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3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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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爹爹,帮忙吗?”
星月沧澜故意的停顿让不惊既窘又气,胸脯起伏不停。
见鬼,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自己为何要替他担心?
他不在坚持出门,而是一甩袖子,转身向回走。
星月沧澜快步跟上,双臂圈住他的笑,笑意盈盈。
“是否还是觉得留下陪爹爹比起闲逛更加有趣?”不惊翻了一个白眼,正色道:“不。本公子是打算去照一下镜子。”
“不用照了,你绝对是爹爹的儿子,亲生的。”星月沧澜轻笑一声,促狭地睇他。这小家伙虽然失忆,性子仍是这般可爱,让自己又好气又好笑。
不惊微惊,心道这男人果然很了解自己,竟然看得出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刚才确实在怀疑这样一个恶质的男人不可能是自己的爹。两人虽然都很骄傲,但性格差远了。
他盯着星月沧澜半响,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我们真的是情人?”
星月沧澜的眉头皱了一瞬,敛起脸上的调笑,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你觉得呢,小家伙?不要思考,告诉我你心里的第一感觉。”
不惊的心怦怦直跳,连忙移开视线。被那双深邃的眼盯着,他竟然有一种站在崖边的感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下去,在深层的温柔中沉溺不醒。
他问自己心里的感觉。
他的第一个感觉居然是:我们是情人太好了
这男人根本吃定自己。
星月沧澜好笑地看着他懊恼的样子,非常肯定小家伙的答案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即使他不说,他也知道。
“先跟跌跌进去,等他们拿到解药,你自然会想起一切。”
他任由他牵着自己,下意识地问道:“如果拿不到解药呢?”星月沧澜低头看了看她,抿唇一笑,泰然自若:“那爹爹只好重新追求你,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
他伸出微凉的食指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地抹了一下,一个充满亲昵和宠溺的小动作。
不惊脸上一热,拍开他的手,快步走进偏厅,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真是难得看到小家伙这么安静呢。星月沧澜暗笑,慢吞吞地走过去坐下,伸手一拉,不惊便跌坐在他身上。
“爹爹也想喝。”
“自己倒。”不惊没好气地道。
“我想喝小家伙手中的那杯。”
不惊当做没听到。
星月沧澜含笑不语,将下巴落在他肩上,手指把玩着不惊的头发,伸出舌尖飞快地在他的耳垂上添了一下。
“你!”
“爹爹口渴。”星月沧澜贼笑,语气却非常无辜。
不惊无语,噼里啪啦地将茶杯续满,送到他嘴边。
“喝吧,大、少、爷!”
星月沧澜轻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不等不惊反应过来就直接吻上去,一口茶水进了两人的口。
不惊差点被呛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唇瓣出神,伴随着窘迫而来的是更多的惊喜,他熟悉这男人的亲吻!此时,他才真正肯定这个男人真的与自己关系亲密,但这种记不起自己的爱人的感觉太折磨人。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的他们又是如何纠缠不清。
他的视线不自主地飘向门口。
如果真的拿不到解药,自己和这个人的过去岂非会像流逝的时光一样不可挽回?他用那么轻松的口气说重新开始,难道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他们的过去?
“我们是何时在一起的?”他尽量若无其事地问。
星月沧澜轻拥着他,声音温柔得像夏日凉风:“小家伙想知道,爹爹便讲给你听。你虽是爹爹的孩儿,却并非在爹爹身边长大”
他听着他娓娓道来,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但心里的焦躁却越来越明显,想要找回记忆的念头越来越急切。
因此他打断了男人的讲述,语气不耐:“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乖,不急,”星月沧澜看穿他的担心,轻揉他的发丝,手心的暖意落到头上,“无论如何,爹爹都在你身边。”
不惊没有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眉头不自知地蹙起。
星月沧澜最不愿见他烦恼,不由得也皱了皱眉,希望容邵足够聪明——若他足够聪明,就应该知晓小家伙不是他能动的人!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不惊的目光立即飘向门口。
进来的人果然是枫林、牧勉和辛烈三人。
“公子,小公子。”
“如何?”星月沧澜冷声问。
枫林道:“回公子,公子所料不错,昔日公子与公子的房间里,那张木床乃是用‘忘忧水’中浸过的木材所造,是以小公子才会被毒气说侵。”
不惊不解:“果真如此?为何之前一直无恙,却偏偏在离开之后发作?”
枫林又道:“这却是巧合了,那日离开清宫,小公子用了法力,所以才将毒性激了起来。”
“解药何在?”星月沧澜又问,见到小家伙的表情有些紧张,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却只换来狠狠地一掐。
嘶,小家伙真狠心。星月沧澜眯眼。
活该。不惊昂头。
辛烈顿了一下,低首道:“容邵料定我们必然返回,所以对自己下毒之事毫不隐瞒。但他却明言不会交出解药,除非”
“说。”星月沧澜邪笑,声音却冰冷许多。
这家伙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他。不惊暗想,随后却愣住:自己为何会这么肯定?
牧勉接过话道:“容邵提出条件,除非公子和小公子帮他请魔王陛下去清宫做客。”
枫林补充道:“属下几人自然不许他这般对陛下不敬。小人当时就对容邵暗示公子的身份不一样,需好自为之。岂知,那容邵却毫不在乎,道,‘这些不是阁下需要考虑的问题,本宫只知道主动权在本宫手中’。”
星月沧澜冷笑,轻叩桌面,沉吟半响。
辛烈最耐不住,轻声问牧勉道:“牧勉,我不明白。那容邵就这么不怕死?他就不怕我们拿到解药之后再对付他?”
牧勉摇头:“清宫的实力确实不小,更何况,他只道魔王才是魔界最大的势力,岂会想到我们来自神界?”
“以我们的本事,想从他手里抢过解药并非难事,不如我们硬抢。”辛烈道。他只担心陛下和不惊之间会因为记忆的问题闹得不快。
枫林摇首道:“不妥。就目前的情形来看,魔王陛下、灭天教与清宫三方互相牵制。若我们轻易出手,只怕魔界立即大乱。”
他不愧是星月沧澜的心腹,他所说的正是星月沧澜所顾虑的。但星月沧澜绝对不会允许被药物控制,所以他在想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惊却突然道:“解药先不要了。”
星月沧澜一惊:“小家伙。”
不惊微微一笑,从他怀中站起,转过身看着他:“爹爹,若你了解我,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星月沧澜挑眉轻笑,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回答既自信又傲然:“当然。小家伙是在想,即使暂时忘却,将来也定能记起。”
不惊愣了一下,随即一笑,眼眸弯弯:“你果然很了解我。”
“因为小家伙仍然是小家伙,那个好强的小家伙。”星月沧澜勾唇,对他抛出一个魅惑的眼神。
不惊嘁了一声,拍开他的手。
星月沧澜将他拉回自己怀中:“不急,一个月后爹爹自有办法帮你恢复记忆。”
不惊一喜,随即觉得古怪:“为何是一个月后?”
星月沧澜笑而不语。
枫林几人却都很清楚。一个月后,尊帝陛下会恢复所有的法力。
“公子,清宫那边是否需要小人去搅几下?”枫林问道。
星月沧澜笑着颔首,兴趣盎然地道:“嗯,既然他这么想见魔王。我们便演几出戏给他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枫林微笑道:“小人明白。”
随后,他转向牧勉与辛烈道:“风神大人,夜神大人,此事还需二位出力。”
辛烈哈哈一笑,道:“没问题,你说让我们做什么。”
“不如我们边走边谈。”
几人离开后,房内又剩不惊与星月沧澜两人。
不惊如今既没了记忆,又无法外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星月沧澜身上,身躯不自觉地往下滑。
星月沧澜心知他是在用这种方法抗议,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来。
“谁又惹小公子不高兴了?”
皇儿,接招 卷八:风行魔界 第442章 重回秘境
“除了你还有谁?既然你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为何要等到一个月后?”
星月沧澜越是表现的沉稳,不惊越是觉得气闷。
星月沧澜故意唉声叹气道:“唉,爹爹何尝不想快些恢复你的记忆?以前的小家伙哪儿会像现在对爹爹这么冷漠?以前的小家伙动不动就扑进爹爹怀里,心情好了心情坏了都喜欢亲爹爹,晚上的时候,也会配合爹爹——”
不惊越听脸上越燥,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夺门而出:“算了,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直到跑出老远,他还听见星月沧澜得意的大笑。
容邵的人一直在监视着云外居和魔宫。但容邵从手下那里获知枫林几人果然进了魔宫时,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但是,第二天他却得到一个坏消息——枫林几人并未能说服魔王。
这让他有些意外。他非常肯定陆沧父子与魔王的关系不一般,按理来讲魔王绝对不会对陆放“见死不救”才是。
他确实在宫内安插了眼线,但那人只能探知朝堂上的事情,对陆沧父子之事有心无力。他不得不又等几日。
枫林一共进宫三次,容邵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各三次。他丝毫不知枫林几人入宫只是故意演戏给他希望再让他失望。
容邵最终按耐不住决定亲自出马,与魔王好好谈谈。
他的本事不小,但想混入宫中却非易事,只能书信一封,让宫内的眼线想办法送到魔王手中。
星月琼若答应得非常痛快。但容邵尚未来得及开心,脸上的笑容就僵住——送到他手中的是一道宣他觐见的圣旨。
他的心顿时寒了。
星月琼若坐在王座之上,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恰到好处。
容邵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爱上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魔界之王。即使清宫的势力越过魔宫,他与星月琼若之间仍然是“民”与“官”的区别。
他很清楚,星月琼若是在暗示他,他们之间绝无可能。但,他不甘心。
“容兄。”
容邵抬起头,似笑非笑。
星月琼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受伤,淡笑道:“让容兄见笑了。本王本来以为下朝之后差不多可以见到容兄,不料今日的早朝拖得太久了。本王先让人带你去宁心苑,待本王换过衣服马上与容兄畅饮一番。”
容邵点了点头。
此时,他已经对星月琼若的表现彻底失望。
星月琼若再次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身蓝色锦袍。他本就俊美,仿如天生的戾气被纯净的蓝色削弱几分,越发透出别样的风姿。
容邵莫名地勾了勾唇。
“容兄,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邵进了魔宫,改日月兄也该去邵的清宫小住几天才是。”
星月琼若摇首笑道:“‘清宫’,听名字便知定是雅静之处。只可惜为兄身在其位,身不由己。这杯酒,为兄敬你,多谢盛情。”
容邵轻笑摇头:“月,你还真是丝毫不念‘旧情’。”
星月琼若笑意仍在,神情微冷:“容兄,多情伤心;执着伤身。何必?”
容邵提壶斟酒,再次摇首:“此言差矣。呵呵,既是话不投机,暂且不提也无妨,以免伤你我二人感情。”
星月琼若暗道此人霸道。若非他曾救过自己一命,以他此等冒犯之罪,早已丢了性命。
正思索间,星月琼若听见容邵又提及幻灭教之事。星月琼若立即了然,容邵这是想用幻灭教来威胁他。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也摇了摇头,但笑不语。幻灭教的事,他知道的并不比容邵多,但一个小小的幻灭教,尚不足以兴风作浪。
容邵又道:“月兄可还记得上次送你离开客栈的那二人?”
是说皇兄与皇侄。星月琼若只不动声色:“容兄突然提及,莫非他们二人有何特别之处?”
容邵憾然道:“只是觉得可惜,因为那二人不知如何中了奇毒。邵有心为他们求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