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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gosick 2 其罪无名-第14节

小说: gosick 2 其罪无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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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这样吗?”

  “告诉你,当然是这样。”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关门沿着走廊离去。

  蓝灰色眼眸充满不安的蜜德蕊,抬起头来盯着两人离开的门。

  两人回到维多利加房间,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

  一弥跪在地上,从迷你衣箱里取出行李,排放在房间各处。洋装收进白木衣柜,零碎的小东西则一目了然地整齐排列在壁炉上方。一弥通过挂在墙上的镜子时,目光突然停在镜里映出的维多利加身上。

  维多利加坐在窗边的大摇椅,正抽着烟斗吞云吐雾。成人用的摇椅对她来说太大了,整个身体都陷在织锦靠垫里。维多利加从刚才就一直看着窗帘拉开的窗外——那里有着石砌阳台和忽隐忽现的高大橡树不知何时,她的视线拉回房间里。

  透过镜子盯着一弥不放。

  “怎么?”

  “你真是个爱整理东西的怪人。”

  “真、真没礼貌。这很普通啊。”

  “”

  维多利加伸手拿起摇椅靠垫,丢在地上。一弥反射性地冲过去把靠垫捡起拍干净,再交给维多利加。

  “嗯,辛苦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证明你是个爱整理东西的怪人。够了,整理好就可以回房去了。”

  “嗯咦?等一下。为什么我要拼命整理你的行李?”

  “我当然可以帮你解开这个谜,可是太麻烦了。给我出去。”

  “啐”

  一弥忍不住垂头丧气。

  维多利加的视线从一弥身上离开,懒懒地看着窗外的浓雾。突然又转向一弥,发现一弥正打算离开房间,突然开口叫住他:“久城”

  “什么事?”

  “那个讯息应该没有任何村民发现吧——就是柯蒂丽亚刻在狄奥多墓碑上的讯息:(我不是罪人C)”

  “是啊。如果有人发现,应该会把它弄掉吧。”

  “这二十年来,就只有我注意到。”

  “嗯”

  维多利加闭上嘴,用力咬着嘴唇,默默不语。

  一弥对于她的顽固意志感到疑惑,站在原地不动。再次感受到维多利亚不肯就此善罢干休的决心。

  又想起那位造访圣玛格丽特学园植物园、她的异母哥哥——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从来不肯正视这位冰雪聪明、有如洋娃娃般娇小美丽的妹妹。

  还有蔓延在学校里的怪谈——“维多利加·德·布洛瓦是灰狼”的传说

  还有混合害怕与憧憬,以不可思议的声音热心诉说怪谈的同学艾薇儿·布莱德利,那对发亮的眼神

  即使现在已经成为知心朋友,对一弥而言,这位娇小美丽的朋友还是充满神秘。

  ——砰!

  有个又小又硬的东西,打中一弥胡思乱想的后脑勺。

  转身只见到娇小美丽的朋友维多利加·德·布洛瓦,坐在摇椅上丢出某样东西。低头看看地板,才发现满地都是她丢的金色包装MACARON。

  “你在于什么?真是的,又丢了一地!”

  “一直打不中,所以”

  “谁来捡?”

  “当然是你。”

  “门都没有!”

  一弥一边抱怨,一边把掉在地上的MACARON捡起来,拿到维多利加面前。

  脑里混合了对这名神秘少女的担心、被耍得团团转的焦躁,以及自己无法掌握的未知。可是说出口时,却成了这样的话语:

  “维多利加,我很担心。快点离开这里回学校吧。”

  没有回答。

  “我很担心你。这个村子怪怪的,还有狼出现”

  “”

  一弥的手伸向水壶,将水倒入红色透明玻璃做成的杯子里。

  “我一开始烦恼,就会口渴。”

  “真是令人同情。”

  “你怎么能这么说!都是你害我这么烦恼的!”

  维多利加假装没听到。

  怒气冲冲的一弥突然看向手边。

  倒永出来,怎么会听到有东西咕咚掉下的声音——看着杯里,一弥差点惊叫出声。维多利加以诧异的表情看着一弥。

  杯子里有

  少量的水和圆滚滚的不明物体

  正中央带着点黑色的东西是

  眼珠。

  房间里突然变冷,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感觉。

  和人类相比之下稍微小一点,似乎是动物的眼珠

  眼球在杯中随着水的摇晃而移动,黑色部分后传向这边。一弥好想大叫“有眼珠!”又注意到维多利加的视线,于是硬是装出平静的模样,放下杯子。

  “怎么啦?”

  “没有、那个有、有虫。我请荷曼妮等一下过来换水。”

  一弥把水壶放回桌上,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3

  天色慢慢变暗,宁静黑暗覆盖(无名村),众人感觉到一日已近结束。从维多利加房间窗帘拉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巨大橡树与缓缓落下的燃烧太阳,消失在阴暗深处。太阳一下山,村子便染上一片漆黑,只有乳白色的雾气和白天一样,随风在黑暗中载浮载沉。

  阴暗纠结的橡树枝丫,在黑暗中仿佛骨骸的集团般,浮现漆黑的骨骼。

  “把窗帘拉上吧,维多利加。”

  一弥站起来,拉着窗上垂下的绳索。沉重的天鹅绒窗帘一面摇摆一面闭上。

  深陷在摇椅里的维多利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思考。和谢尔吉斯与客人吃过简单晚餐,回到房间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跟她说话完全没有反应,一弥叹息着回到原来的位置,朝着代替椅子的迷你衣箱坐下。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还没等待回应就把门打开。有人随着衣物隐约的窸窣声进房,一弥起身迎接。

  ——来的人是荷曼妮。

  两手抱着装满热水的黄铜容器,低声说:

  “这是洗澡用的热水。请以冷水稀释后使用。”

  打开位于房间深处的浴室薄门,放下水桶又快步离开。一弥皱起眉头。

  荷曼妮没有发出脚步声

  就像没有任何人走过

  一弥感觉她与红发修女蜜德蕊是完全的对比。如果是蜜德蕊,走路时必定会发出比壮汉更大的脚步声。可是荷曼妮别说是脚步声,就连存在感都很微弱,因此令人感到神秘

  离开房间时,荷曼妮突然回过头来,瞪大眼睛,像是要翻出眼珠般看着一弥与维多利加。

  慢慢张开薄而苍白的双唇——

  “有事请拉铃叫我。”

  “知道了。”

  门关上。

  维多利加突然变得心情很好,从摇椅上跳起来,像在跳舞一样奔向浴室。讶异的一弥过去一看——她已经开始将热水咕嘟咕嘟倒入黄铜支脚的奶油色浴缸。小小的膝盖跪在贴有黑白格状磁砖的地板上,高兴地看着装满热水的浴缸。

  对着她一副高兴得快要哼起歌来的模样,一弥感到不可思议:

  “究竟怎么了?”

  维多利加抬起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我喜欢洗澡。”

  “耶?嗯,原来如此。人家说旅行可以看到意外的一面,此话果真不假。维多利加,你喜欢漂亮的东西跟洗操吗?

  “”

  “还有书和零食对吧?另外还有荷叶边和蕾丝。然后干嘛用那种吓人的眼神瞪我?”

  “少一副好像已经看穿我的样子。”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维多利加装成没听到,从行李里拿出洗澡用品组——光亮的象牙扁梳、带有玫瑰花香的香皂、金框的化妆镜——突然转头瞪视一弥。

  “干嘛呀!?

  “现在是淑女的人浴时间。滚一边去。”

  “对、对、对不起!”

  一弥起身冲到门口,又回过头:

  “我就待在走廊上。万一发生什么事就叫我一声。”

  没有回答。

  一弥来到走廊。把门关上。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单独一个人站在走廊上,不安突然涌上心头。神秘的深山村落与村民,和同行的四人也不太认识。突然停止的收音机、水壶里的眼珠

  越是感到不安,就觉得走廊左右晃动,墙壁和天花板从四面八方朝一弥压迫过来。一弥用力摇头,不愿被不安打倒。

  (都是因为维多利加说她绝对不回去的缘故吧?一定要尽量避免发生危险)

  透过门板,房里隐约传来水声。哗啦、哗啦、哗啦声音很小,与其说是入,还不如说是只小猫在洗澡。

  然后

  听到房间里传来远处维多利加的声音:

  “喔、喔、喔”

  “维多利加!?”

  一弥急忙转过身。开门冲进房里,仔细一听

  “我喜欢洗澡——”

  “!?”

  “因为暖洋洋~~”

  (歌?)

  一弥对于自己的惊慌失措感到丢脸,凑近门板,刻意粗鲁的说:

  “维多利加,你在干嘛?”

  “唱歌。”

  “唱得真烂!”

  愤怒之情震动空气,从浴室传到一弥身边。一阵沉默之后,一弥正打算回到走廊时,维多利加以有如从地底响起的低沉声音说道:

  “你说我唱得烂?久城,你唱来听听?”

  “什么?才、才不要。唱歌多丢脸啊。”

  “久城给我唱。”

  “唔。”

  一弥虽然后悔取笑维多利加的举动,却也不敢违逆,两手插在腰上,回想起在故乡时常唱的童谣,嘹亮地唱了起来。

  ——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一弥曾经以尚未变声的童音唱过这首歌,母亲和姐姐都拍手高兴地说:“一弥歌唱得真好!”、“父亲和哥哥们都不会唱歌呢!”但是在被父亲和哥哥撞见自己在唱歌,斥责这样缺乏男子气概之后,一弥就成了独处之时也绝不哼歌的人。因为很久没有唱歌,一唱起来就越唱越起劲。

  一弥挺胸唱出嘹亮的歌声,浴室的门里传出被某种东西丢中的“叩咚”声:

  “吵死了!”

  “明、明明是你叫我唱歌的!”

  一弥泪眼蒙胧,不再唱下去。只有小声说:

  “很棒吧?”

  没有回答。

  一弥垂下头闭上嘴。

  房间里除了隐约的水声,再度重返寂静。只听到一弥的心跳声与天鹅绒窗帘被风吹动的轻微声响。

  不时会有迷途的白雾,从窗帘的另一边闯进屋里,又蓦然消失。

  一片寂静。

  远处又传来狼号。

  还有鸟儿振翅声。

  ——视界的角落有个东西动了一下。

  一弥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抬起头来——眼睛的确看到有个东西动了一下。慢慢环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变化。

  (不可能。刚才确实有东西动了一下?)

  附有帷幔的大床。

  迷你衣箱。

  摇椅与豪华的圆桌。

  衣柜。

  天鹅绒窗帘。

  接在墙壁上的镜子。

  镜子?

  一弥仔细端详“它”。

  镜中有东西在动——是床铺、放在床上的松软羽毛被褥。没有任何人的平坦床上,不知为何微微鼓起。

  一弥回头看着床铺——与刚才一样平坦。

  再看看镜子。

  ——映在镜子里的床铺,羽毛被一点一点膨胀。

  房间里的灯光闪烁,变得昏暗。

  镜中的羽毛被越来越胀。已经可容一人睡在里面,还是继续变大、变大

  一弥叫出声来。

  不假思索朝着面对走廊的门打算逃走可是又想起维多利加还在里面,于是回头往浴室的方向,敲了敲薄门:

  “维多利加!维多利加!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

  一弥再度想起突然失声的收音机和水壶里的眼珠。

  (太诡异了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维多利加!!)

  ——房里的灯熄了。

  突然被黑暗所包围。

  一弥为了保护维多利加,紧紧守在浴室门口,不断呼喊她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弥大声呼喊。

  房里的灯突然又亮了。

  镜中鼓起的床,不知何时恢复原状。

  “你真的很吵耶。到底在闹什么?”

  大约十分钟之后,维多利加才从浴室里出来。

  身上穿着白色荷叶边加上以水蓝色蕾丝束带的膨松睡衣,头上戴着白绸圆帽。金色长发有一半收在帽子里,剩下的一半散落在背后。

  一弥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摇椅上。

  维多利加很生气地说:

  “告诉你,那是我的椅子。”

  “”

  一弥起身开口。断断续续描述刚才发生的诡异现象。不知为何,维多利加竟然不感兴趣地打起呵欠,把洗澡用具组小心收起,四处寻找装有MACAK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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