冲了上来。
惊毕竟不懂武功,遂将神力注于掌中,连续击出。看在别人眼里,他正是用内力在对付那几人,倒也像模像样,无人怀疑。
未见过的掌法让围观众人暗暗称奇。不惊灵活晃动的身形更是引得有人叫好。
过片刻,朱瀚带来的人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号。不惊并未手下留情,这些人虽未伤到要害,但不到十天半个月是绝对好不了的。
瀚见状,不由得蹙眉,立即挺剑而上。
惊没有武器,又不能明显地使用神气,只得半抵挡,半躲闪。
然人群中有一清冷的声音道:“接着!”
惊斜眼一瞄,便看见一支挂着白色玉饰的剑竖着飞了过来。
纵身一跃,稳稳地抓在手中,道一声“多谢”,同时将神力聚于剑中,回身抵挡。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瀚手心一麻,竟然差点松手。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意外之色,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小鬼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深的江湖人士轻易便看出朱瀚居于下风。
他们连连称奇的另一点是,这个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的白衣小鬼虽然内力深厚,却完全不懂剑法。他的剑术杂乱无章,完全只是凭借敏锐的感觉在抵挡和进攻。由此可见,此人的感觉之犀利。若是再学一些精妙的剑法,只怕能成为江湖中一流的高手。
过两招,朱瀚手中的剑竟被打飞。
惊淡然一笑,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将剑负于身后,剑尖朝上,姿势酷极。
好!”有人大喝一声。
惊淡淡道:“朱公子,本公子希望此事就此作罢。”
瀚如今面子、里子尽矢,又被诸多江湖中人围观,也不敢继续胡搅蛮缠,只心虚地放出一句狠话“走着瞧”,便拽着自己的妹妹挤出人群,几乎是落荒而逃。
惊无奈地摇头,转身面向众人道:“不知这剑是哪位侠士的?多谢。”
个全身黑色的男子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男子一身黑衣,脖子上搭配的围巾也是黑色的,遮住了下巴的一部分,手中拿着的正是剑鞘。
135章 遥远的思念
惊正要走过去,却听秦天涯惊讶地低呼一声:“魔教剑仆?”
教?不惊闻言,遂好奇地多看了那人几眼。只见那人神色冷峻,虽面色阴森,让人不寒而栗,但一对大眼却甚是清澈,似是透着浩荡之气。
没有丝毫畏惧地向前,秦天涯却叫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惊在,这人是魔教中人,小心。”
无妨,我既未得罪过魔教,又何须怕他?”不惊坦然一笑,大方地走到那人面前,“多谢这位公子。”
天涯见他竟丝毫不忌讳地将剑柄递向那人,不由得神色一凛——那人若是想对不惊不利,只需握住剑柄,便能轻易地命中不惊的身体。他不由得暗暗凝神,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
人似乎注意到秦天涯的防备,眼里闪过一丝讥诮,面无表情地接过剑插入剑鞘,语气平平地道:“小鬼,你那位朋友也说了,我是魔教中人。你不害怕?”
惊摊手道:“杀人也是很费力气的——阁下并没有对我不利的理由。不是吗?”
人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身就走。
惊心中想着以后若有机会,还需还此人人情。
群渐渐散去,其中不乏走之前多看不惊两眼,目光中带着深思的。到底在想些什么,除了他们本人,无人得知。
秦大哥,刚才那人是魔教中人?何为魔教?”不惊比了一个请的姿势。既是行走江湖,就必定要先了解江湖。
天涯左右查看一番,见并无人注意他们,这才边走边说:“魔教名为‘幻灭教’,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所以才被人称为魔教。魔教教主的名字很奇怪,就叫做教主。他有八位忠心的手下,分别擅长琴、棋、书、画、毒、箫、剑、刀。刚才那人因为擅长剑法被称为‘剑仆’。真正的名字,无人得知。魔教中人行事乖张,不惊以后切记与他们少接触。”
原来如此。”不惊觉得挺有趣。
向前走了片刻,不惊转向秦天涯道:“秦大哥,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明日辰时,我们在此处会合,你意下如何?”
天涯本来想着陪他,此时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提出陪伴的话,便点了点头。
秦天涯分开后,不惊随意在街道上闲逛着。看着以前只在电视里出现的各种新鲜玩意,都要拿起来瞧一瞧,玩得不亦乐乎,也吃了不少从未见过的小吃。身上的银子用得差不多后,他又用点金指点了一个大金碗。去钱庄换了一千两银子,一百两的白银和九百两的银票,以备零用和买剑所需。
后,他又买了一匹极为漂亮的黑骏马,起名为“小澜”,骑着去郊外草地上睡了一觉。混到天黑,找了一家客栈,吃了些东西,躺在床上后,他突然觉得寂寞无比,非常思念星月沧澜。
从两人相恋之后,已经将近一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隔得这么远,也许隔着好几个时空。他心中闷得有些难受,受不自觉地摸着脖子上的石玉佩。
着过往的种种,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却见着一人身着一袭银袍,推门而入,含笑看着他。那人不是星月沧澜是谁?
心中又欢喜又生气,从床上一跃而起,瞪着他:“澜?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家伙在哪儿,我自然在哪儿。”星月沧澜挑眉邪笑,身形一晃,已经将他拥入怀中,不由分说,低头便吻。
本来拼命反抗,无奈力气不如人,垂着手,任由那个家伙扣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躲闪,吻得那么深入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了一样。他既无法反抗,又无法回应,脑子也热得无法思考,直到无法呼吸,他才抬手在星月沧澜的腰上毫不客气地掐了一下。
月沧澜身形一顿,明显放慢速度,又亲了他几口,才将他的脑袋压在胸口,让他喘气。
小家伙下手还真是不留情。”
股上被拍了一下。
哼了一声推开他,跳回床上坐着,环手抱胸斜视着星月沧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找你。”星月沧澜泰然自若地当着他的面解开外袍丢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又动手解开里面亵衣。
惊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月沧澜瞄了他一眼,没有理睬,阴笑不止,很快就全身光裸地站在不惊面前。
惊不禁口干舌燥,连忙移开视线:“你以为自己是暴露狂吗?”
嗯?”星月沧澜回头看他,见他脸红成那样,低笑出声,戏谑地凑近,“怎么?小家伙以为,我要抱你?”
惊的眼角瞄见他结实的胸膛,心跳莫名加快,但仍然不动声色,只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依我看,自作多情的是小家伙,”星月沧澜轻笑,慢吞吞地变出一套睡袍,不紧不慢地套上,随意地系上腰带,才道,“我只是要换睡衣而已。”
惊感觉到自己心中深切的失落,暗骂自己不争气,脸色越发变得很难看,暗瞪星月沧澜一眼,不再说话,翻身上床,占据床的内侧,背对着星月沧澜,心中把他骂了无数遍。
一会儿,他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身后靠近的热源。接着,两条手臂一上一下,将他搂住,自己的脑袋也被强迫放在星月沧澜的胸口。
不配合地使劲挣扎,仍然背对着他:“放开,你别忘了,我还在生气。”
为何生气?”星月沧澜无辜地道。
为何?”不惊冷哼一声,“你不知道吗?”他心里莫名地委屈,无端地觉得胸腔一阵酸意。这个男人就是如此地任性。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更懂自己?
月沧澜不知是否感觉到他的情绪,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呵,小家伙,我知道你在生气。气我没有问过你的意思便改掉你的命格。也因此,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不相信你凭借自己的力量也会找齐遁空珠。我说的可对?”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他的语气仍然冷冷的。
月沧澜淡然道:“我承认此事我有错的地方,但我仍然认为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惊气极,迅速夺回自己的手,还将星月沧澜的手臂从自己腰上甩开。
月沧澜无奈一笑,又将自己的手臂放上去,抱得更紧些:“小家伙,相信我,我没有不信任你。之所以改掉你的命格,原因之一,可以算是我的私心——我不愿让你冒那么大的危险;原因之二,我想让你无忧无虑,随心所欲。如今你落入异世,想怎么玩都可,不用有所顾忌。万一遇到危险,我亦可随时救你。。。。。。”
听着他说了这么多,心中早已变软,却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说了这么多,你何不顺便讲讲改掉我的命格需要付出些什么?”他冷声道。
月沧澜顿了一下,愉悦地笑道:“呵,担心我了?安心,尊帝的身份若是连这一点都处理不了,这个位置不要也罢。”
哼了一声,总有一种感觉,星月沧澜并没有说实话。不过,他察觉不出他的身体有何异状,也拿他没有办法。
小家伙,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