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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gosick 2 其罪无名-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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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逮捕我,不然就做你刚才说的工作。之后就被使唤来使唤去,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蜜德蕊修女,这都怪你一开始诈赌啊。”

  “我只是想要钱而已嘛!”

  不知为何蜜德蕊开始大吼大叫、晃着巨大胸部用力踢地,似乎真的生气了。性感风情从壮硕的身体迸出,好像化为浓郁甜蜜的花蜜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人家就是爱钱嘛!”

  一弥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偏着头困惑地想着:“为什么只有在提到钱的时候,会变得这么性感呢?”

  蜜德蕊继续说:

  “我家真是穷翻了,让我吃了很多的苦头。只能一边咬马铃薯、一边怨恨流泪”

  蜜德蕊一面以哀伤的声调控诉,一面拿出棉质手帕拭泪——但是根本没有流泪。

  “我爸是一手拿着威士忌,口中醉话连篇的爱尔兰移民,我妈呃、嗯唔、突然想不起来,总之”

  “请你别再胡扯了,还有别再假哭。”

  “少哕唆!总之就是这样,我一看到钱就会流口水、爱钱爱得不得了,甚至到了夜里都睡不着!完全没想到这个村子竟然是座宝山”

  “不准偷东西。要不然会被谢尔吉斯村长处罚”

  “实在太穷了”

  蜜德蕊咬着嘴唇,坚持己见:

  “做小偷有什么关系!”

  “绝对不行!”

  雨人互瞪了一会儿。因为一弥完全不肯让步,最后宝德蕊终于像是放弃了:

  “真是个一板一眼的人。”

  “呜”

  一针见血说中一弥最在意的事情,他微微低下头。

  蜜德蕊不知为何平静下来:

  “好吧。我会把那个瓷盘乖乖还给教会啦。只是听说它很昂贵所以顺手偷走,也不知道该卖给谁。只能偷偷用床单包好一直藏在床底下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你可以放我一马吧?”

  “好吧。如果你真的归还的话。”

  “你想要多少封口费啊?”

  “不需要。”

  “我都说要给了,你也不用这么坚持嘛。还真是个无聊到家的人”

  “你、你说什么啊!”

  愤怒的一弥突然想起义卖会里贩售的物品——

  在选中印度风的怪异帽子之前,曾经和同班同学艾薇儿看过许多东西——

  亮晶晶的漂亮戒指、活动蕾丝领、明信片、还有

  “呃,既然这样的话,希望你能够将义卖会里贩售的一件物品给我。”

  “什么?你是指哪一个?话说在前头,太贵的东西不行。你又不爱钱,没资格从别人那里索取昂贵的东西。”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一弥叹了口气,然后附在蜜德蕊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蜜德蕊浮着碎花雀斑的脸上,出现一个诧异的表情,盯着一弥的脸:

  “那个东西就好吗?”

  “是!”

  “你还真是个极为正经却又怪得可以的人呢。”

  一弥闻言,满脸胀得通红。

  “我倒不讨厌你喔。我喜欢你远胜过那个自认为是美男子的花俏警官。”

  说完之后,蜜德蕊晃着一头鲜艳的红发,高兴地笑了。

  远处的安普罗兹手执火把找到一弥等人,跑着过来。稍微思考片刻,便把手上的火把交给一旁的荷曼妮。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火焰爆开,橘色的光点飞散。

  “迎接祖灵的仪式即将要开始了”

  “这样啊!”

  一弥点点头。

  维多利加微微转动身子。一弥与安普罗兹视线相对,安普罗兹因为紧张而表情僵硬。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荷曼妮苍白干瘦手中握着的火把,因风助火势而烧得更加猛烈,不断发出啪啪声响,火焰左右激烈摇晃。祭典迈向高潮——

  独白 —monologu5—

  1

  每到夜里——便会想起血腥的记忆。

  是的,“那”是早已遥远的过去,每到夜里总会再次想起鲜明的色彩、声音与触感。

  记得刀柄上有着豪华的黄铜装饰,发出低沉的噗嗤声直刺到底的短刀。

  记得镶着水晶的窗户外头,沉落的太阳有如火焰燃烧。

  记得蓝天鹅绒的沉重窗帘,瞬间因为风而轻轻晃动发出干燥沙沙声响。

  记得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便滚倒在地的男人,穿胸而出的刀刃发出暗红色光芒!记得微弱的呻吟从喉咙泄出,有如空气流泄之后重返死寂,最后只有无人可以侵犯的静寂!记得自己伫立在当场,直到窗外的太阳被黑暗所包围!记得自己回过神来返回“原来的地方”之后,独自一人缓缓回味涌现的喜悦!

  这一切简直都像刚才发生的事。

  难以忘怀。

  ——我被困住了吗?

  人们称呼我们为“灰狼”,但那是错的。

  狼不会因为“那种理由”自相残杀。

  2

  我手持火把,一动也不动地站着。

  夏至祭总算快要结束。不速之客接连出现,而客人之间愚蠢的杀人事件,谜题也于瞬间解开,当那个愚蠢之人受到逮捕时,我一直笑个不停。

  愚蠢的人不该犯下杀人罪。立刻会被看穿、受到惩罚。

  我可不想受到惩罚。

  ——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触摸自己的脸。以食指指腹拉开眼睑。搔着眼球下方,发出“滴溜滴溜”黏糊糊的声响。

  一感到紧张或愤怒,眼睛就会发痒、越来越痒。当我躲在那个地方,屏住呼吸时也是这样。我的眼睛痒得好像在燃烧,差点就要大叫好痒好痒,但是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我咬着牙根忍耐下来。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再忍耐一会儿、再忍耐一会儿、再忍耐一会儿就结束了。

  当时

  是的,我的思考总是不断重返当时——杀人的记忆。

  我真的不会被逮到吗——?

  远处传来踩踏细石小径的声音,手持火把的祖先排着队伍走了过来。广场的鼓声、鞭声、空包弹声——因为迎来祖灵的喜悦,持续发出震耳的响声。鞭子发出劈啪、劈啪的声响;震耳的大鼓声让夜空冷冽的空气也为之震动。

  夜空变得狭窄,就像是深色的天花板不断压迫。开始觉得这里像是个小舞台,而不是在星空之下。祭典的高潮总是如此,鼓声阵阵震撼夜空。

  祖先们的队伍跳着活泼的舞蹈接近广场。或红或黑的鲜艳衣物、以麦杆编成的上衣教人毛骨悚然。阴间的人与仍在阳世的我们就是不一样。不论是衣服、动作,还是刺耳的叫声,难以想像他们曾经和我们一样是人类。但是,我们仍旧必须在夏至祭款待、取悦这些遥远的祖先。

  越来越接近。

  在队伍的最前方,有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

  与刚从后方走来的其他男人活泼舞动、踩踏地面跳跃的姿态相比,黑色面具男子的动作显得笨拙怪异。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摆动四肢似的,手臂摇晃,沉重不堪地往前踏步。步履蹒跚好像随时都会跌倒,即便如此,还是走在祖灵队伍的最前方。

  安普罗兹做的面具相当精巧,我感到非常满意。戴着自己做的面具游行,那个年轻人一定很满足吧。能够被委以重任,等于是对干练村长助手的奖励。想必~定很自豪吧。

  祖先们已经踏人广场。

  在我们的欢声与空包弹的欢迎之下,祖先以更加愉悦的动作游行。村民们为了展示丰收的成果,手中拿着成熟的蔬菜、葡萄酒桶、鲜艳的布匹等等,加入舞蹈行列。

  我并不打算一起跳舞。只是站在广场的角落,盯着这幅情景。

  ——没有人知道我杀了人。

  愉快的心情让我忍不住“嘻、嘻、嘻”笑了出来。

  祭典的喧嚣覆盖整个广场。村民有人拿着蔬菜、有人拿着鲜艳布匹、有人拿着酒桶,正在不断跳舞。叫声、大鼓的鼓声和鞭子的声音响彻云霄。我的笑声被这些声音盖过,似乎没有任何人发现。

  嘻、嘻、嘻

  ——这时,戴黑色面具的男子突然静止不动。

  只有我发现,连忙停下笑声。不知为何,我的心底开始鸣起警笛。有个声音低语要我快逃。我双脚瘫软,呆站在原地,心脏开始剧烈鼓动。

  有个不祥的预感。

  面具男子一直蹲在那里。

  然后,颤抖了几下。

  抬起头。

  ——快逃!

  又有警笛发出警告。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和面具男子视线相对,无法动弹。

  面具上左右高低不一、大而无神的眼睛——

  眼神在空中对上。

  我发出不成声的尖叫。

  面具男子说了些什么。那些话没能传到我的耳朵,完全听不到。但是,同时却能清楚听到体内有人自言自语。

  ——来不及了。你已经被发现了荷曼妮!

  3

  广场缓缓转为平静。

  越来越阴暗,只有令人毛骨耸然的寂静覆盖广场。夜空突然变高,星星开始闪烁。

  我一手握着火把,呆站在原地。

  面具男子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聚集在广场的村民,屏住气息交互看着我和面具男子。

  啪嗦啪嗦!

  火把的火焰爆开。

  面具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大。

  但我还是听不懂。明明声音这么大

  这才发现那是亡者的语言——因为那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这个世界的语言。从没听过的抑扬顿挫、来自阴间的声音,男子以沉重的舞步缓缓接近,阴间的语言越来越大声,男子脸上黑色毫无表情的面具歪斜,左右摇晃。

  我环顾四周。

  ——看到安普罗兹一脸诧异看着这边,我也感到诧异。如果安普罗兹在那里,那么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就不是他。那么,又会是谁呢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一个念头闪现。

  这个死者究竟是谁?

  耳朵深处有人低语:

  ——没错。就是你杀害的男人,荷曼妮!

  我双脚颤抖。

  面具男子的声音,像是慢慢融入现世,转变成听得懂的语言。他来到我的眼前,以蹲踞的姿势弯腰呻吟:

  “找到了杀了我的女孩啊。”

  我发出声音——好不容易挤出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有如野兽咆哮。

  连连后退。

  “荷曼妮啊。”

  我以颤抖的声音呼唤死者的名字:

  “狄奥多、村长。”

  面具男子以充满怒气的颤抖声音大叫:

  “是你杀了我。把了不起的男人,以稚嫩的手轻松杀害。这二十年来,你活得还真逍遥啊。荷曼妮愚蠢的小孩!”

  我继续后退。

  “不是的。不是我!”

  “金币掉下来。”

  我吞了一口气。

  面具下的男子笑了:

  “亮晶晶的金币掉下来。我可记得很清楚喔,荷曼妮。从立钟里掉落,有如天上星辰的大量金币啊啊、我记得很清楚喔。因为是最后的记忆,荷曼妮。你这个年幼的杀人犯”

  “金、币的事!”

  只有死者才知道。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一大堆金币掉在地板上的原因

  找哭看大喊:

  “狄奥多村长!不要!请快点回去吧!回到阴间去”

  “你承认了吗?荷曼妮!”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

  我挥动火把大叫。细小的火花在夜空中舞动,有如橘色细粉降落在我身上。

  “杀你的人是我!”

  广场一片寂静。

  正中央的大火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刺骨的寒风吹过,吹来乳白色的雾气,轻飘飘地隔开我与死者。

  所有的村民还有客人都惊讶地盯着我的脸。混浊的绿色眼瞳开始混入害怕与嫌恶。他们略微后退。

  “我是不得已的。”

  我开始呻吟,心中喃喃自语:“对吧?”再也听不到另一个声音。我是孤单一人,因充满恐惧而大叫:

  “当时我只是个小孩而已啊!”

  “人是你杀的吧?”

  ——突然。

  面具男子以极其普通的音调说话:

  “果然是你杀的正如同你的推理,维多利加。”

  “!?”

  少女踏着细步从大火把的背后走出。

  她是柯蒂丽亚的女儿。绿色的澄澈眼眸睁得大大,直视着我。

  我感到疑惑,大踏步接近面具男子,伸手用力拿下面具。

  出现的是

  客人之一——一脸歉疚的东方少年。

  身上没有任何令人畏惧的地方。身材不高,线条纤细。看起来个性很好,表情却有点顽固,是个极其普通的少年,应该不是什么令人畏惧的对手。

  他虽然一脸抱歉,但却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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